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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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笑了,小伙子,我們來做個交易吧。老人再一次把那本破舊的書遞到江昭面前我告訴你我知道的所有,你幫老頭子我這個忙。 江昭看都沒看,伸手接過書。隨后抬下巴道說吧。 咳那個小伙子啊,已經(jīng)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嘍。老人用手抵在嘴前咳了咳,他按照之前那個年輕人教他的話告訴江昭準確的說他身上有兩個魂,一個是你最在意的那個,而另一個是 江昭知道一個是讓他在意的風聲木,而另一個怕是讓風聲木離不開北山的東西。 怎么解決?江昭閉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沉聲問老人。 老人搖搖頭,老頭子只知道答案在你要去的地方。 江昭聽完站起來,轉(zhuǎn)身就走。 老人也不急,之前的年輕人告訴過他,這個小伙子只要答應(yīng)了就會做到,所以他不擔心。畢竟那個年輕人控制死尸反撲的時候留了自己一命,他一個老頭子,那個年輕人騙他又能得到什么好處? 江昭一路奔著本家而去。他說過,什么時候風聲木想說出自己的秘密了,他什么時候再去傾聽。但是他愿意聽,不代表他愿意從別人嘴里聽。盡管這一切都是風聲木授意的 江昭到秦家的時候,秦家的人都回來了,在門口擺了大陣仗迎接他。江昭不理會,他從不認為自己是他秦家人,也不會接受秦家這遲來了那么久的尊重和承認。 江昭一路被引向秦家禁地,領(lǐng)路的就是守墓靈記憶里帶走風聲木的那個女人。 江昭沒動手,說實話他從來沒這么冷靜過,他隱約能感覺到風聲木在借著這些人來告訴他真相。 而他自己,或是害怕或是不愿面對,總之他躲了起來。除非自己能揭開所有的真相,結(jié)束這一切,否則江昭感覺風聲木可能永遠都不會再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 女人把江昭帶到禁地的木門前就離開了。朱紅色的木門上封滿了黃色的符紙,江昭聽到門里有個聲音在呼喚他。 一聲接一聲,男女不明 過來,來過來。江昭應(yīng)著那一聲聲呼喚推開了被封禁的大門,陰冷的寒氣從門開的一瞬間鉆入江昭的骨髓。 一個女人從半空飄落在江昭面前,江昭抬眼瞳孔發(fā)顫,是那個女人,那個自稱是他母親的女人,一個已經(jīng)死了好幾年的女人。 你很驚訝?女人染的通紅的尖長指甲挑起江昭的下巴。 她低頭望進江昭的眼底哦?秦磬那個廢物還沒死? 江昭皺眉你到底要干什么?把我叫來不會只是想和我嘮家常吧? 女人瞇起了眼,當然不是。女人雙腳離地的飄去一邊的檀木桌上,慵懶地開口我只是來傳達吾神的旨意與你。 傳你想要的真。 江昭聽的冷笑,你的神?你的神很有本事啊,化出這么個女人來迷惑他,還傳達真相? 呵,秦家的祭司真是越來越不像樣了。 江昭也不揭破,他索性盤腿坐下,看他大祭司怎么吹,怎么裝神弄鬼。 秦昭你可知我秦家祖上本姓風? 不知道,別叫我秦昭,我姓江。 女人頓了頓,顯然不滿江昭的反應(yīng),她冷笑著又說那你可知風聲木原本不應(yīng)該是守墓人,真正的守墓人應(yīng)該是你秦昭。 不知道。別叫我秦昭,我姓江。 女人的笑僵了??刂苹孟竦拇蠹浪拘睦镆魂噈np,靠,他原本想看江昭驚訝,震驚,急切的表情。然后下跪求他,祈求他把真相告訴他,跪拜他解決的方法。 誰知道他就這反應(yīng)?不是說他和風聲木是兩心相悅么?他就這么冷淡? 江昭面上無所謂,心里卻一萬匹草泥馬瘋奔而過。他觸及到了墓的深處,那些不能觸及的地方,他離真相只隔一步了。 算了,所謂庸人,不過如此。女人冷哼蔑視江昭。 呵,所謂人妖,不過如此。江昭毫不吝嗇的抬眼蔑視回去。 可憐秦家大祭司什么時候受過這個氣,當即就怒了。他一抬手揮散幻像,沖出來就要跟江昭干一架。 秦家的大祭司從生下來就伴隨著異象能通獸語。這任大祭司出生時有花香陣陣,雀鳥銜花。秦家從小寶貝他,當祖宗養(yǎng)著供著。 江昭慢慢的挽起袖子,一把摁住那個小炮彈似沖過來的人,很瘦很纖細。長得漂亮,可惜沒有風聲木好看。不過這要是放在外面也是那種我見猶憐,激起人保護欲的小人兒了。 不過呢,只要不是風聲木,江昭管他好看不好看,長得是人是鬼的??傊裟蔷鸵活D削,直接給大祭司削哭了。 大祭司哭的哇哇的要跟族長告狀。江昭冷笑著把人提起來,告訴他,他今天不把話說清楚,他打到他說清楚為止。 大祭司瞬間老實了。 挺纖細的人兒抽抽噎噎的說我們秦家是風家的旁支。風家祖上有個女子因為不愿意接受族里安排的婚事就逃了出來,她在外面尋了相守一生的人,那人就是秦家的祖輩。 秦家的祖輩一開始并不知道那個女人的身份,直到他的孫子六歲的時候被選中為守墓人,他才知道。當時風家派人去接那孩子,秦家祖輩不許,他得知守墓人是什么后,寧愿讓自己的孫子去死也不愿意讓他上那鬼地方一輩子不見人,孤獨終老。 但是,貪心不足蛇吞象大祭司嘆口氣他的兒子得知風家背景后,暗地里和風家人達成交易,風家賜予他塔羅牌的庇護,他則把兒子交出去。 等老爺子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孫子成了守墓人,老爺子大怒,失去理智下竟詛咒秦家后代大凡碰塔羅牌的人都不得好死。 老爺子也因怒火攻心不久就死了,秦家人也因此把塔羅牌封了起來。但是,到底是沒有經(jīng)得住私欲的誘惑。秦家人在最貧窮的時候打開了塔羅牌的封印,但是所有碰觸塔羅牌的秦家人都活不過三十歲。 直到那個擁有九十一張塔羅牌的先輩出現(xiàn),他逆轉(zhuǎn)了秦家的詛咒卻也跟隨著那套塔羅牌一起消失的無影無蹤。有傳言說他跟神明達成了某種交易,用自己的靈魂去換秦家詛咒的消失。 但是從那之后,秦家人的妻子就只能是風家的女性,而秦家的女性必須在二十四歲嫁出去。 大祭司閉上眼自從風家人家嫁進來,守墓人就從風家和秦家兩家對半出現(xiàn)了。 而上一代風家嫁進來的正是你的母親江珊。 江昭知道江珊本來是風家嫡女,可惜她喜歡上了她的親哥哥風宸。當她知道風家要把她嫁到秦家的時候,她連夜逃了。化名江珊,在她四處奔波逃亡的時候遇上了出差的秦磬。 兩人挺合得來的,秦磬得知江珊被逼婚還特地收留她,幫她躲避風家的追捕。 但是風宸還是找到了她,更重要的是風宸喜歡上了秦磬。就是那所謂的狗血的一見鐘情。 風宸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讓秦磬也喜歡上了他,但是當江珊無意間從秦磬嘴里得知的時候,她開始瘋狂的嫉妒,憤恨。 她設(shè)計風宸和她睡了一夜,雖然什么都沒發(fā)生卻讓秦磬誤會了。更重要的是那女人還真的懷孕了,她沒膽子把孩子生下來檢查DNA,做親子鑒定。所以她又設(shè)計秦磬。讓秦磬害她流產(chǎn),最后公開她要被迫嫁給的人就是秦磬,秦磬真的以為自己搶了她的男人。 所以才會被她用他的愧疚要挾,要挾他給了他兩個孩子,這也是秦磬和風宸產(chǎn)生誤會的一個重要原因。 可以說江珊耍了一手好白蓮花,假圣女的牌把真白的秦磬耍得團團轉(zhuǎn),把風宸氣了個半死卻又礙于所謂的神不能動她。 而這一代的守墓人就出自她的兩個孩子。 是我,對么?江昭的額發(fā)擋住他的眼,讓他的目光變得晦暗不明。 沒錯,但是當時風家的內(nèi)部正處于勾心斗角的時候,誰都想上位做族長。那個時候風宸突然推出了一個孩子,那孩子在六歲生日那天確實喪尸了心跳,但是是有人給他下了藥。最后那孩子去了墓里成了守墓人,風宸也因此坐穩(wěn)了風家族長的位置。 而你,秦昭。大祭司深深的瞅著江昭的臉你父親秦磬殺了所有知情的人,封鎖了消息。沒人知道你才是真正被選中的守墓人。 而秦磬也因此被廢去四肢,灌了慢性毒藥,被看守了起來。 江昭終于明白了,他說為什么幾千年來他成了唯一一個能接近守墓人,與守墓人兩情相悅的人。 原來不是什么所謂的愛情超越一切,而是命。 江昭低低的笑起來,風聲木之所以接受他,靠近他,只是因為他才是被選中的人。所以風聲木身上的東西下意識的控制著風聲木靠近自己,而漸漸的又把這種接近變成所謂的戀愛? 呵,去他媽的命! 去他媽的守墓人! 什么他媽的錯選都是狗屁! 他相信風聲木就是相信,想讓他認為風聲木對他的愛和喜歡都是假的?行,讓他風聲木站到自己面前,親口,一個字一個字的親口告訴他! 只要他風聲木敢親口說,狠的下心親、口,當面對他說,那他江昭就信! 別的,抱歉,都特么給他滾蛋,他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 第三十一章:最后一次 祭司冷笑著看他,不語。 江昭沉默了,他嘆了口氣,仰臉低聲道最后一次。這句話也不知道是對誰說的,反正大祭司是沒搞懂。 江昭說完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空蕩的祭祀大殿里響起祭司恭敬的聲音神使,我已按您的吩咐去做了,您看是否可以 明天會有新的祭司來代替你。 謝神使大人!大祭司感激涕零的跪拜在地。 他才不要繼續(xù)當這個該死的大祭司。他在這大殿里查閱前人書籍,花了好幾年的時間才明白,這大祭司根本就是一個送死的活,拿自己就喂怪物的活! 想起書上描寫的那個怪物,大祭司只感覺一陣寒意從腳底沖上頭頂。 江昭出了殿也不避諱,直接打電話給他的合伙人,準備準備,這是最后一次下墓了。 那邊沒有回復(fù),江昭也不在意,他掛斷電話。回想著剛剛在祭司殿里說的話,沒錯最后一次。 這是他最后一次這么縱容他了。江昭有些危險的彎起唇角,他相信躲在大殿柱子后的他能聽懂。 對了,神使大人,我是否需要引導(dǎo)下一任祭司?大祭司都是從小就由族中長老或者大祭司引導(dǎo)的。 雖然他不想當大祭司了,但是從小到大的教誨根深蒂固的扎進他的思想里。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負起這個責任。 不想死的話,就別做多余的事。被叫做的神使的人冰冷的說,一雙眼森寒不見底。 大祭司被驚出一身冷汗,趕忙低頭說是,是。 那人收回視線,抬腳走了出去。 失去柱子的遮擋,他的臉真真切切的顯露了出來正是江昭風風火火找了兩天的風聲木! 江昭出了秦家直接拐去了江安家。江昭去的時候,江安和蟒將剛好從外面買了菜回來,那手牽手,肩并肩的。 他們身后還有鄰居在看,他倆真是毫不避諱! 江昭那個酸啊,自己養(yǎng)這么大的白菜被拱了就算了?,F(xiàn)在大白菜還給別人做飯,阿西吧,那曾經(jīng)是自己的能享受的好不好。 不過看在蟒將包攬了所有的重活的份兒上,他就勉強接受這個弟媳吧。沒錯,就是弟媳,讓他把弟弟嫁出去?沒門,哼! 江安好笑的把一個勁兒往蟒將身上飛眼刀子的哥哥請進屋。 哥,你和木哥最近怎么樣?江安給江昭泡了杯他愛喝的苦丁茶,笑著問他。 江昭無所謂的端起杯抿了一口,樂道老樣子唄,我逗他,他削我;我親他,他踹我。哎,我這苦命的小日子喲~ 江安偷笑著聽他哥抱怨,他看的出來他哥哥不是真的抱怨,他眼底的溫柔騙不了人。 江昭悠閑地喝口茶,眼角斜瞇著自家弟弟。比之前有rou了,氣色也好了,看來蟒將把他照顧的很好啊。 江昭笑著放下杯子,小安,給我泡杯奶茶唄。江昭轉(zhuǎn)了轉(zhuǎn)杯子老喝苦丁茶,我都喝膩了。 江安也聽話,沒多問,也沒多想就去泡了。江安愛喝果汁,蟒將只喝白水,家里也沒備奶茶。江安只好現(xiàn)煮茶,炒米,做了蒙古奶茶。 趁著這個空檔,江昭叫住要跟去廚房的蟒將過來。 蟒將猶豫了一下,在看到江昭逐漸變冷的眼神后,他還是坐了回去。 我不知道你跟我小安到底有什么命中注定,也不知道你跟他到底有什么緣分。江昭從兜里掏出根煙叼在嘴里我只知道你如果想陪他一輩子,最起碼得活的像個人一樣。 江昭叼著沒有點燃的煙倚在沙發(fā)上這個世界最公平的地方就是它對所有人都不公平。 歧視,嘲諷,辱罵,落井下石,輿論。哪一樣都很惡心。 那些和正常人不一樣的,就是他們的娛樂對象。江昭樂道人,是最特么無聊的東西。 一邊宣揚平等,一邊歧視與眾不同怪物。 江昭轉(zhuǎn)頭盯著蟒將,一雙眼銳利無比想跟小安好好活,你得變成一個正常人。我不希望再出現(xiàn)今天這種情況。之前蟒將和江安回來的時候,江昭明顯看到他們身后的鄰居對他們指指點點。 是因為蟒將那種別扭的走路姿勢,一種挺可笑的走路姿勢。 在墓里幾千年沒接觸人類不是理由,被做成蟒將也不是被同情的理由。有再強大的能力放在現(xiàn)代也只能被當成怪物。 怪物想被這個世界接受,唯有變成這個世界的奴隸。 想原原本本的活?不是它不想融入這個世界,只是世界不接受它。 蟒將點點頭。 江昭毫不懷疑,蟒將是供王貴驅(qū)馳的工具,最起碼的交流能力還是有的。江昭的意思還是想蟒將學(xué)會人類的語言和行為。 他可不想他的弟弟受人白眼,被人在背后議論,雖然他的弟弟不在乎。但是他在乎,他的弟弟是被他一點一點寵大,護在身后的。他不想這么多年的努力,這么多年遮風擋雨才換來的純凈小孩兒,變成一個供世界驅(qū)馳的奴隸,污濁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