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帶娃記(快穿) 第30節(jié)
三丫氣鼓鼓出門,每一腳都踩的特別重。 她爹就是個敗家子。 氣死她了。 秦擇一通吩咐完,就跑屋里睡大覺。大丫她們忙活著做飯,還抽空把之前的破衣服縫了。 宋大山閑著渾身難受,干脆把秦家的院門修整,加固。然后又把秦家的農(nóng)具修了修。 等他忙活完,出了滿頭的汗,二丫不好意思極了,端來熱水招呼他洗一下。 這時院門推開,三丫提著酒回來。 廚房里傳來的rou香味兒直往鼻子里鉆。三丫的肚子應景的叫了兩聲。 她臉色微紅,把酒壇子放堂屋桌上,就進了廂房。 她也沒閑著,把屋內(nèi)整理了一下,然后就聽到大姐叫她,說吃飯了。 四丫去正屋叫的秦擇:“爹,爹,吃rourou了?!?/br> 她扒拉著秦擇的肩膀,想把人拉起來。 秦擇揉了揉肚子:“怎么這么久啊?!?/br> 四丫樂呵呵道:“大姐說野豬rourou硬,要煮的久一點?!?/br> 飯菜已經(jīng)端上桌,秦擇坐主位,他隨口招呼道:“吃飯了吃飯了啊?!?/br> 然后一筷子夾走了最冒尖的那塊rou,幾口嚼吧嚼吧咽下肚,還撇嘴:“味道差了點兒。不過也能湊合湊合?!?/br> 三丫和宋大山無視他的話。 和rou一起燒的菜還有蘿卜,扁豆,毛瓜,絲瓜條,做成大雜燴,味道還不錯。 三丫以前吃到吐的蘿卜,今兒和rou煮,吸飽了rou汁的蘿卜居然格外鮮美。 這一頓午飯所有人都吃撐了,十分滿足。 秦擇喝了一口酒,看著宋大山,又開始打壞主意。 宋大山皮都繃緊了。 秦擇笑嘻嘻道:“你再幫我干半天活,晚上請你吃豬肚湯?!苯^口不提工錢的事。 昨兒干了一天,今上午又干了半天,老實說秦家剩下都沒什么重活了,幾個丫頭也能干,就是會麻煩些。 宋大山無語,秦擇這話說的,跟他嘴饞的不行似的。 他剛要拒絕。秦擇又rou痛道:“這樣吧,晚上拿個海碗,給你裝一碗豬肚湯帶回去總行了吧。再給你放幾塊豬肚。” 他憤然道:“我跟你說,從來沒有人能在我秦擇這兒連吃帶拿的。從來沒有?!?/br> 宋大山樂了:“那我還是第一個?” 秦擇:“你知道就好?!?/br> 宋大山的爹死的早,是他娘把他們兩兄弟拉拔大,平時孝順著呢。 豬肚湯養(yǎng)人,宋大山是不饞那口吃的,但想到他娘,宋大山意動了。 于是,宋大山又給秦擇家干了半天活,晚上在秦擇家吃了飯,端著一大碗豬肚湯回家。豬肚切成拇指大一塊,沉浮在湯中。 宋大山的家人都驚了,秦擇有這么大方? 經(jīng)過宋大山解釋,宋大山家人才明白。原來是宋大山干了半天瑣碎活才換來的,宋大山的妻兒都無語了。 果然秦擇還是那么摳搜。 宋老娘只用了小半豬肚,喝了些湯,剩下的分給孫輩了。 今年秋收,秦擇家成了村里第一個忙活完的人。但人活著,事情就不會完。 三丫問秦擇:“爹,那些豬rou你打算怎么辦?” “這么熱的天兒,根本存不住。” 讓她們敞開了吃了,三丫能心疼死。 大丫二丫也停下了手里的活看過來,秦擇喝了口酒,眼神有點茫然,然后才道:“吃唄?!?/br> 三丫咬牙:果然。 三丫看向大姐,大丫抿了抿唇,還是道:“爹,好東西吃多了也會膩,不然存著?!?/br> 秦擇酒意上頭,一時沒反應過來,朝四丫伸手,小丫頭把剝好的花生米給他,趁秦擇不注意,偷偷留了幾顆,低著頭偷笑。 秦擇嚼著花生米,咕噥:“三丫頭不是說天氣熱存不住嗎。” 大丫點點頭,“所以,我們不如把rou賣了換成錢。下次想吃rou了,又拿錢去買。爹覺得怎么樣?” 秦擇嗤笑一聲:“那能賣幾個錢。” 他搖了搖頭:“我這么聰明,你們怎么沒有傳到我的一丁點兒呢?!?/br> 大丫被搶白,不吭聲了。 三丫氣惱:“爹又能賣大錢了?” “當然。”秦擇把碗里最后一口酒喝盡,搖搖晃晃起來:“咱,就做鹵煮,賭鬼最喜歡這東西了?!?/br> 聽到“賭鬼”二字,大丫二丫三丫心里都是一咯噔,現(xiàn)在雖然家里也窮,但比之前好很多了。 她們爹不能去賭。 希望她們爹只是喝醉了,明天醒了就都忘了。 這一晚,三姐妹都沒睡好。所以次日上午,她們都起晚了。更糟心的是,她們爹不見了。 大丫二丫還有些僥幸,三丫卻篤定她爹去賭了。又急又氣,也惱恨自己昨晚為什么要多嘴。 rou吃了就吃了,反正進她們肚子也不虧。 四姐妹在村里到處找人,沒一會兒村里人都知道秦擇一大早跑不見了。 可是其他人還忙著秋收,有心無力。 三丫不知不覺跑出了村,太陽出來了,曬的她頭昏眼花。模糊中,她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 “你怎么在這兒?” 秦擇見三丫臉色不對,小臉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他問話,三丫也沒反應。 秦擇又喊了一聲:“三丫,三丫?” 小丫頭眼睛一翻,直接暈死了過去。 秦擇趕緊把人扶住,仔細檢查后,發(fā)現(xiàn)沒什么大礙,秦擇才安心了些,他順勢把三丫抱回家。 秦擇進村時,大丫她們看到他了,立刻跑過來:“爹,你去哪里了?” 秦擇晃了晃手里的油紙包:“買東西?!?/br> 小鎮(zhèn)上的東西有限,秦擇還是去藥鋪買的香葉,八角茴香,桂皮等之類的調(diào)味料。 蔥姜家里倒是有。 三丫再醒來是被一陣奇異的香味兒勾醒的,四丫守在她身邊,見她醒了,立刻嚷嚷開了。 “大姐,二姐,三姐醒了?!?/br> 二丫端著一碗蛋羹進來,眼眶微紅:“你這丫頭嚇死jiejie了知道嗎?” 三丫問道:“爹呢?” “爹在做好吃的?!彼难緭尨穑骸暗缟先ユ?zhèn)上買東西了?!?/br> 三丫下意識道:“他哪來的錢?” 錢不是都給她了嗎? 難道她爹藏錢了。 三丫思緒飛快,四丫理所當然道:“爹拿rou跟人換的呀?!?/br> 二丫知道三妹聰明,是她們姐妹里最有想法的,但這會兒還是摸摸三妹的頭:“三丫,別想那么多,先吃點東西。爹說你是餓暈的?!?/br> 三丫聞言臉色爆紅。 她吃著蛋羹,四丫眼巴巴望著她,三丫要喂她一口,四丫搖頭拒絕了。 “三姐餓壞了,三姐吃?!?/br> 三丫羞赧的瞪她一眼:“出去。” “噢?!彼难疚屠驳淖吡恕R贿M廚房聞到香味兒又笑起來。 “爹,還有多久能吃rou啊。好香啊。” 秦擇笑她:“你翻來覆去只會說好香好香嗎?” 四丫疑惑:“那不然說什么?!?/br> 秦擇愣住,隨后垂眸。 午后,秦擇花錢叫了村里牛車,帶著一背簍鹵好的豬rou和各種零碎工具出門。 三丫和四丫都跟著去了。 趕車的是個老頭,論年紀,秦擇要喊一聲五伯。 宋五伯調(diào)侃秦擇:“誰家做營生都沒你這么精貴。” 出門都要特意叫牛車,半點不肯費力。錢還沒掙呢,就先花出去一筆。 秦擇躺在牛車上懶懶道:“我這叫養(yǎng)精蓄銳?!?/br> 四丫好奇:“什么瑞?” 秦擇嘆氣:“哎喲,你看你,大字不識一個,連爹說的話都聽不懂?!?/br> 宋五伯看不慣他欺負孩子:“你不也不認識字嗎?” “誰說的。”秦擇嘚瑟道:“出去混,不認識字要被人笑話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