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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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送出的木匠們會怎樣他也不知道。 路上人魚主還問江昭是如何得到的符紙,江昭得意的笑了沒什么,我媳婦給我的。 王麗家在北山附近,晚上她哄著孩子睡著后夢見一個男人。男人身上穿的破破爛爛的,見到她之后趕緊在身上摸出一塊玉塞給她。 我回來了。男人窘迫的摸了摸衣服那是你現(xiàn)在的丈夫?他對你好嗎? 王麗轉(zhuǎn)頭看躺在床上把自己圈在懷里的丈夫,幸福的點了點頭。 男人一看紅著眼圈連著說了好幾個那就好。 那塊玉你拿著,那是我掙得工錢。我沒給你好生活,沒和你白頭偕老。或許他可以。男人狼狽的擦了擦眼淚。 王麗不認(rèn)識他,但是卻感覺心里一陣抽痛。她上前替男人小心的擦了擦眼淚。嘴里下意識的說我不怪你。 男人笑了我得走了,你,你好好過,一定要活的好好的。男人的話說的語無倫次。 王麗想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男人不見了。而耳邊是丈夫的聲音麗麗,麗麗醒醒,你怎么了? 她怎么了?王麗有些奇怪的睜開眼,臉上的涼意讓她一愣,她哭了? 為什么?咦,她手里怎么有塊玉? 王麗也不記得自己的夢的什么了。 而在那相同的一晚,有很多人都莫名其妙的得到了很多貴重的東西。他們同樣不清楚自己夢到了什么。 還有很多人在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家的祖墳里多出了一個簡陋的新墳,有人大著膽子挖開,卻發(fā)現(xiàn)里面只有一具指骨不全的骷髏和幾個破舊腐敗的木匠工具 第三十九章:陰陽兩捭 鎖門城內(nèi)十分寬闊,里面甚至還有秋千和爬架這一類玩的東西,可以看的出來他們的主神真的下了心思很仔細(xì)的為他們建了這座城。 即便幾千年過去,這些器具也一點沒有損壞。 江昭轉(zhuǎn)頭看人魚主和白虎。人魚主滿是懷念的坐在了秋千上。 秋千是青銅鍛造的,人魚主往上一坐,秋千發(fā)出咔噠的一聲,像是某種機關(guān)開啟了一樣。 事實上正是如此,秋千兩端各伸出一只鐵爪護住人魚主前后,避免他掉下來。隨后一陣齒輪咬合的聲音,秋千自己搖晃了起來。 而白虎則跑到一旁的爬架上打滾玩鬧去了。江昭有點目不忍視,大哥,你是老虎好不好,這怎么像個小貓似的。 我去,你還舔手,大哥你剛搬完石頭你洗手了嗎你? 不過吐槽歸吐槽,江昭看得出來人魚主和白虎并不像表面那么開心,一種懷念和感傷充斥在他兩身邊。 雖然打擾別人懷念過去不好,但是江昭實在是趕時間,他沿著鎖門城的邊緣找了一圈也沒發(fā)現(xiàn)通往下一層墓室的通道。 沒辦法江昭只好去問白虎,雖然白虎一直挺看不慣他的,但江昭真沒想到白虎這次居然不理他。 這鎖門城還有另外的通道么? 白虎聞言淡漠的瞅他一眼,然后繼續(xù)玩他的爬架。好吧,大哥你玩就玩吧,你老盯著我干嘛?放心,我不找人魚主去問,我可沒那個膽子得罪你這只大貓。 江昭憋嘴,想他的媳婦現(xiàn)在在哪里還不知道。哎,他什么時候也能抱上自己的媳婦回家呀。 就在江昭胡思亂想的時候,他身下坐著的銅椅突然轉(zhuǎn)了起來。江昭回神才發(fā)現(xiàn)不僅是他坐著的銅椅,幾乎所有的器具都運轉(zhuǎn)了起來。 不同于江昭的驚疑,白虎和人魚主卻是一臉平靜。 運轉(zhuǎn)的器具逐漸增多,當(dāng)最后一個秋千蕩起來的時候鎖門城的北墻發(fā)出了異響。 之前被木匠們打開的鎖重新鎖上,鎖孔間探出一個個青銅棍。銅棍完全探出鎖孔后裂開成片又相互連接在一起。 兩扇巨大的銅門慢慢的出現(xiàn)在江昭眼前。 人魚主和白虎走到江昭身邊做個選擇吧。人魚主熟練的打開兩扇門在這里我們不能幫你也不能透露太多話,所以要靠你自己來選擇了。 兩扇門,一扇門后是明媚的陽光,就像是北山的春天,鳥語花香,很美麗。另一扇門后是枯敗腐朽的景象,腐臭的死尸和枯樹上的烏鴉還有在死尸上爬來爬去的老鼠。 江昭幾乎沒有考慮的就選了腐朽的門,大概是直覺,他總覺得這扇門后有什么在呼喚他。 人魚主有些欣慰,就連白虎也滿意的點了點頭。 江昭知道自己選對了。 幾個人踏進門后,門自動消失了。 這里是怎么回事?是幻境?怎么還有死人?江昭暗中問人魚主。 不是幻境,準(zhǔn)確的說這是幾千年前的時候。 不是吧?我們這是穿越時空了?江昭咋舌,這也太扯了。 不是穿越而是我們到了某個靜止的時間段了。人魚主看著眼前這副熟悉的景象又道你們?nèi)祟悅髡f里有活很久的人,也有長生不老的人。那些是真的,確實有那樣的人,他們停止了自己的時間,他們的容貌也會一直保持不變。 但是當(dāng)某一天靜止時間的方法失效后,他們就仿若一陣塵土瞬間消散?;绎w煙滅,連輪回也入不得,因為他們逆天而行,要受天譴。 所以說他們是用了某種方法騙過了老天?江昭有些明白了。 也可以這么說吧。人魚主笑這里就是一段靜止的時間,這是主神葬送了整個王朝后的景象。 那另一面江昭吶吶不會是王朝被毀之前吧? 人魚主給了江昭一個肯定的點頭。江昭有點暈不是,那我這不是選錯了么?我媳婦這會兒都把自己給埋了,我該怎么救? 這我就不能說了,還是老話,得靠你自己選擇。人魚主拒絕告訴江昭實情。 江昭沒了脾氣。也是,自己的媳婦終歸還得自己來救。 死氣沉沉的村落里一片昏暗,有些樹下檐底還橫七豎八的躺著腐尸。就像是遭了瘟疫一樣,整個村子里沒有一個活人。 江昭一瞬間都以為主神是不是有潘多拉的災(zāi)難之盒,他打開盒子放出了災(zāi)難又把希望關(guān)在了盒子里面。 江昭走到一間房子前,那家人應(yīng)該是準(zhǔn)備吃飯,碗筷已經(jīng)端上了桌子,但是一家老小卻沒來得及吃上最后一口飯就死在了桌子旁。 從敞開的屋門能看到他們家的媳婦還在填灶火,如今灶火還燃著,但女人已經(jīng)腐爛的只剩下半張臉了。 江昭之前試著點燃火把卻失敗了,大概是因為這里的時間是停止的,所以火焰只能維持在最初的發(fā)熱形態(tài)。 江昭沒辦法只好挨家挨戶的找火,正好這家的灶火燒的正旺,江昭從里面扯出一根木頭,木頭上的火炎一直維持原狀,不搖不晃甚至都沒有繼續(xù)燃燒木頭。 江昭拿起來好奇的瞅了瞅,結(jié)果卻瞅到了另一副景象。 是之前一起跟他進墓的那些人。之前的墓道雖然七扭八拐的,但是最要人命的還是人魚主和白虎那兩關(guān)。 江昭走的快,把白虎那關(guān)一破后面的人走著就沒什么威脅了。 鎖門城也讓江昭打開了,這群人自然是很快就跟了進來。不過在選擇上他們選擇了好的景象。 或者說他們以為那里是墓的出口也說不定。畢竟那扇門后正是北山的樣貌。 透過火焰,江昭看到有十來個人一起進了一個村子。那個村子就是江昭面前的這個,甚至連人的長相都一模一樣。 江昭看見那群人因為饑餓向村里人要吃的。村里人熱情的給他們端上了飯菜,雖然是普通的農(nóng)家飯菜但是一行人還是吃的很香。 江昭回頭看看他這里的那些飯菜,一盤盤的白蛆在里面蠕動著,還有那些老鼠爬過的水。 江昭咽了咽口水,如果他這邊才是真的,那那些人吃的豈不是?額,不行他好想吐。 你在擔(dān)心那些人?人魚主自然也看到了火焰里的景象。 不是,我只是看他們吃的東西有點反胃而已。 他們吃的是真的飯菜,不過出了這墓就不一定是真的了。人魚主了然的給江昭解釋。 江昭默默的想了一下,幾千年后的飯菜,不是變成土就是由于墓里的奇奇怪怪原因變成某種惡心的東西。 比如一盤菜里生出一只奇怪的尸蟲什么的。嘔,一想到這些人把蟲子嚼碎了咽下去,江昭就更寧愿他們吃土。 走吧。江昭不想再看了。人各有命,如果這幫人命不該死那他們就不會出事。 村子不是很大,江昭看了看應(yīng)該沒多久他們就能走出去。 不過村子雖然小房子卻不少。這些房子有的間距大有的間距小,江昭他們七繞八繞的走了好久也沒走出去。 不行,我走不動了,你們先走吧。終于人魚主撐不住了。像他這種本應(yīng)該在水里的東西能在陸地上走這么久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F(xiàn)在他是真走不動了,魚尾化成的雙腿疼的要死。 人魚主一不走,白虎自然而然的也跟著停下來了。 你先去找出口吧,找到了再回來告訴我們。人魚主對江昭說。 行。江昭無奈只能一邊走一邊做標(biāo)記,好方便一會兒回來找他們兩個。 江昭從房子空隙里穿著,這個村子最奇怪的地方就是沒有路。江昭一邊邁過死尸一邊還得注意那些食腐的老鼠。 江昭之前就是沒注意,結(jié)果在不小心踢到一具腐尸的時候,那些食尸的老鼠成群結(jié)隊的撲向江昭。 江昭趕緊跑,結(jié)果這一跑就迷了路。 后來他轉(zhuǎn)悠著走了好久才看到自己做的標(biāo)記,他好不容易沿著標(biāo)記走了下去,結(jié)果沒多久就看到了前面坐著的人魚主和白虎。 江昭傻眼了?他,他這是又走回來了? 找到出口了?人魚主見江昭回來 抬頭問他。 沒有。江昭泄氣的往地上一坐這村子有古怪,我又轉(zhuǎn)回來了。 嗯,是很奇怪。人魚主一點也不意外,主神親自設(shè)的陣哪是那么容易就能走出去的。當(dāng)然這話人魚主沒和江昭說。 嘶,你說這村子是你們主神毀的,那這出不了村子的怪事兒不會也是你們主神弄得吧。江昭摸摸下巴一臉應(yīng)該就是如此的樣子。 人魚主: 江昭也不在乎人魚主回不回答,因為他透過火焰的看到了被毀之前的村落。 果然,之前的村落是有大路的。村子的結(jié)構(gòu)被改變了。 江昭瞇起了眼,這兩扇門后就像是陰間和陽間,從陽間看到的東西有時候在陰間也是有用的 這樣看來,他們很快就能走出去了。 第四十章:心臟里的鑰匙 江昭按照火焰另一面的情況把村子之前的模樣在紙上簡單的畫了出來,又把村子改變后的樣子從紙上標(biāo)記了出來。 江昭瞅著圖,看這村落的前后對比怎么感覺像是奇門里的九盤呢? 江昭也沒問人魚主他們,很多事情他們都沒法告訴自己,那倒不如他自己來好了。 江昭記得人魚主告訴過他奇門里有八詐神,詐神有自己屬性。江昭決定去找找看。 把整個村子劃分為九宮格,九個盒子里應(yīng)該有八個詐神。 江昭他們現(xiàn)在坐的地方是最西南角的格子里,江昭轉(zhuǎn)悠著轉(zhuǎn)悠著從一戶人家里找到了一只死掉的白虎。 白虎的尸體完好無損,沒有腐爛也沒有被人剝皮什么的。 江昭皺眉,他總有種不好的感覺,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只白虎他就想起了那只妻奴大貓來。 江昭總覺得心里不踏實,他還是決定回去看一眼再說。誰知他剛一轉(zhuǎn)身白虎爪子里稍稍露出來的東西就讓他愣住了。 死去的白虎爪子里抓著的正是幾片藍色的魚鱗。 那魚鱗很漂亮,即便是從魚身上被剝離也還是一樣的光彩奪目。但是最重要的卻是魚鱗上的血。 魚鱗像是白虎生前從魚身上活生生的撕下來的,鱗片根部還帶著碎rou。rou上粘著藍色的鮮血。 正常的魚怎么可能有藍色的血液?有藍色血液的也只有人魚主這一條了。 江昭心里慌亂的往回趕,路上不出意料的碰到了一條被撕咬的身首異處的藍色大魚。 快了,馬上就能到了。江昭跑的一頭汗。 村子里曲曲折折的,過了面前的拐角就能看到白虎他們了。 江昭一步跨過拐角。 哥哥,哥哥!四歲半大的小孩兒大聲的哭喊著哥哥。而他的哥哥卻渾身是血的倒在一邊。 你喊也沒用,你的廢物哥哥已經(jīng)死了,他不會來救你了。四個八九歲的大孩子把小孩圍住秦家里的孩子每天都要訓(xùn)練,為什么你不去?憑什么就你一個能自由自在的享福,我們每天都要累個半死。 秦安你就是欠揍,打你一頓你就老實了。幾個秦家的孩子捏捏拳頭沖了上去。 哥哥,哥哥秦安害怕的蜷縮成一團,閉著眼睛祈禱他的哥哥沒事,祈求哥哥能來救他。 秦家的孩子每天都有訓(xùn)練,手腳上的力氣都不小,幾下下去秦安身上就出現(xiàn)了一片一片的青紫。 哥、哥哥疼、我疼秦安低聲的哭著,但卻沒有求饒。 秦安知道求饒只會讓他們打的更開心,打的更重。他和哥哥挨過好多打,他已經(jīng)明白了。 今天哥哥帶他上山采藥,結(jié)果不知道怎么被秦征他們看到了。他們趁秦昭不注意的時候照著秦昭的后腦來了一棍子。 秦昭雖然比他們小兩三歲,但是他塔羅牌玩的好,雖然只有愚人能顯像但也足夠打哭那幫家伙了。 誰知這次秦征居然下了死手。鮮血從秦昭的頭上流出,浸濕了周圍的土地。秦昭只覺得周圍一片漆黑,腦袋里像長了一個馬蜂窩,嗡嗡響。渾身無力,就想睡一覺。 可是秦安的哭聲還在耳邊,他還不能睡。六歲的秦昭掙扎著和死神較勁,忽然他感覺有人摸了他的傷口一把,很溫柔卻讓他瞬間清醒了過來。 身體能動了,頭也不暈了。 秦征他們很自信他們把秦昭殺了,所以也沒留人看。等他們察覺時從塔羅牌里沖出的死神已經(jīng)扼住了他們的脖頸。 咔!清脆的骨骼斷裂聲聽的秦昭很解氣。 沒有人能欺負(fù)他的弟弟,他發(fā)誓從今天起如果有人敢傷害秦安,他一定會送那個人下地獄。 是了,這是他第一次殺人。江昭愣愣的看著兩個小孩互相攙扶著從自己的身體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