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迷心竅 第39節(jié)
侍寢時只能帶一個奴婢在身邊,粉萃便道:“娘娘,奴婢陪您去吧?” 卓幸腦子里亂,胡亂的點點頭。 直到到了玄清宮的一間偏殿,里,一口木桶冒著熱氣,太監(jiān)們準備褪去卓幸的衣物時,卓幸方才回過神來,用手捂著。 這些雖算不得男人,可……可也算半個男人吧! 公公們面面相覷,為首的道:“娘娘,這是宮儀,每位侍寢的娘娘都要如此做的,還得細細檢查身子,這才能送去皇上那兒。” 卓幸梗著脖子:“那我不去了?!?/br> 還沒遇到有妃嬪說不去伺候皇上的,公公們犯了難,只好去請余公公想法子。 余平也沒想到這一出,愣了一愣,跑去稟皇帝。 赫連慎此前倒是毫不在意這道程序,如今卓幸一鬧,他皺著眉頭,覺得也有些不妥。 “你去換一批宮女,讓那些太監(jiān)退下?!?/br> 余平這才下去安排,那些被遣散的太監(jiān)們聚在一塊,沒遇到這種情況的,忙向余平打聽這幸妃。 都聽說幸妃娘家是尚書家,可她不過一個養(yǎng)女,如此而已。 余平輕嗤:“養(yǎng)女怎么了,皇上疼的緊,她就是一乞丐,你們也得擦亮眼睛供著捧著?!?/br> 眾人無聲的點點頭,余公公都這么說了,那那個幸妃肯定不得了,得小心待著。 太監(jiān)問:“那往后這洗浴之事……” 余平擺了擺手:“都交由宮女去辦,這娘娘的身子,你們看了,可是要將眼珠子扣下來的?!?/br> 太監(jiān)們一陣后怕,還好方才去請了余公公,要不然,明兒都得成瞎子!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天就都凌晨更啦 第43章 敬事房來了一批宮女, 帶頭的是個老嬤嬤。 老嬤嬤年紀大, 但眼可不花。將卓幸渾身上下洗的干干凈凈,就像洗剛從泥地里□□的白蘿卜那般, 連腳趾頭都不放過。 卓幸被這熱騰騰的氣弄紅了臉,再加之這么多雙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臉更紅了。 裹了一床棉被, 外頭兩個公公將她抬著進了皇帝的寢殿。 粉萃下意識就要跟上去,被余平拉住了袖子:“你干什么去, 眼珠子不想要了?” 粉萃愣了半響, 隨即紅了臉, 老老實實在門外呆著。 里頭,卓幸就像一只煮熟的蝦仁,渾身都泛著粉嫩的光。明明未施粉黛,但連小嘴兒都是殷紅的。 被放到龍床上,太監(jiān)們放下紗簾, 一下子她就看不清了外頭。 隱隱約約能感覺到, 桌案那頭坐著個人影, 酒香味兒溢的滿屋子都是, 還有些甜味兒。 不一會兒,卓幸的肚子便發(fā)出一陣響聲。 她是用過晚膳的,只是過了這么幾個時辰,再一聞這味兒,又餓了。 等了半響,那頭的人好像也沒個動靜, 卓幸忍不住探出了個腦袋,正巧撞上那人看過來。 “餓了?”他放下書冊。 丫頭臉紅撲撲的,嫩的跟剛煮好的雞胸rou似的,赫連慎微微一頓。 卓幸幅度略小的點了點頭,眼珠子都快鉆進盤子里了,身子卻不見動一下。 那邊男人朝她道:“餓了就過來?!?/br> 卓幸沒動,片刻才小聲嘟囔:“我沒有衣物?!?/br> 赫連慎沒聽清她說了什么,皺著眉頭走過來,見她攥緊了胸前的被子,才明白過來她說了什么。 忽然,卓幸瞪大了眼睛,眼睜睜瞧著這人將自己打橫抱起,她急急忙忙去拉被子,差一點就掉了呢。 赫連慎將她安安穩(wěn)穩(wěn)放在了小幾旁,又將原本擺在桌案上的飯菜和糕點挪了過來,動作嫻熟的夾了一筷子竹筍在她嘴旁:“吃?!?/br> 卓幸一頓,猶猶豫豫的伸長了脖子,咬住那口竹筍。 不吃還好,一旦嘗了一口鮮,那肚子就叫的更厲害了。偌大的寢殿,這一聲響,任誰都能聽得見, 卓幸紅著臉替自己辯解道:“你都不知道,那些嬤嬤沐浴可累了,差點沒將我卸下來一塊塊洗?!?/br> 赫連慎低低笑了一聲,叫了余平換一桌新鮮的飯菜來。 這個時辰,皇帝又翻了牌子,誰也沒想到居然還要上菜。 余平心想,肯定是幸妃娘娘,也就她能讓皇上這么寵著了。 這一桌子菜,幾乎都落進了卓幸的肚子里,可她就沒動過手,赫連慎喂一口,她吃一口,有人還喂上癮了,直到卓幸打了個飽嗝,搖頭說不要了,他才不得已放下竹筷。 許是吃的高興,卓幸的戒備心稍稍放下了些,攥著被角的手也沒那么緊了,被子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胸口一片白嫩,卻渾然不知。 赫連慎暗了暗眸子,喉結上下滾動一番,移開視線。 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那丫頭就探著頭過去,抿了一口酒杯,還嘖嘖道:“香,什么酒?” 瞧她這樣,赫連慎起了玩心,勾了勾嘴角道:“果酒,喝不醉的,整個皇宮,朕這里的酒別處可是喝不到的?!?/br> 卓幸是個愛占小便宜的人,聽了這話,更覺得要多喝一些,不然多虧呀。 她討笑賣乖道:“一個人喝酒多悶啊,我陪皇上喝吧,給皇上解悶!” 赫連慎失笑,給她滿了杯,她一邊喝一邊還嘟囔說:我是看你一個人,才陪你喝的。 卓幸不知,這酒度數(shù)極高,當下感覺不到醉意,可再過半個時辰,保準她暈的分不清東南西北。 亥時,天色已晚。 余平在門外急的冒汗,不知這門該敲還是不該敲。 粉萃疑惑:“公公這是怎么了?” 余平氣道:“還不是鐘華宮那又出幺蛾子,也不知是真是假,這會兒子皇上在里頭指不定多盡興呢,我這……哎!” 鐘華宮,魏妃娘娘?那不是剛小產(chǎn)么,又出了什么事? 外頭一個宮女匆匆進來,滿面焦急:“公公怎么還不稟皇上,我們娘娘還受著罪呢!萬一出個什么事……” “噓噓噓!”余平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低聲罵道:“不要命了,皇上在里頭歇息呢!” 宮女當然知道皇上今兒晚上翻了幸妃的牌子,當下便不滿道:“我們娘娘怎么說也是為皇上懷過龍子的,如今落了胎,身子又不好,現(xiàn)下發(fā)著高燒,奴婢們害怕出事這才來請皇上的?!?/br> 宮門說的義正言辭的,絲毫不怕擾了里頭的好事。娘娘說了,她落胎事大,皇上一定會心疼她。 外頭的動靜太大,赫連慎早早就聽見了外頭的爭執(zhí)。 一手攬著喝的醉醺醺的小丫頭,扣緊了她的被子,將人捂的結結實實抱到床上去。 隨后,他才披著一件袍子出來。 那宮女一見皇帝便噤了聲,還紅了臉。 靜謐的夜里,只聽一聲嘆,那人掀起眸子,那眸子比夜色還涼上半分,道:“你是鐘華宮的宮人?” 那宮女聞言瑟瑟發(fā)抖,垂頭應是。 “擾了朕歇息,可知有罪?” 宮女撲通跪下,聲音都帶著些懼意:“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去慎刑司領三十板子,讓你們娘娘抄一百份佛經(jīng)送至祠堂,落胎發(fā)病,乃命途不順,是該去去身上的晦氣。” 那宮女呆了,怎么、怎么是這樣? 兩個小太監(jiān)將這宮女拖了下去,這才安靜下來。 粉萃在身后目不轉睛的看著這男人的背影,心中激動澎湃,可沒一會兒,赫連慎就轉身回了寢殿,粉萃的心又落了下來。 —— 卓幸喝的大醉,赫連慎在她臉頰上拍了兩下,連個動靜也沒有。 他突然后悔了,這丫頭睡死了,今晚辛苦的不還是他? 赫連慎長嘆了一口氣,也沒掀開原本龍床上的金絲被,反而掀了卓幸身上圍著的那床大紅棉被,鉆了進去。 她身上未著一件衣物,渾身都光/溜溜的,軟軟的,嫩嫩的,赫連慎將人一攬,貼緊了自己。 借著兩盞燭光,他細細打量了這丫頭。不知道怎么長的,跟妖女似的,還是那種會勾人魂的妖女。 那張嘴像是抹了蜜,總讓人看著看著就想咬一口。 睡夢中,卓幸皺了皺眉,感覺被蜜蜂叮了一下嘴唇,她下意識拿手擦了擦。 赫連慎拉開她的手,更用力的咬了一口,直到這小嘴兒上多了兩道齒痕他方才滿意,又含了兩下,再不逗弄這張無辜的嘴兒了。 被褥下,他的手搭在卓幸腰上。那腰肢細的好像一把就能掐斷,就這么來回摩擦,生生將自己勾起了火。 卓幸睡的也不舒坦,將身邊的障礙物推了出去,自個兒卷著棉被往里頭滾。 然后,又被拽了回來。 一人清醒一人醉,兩人就在床上爭執(zhí)了一番。直到夜深,龍床上的男人也無半點睡意。 眸光漆黑中又帶著點委屈,他這不是折騰自己么? 是以,他翻身覆在了小丫頭身上,大手掐著她的下巴,沉聲道:“醒醒。” 半響,得不到回應,身下那人睡的正香,赫連慎又翻身側躺下來,嗤笑一聲,鬼迷心竅了他。 這么大動靜,某人早就醒了。 這時,黑夜里,方才被折騰這蹭蹭那摸摸的卓幸睜開了眼,大眼睛忽閃忽閃的,被褥底下握緊了拳頭,長吁出一口氣。 呼——還好還好。 這一宿,倆人都未睡著。卓幸就這么撐到了天亮,想著等赫連慎去上早朝,她便解放了。 余平進來時,那紗簾內(nèi)沒半點動靜,他低聲喚:“皇上,該上早朝了。” 里頭有了些動靜:“今日不上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