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帶娃記(快穿) 第96節(jié)
手里有錢,兩個孩子的生活一下子好些了。雖然兩人還是睡巷道里,但狗剩找了幾塊木板擋著,晚上兩人抱著睡,身上蓋著衣服就不冷了。 早上狗剩會買好早飯回來,還會提一桶熱水。 面對阿粱的疑惑,狗剩嚷嚷:“我花錢買的,不行嗎不行嗎?!?。 ?/br> 阿粱弱弱:“行。” 狗剩哼道:“我是你哥,我比你大三歲,我很厲害的。” 阿粱小小聲:“大兩歲零一個月?!?/br> 狗剩叉腰:“多一個月就多一年!你不服也得忍著?!?/br> 阿粱:“喔?!?/br> 阿粱用熱水洗漱,然后美美的吃早飯。 “哥,我們要不要去其他地方賣草編蜻蜓啊。” 狗剩拒絕了:“不行?!?/br> 狗剩教他:“這塊地咱們勉強也熟了,去了其他地方,我們會受欺負。” 阿粱想想也覺得有道理。 狗??粗?,心道,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 他們走了,以后秦擇叔找不到他們怎么辦了。 狗剩被生活毒打多年,如今才感覺到生活的好滋味,他實在舍不得丟手。 再說了,阿粱現(xiàn)在也過得開心點了,吃飽喝足,眼睛都有光了。 ——→看作話 第69章 調(diào)包后被養(yǎng)壞的真少爺08 …… 小石村。 秦擇見到池敬抱拳道:“池兄弟。” 池敬點點頭:“今天又學什么?” 上次秦擇問他有沒有關于蜻蜓和荷花的文雅說辭。當時秦擇手里還抱著一堆野草。 池敬沒有多深究, 秦擇問了,他就說了。 禮尚往來,池家的水, 是秦擇幫忙打的。 秦擇知道池家有女兒, 所以每次秦擇把水打在池家門口, 敲了敲門, 示意里面人知道,秦擇就走了。 池素聽哥哥說著秦擇熱心腸, 眸光閃了閃。 今日池敬教完秦擇,就回家了。 池母笑道:“你跟秦擇倒是投緣?!?/br> 知子莫若母,池敬的性子并不似表面平和。 池敬喝了口茶,溫聲道:“秦兄弟善學, 他倒如張飛繡花。” 池素在旁邊笑出了聲,很快又抿抿嘴。 池敬也樂:“我最近看他在割草,應是要做草編?!?/br> 池母:“他倒是靈活, 過日子差不了?!?/br> 秦擇早出晚歸, 不怪村里人覺得秦擇做草編去賣。 不過村人不太看好,草做的東西, 能賣幾個錢。 天氣越發(fā)冷了。 阿粱和狗剩他們得盡早有個地方住。 況且草編始終不長久, 這天狗剩對阿粱興沖沖道:“我找到地方住了。” 阿粱:“哪里,多少錢?” 狗剩帶著阿粱走,最后進了一個小巷道,然后看到一個破舊的小木屋, 那里已經(jīng)有一個牙人了。 對方看到他們時,笑道:“想好了要租嗎?” 狗剩用力點頭,當著阿粱的面,狗剩給出了一百一十文。 阿粱心痛的不行, 那可是一百一十文啊。 牙人拿了錢走了,離開一段距離,牙人在一個高大男人面前站定,伸出手,男人數(shù)出一串銅錢給他。牙人這才滿意離開。 狗剩興奮的帶著阿粱進屋,木屋雖然舊,但很結(jié)實,里面也挺干凈,有木頭獨有的味道。屋里有一張木床,床上有舊被褥,但不臟。旁邊還有凳子。 狗剩說著腹稿:“咱們每個月只給一百一十文,只能租到這樣的地方了?!?/br> 阿粱寬慰道:“哥,已經(jīng)很好了。” 阿粱摸著床,試探著坐上去,他好久沒睡床了。 狗剩也坐過去,笑道:“晚上睡床就不冷了,等我們再多掙點錢,我們就去找大夫看你的腳?!?/br> 阿粱眼眶一紅,一下子抱住狗剩:“哥,哥……” “我,你你對我太好了。” 狗剩有點心虛,他回抱住阿粱,“我們是兄弟?!?/br> 阿粱重重嗯了一聲。 這天晚上,外面下著雨吹著寒風,可是在這個結(jié)實的木屋里,狗剩和阿粱兩個孩子躺在床上相互依偎著,蓋著被褥暖和極了。 次日,阿粱是被一陣叮當聲弄醒,他打開屋門,發(fā)現(xiàn)狗剩居然買了鐵鍋。 “哥??!”阿粱驚訝極了。 狗剩心跳的快,不等阿粱問,就迫不及待說了,“我今天去買熱水時,那家人的鐵鍋壞了,準備換新的,我就趁機買下來了?!?/br> 阿粱一看,果然那鐵鍋很小,很舊了,邊緣還破了。但的確是鐵鍋啊。 阿粱興奮道:“多少錢?” 狗剩:“沒要多少錢?!?/br> 阿粱很快被鍋里的東西吸引了注意力,“你在熬糖漿。” 狗剩:…… 狗剩:“是…是的吧。” 在阿粱打開木屋前,秦擇叔的身影才消失在巷道盡頭。 狗剩讓阿粱串山楂,等會兒裹糖漿,做糖葫蘆。 阿粱有好多問題:“簽子是哪來的?” 狗剩:“木匠手里買的?!?/br> 阿粱信了,狗剩如果說簽子是自個兒削的,阿粱才不信。 阿粱又問:“哥你怎么做糖葫蘆了。” 狗剩:“因為草編不好賣,哥不得想法啊?!?/br> 阿粱眼睛亮亮的望著他,“哥,你好厲害?!?/br> 狗剩有些自得,但下一刻又心虛,他咕噥道:“厲害的不是我?!?/br> 阿粱:“什么?” 狗剩抬頭看著阿粱,他對阿粱的情緒很復雜,有時候憐憫,有時候又羨慕。 阿粱不是秦擇叔的親兒子,秦擇叔還對阿粱這么好。 狗剩想不明白。 不過狗剩知道,他的好日子都是托了阿粱的福,所以他要對阿粱很好。 狗剩跟阿粱說,他的山楂買成多少錢,簽子多少錢,糖多少錢,柴多少錢,一筆一筆算,這就是他們的成本。 “對了?!惫肥Qa充道:“咱們倆的飯錢也得算成本里,知道嗎?” 阿粱連連點頭,他好像第一次認識狗剩,他不懂為什么狗剩突然這么厲害了。 阿粱心里生了敬佩。 等到糖葫蘆做出來,亮晶晶紅透透的,阿粱和狗剩兩個孩子都直咽口水。 狗剩慫恿:“不然我們先拿一串嘗嘗味兒。” 阿粱:“我都聽哥的。” 一串糖葫蘆,串了五個果子,狗剩吃了兩個,讓阿粱吃了三個。 狗剩拿著插滿糖葫蘆的草木棒子,阿粱一瘸一拐的跟他身邊。 狗剩還在道:“等會兒忙起來,你幫著收錢啊?!?/br> 阿粱連連點頭。 狗剩有個錢袋子,半舊,他對阿粱說,錢袋子是他買的。 他們走在大街上,狗剩大聲吆喝,“糖葫蘆,甜滋滋的糖葫蘆?!?/br> 阿粱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跟著喊:“五文錢一串。” 阿粱的聲音比狗剩的聲音小一半。 很快有婦人帶著孩子過來,“多少錢一串?” 狗剩忙道:“五文錢一串,個大又甜。” 婦人皺眉:“太貴了吧?!?/br> 她腿邊的孩子只有兩三歲,一直伸著手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