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怒殺西門潘
而在另一邊,胡謙也是有些驚訝異常。 本來以為西門慶整日狂蕩放浪沉迷酒色。 自己即便不敵,也不該有這么大的差距。 雙方這么一過手,他才知道這西門慶的確是有幾分本事的。 一時間雙方停在原地,誰也沒有先去動手。 倒是潘金蓮首先反應(yīng)過來對西門慶說:“大官人還不動手,更待何時。 難道要等那武二回來。” 西門慶愣了一下,當(dāng)即朝胡謙撲了過來。 事到臨頭胡謙也沒有什么好說的,況且就真拼下命來,也不好說誰贏誰輸。 只不過這身體比之從前確實有些過于矮小了,許多招式明明可以抵擋,卻是因為不太習(xí)慣身體的原因,導(dǎo)致接連被西門慶打了好幾下。 不過這身體矮小,總算也有矮小的好處。 西門慶幾次飛腳來踢都被他擋了下,躲了過去。 甚至他鉆到西門慶的襠下,猛的一用力竟是把這西門慶搬了起來,重重摔在地上。 西門慶雖有三分力氣。這一下也被摔得不輕。 胡謙沒給他反應(yīng)的機會,當(dāng)即抄起一旁的凳子用力砸了下去。 砰的一聲,將西門慶的腿打斷。 潘金蓮見狀,趕緊過來去抱住胡謙的腰,又被胡謙整個翻了起來一把推了過去。 卻是不偏不倚,正好卡在了床底。 此時她的頭卡在床下,卻將渾圓的臀肌,露在外面。 只看得胡謙熱血下涌。 不過這時卻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那西門慶再次沖了過來。 他畢竟是大戶人家,衣食錦衣玉食慣了的,如何能受得了這樣的疼痛,當(dāng)下只一瘸一拐的。 雙方再要動手時,忽聽外面一陣大喊。 官差來了! 雙方這才停手。 西門慶望著胡謙喝道:“你這狗一樣的東西也敢對爺下手。 爺定要告到官府,將你這廝送進(jìn)大牢?!?/br> 胡謙正覺得外面那一句喊的聲音有些熟悉,突然聽到西門慶這樣說,不由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若任憑他去告了,依仗他家的勢力,官府肯定會幫著他,到時候自己和武松即便不被送入大牢,說不得也會刺配流放。 那臉上刺著金字的滋味可是不太好受的呀。 念頭一起,他趁西門慶一瘸一拐的往外走,猛的抄起另外一個凳子往西門慶的頭上砸去。 西門慶雖然聽到了一點聲音想要躲避,但是剛才被打斷了腿,手腳也是不太靈活,剛剛才要躲開卻被一下砸到頭上。 當(dāng)即只覺天旋地轉(zhuǎn),轟的一下摔在地上。 他的口鼻中都流出血來,罵道:“你這矮子! 老子非把你碎尸萬段不可?!?/br> 胡謙也不多說,奔將過去撿起地上的那把長刀,一刀將他的頭給砍了下來。 崩散的血水立即流得到處都是。 這時他才騰出手來,稍稍打開窗戶往街邊上看去。 只見下面正站著一個手提木籃的小哥。 籃子里面放著許多黃花梨。 照這情形來看,這小哥應(yīng)該就是鄆哥。 剛才那個聲音應(yīng)該就是他了。 是他喊的官差來了。 從原著來看,這鄆哥和武大合伙去捉j(luò)ian,也被王婆打了一頓,對武大也算非常仗義。 想來是知道西門慶來殺武大,所以故意喊了這么一嗓子。 再看街上的其他人,果然都沒有任何動靜。 只有鄰居幾人偶爾會往這邊瞧上一眼。 胡謙稍微定了定心,將西門慶的尸體拖到角落里,用布單包好。 正想著怎么用什么東西去處理的時候。 忽然看見還卡在床底,支支吾吾說個不停的潘金蓮。 此刻她的身體扭動著。 使勁想要掙扎出來。 胡謙走過去,摸了摸她的臀肌。 潘金蓮聽了外面鬧了一陣,見沒了動靜,以為是西門慶已經(jīng)得勝。 “官人且休鬧了,快把床板往上抬一抬,奴家好出來。 這床板壓到奴家后背,疼的厲害,一時掙脫不了。” 胡謙哪里管她說什么,只是自顧自摸個不停。 漸漸手中起了一層霧氣。 隨即施展出導(dǎo)引神通中的雙修之法。 小半個時辰之后,潘金蓮被胡謙來了出來。 “大官人這次用了什么法子,奴家好似在云端上……” 正要說話,見一直在自己背后的竟是武大,不由立即嚇得變了臉色。 胡謙一把抓住她脖子,哼了一聲道:“好叫你這個賤人看看那jian夫的下場!” 說著將她扯到西門慶跟前。 她看了地上的頭顱,嚇得如篩糠一樣,“大郎,奴家什么都依你,千萬饒奴家性命?!?/br> 胡謙冷笑道:“你之前下毒的時候,可曾想過要饒了我!” 一刀剁下,結(jié)果了她罪惡的一生。 正處理尸體時,忽聽下面有人敲門道:“哥哥,二郎回來了?!?/br> 他立即下去開門去了。 門方才打開,便見一個黑塔般的漢子走了進(jìn)來。 “哥哥為何這時才開門?” 胡謙指了指樓上。 “你家嫂嫂背著我在外面偷jian,我去捉j(luò)ian,被jian夫西門慶踢到心窩,幾乎死了。 后來他們見我不死,又給我下毒。 幸好老天保佑我,才被我識破了他們的jian計,這才保住性命。 今早這西門慶又來廝殺,提刀想要殺我。 好在我早有防備,用記將他打傷,聽到他說要去報官。 便只好將jian夫**殺了,如今尸體就在樓上。” 武松嚇了一跳,趕緊跑到樓上去看。 見西門慶和潘金蓮真的被殺死在那里。 先是一愣,然后便說:“想不到哥哥如此手段。 竟然能把這斯殺死?!?/br> 說完又走過去,狠狠打了三拳。 “當(dāng)真是蒼天保佑,要不然。我便見不到哥哥了?!?/br> 胡謙抱著他的腰哭了一陣。 “如今該如何是好???” 武松看了看潘金蓮然后才說:“若是現(xiàn)在去投案自首,說不定會落個刺配流放的下場?!?/br> 胡謙趕緊搖了搖頭,“以那西門家的權(quán)勢。 他家肯定要置我于死地。就算你在衙門當(dāng)差,也是無可奈何的?!?/br> 武松猶豫了一下,“那現(xiàn)在的話,以哥哥的意思該當(dāng)如何?” 胡謙又稍微推開窗戶,往下面看了看,街上仍是一片平靜,來往的行人絡(luò)繹不絕,挑擔(dān)賣東西的形色如常,根本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想來這西門慶必然是偷偷過來的,他既然來提刀來殺我,必然不可能被許多人知道,你且到街上去走一走,看一看大家的動靜,若是沒人來尋咱們,就秘密把他們拖到城外埋了。 咱們就咬死他們出去偷情,不見回來,死無對證?!?/br> “只是有一件事不太好辦,西門慶和你嫂嫂勾搭成jian的事情,那王婆也是知道的,若是她和西門家人報信,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武松點了點頭,“哥哥放心,那王婆老豬狗我自有辦法對付她?!?/br> 說完就要往外走。 胡謙上前拉住他的胳膊。 “現(xiàn)在先不要傷她性命,要不然事情就越來越麻煩了,這陽谷縣可能也再無你我的容身之地?!?/br> 武松應(yīng)了一聲。 “哥哥放心,我理會的?!?/br> 說完便大踏步走了出去。 胡謙不知道他和那王婆到底說了什么,只是王婆的茶水鋪一天都沒有開門。 有武松幫忙,分尸的工作進(jìn)行的特別順利,兩人將西門慶身上的銀兩值錢的東西搜刮干凈。 然后把兩人的尸體分成幾塊放在平時挑炊餅的箱子里運出城外。 隨便找個地方埋了。 停了一下,胡謙突然想到一件事來。 問道:“兄弟,你可相信我嗎?” 武松奇怪的望著他。 “哥哥說哪里話,若不是有哥哥照料,武松早就不知死在哪里了。 俗話說長兄如父,我自然不會對哥哥有半分懷疑?!?/br> 胡謙點了點頭。 只是心中萬分疑惑,既然武松對自己十分信任,為何信仰神祇沒有半點動靜呢? 況且,也沒有收到任何提示。 難道因為武松信的是武大郎,而不是自己這個穿越來的靈魂? 不過轉(zhuǎn)年一想,又舉得應(yīng)該不是。 他想了一會兒,忽然意識到所謂的信仰和信任似乎不是同一個概念才對。 信仰指某人自發(fā)對某種思想或宗教或追求的信奉敬仰。 而信任只是單純的對某個人的信任。 那現(xiàn)在該如何是好? 再多的人信任自己也沒有任何作用,根本解封不了任何神通。 難道要去揭竿起義或是創(chuàng)造某個教派嗎?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 西門慶家的小斯玳安尋到王婆店里。 只不過王婆那老豬狗不知是不是被武松嚇得失魂落魄,當(dāng)即表示當(dāng)即說,已經(jīng)許多天沒有見過西門慶了。 玳安又在沿街各處問了一遍,眾人一向視西門慶如猛虎, 即便有人見他提刀去殺武大郎,又都怕沾染官司紛紛表示沒有見到。 玳安尋了一陣,見沒有音訊,便回家去報主母吳月娘了。 這邊胡謙經(jīng)過短暫的失落,已經(jīng)定下計劃,現(xiàn)在說信仰還為時尚早,畢竟基本上不會有人對一個三寸丁谷樹皮的武大郎有什么信任,更別說是信仰了。 目前要做的還是積蓄力量,等待時變。 等到梁山那邊,和江南方臘他們造反、天下大亂的時候,說不得便是自己的機會。 若是現(xiàn)在能以神通或者法術(shù)取得信仰也可,但是現(xiàn)在只有一個導(dǎo)引神通,實在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呀。 又過了兩天。 不知是不是玳安將西門慶與潘金蓮有染的事情告訴了吳月娘。 吳月娘就告到知縣那里。 縣衙的衙役立即帶人來索武大郎,但是又念其是都頭武松的兄長,所以不敢隨便動手。 只是到房里搜查一番。 只不過這時胡謙和武松早就把現(xiàn)場處理了一干二凈。 那些差人見搜不到任何東西便去回復(fù)知縣去了。 況且武大郎一向懦弱,西門慶消失的當(dāng)天武松還未回來。 任誰也不會相信西門慶會被武大郎殺死。 所以過了幾天,此事便成了懸案。 最后不了了之了。 若是武松不在。 西門慶的家人、族人可能會找胡謙來算賬,但是武松既在,礙于打虎英雄的名頭,對方也不敢對胡謙怎么樣。 由此胡謙在家里歇了好一陣。 每日只是修煉導(dǎo)引神通。 胡謙之前被西門慶打那幾下,身體疼得厲害,除了修煉每天只是想著該如何進(jìn)行自己的計劃。 不過想來想去,要成大事,必須要有人脈和錢財。只不過這兩件東西他現(xiàn)在都沒有,而且也不知道該從哪里去得。 隨即轉(zhuǎn)念想到自己之前做過的肥皂。 在武大郎的記憶里面搜索了一下。 現(xiàn)在市面上還根本還真的就沒有這件東西。 現(xiàn)在的人洗衣服還都用皂角和草木灰。 停了一天,他便行動起來。 在街上左尋右逛去搜尋石灰石和其他的材料,然后拿到家里加工成肥皂。 次日挑到街上叫賣,誰知根本無人問津。 沒想到這第一步計劃便這樣不順利。 他正無可奈何的時候,武松回到家中,見到胡謙問道:“哥哥,今天可曾順利嗎?” 胡謙搖了搖頭。 武松道:“知縣大要請我們吃酒,哥哥說該送什么好呢?” 胡謙一聽立即道:“不如把這些東西送給那知縣家里?!?/br> 武松說道:“哥哥這東西真的有用才行,否則送過去不僅讓人笑話,而且兄弟我在衙門里也不好為人?!?/br> 胡謙說道:“兄弟放心。 這事我自己心里自然有數(shù),你只管送去便是?!?/br> 知縣李大人府中。 武松有些猶豫的往里面看了看。 還沒等說話就被一個差人拉了進(jìn)去。 “都頭既然來了,為何不進(jìn)去?!?/br> 說著將武松拉了進(jìn)去,武松無可奈何,只得將盒中的肥皂禮物送上。 等吃了酒,便將胡謙吩咐他,要把這肥皂的用處的事情說出來忘得一干二凈。 到了第二天,果然就被知縣大人叫住問道:“武都頭。 昨日那方方塊塊一樣的東西是你送的嗎?” 武松雖是不想承認(rèn),但這時也無可奈何,只得尷尬地說道:“回大人,那確實是小人送的?!?/br> “那個東西叫做什么名字?” “那是我家兄長制作出來的,喚作肥皂,專門用來洗衣服的。” 知縣大喜道:“果然如此。 昨天小廝在搬禮物的時候,不小心把這盒子里面的肥皂落入水中,然后又用這水去洗衣服,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洗的衣服比平時要干凈的多。 本來還以為是水的原因,卻沒想到是這肥皂。 后來又用這肥皂去洗了其他衣服,果然是一件好東西。 這種神奇的東西真的是你家兄長,就是武大制作出來的是嗎?” 武松松了口氣,點點頭,“這是兄長在家研究了許久才制作出來的東西。 兄長說這東西十分貴重,所以武松才將他送給大人。 李知縣道:“如此就多謝了, 只不過都監(jiān)夫人昨天也在,所以也想要一塊,不知你家中還有沒有這些東西?!?/br> 武松道:“因為東西是哥哥研制出來的,所以具體有沒有我也不甚清楚,還是需要回家去問一問兄長才知道。” “那就麻煩你跑一趟,若是沒有,便請武大再制作一些出來,若是有,就請他送到都監(jiān)大人家中。 當(dāng)然都監(jiān)大人也不會白要你的東西,他愿意出銀子去買,不知道你這東西作價幾何。” 武松道:“既然是都監(jiān)大人要,權(quán)當(dāng)是武松表表心意?!?/br> 等回到家中把這件事情和胡謙一說,胡謙立即一拍大腿:“這事兒果然有門?!?/br> 于是便親自將東西送到都監(jiān)大人府上。 銀子自然是不敢要的。畢竟也沒有親自見到都監(jiān)大人本人。 即便如此,沒過幾天。知縣家的仆人和都監(jiān)大人家的小廝便又都過來要肥皂。 畢竟這東西是消耗品,這兩家人家中又有許多衣服鞋襪需要洗。 一塊肥皂又怎么能頂?shù)米 ?/br> 于是他又將自己制作的肥皂送了出去。 由此過了三天。 陽谷縣內(nèi)。 不論大人小孩都知道了這肥皂的神奇用處,也知道這肥皂是武大制作。 見他提著箱子在街上叫賣,便都立即圍攏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