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帶娃記(快穿) 第225節(jié)
秦蝎握緊了筷子, 小聲道謝, 秦莒順勢道:“爹還是挺關(guān)心秦蝎的嘛?!?/br> 秦擇不置可否,秦蝎沒敢往心里去。秦莒實在暖不了場, 干脆也悶頭吃飯了。 晚上秦蝎在月下練劍,寒光舞動,他略一分神,差點傷了自己。 秦蝎也不練了, 大冷的晚上跑到屋頂上看月亮吹冷風(fēng)。寂寥又孤獨。 然而當(dāng)事人卻臉色微紅,冒著熱氣。 【爹還是挺關(guān)心秦蝎的嘛】 宗主…關(guān)心他嗎? 秦蝎眼里剛?cè)剂斯猓X中浮現(xiàn)男人的冷斥。 【你不要奢望不該你的, 若不本分, 本座親手了結(jié)你?!?/br> 秦蝎抱緊劍,眼里的光慢慢褪去, 凄冷如冬日月光。 他謹記本分, 有外人在時不管秦莒怎么反對,秦蝎仍稱秦莒為少宗主。 秦莒從生氣到無奈也就幾日功夫。 大年那日,秦蝎換了一身新衣服,整個人看起來矜貴許多。 他站在人群外, 看著宗主和少宗主被人群圍著恭維道賀,眾星拱月。 秦蝎從袖口里拿出一個油紙包,打開捻了一塊栗子糕,還是溫?zé)岬? 細膩香甜。 栗子糕咽下肚,他回味著口中的余香,把剩下的糕點放回去。 今日宗門內(nèi)慶祝大年,秦蝎負責(zé)宗門的安全問題。夜還很長,兩塊栗子糕他打算放到后半夜吃。 秦莒一直想找秦蝎,想在煙花爆開的時候,親口跟人說聲新年快樂,可他被纏著,又找不到秦蝎人。 秦莒變得有些暴躁,還強壓著,臉上的笑都僵了。 “宗主,時辰到了?!?/br> 在秦擇的示意下,剩下的煙花一口氣全放了,絢麗燦爛幾乎照亮了整片夜空。 秦擇坐在樹干上,仰頭望著,眼睛亮亮的。 他感覺有點兒饞,小心翼翼從袖口里拿出油紙包,又捻了一塊,然后把剩下那塊包好放回袖中。 在這么美的夜景下,渾身無痛,吃著可口的糕點,真的是很幸福的事。 腦中閃過【幸?!窟@個詞,秦蝎本人愣了愣。 隨后他遠遠地看了一眼人群中最亮眼的中年男人,他在護衛(wèi)那對父子的安全。 秦蝎垂下眼,他想,他應(yīng)該是幸福的。 也因為他這一垂眸,剛好避開了秦擇看過來的視線。 守了一天一夜,秦蝎跟人換班,回屋歇息。 結(jié)果被闖進來的秦莒拉起來:“別睡了,快起來吃湯圓?!?/br> 秦蝎洗了臉清醒一下,就跟著秦莒走了。 他看著秦莒大剌喇跟宗主討要壓祟錢,他熟練地降低存在感。 直到一個紅包遞到他面前。 秦蝎錯愕抬頭,秦擇神情稱得上溫和:“拿著?!?/br> 秦蝎恍惚著接過,紅包很輕,秦蝎想里面什么也沒有他也會好好收著這個紙包。 離開主院后,秦莒就打開了紅包:“哇——” 秦莒激動不已:“秦蝎你看,一千兩銀票,我爹真大方?!?/br> 秦蝎笑應(yīng):“宗主一直都很疼愛你?!?/br> 秦莒收斂笑容:“你把你的紅包也打開啊?!?/br> 秦蝎遲疑,他其實沒想著打開。他猜測里面可能沒什么東西,何必打開呢。就那么放著也是個幻想。 秦莒勉強摸到秦蝎的一點脾氣,干脆把紅包拿過來瞬間打開。 “我去!有五百兩哎?!?/br> 秦莒比自己得到了一千兩銀票還開心,把五百兩還給秦蝎:“爹給你的,以后你就有私房錢了??梢再I你喜歡的東西?!?/br> 秦蝎睜圓了眼,神情呆滯,半天反應(yīng)不過來。 秦莒摟住他的脖子:“小呆子,走了?!?/br> 秦蝎捏著薄薄的紙包,原來很輕不代表里面真沒什么東西。 秦蝎回到自己屋里獨處時,激動的指尖都在發(fā)顫。 這是宗主主動給他的,不是他要的,他應(yīng)該是本分的…吧。 秦蝎生出一些小忐忑,但他看到那五百兩銀票又實在高興,嘴角控制不住的翹起來。 他把桌子擦了又擦,然后才把銀票放在上面,將每一絲褶皺捋平,然后小心翼翼放進盒子里。 他沒打算動這筆錢。以后沒事時就看看,心里就高興了。 他衣著簡樸不戴配飾,秦莒已經(jīng)麻木了,不勸了。 兩兄弟繼續(xù)在一起學(xué)習(xí),練武,感情更深。秦莒以為以后都會如此時,忽然有一天秦擇把他們叫去,吩咐秦蝎出門辦事。 秦莒嚷嚷著自己也要去,被秦擇駁回。 秦莒不服:“為什么不讓我去?” 秦擇:“因為你要在宗門里學(xué)習(xí)。” “之后學(xué)也可以啊。”秦莒還想爭取,結(jié)果讓秦擇壓下來了。 秦蝎這廂出門,緊跟著秦擇也出門了,宗門的事務(wù)交由秦莒打理,左右護法協(xié)助。 秦莒剛開始還覺得有趣,然而處理了幾天事務(wù)后叫苦不迭。偏偏秦蝎也不在他身邊,秦莒想找人分擔(dān)都不成,只能硬著頭皮干。 而秦蝎按照信封上的指示,捉拿叛徒,但秦蝎沒想到對方如此狡猾,他被引著去了一個山洞。 叛徒不見蹤影,秦蝎意外的看到了重傷的秦擇。 “宗主??。 ?/br> 他立刻給人療傷,緩了一陣后,秦蝎才敢問:“宗主,您為何在此處?” 秦擇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本座之前走火入魔,傷況未愈,特意出來尋了空處修養(yǎng)?!?/br> 秦蝎自動腦補,火圣宗勢力龐大,如果宗主有損的消息傳出去,宗門肯定動蕩,少宗主也會擔(dān)心。所以宗主才不得不出門療傷。 秦蝎瞬間說服了自己。 秦擇反問:“你為何在此處?” 秦蝎抱拳道:“回宗主,屬下追蹤宗門叛徒才到此。”他想到什么立刻道:“宗主,此地不安全,懇請宗主立刻隨屬下離開。” 男人蹙著眉,秦蝎心里一緊:“宗主?” 秦擇沉聲道:“本座暫時用不出內(nèi)力?!?/br> 秦蝎大驚失色:“這!” “屬下立刻帶宗主回宗門?!敝灰淮疗?,宗門比外面安全多了。 秦擇搖頭:“不可。本座這情況只有藥王谷能解?!彼聪蚯匦骸澳愕娜蝿?wù)更改,不必追拿叛徒,改為護送本座去藥王谷。” 秦蝎渾身一震,還來不及心情復(fù)雜,本能應(yīng)道:“是?!?/br> 在秦蝎想象中,就算他護送宗主去藥王谷,也應(yīng)該是嚴肅的,安靜的。 然而…… “秦蝎,你過來?!?/br> 面對宗主的吩咐,秦蝎照做。 秦擇:“背朝本座蹲下。” 秦蝎有點懵,但還是做了。 隨后他背上傳來重量,秦蝎背著秦擇飛出一大段距離,耳脖子都紅透了。 秦擇給出的解釋是,他暫時不能運用內(nèi)力,但又趕時間,需要秦蝎背他飛行。 所以為什么不騎馬? emmmm…… 兩人誰都沒提這茬。 天黑時候,他們在大樹下停下歇息,秦蝎熟練的生火,捉了兔子烤。 等到兔子烤好,秦蝎率先呈給秦擇。 秦擇嘗了一口:“尚可。” 秦蝎于是把整只兔子遞過去,秦擇問他:“你吃什么?” 秦蝎從包裹里拿出一個干餅子。 秦擇心里嘆了口氣,面上不顯:“把面餅放火上烤烤?!?/br> 秦蝎照做,之后秦擇拿了一半面餅走,還了秦蝎一半兔rou。 四下漆黑,只有頭上冷月高懸,這種氣氛該是壓抑清冷的。 秦蝎看了一眼旁邊的男子,對方吃著兔rou,神情閑適。并不見多少愁緒。 仿佛內(nèi)力不能用,對對方一個練武之人來說不是什么大事般。 秦擇靠在樹根處歇息,末了道:“這里幾乎無人,你也歇會兒吧?!?/br> 秦蝎剛想說不用,秦擇幽幽道:“本座可不想明天半路上被你摔下來?!?/br> 秦蝎默默咽下了嘴邊的話。他在原地打坐。 “你坐那么遠誰護著本座,過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