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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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坐這里嗎?顧斯陶微笑著問道。 陳瑯鈺的對面沒有人也沒有東西,他抬起頭奇怪地看著眼前的人。他想坐就直接坐好了,為什么要問他? 雖然不解也不喜歡與陌生人坐一起,但現(xiàn)在并不是惹事的時候。反正也快吃完了,他點了點頭。 來這兒多久了?顧斯陶看著陳瑯鈺的手環(huán)問道。 今天來的。陳瑯鈺把手上的窩窩頭都塞進嘴里,端起碗咕嚕咕嚕喝起湯來。 放下碗后,他的碟子里多了個獅子頭。 顧斯陶放下筷子,單手撐著下巴看著他,說:吃吧。 陳瑯鈺看著碟子里的獅子頭。 顧斯陶再次指了指,說:吃吧,你太瘦了。 陳瑯鈺端著湯碗站起來,說:謝謝,我已經(jīng)吃好了。 顧斯陶的笑容僵住了,看著陳瑯鈺離開的背影,又看了看桌子上因裝了獅子頭而被主人留下的碟子。 旁邊有人喊道:斯陶!人家小美人哪兒好意思吃你碗里的東西,你好歹給人再買一份吧? 去!顧斯陶拿起筷子朝那人扔去,說。我這份動都沒動過! 第二性別才剛出現(xiàn)三年,有Alpha癡迷于Omega的樣貌和信息素,也有Alpha還是喜歡第二性別出現(xiàn)以前的那種自由尋找對象的模式。 顧斯陶就是后者。 第7章 咸豬手 回到宿舍已經(jīng)八點了,大部分人都已經(jīng)回來了,房間卻依然很安靜,室友間并不互相交流,對新來的人也不在意。 陳瑯鈺從柜子里拿出衣服準(zhǔn)備去洗澡,卻發(fā)現(xiàn)自己放在陽臺上的肥皂是濕的,顯然是剛被人用過。他一個個看過去,每個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根本看不出是誰用過他的肥皂。 洗過澡后,陳瑯鈺把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收進了柜子里鎖上。 宿舍九點關(guān)門九點熄燈,在家的時候也睡地早,陳瑯鈺很快就睡著了。 迷蒙間,他感覺床微微晃了一下,接著一具身體壓到他身上,手伸進了他被子里。 陳瑯鈺瞬間睜開眼睛,抓住那只手往外一折,左腿頂開那人的身體,用力一踹,也不知道具體踹到哪兒了,但這一腳他可是下了死勁兒的。 那人登時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砰地掉下了床。那叫聲,估計整個樓層都能聽見,宿舍里的人也都驚醒了。 樓層的管理員馬上打開了3樓的電燈,找到了陳瑯鈺他們所在的房間,直接用鑰匙打開了門。厲聲問道:怎么了? 陳瑯鈺也跟其他人一樣裝出一副剛被驚醒的樣子搖頭。 看見了地上捂著右腰蜷縮□□的男人,管理員收起了槍。叫地那么慘,他還以為里面有人被感染變成喪尸把室友咬了呢。 那男的睡的是陳瑯鈺對頭的下鋪,管理員看到后罵道: 怎么了?你不睡床上躺這兒干嘛呢?等這個床位的人多著呢,你要不愿意睡就給我滾出去。 那男的突然咳嗽了兩聲,吐出了一口血,翻過身剛想說啥,還沒說出口就暈了過去。 陳瑯鈺也終于看清了那男人的樣子,一副老實人和善的面孔,黑黑壯壯的。 他縮在被子后,只露出兩只眼睛。面無表情地微勾了下嘴角,這男人腰部傷,保守估計是要摘掉一個腎。 這是誰打他了?!管理員吼道。你們是不是都住膩歪了?! 眾人都沉默著,面面相覷,現(xiàn)在都十二點多了,他們確實都睡著了,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行!不說是吧!都給我出來。管理員用電擊棍使勁敲了下床架,對身后的人說。你們兩把他抬去醫(yī)務(wù)室。 管理員被驚擾了好夢,十分氣憤,他罵地口都干了,依然沒有人能說出個所以然來。他威脅著,再不說就把他們都趕出基地。 于是有人開始亂指了。陳瑯鈺身材單薄,不動手的時候看著跟只小弱雞似的,自然被眾人忽略了。 被指控最多的是一大高個兒,因為他們都是平民,身體沒有被強化過,按照身材體重,能把剛才被抬走的那位打傷地那么嚴(yán)重的,也就只有他了。 問過了一圈,管理員走到陳瑯鈺跟前陰鷙地問道:是誰打了他? 我我不知道我睡著了陳瑯鈺低著頭不敢跟他對視,身體顫抖著,完完全全的一個Beta弱雞少年。 管理員上下打量著陳瑯鈺,重重地哼了一聲。 你們都在這兒站著,給我站一宿。你!管理員狠狠地指著大高個兒。跟我走。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大高個兒連聲辯解道。我為什么要打他啊,我跟他無仇無怨,我為什么要打他。 叫你跟我來!不是要吃了你!再吵吵現(xiàn)在就把你扔出去! 管理員帶著大高個兒離開了三樓。 我的天啊,這都是什么事兒?。∮腥诵÷暠г沟?。 身后房間的燈都熄滅了,陳瑯鈺靠著墻打著瞌睡。 剛才要是大家都堅持不知道,管理員也不會把他們都趕出去,因為他并沒有抓到打架的證據(jù),這事兒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但這種靠集體團結(jié)起來的事情,只要有一個人害怕了,瞎指了,剩下的因為擔(dān)心什么都不說會被管理員趕走,不想冤枉人也得冤枉人了。 本來打算第二天一早就去醫(yī)院大廳蹲著的陳瑯鈺,因為熬夜,不得不補了一上午的覺。 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宿舍里又只剩下了他和謝東遠(yuǎn)。 我們一起去找工作吧!成為基地的正式居民!謝東遠(yuǎn)說。 陳瑯鈺揉了揉眼睛,撲閃著長睫毛,說:你先去吧,我要去找人。 你要找誰???謝東遠(yuǎn)問道。 熟人。陳瑯鈺不愿跟他多說,含糊回了句,跳下床洗漱去了。 醫(yī)院,3層的宿舍管理員匆匆進入主治昨晚受傷男人的醫(yī)生辦公室。 劉醫(yī)生,怎么了?管理員擦了擦額頭的汗問道。 劉醫(yī)生坐在辦公桌后,見他進來直接問道:你說他是被室友打傷的? 對啊,大半夜的他們房間又沒有別人。管理員肯定道。 左手粉碎性骨折,右肋骨折斷六根,右腎完全破裂,膽囊完全破裂,肝臟破裂!這能是普通人一次性的傷害造成的嗎?劉醫(yī)生拿出診斷結(jié)果遞給管理員。這是異能者打出的傷害,這傷要是再偏左一點,這人就沒了。 管理員看著診斷結(jié)果,眉頭皺了起來說:我那兒只接收普通人啊,要是有異能者早就被上面搶走了,怎么會淪落到我那兒去。 劉醫(yī)生說:你再去查一下他們進入基地時錄入的資料吧,這絕對不可能是普通人能打出的一次性傷害。 已經(jīng)過了中午的飯店,食堂已經(jīng)不提供免費午餐了,陳瑯鈺身上也沒有金箔可以買吃的,只能餓著肚子去了醫(yī)院。 在醫(yī)院門外的花壇旁等了快兩個小時,晏之秋沒等到,倒是等到了商晏。 陳瑯鈺猛地站起來,沖到商晏跟前,還沒來得喊人就暈了。 廢話!在食堂吃的一點油水都沒有,晚上又熬夜,再加上餓了兩頓,是個人都得暈! 哎?下意識就把倒下的人接住了,商晏看著暈倒的陳瑯鈺有點兒懵。 進基地才兩天,這踩在自己脖子上囂張的小Beta就虛弱成這樣了? 掛完一瓶水,陳瑯鈺才悠悠醒來。 見他醒來,商晏用剛才醫(yī)生的話嘲笑道:敢情你弱成這樣是餓的???怎么?基地里吃不飽嗎? 陳瑯鈺不顧手上的針,撲到坐在椅子上的商晏跟前,拎著他的衣服道:玲瓏在哪兒? 商晏捏著陳瑯鈺的手腕,一只一只掰開,然后一只手掐住。說:不是讓你找晏之秋嗎? 我根本不知道晏之秋在哪兒,你讓我上哪兒找他!陳瑯鈺兩只手腕顫抖著,使了全部的力氣,卻掙脫不了對方一只手。 噢,這樣啊。商晏挑了下眉,說。他現(xiàn)在人不在醫(yī)院。 你!何曾被人這樣玩弄,陳瑯鈺氣急,一腳往商晏腿間踹去。 商晏起身往后一退,躲開陳瑯踹來的腿,拎著他的手腕往他身后一帶,就把人壓床上了。 厚重的木椅哐當(dāng)一聲倒在地上,房門也應(yīng)聲而開。 晏少!護士驚叫著。 噓!商晏回頭,左手食指豎在唇前。出去。 護士閉上了因眼前一幕而大張的嘴,倒退著走出房間,輕輕地磕上了房門。 商晏看著陳瑯鈺委屈憤怒的臉,眼淚在那雙大眼睛里轉(zhuǎn)啊轉(zhuǎn)。 這人剛才還一臉蒼白的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一醒來就變回了那只囂張的小Beta。明知打不過他還要動手,被人抓住的時候又是一副要哭的樣子。 聽著。商晏說。雖然我們在你家飽受你的虐待,但我仍然把你和你meimei接到基地來了,不是因為我好心,而是因為你們好歹救了我們,你meimei因此受傷感染,疫苗被你meimei打了我也認(rèn)了。你別再跟我動手了,我就放了你,明天帶你去見晏醫(yī)生。 同意了你就點點頭。 陳瑯鈺氣憤地點了頭。 給陳瑯鈺拔了針,商晏才放開他,站起來說:走,帶你去吃東西,瞧你瘦地,簡直不敢相信你18歲了。 我不瘦!陳瑯鈺擼起袖子,露出手臂和肩膀上薄薄的肌rou。 商晏瞥了一眼,他確實不是瘦,只是骨架纖細(xì)。 你怎么知道我18了?陳瑯鈺不高興地問道。 商晏說:你們家茶幾上的生日卡片。 你偷翻我家的東西! 你自己放茶幾上也怪我偷看? 陳瑯鈺氣鼓鼓: 商晏:走了。餓死了。 陳瑯鈺的肚子應(yīng)景地響了兩聲,商晏哈哈大笑走出房間。 商晏帶他去了方舟。 方舟是基地除了中心塔外第二高的建筑,頂層是餐廳。就在中心塔旁邊,那里是基地的最奢華一個的商圈。 霓虹燈閃爍,人來車往,歡聲笑語,沒有驚慌,沒有尖叫。這里仿佛完全脫離了末世。是權(quán)貴們的世外桃源。 來這里干嘛?陳瑯鈺不適地問道。 商晏說:吃飯啊。 俊美的服務(wù)生微笑著彎腰按下了電梯,商晏率先走了進去。 電梯里也有服務(wù)生。 陳瑯鈺深吸了一口氣,跟著商晏走進了電梯。這里的服務(wù)生穿地比他都體面。 末世后消散的資本階級壓制又回來了,銀行門口散落的那些紙幣仿佛一個笑話。 對了,你不恐高吧?商晏問道。 陳瑯鈺搖頭。 電梯緩慢地上升,逐漸加速,把一切都踩在腳下。 視野慢慢擴大,從腳下燈紅酒綠的奢華商圈,到基地四周,再到更遠(yuǎn)處的森林,燈光逐漸消失,地面陷入了黑暗,黑暗又連接上了夏日暗藍(lán)色的浩瀚夜空。億萬星辰在其閃爍,銀河流淌其中。 電梯越來越高,星辰仿佛隨手可摘,身在其中,猶如仙境。如夢似幻,沉溺其中。 商晏說:方舟最高處有869米,因為防護罩的限制,只能建這么高了。 陳瑯鈺抓著欄桿,趴在玻璃上,眼中倒映著億萬星辰。到電梯停下都有些不舍的離開,仿佛靈魂還在繼續(xù)上升,直到與那些星辰觸碰。 晏少,這邊請。門口的服務(wù)生看到是商晏,主動往前帶路。 這里人很少,左邊是大廳,右邊是包廂。他們在走廊中穿梭,忽然前方一包廂中出來了兩人,摟摟抱抱的,似乎是跟商晏認(rèn)識的,見到他立刻站直了,喊道:晏哥! 商晏停住腳步,問道:你哥怎么樣了? 那人年紀(jì)也不大,摸摸頭,支支吾吾的,一副被領(lǐng)導(dǎo)問話的樣子,回道:還,還不就那樣。 這人是司徒蔚的弟弟司徒城,是個Beta,典型的二世祖,旁邊的是個Omega。 多顧著點你哥!商晏看著他唯唯諾諾的樣子,訓(xùn)了一句,嫌棄地走了。 司徒城微微彎腰站在原地,看著他們進入了包廂,才恢復(fù)了二世祖肆意張揚的樣子。摟過身邊的小O,猥瑣地笑道:你看見剛才跟著商晏的人沒有,兩只手腕都紫了,肯定是剛剛玩過XX Play了。 包廂里燈光柔和,外圍一面落地玻璃,末世的夜景一覽無余。 陳瑯鈺看著桌子上的菜,咽了咽口水。 這些菜,精致漂亮,又讓人充滿食欲。在末世后應(yīng)該只存在難民的想象中,或者想都不敢想,餓到極致時,想象中的面包都算佳肴了。像他和meimei,從滿是蟑螂和老鼠的貨倉中撿出來的牛rou罐頭,都是難得的rou菜了。 商晏吃了起來,見陳瑯鈺呆坐著,喊道:傻坐著干嘛呢?吃啊,特意請你的,客氣干啥?打我的時候怎么沒見你客氣呢。 陳瑯鈺,其實是很能吃的,在家的時候,因為得省著吃,只會吃剛好能滿足身體消耗的食物。來到基地后,臨時居民證也只能領(lǐng)兩個窩窩頭。 回過神,陳瑯鈺開始風(fēng)卷殘云,桌上十幾道菜迅速被清盤,配菜也沒放過。 商晏驚呆了,喚了服務(wù)生進來,又點了些菜。陳瑯鈺又吃光了,還不高興道:這菜分量太少了吧! 商晏: 你去點,你自己去點!商晏點單器扔給他。 點單器是個只有半個指頭大小的東西,按下開關(guān)后,光幕會出現(xiàn)在點菜器前方50cm處,對著光幕點擊就可以。 這,這怎么用???陳瑯鈺問道,他只知道有紙質(zhì)的菜單,和高級點的餐廳是掌上電腦點單。 商晏坐到陳瑯鈺身邊,示范了一下。 你平時也吃這么多嗎?看著再次填滿桌子的菜,商晏難以置信地問道。 不啊。陳瑯鈺說。 商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