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
書迷正在閱讀:農(nóng)門書香:回到古代寫話本、穆穆時運、繼承魔教才能談戀愛(GL)、我是守墓人、原來我是只O[末世]、游戲體驗派、磕cp掰彎了我自己[娛樂圈]、被告白十次后、及時雨、偶像的奮斗史(娛樂圈)
升級任務完成,恭喜宿主木工等級達到十級,獲得稱號:初試身手,獲得經(jīng)驗值2000,獲得特殊屬性木料1份。請宿主盡快售出改良踏板織機。 李恩白聽到系統(tǒng)提示音,才真的放下心來。他看著云梨十分珍惜的摸著布料,又渴望的看著織布機,有一個想法產(chǎn)生,梨子。 嗯?云梨轉(zhuǎn)回視線,織布機真的好神奇啊,他居然半個時辰就織了一米布哎! 梨子,這臺織布機當做我的聘禮好嗎?李恩白認真的看著云梨,這是他來到這里之后完成的最難的一個任務,十分有意義,他想把成品送給云梨應該是最好的紀念。 云梨猛的抬頭,聘禮?李大哥,你要拿這個做為聘禮?!他的聲音都拔高了不少。 對,這是我和你一起研究出來的,送給你才更有意義。李恩白將自己的想法講了一下。 云梨站起來,我只是用了一下,一點忙都沒幫上,怎么算是一起研究出來的,而且...等我嫁過來,就能用了...最后一句話他說完,臉上都燒的慌。 李恩白正要說什么,他家的大門被人用力敲響了... 第52章 李恩白和云梨只能暫停關(guān)于聘禮的話題, 出來看是誰來了, 他讓云梨在屋里等著,他自己去開了門,卻發(fā)現(xiàn)是兩個不認識的人。 他打量的一眼這一對主仆,很明顯, 年輕的這個是有錢人家的少爺, 身上穿的是提花錦緞,腰間的玉佩顏色通透不是便宜貨, 后面跟著的男子則是一身深色素錦,腰間垂掛香囊,頭發(fā)梳的一絲不茍卻無裝飾, 神態(tài)恭敬。 他看過了兩人的衣著和神態(tài)之后,問打頭的年輕男子,請問公子有何事來訪? 劉明晰折扇在手,雖然不像讀書人一樣翩翩君子, 卻也風流倜儻, 某姓劉, 字常樂, 此次來是為了那可折疊的桌子,不知您可是李恩白李師傅? 劉明晰心里也挺驚訝的, 雖然他知道做出折疊桌子的人似乎年紀不大, 但沒想到是這樣的人,看上去不像木匠,倒像個讀書郎。 李恩白現(xiàn)在偏愛穿干凈的青色長衫, 那糙布的短衫早就換掉了,便顯得更加像讀書人了。 主要是他的氣質(zhì)非常的好,一點都不像農(nóng)民,再加上態(tài)度不卑不亢,說話溫和有禮,還是一口官話,一點地方口音都無,就更像讀書人了。 你們是之前在大集市上跟雪哥兒打聽的人吧?李恩白放他們進去,進來談吧,我這兒正好還有個樣品。 這個折疊的桌子在他手里確實沒什么用處,能拿出去換了錢是最好的。 因為他這個房子比較小,一共只有兩間臥室和中間的堂屋,但堂屋和另一間臥室都放著他準備的聘禮和一些工具,而且他說的樣品也在他自己的臥室里,便只能把人領到他的臥室去。 屋里有點亂,千萬別介意。李恩白領著人來了,推開門拉住正在門邊上的云梨。 劉明晰也沒想到他家里還有個小哥兒在,但也沒多想,這屋里確實挺亂的,木頭木棍還有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堆了一地,木屑到處都是,屋里地方挺大卻被三臺大的木頭框子占了一半,另一半是一張簡陋的床,還有一張四四方方的桌子。 如果是平常,劉明晰是打死也不會進這么臟亂的地方,但是他看了那三臺木頭框子,原本不悅的心情被抹去了,眼神盯著機器看個不停。 李恩白看他們不往里走,自己回頭看看,確實太亂了,他之前只顧著完成任務,壓根兒沒注意過,現(xiàn)在一看,自己也嫌棄起來,便說,實在抱歉,這幾日忙著做這個機器,忘記收拾了,不然這樣吧,我把桌子搬到院子里,咱們在院子里說話... 客隨主便,您看著方便即可,我們二人都可以的。劉明晰的視線還在那三臺機器上打轉(zhuǎn),尤其是掛著一米布的那臺。 李恩白便將桌子搬了出來,讓云梨去廚房燒水,并告訴他茶葉的位置,他自己是不愛喝的,但因為好奇還是買了一點備著,現(xiàn)在正好給這兩位客人沏了茶。 云梨應了,轉(zhuǎn)身鉆進了廚房,整個人才舒坦下來,不然讓人看著他和李大哥手牽手也太奇怪了,拍拍臉頰,他趕緊生火燒水。 等劉明晰他們都落了座,李恩白也跟著坐下,兩位是對桌子感興趣嗎?這種桌子,折疊之后很省空間,打開只要將桌腿完全掰直,是不會有倒塌的可能的,稱重也不錯,我試過,最沉能承受住兩個成年漢子的體重,大約三百到三百五十斤左右。李恩白將桌子的特性詳細的解說了一遍,還演示了一下如何折疊已經(jīng)打開桌子。 將桌子重新放好,李恩白擦了擦頭上的汗,差不多就是這樣,劉公子還有什么想問的嗎? 劉明晰用手在桌子按了按,確實不會晃動,他讓劉崇站到桌子上,也如李恩白所說的一樣,十分結(jié)實,確實不錯,李先生大才,劉某也不拐彎抹角,不知這桌子的制作方法您打算出售嗎? 若是我打算賣,劉公子出價幾何?李恩白也喜歡痛快,他直言問道,心中想著若是不是黑心的,他就賣了,如果想低價收入,那他也不會再跟他們廢話。 劉明晰摸了摸扇子,一百兩,如何? 一百兩真的不少了,李恩白也明白,這桌子雖然看著方便,但也要看使用對象,如果是他自己去一張一張的賣,可能要賣個十年左右,原本他的心里價位是五十兩到八十兩,沒想到這位公子財大氣粗,直接喊價一百兩。 可以,我的圖紙是畫好的,你也可以叫人來找我學,一手錢,一手圖。李恩白直接答應下來,并不會因為對方財大氣粗就要多坑一點。 要知道做生意的,一開始喊的價都是他心里價位偏低一點,這樣你抬我壓的,也能控制在心里價位附近。 倒是像李恩白這樣干脆利落的實屬罕見,讓劉明晰對他這個人也產(chǎn)生了幾分興趣,不過他現(xiàn)在更感興趣的是剛剛匆匆一瞥的織布機。 劉崇,銀票。 劉崇拿出一張銀票放在桌上,劉明晰把銀票遞給李恩白,李師傅看一看,寶匯錢行的銀票,興隆鎮(zhèn)就有分行可取。 李恩白拿過銀票看了一眼就放在桌上,稍等,我去拿一下圖紙。 他不但把圖紙拿來了,還拿來了紙筆,當著劉明晰二人的面寫下了兩張契約,這是契約,劉公子看一下,沒有問題簽字畫押即可。 劉明晰拿著契書,看著上面規(guī)整的字,對他更加好奇,李師傅讀過書? 讀過幾年,明年打算下場試一試,運氣好的好也許能考上童生。李恩白謙虛著。 劉明晰則以為他十分有把握,才會這樣說,但也沒有在意,畢竟興隆鎮(zhèn)這十年一共就出了三個秀才,多少人說自己能考中,最后都是名落孫山而已,考秀才沒那么容易的。 他現(xiàn)在更加關(guān)系的是織布機,因此看著契書沒有問題就簽了字按了手印,他們各自保存一份,折疊桌子的事已經(jīng)了了,還有一件事劉某有些好奇,不知李師傅方便告知一二嗎? 您問,能回答的我一定如實告知。李恩白將契書晾干墨跡,和一百兩銀票一起仔細收好。 劉明晰再次摸了摸扇骨,李師傅房間里擺的機器,是織布機沒錯吧? 李恩白沒想到他會認出來,但也沒什么好瞞的,是,沒想到劉公子也了解織布機,我屋里的是踏板織機,經(jīng)過改良,現(xiàn)在已經(jīng)性能更加優(yōu)越,織出的布平紋更密實。 最重要的是速度提升了,之前我的未婚妻用改良過的踏板織機織布,大概一個時辰便可織出一米多的布。他不敢說實話,畢竟現(xiàn)在最先進的織機一個時辰也就產(chǎn)出半米多不到一米的布料。 劉明晰撫摸扇骨的手突然頓住,哦?是嗎?李師傅如此篤定? 他原本以為自己看錯了,卻沒想到真的是踏板織機,他家就有布莊的生意,這織布機他自然是認得的,踏板織機是現(xiàn)在最好的織機,即使有錢,也只能買到一部分而已,大頭都在權(quán)貴手里,卻沒想到這個鄉(xiāng)村木匠居然說他改良了踏板織機? 到底是信口開河,還是確有此事呢?那三臺織機的木料都很新,確實是新做的... 要是真的,他必須得買下這門技術(shù)!劉明晰握住扇子,眼中閃過勢在必得的光芒。 不知道可否讓劉某觀看一下您說的改良效果? 劉明晰的語氣變了,李恩白感知的很明顯,如果說之前買折疊桌子,劉明晰的態(tài)度是隨意的,現(xiàn)在就是極度認真的,甚至是不容失手的。 這...李恩白顯得很為難,因為畢竟是初次見面,即使做成了一筆生意,他們也不算熟悉,我還沒有徹底改良完成... 推脫之詞! 劉明晰很清楚這是推辭而已,端正了態(tài)度,李先生,還容我重新介紹一下自己,我是劉記布莊老板劉春山的長子,劉明晰,字常樂,這幾年跟著家父打理生意,沒少為布料發(fā)愁,因此對各種織布機也算得上頗為了解,若是可以,劉某想跟先生做這第二筆生意,您看如何? 一提起劉記布莊,李恩白頓時明白了,這位公子竟然是劉富商的兒子,這興隆鎮(zhèn)的傳奇人物之一,就是這位劉富商,據(jù)說是整個鎮(zhèn)上第一個將生意做到京城去的能人,而且包含了布莊、銀樓、酒樓、車馬行、糧食鋪等各種產(chǎn)業(yè),可謂是遍地開花。 雖然他有幾分相信了這個劉公子說的是真的,但他還是謹慎地問,您可有證據(jù)證明?若真是劉老爺家的公子,臨風倒也愿意和您做這筆生意,畢竟劉家的口碑在興隆鎮(zhèn)是極好的。 劉家在興隆鎮(zhèn)可是塊金字招牌,難保有沒有人假冒劉家子,出來招搖撞騙,雖然眼前這位劉公子的氣質(zhì)不像是騙子,但小心點總沒有錯。再者說,要是這位真是劉公子,那這生意更不能現(xiàn)在就定下來。李恩白心中有了想法。 第53章 這...劉明晰被問住了, 他該如何證明他是劉家人呢?還真沒有人問過他這樣的問題。 李恩白看他想不出來, 便提議道,劉公子,左右我就在槐木村住,跑不了, 您若是現(xiàn)在無法證明, 不如給我一張?zhí)?,讓我去您家登門拜訪, 是真是假,一目了然,劉老爺家在何處, 鎮(zhèn)上的人也都是知曉的。 劉明晰一想,也確實是,反正李恩白也跑不了,看他對織布機如此謹慎地樣子, 也是好事, 便痛快的答應下來, 可以, 李先生等著劉某得帖子吧,不過, 現(xiàn)在可否讓劉某先看一看改良的織機? 自然是可以的, 劉公子,您隨我來。李恩白引著人進了屋,他之前放在織機上的紗線還沒有用完, 正好繼續(xù)。 我去叫一下我未婚夫郎,這臺織布機已經(jīng)送給他作為紀念了,還是讓他來演示比較好。李恩白提前挑明,這臺機器有主了。 劉明晰聞歌知意,這也是一番佳話,見證您二位的感情。 李恩白笑著將云梨叫過來,梨子,你再試試織機。 云梨原本是不樂意見外男的,他和劉明晰主仆兩個完全不認識,感覺有些別扭,但李恩白說他要是演示的好的話,能給他談成一大筆生意,他也就不犯怯了,坐在織機前面,腳下一用力。 整臺織機響起熟悉的咯吱咯吱的聲音,運轉(zhuǎn)正常。劉明晰只見這位小哥兒手腳配合默契,一踩一推的,十分有規(guī)律,看上去也并不費力,沒一會兒功夫布料長了一截兒出來。 劉明晰心中換算,這可不是一個時辰一米多的樣子,這明明是一個時辰快兩米布!他盯著云梨的手和腳,還有那頭不斷加長的布料,心中越發(fā)的火熱。 看著看著,他又發(fā)現(xiàn)了新的東西,這紗線怎么這么細?還細的十分均勻,是哪位紡紗高手紡的? 李先生,您這紗線是哪位紡紗高手紡的,方便告知一下嗎?劉明晰忍不住問出來,要是他家的布料都是用這么細而均勻的紗線織成,肯定會更加細膩和平順! 這是我自己紡的,用的是我自己做的紡紗機,市面上賣的紗線都是粗紗,我又不會手工紡紗.., 劉明晰沒等他說完,驚訝地打斷他,您做了一臺紡紗機? 對啊,就放在西屋里,要研究織布機嘛,紗線不能少的。李恩白故意裝作沒什么大不了的樣子,似乎不清楚紡紗機的價值。 其實就是為了讓劉明晰去看紡紗機,到時候不信他能忍得住,只要他沉不住氣,想必自己所求也不是什么問題。李恩白瞇了瞇眼,看著劉明晰的目光很是友好,這就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劉明晰可不知道李恩白在打什么鬼主意,他現(xiàn)在一門心思都在織布機和紡紗機上,看過了織布機,又纏著李恩白去看紡紗機。 行吧,我看公子也不像是那種偷人技術(shù)的小偷,您跟我來吧,紡紗機在西屋。李恩白叫上云梨,和李四個人一起去了西屋。 他讓云梨站在手搖傳動輪那邊,等著推動搖桿,他將粗紗裝在機器上,好了,梨子,搖吧。 云梨搖動搖桿,唰唰唰的聲音,看著紗線被紡成細紗好像就是一眨眼的功夫,看的劉明晰和劉崇心跳加快,激動不已,這是神器啊! 李恩白看著他們的表情,心想事情成了,要知道珍妮紡織機可是象征著工業(yè)革命的開始,解放大量勞動力,以機械代替手工,可想而知它的效率。 不用他多做闡述,劉明晰已經(jīng)清楚的了解到紡紗機的價值,他甚至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這臺紡紗機搬走,搬去紡紗,看看這小哥兒一個人才動了幾下,已經(jīng)足足紡出一整捆紗線! 李先生,這紡紗機您還給其他人看過嗎?劉明晰眼睛亮著綠光,雖然是問李恩白,但卻依然死死的盯著紡紗機,就像在看一個絕世美人。 沒有,除了我未婚夫郎,就是你們倆了。李恩白搖頭,表示他們是獨一份,只要買下,就能擁有整個宋朝最快最好的紡紗機,大大提高了紡織速度。 劉明晰看著紡紗機的目光更加火熱炙烈,似乎是看見自己的心上人躺在床上玉體橫陳一樣,但不管他怎么說,李恩白都堅持要等到驗證過他的身份之后才會賣給他紡紗機和織布機。 劉明晰頭一次發(fā)現(xiàn)證明自己的身份是一件這么難的事,誰做生意不是錢到位就成了?他這怎么還帶查戶籍的? 李恩白揮手告別了劉明晰主仆兩個,那臨風就等著劉公子的請?zhí)恕?/br> 我明日就叫人送來,李先生可一定要過府一敘啊。劉明晰帶著對紡紗機和織布機的垂涎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