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帶娃記(快穿) 第33節(jié)
秦擇認真思考。 三丫狀似不經(jīng)意道:“爹不是說很快就發(fā)大財嗎。” 秦擇點頭。他咬咬牙:“算了,我還是不出門了。不能壞我財運?!?/br> 三丫臉都黑了,果然是想去賭。 她壓著火氣,“爹,我們?nèi)ッ~吧。不然上山也可以?!?/br> “我覺得爹的運氣特別好。去河邊能捉到甲魚,上山能逮到野豬。我都羨慕壞了,我要是有爹的好運氣就好了?!?/br> “你不會有的。”秦擇一口道:“爹這種是千萬人里才出一個。” 他擺擺手,嫌棄道:“你太普通了。” 三丫快維持不住神情了,強撐道:“爹騙人。說不定這次上山就沒收獲。爹的好運氣用完了。” 順毛擼不行,就逆著來。 于是,半個時辰后,父女二人走在了山間。 秦擇手里空空,臉色難看:“都怪你,烏鴉嘴?!?/br> 三丫偏過頭翻了個白眼,然后勸道:“爹別急啊?!?/br> 他們又走了大半個時辰,三丫采了七八朵蘑菇。 秦擇嘀咕:“你別亂采,小心毒死我?!?/br> 三丫:“不會的?!?/br> 前兩年,她們家比現(xiàn)在困難多了,村里的嬸嬸看她們可憐,就帶她和二姐去采蘑菇。 她也不是非要弄點什么獵物回去,就是想讓她爹別亂跑。順便給家里添點兒菜。 第25章 福運文里的惡毒女配09 …… 清風郎朗, 秦家的院里,三丫拿著一支樹枝在地上寫寫畫畫。 不遠處,秦擇躺在躺椅上打盹兒, 四丫搬了個小凳凳坐他旁邊, 乖巧的剝花生米。 爹五顆, 她一顆。 爹五顆, 她一顆。 爹四顆,她一顆… 剝一會兒, 四丫抬頭,眨巴眨巴眼睛,然后繼續(xù)剝。 爹三顆,她一顆… 秦擇的鼾聲傳來, 四丫伸出一根rou指頭小心戳了她爹的臉,沒反應(yīng)。 四丫輕手輕腳起來,跑到三丫旁邊, 從小兜兜里摸出一把花生米。 “三姐, 給你吃。” 三丫望著她,四丫一臉狡黠:“我偷偷藏摸的, 爹不知道?!?/br> 三丫默了默, 還是沒忍?。骸澳惆堰@股勁兒用在其他地方也好啊?!?/br> 她懷疑四丫所有的聰明都放在吃上了。 四丫茫然:“三姐你說啥。” 三丫梗了一下:“花生米你自己吃吧?!?/br> “可這是我為你偷摸藏的呀?!彼难居悬c委屈。 三丫心頭一軟,對她招招手,小丫頭立刻也蹲下來。 四丫拿著花生米喂到三丫嘴邊,三丫張嘴吃了。 三丫:“你也吃, 一人一顆的來?!?/br> “好啊?!彼难久雷套痰某灾ㄉ?,又瞅瞅三丫寫的東西。 “三姐,你學的好快喔?!?/br> “三姐好棒?!?/br> 三丫眼眸彎了彎,“小聲點, 別把爹吵醒了。” 四丫捂著小嘴點小腦袋。 下午時候,秦擇去村里溜達,他太閑了,村里人不待見他。 小孩兒圍著他轉(zhuǎn),卻不是喜歡他,而是嘲笑打趣。 “秦擇叔,你又要去哪兒?” “秦擇叔,你真的會發(fā)大財嗎?” “秦擇叔,算命的說了具體時間沒有啊哈哈哈哈哈哈” 孩子們笑做一團,都是七到十歲的年紀,很多東西都還是半懂不懂,卻直覺的明白怎么戳人痛處。 秦擇不怎么在意。 不過熊孩子嘛,逗的他們跳腳最有意思了。 所以秦擇擺擺手,不屑道:“你們這些小屁孩兒懂什么。” “還在尿床呢,就問大人的事。去去去?!?/br> 輕飄飄幾句話,瞬間讓幾個孩子破防。這個年紀的孩子總想裝大人,最見不得大人小看他們。 領(lǐng)頭的孩子王大聲道:“我早就不尿床了,不會秦擇叔十歲了還尿床吧?!?/br> “怎么可能?!鼻負襦托σ宦暎骸袄献邮畾q的時候就上山下河了?!?/br> “吹牛?!焙⒆油鯇W著秦擇的模樣嗤笑:“我奶說,你又膽小又懶,還特別饞,跟一頭豬一樣。” 他回頭對身后的男娃道:“秦擇叔吃了就睡,是不是像豬?!?/br> “對啊對啊?!?/br> “秦擇叔是頭豬?!焙⒆觽兤咦彀松嗳氯?。 孩子王偷偷觀察秦擇的臉色,一般這個時候,被捉弄的大人就會十分生氣了。 秦擇白他們一眼:“傻樣,豬要被宰了吃,你看我要被宰了嗎?!?/br> 孩子們頓?。菏牵菦]有喔。 秦擇伸了個懶腰,順勢雙手枕在腦后,斜睨他們:“我每□□來伸手飯來張口,不時還能喝口小酒吃口rou。日子過得跟神仙似的,豬能跟我比?” “你們才笨的像頭豬?!鳖D了頓,他改口:“不,豬都比你們聰明。” 熊孩子們:??! “才不是,我們不是?!?/br> “你,你” 意識到被罵了,一群孩子氣的不行,偏偏一時又找不到反駁秦擇的話。 有兩個年紀大的娃擼袖子,看樣子是說不過想動手了。 秦擇一個眼刀子甩過去:“老子跟一群混混打的頭破血流的時候,你們還在吃奶呢。” 那兩個大孩子被嚇住,縮了縮脖子,默默放下袖子。 秦擇哼了一聲,揚長而去。 “虎子,就這么算了?”一個大孩子問孩子王。 其他“小弟”也看向他。 虎子咬牙:“當然不是。我們得給他個教訓?!?/br> 秦擇發(fā)現(xiàn)有人在跟蹤他,不過他沒當回事。熊孩子,一頓揍不聽,那就兩頓。 他逛夠了回家,一進門就嚷嚷:“三丫,三丫?!?/br> 三丫不甘不愿應(yīng)道:“做什么?” “我餓了?!鼻負袷箚镜溃骸叭ソo我拿紅薯干。” 紅薯干大概是農(nóng)戶家里最受歡迎的零嘴了。做法也很簡單。 三丫原本還想把紅薯干帶到鎮(zhèn)上賣,之前她爹賣鹵rou,一天掙三百多文錢,讓她記憶深刻。 然而秦擇當即給她潑了涼水。 紅薯干太尋常了,根本賣不上價,也不好賣。不然這營生還輪得到三丫去做? 至于賣鹵rou掙的錢,三丫把所有成本都算了,就是沒算生rou的錢。 真做這門鹵rou營生,生rou的本錢才是大頭。要找到可靠可信的屠戶,讓人家每天供應(yīng)定量的生豬rou。 再者,鎮(zhèn)上人口有限,經(jīng)濟也不行,鹵rou偶爾吃一回解饞還行,天天吃,錢袋子遭不住。 最后,秦擇做的鹵rou味道勉強算中上,更別說好吃的獨一份了。吸引不來有錢老爺。 所以,這門營生不太可。 秦擇句句嘲諷,但細聽,卻是句句在點子上。 三丫自個兒琢磨了一下,也覺得她爹說的對。果然一門營生不是那么好做的。 要么與眾不同,要么就賣勞力,掙點辛苦錢。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三丫暗暗著急。 她爹不同意把今年新出的稻米賣了,換更多的粗糧。家里那點糧食,哪夠他們一家撐到明年秋收。 三丫又去扒拉她管的錢,數(shù)了好幾遍,也才四百六十三文。 鎮(zhèn)上的陳糧價格比較便宜,三文錢一斤。如果到時候把錢全拿去買陳糧,應(yīng)該夠了。 這樣緊迫拮據(jù)的生活,讓她小臉一直繃的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