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升級!新的姨娘
眾人皆是一愣,難道這佛骨還能說話不成? 可是胡謙的神通向來是大有名頭的,即便看似不可能,但到了他的手里,卻就不一定了。 胡謙將那盛放假佛骨的托盤拿在手中,問道:“玄苦大師,真佛骨聽到木魚的聲音會念經,對不對?” 玄苦大師點點頭,“正是。” “有沒有距離的限制呢?” “超過一丈,即便木魚敲得再響,佛骨也不會誦經了?!?/br> 胡謙又問:“殿中木魚距離大門多遠?” “這……差不多三丈遠。” 胡謙又對那個敲木魚的和尚道:“在問佛骨之前,有勞這位大師把敲著木魚在人群中走一走,若是有誦經的聲音,豈不是很容易就找到了?!?/br> 和尚一聽,立即高興地去了。 可是轉了兩圈之后,便滿面愁容。 大殿中寂靜無聲,別說誦經,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沒有。 玄苦大師道:“看來,佛骨已經不在此處?!?/br> 胡謙道:“佛骨雖不在,但是偷佛骨的人卻未必不在?!?/br> 玄苦大師又向胡謙施了佛禮,“還請胡大人出手吧,免得被那賊人走脫了。” 胡謙點點頭,站在高處,先是靜靜地看著佛骨,足過了一刻,就在所有人都有些不耐煩的時候,他忽地一聲高喝。 “佛骨還不現身!” 殿內所有的人目光全集中在他的身上,此刻聽他這樣一聲喊,頓覺殿中黑色升騰,原本明亮的大殿頓時變得鬼氣森森。 黑氣之中,眾人的腳下也不再是堅持的地面,而是如墜雨里霧里,一個個東搖西晃,腳邊更有無數青面獠牙的惡鬼出現,雖是想逃,但一時間殿中卻哪里還有什么門窗。 只見到處都是尸山血海一般,根本無處可去。原本站在自己身邊的家人朋友也都不見了蹤影,只剩自己孤身一人面對這種情況。 一眾僧人自然也見到這種現象,一個個只是原地坐下來,朗誦經文。 就在眾人驚恐的原地亂轉的時候,楚楚幾人則是互相對望一眼,均是不明白這些人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好好好的,就在大殿中打起轉來。 她們隨即又看向胡謙,見胡謙正站在那里掃視著下方等人的一舉一動,這才明白,必然是胡謙的施展了什么神通。 是以幾人趕緊靜立在原地,一聲也不敢吭。 下方眾人之中,皆是沒什么異樣,倒是有個和尚頭上漸漸滲出汗來,才只不過一會,便坐不住了,茫然伸手,左右擋著,似乎是在被什么東西撕咬似的。 胡謙微微一笑,隨即撤掉魘禱神通。 殿中眾人見面前一晃,隨即又恢復先前的景象,一個個茫然不知所措。 胡謙道:“這佛骨雖是假的,但也是個死人的,剛才它用鬼相迷住你們,然后悄悄把偷佛骨的人告訴了本官?!?/br> 玄苦等人一聽,立即道:“大人,這賊人是誰?” 胡謙的目光隨即望向先前那個敲木魚的和尚,笑道:“敢問這位師傅法號?” “小僧回遠?!?/br> “回遠師傅,到了此刻,你還不把佛骨拿出來嗎?” 玄苦等人一愣,紛紛望向回遠,然后又都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胡謙。 “胡大人,回遠是本寺弟子,他怎么會?” 胡謙道:“只要敲響木魚,佛骨便會誦經,可若敲的不是木魚,不知道佛骨會不會誦經呢?” 玄苦一聽,立即看向一側回遠手上的木魚。 旁邊的僧人立即會意,三兩步走上前,看了看那木魚道:“這不是本寺的木魚。” 回遠這時渾身顫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胡謙道:“若本官猜得不錯,佛骨應該就在那放木魚的箱子下。” 兩個僧人立即推開回遠,將上面的布取下,再往里一看,果然找到了佛骨。 殿中眾人皆是大吃一驚,有些不可思議地望著胡謙。 玄苦道:“回遠,你還不認錯嗎!” 回遠知道賴不掉了,便一下跪在玄苦面前,“住持,我……” “到底是怎么回事!從頭說來!” 回遠哭訴道:“我先前在山上采藥時,見到一個極美麗的婦人,她見我身材壯碩,便引誘我,我一時把持不住,便犯了戒律。 誰知那婦人以此為要挾,要我?guī)退党龇鸸?,要不然就把此事告訴寺里。 我一時糊涂……” 他正說著,忽地一物飛射而來,直接刺進他的后心。 彼時胡謙離得稍遠,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回遠已經口吐血沫,“對不起……對……” 話未說完,撲通一下歪在地上。 胡謙縱步躍了出去,竟見一道妖氣遠遠遁去。 他雖有心要追,但唯恐對方調虎離山,然后對楚楚等人下手,所以便折轉回來。 玄苦等人抱著回遠哭泣,見胡謙回來,問道:“大人,可抓著歹人嗎?” 胡謙搖頭道:“是妖物作祟,想來應該是引誘回遠的那個?!?/br> 玄苦等人連連搖頭,隨即又道:“回遠心性不定,遭此劫難也是他的命數,天理循環(huán),因果報應,不修正道,終會自誤,阿彌陀佛?!?/br> 說完便又讓人取來木魚,才剛一敲,那佛骨果然動起來,念誦其金剛經來。 胡謙一聽,也是嘖嘖稱奇。 然而再看這佛骨時,不覺有些驚訝。 他自有幽通神通,妖魔鬼怪不能遁行,卻幾乎從未看到過什么佛道寶物。 如今這佛骨念誦經文時,周遭金光涌動,確實是一件難得的寶物,只是不知道那妖物要它做什么。 經歷此事之后,胡謙和楚楚幾人也沒了游玩的心思,稍微看了看佛骨,便告辭離開。 回到家中,和沈玉珍說了今天的事情之后,胡謙便就去抱大福。 小家伙一直睡著,等餓的時候才會醒,喂了之后便接著睡,沈玉珍又不舍得讓小環(huán)和純子抱,這幾天便一直沒怎么睡好。 胡謙才抱了一會,大福便醒了,沈玉珍趕緊接了過來。 胡謙搖搖頭,見純子正直勾勾地看著自己,便將她叫了出來,問道:“是有什么事情嗎?” 純子道:“奴婢來了許久,眼看著要過年了,能不能放幾天假,讓奴婢回家看看?!?/br> 胡謙笑道:“放你回去?你怎么回去?” “當然是坐船回去,當然,如果老爺憐惜,最好將那大龜借給奴婢用用?!?/br> 胡謙搖頭道:“你是來贖罪的,可是來游玩的,既然來了,便永遠是這里的人,我勸你還是趁早打消念頭,要不然,可是有你的罪受的?!?/br> 純子點點頭,“奴婢也只是一問。” 胡謙見她癟嘴不說話,也不搭理她,轉身走了。 晚上的時候,胡謙到了嬌娜這邊。 所有妻妾當中,若論耐受力,嬌娜當屬第一,畢竟是狐仙之體,自然和普通人不一樣。 若是去別的屋里,可能姨娘和婢女一起上,也不見的夠用,但是嬌娜只要咬咬牙,一個人便能應付。 最主要的是,她還有特殊的洗腳方法。 “大人,來,水來了。” 嬌娜端著水盆蹲坐在胡謙面前,先將胡謙的鞋襪退去,然后溫柔地幫胡謙洗腳,停了一會,便又揣寶貝似的,將那對大腳揣進懷里。 胡謙道:“別,這樣你會凍著的。” 嬌娜笑道:“大人忘了,我是狐仙,這點水沒事的?!?/br> 等拿出腳來,便見她身前浸濕一片,紅的白的,層層疊疊,似有光暈一般。 起初只是一點,水暈蕩開,便是同心圓一般,看得胡謙眼睛都直了。 好像她專門用法力控制了一般,每次都是這樣的形狀,實在是美不勝收。 胡謙還在看著,嬌娜起身將水盆收拾了,然后對胡謙道:“大人,天色不早,咱們早點安歇吧?!?/br> 話未說完,便就背過身去,臉已經紅到脖子后。 胡謙從背后擁住她,按住同心圓,極是后悔當初上學的時候沒有好好學習,結果到了現在,明明已經穿越了,還得去反復研究集合圖形。 什么從圓心到每一點的距離都是相等的,同心圓的切點啦,各種亂七八糟的定理定式研究了個遍。 最后,手都酸了。 嬌娜也酸了,更多的是軟,倒在他的懷里,看著他在那反復研究。 有時候畫圖的時候還不能軟筆,必須得用硬筆。 像是鋼筆、黑水筆這樣的,畫圖之后,還得用手摸摸,丈量一下,甚至聞聞墨水。 年輕的時候不懂事,甚至還喝過墨水,現在懂事了,試著喝,卻喝不出來。 直鬧得嬌娜爛泥似的軟在床上。 不過她的衣服既然濕了,總不好讓她就這么睡了,這樣睡覺對身體不好,容易著涼。 所以胡謙學習完圖形之后,便想盡辦法讓她暖和起來,到最后出了一身汗,兩人又洗了個熱水澡。 因為沒人倒水,嬌娜又只能自己去弄。 浴桶里又是一陣忙活,只不過胡謙是光著身子洗,嬌娜穿著小衣洗,或許是想順便洗洗衣服吧。 一夜折騰,不在話下。 天亮的時候,嬌娜又伺候著他洗漱,更是早早地到何三娘那里要了稱心的早點,端了過來,一口一口地喂他吃。 胡謙道:“你這丫頭,不用這樣伺候的?!?/br> 嬌娜道:“我喜歡這樣伺候大人?!?/br> 胡謙笑著將她招到自己身邊,親吻之后,又是一番早鍛煉。 直日上三竿,胡謙這才穿戴起來。 那邊胡九稟報說,郭北縣馬大人的骨灰已經請回來了,問問放在哪里比較合適。 胡謙又叫嬌娜去叫榮寧兒和薛檸霜,商量之后,尋了個亮堂的院子,又備下香案火燭,三人一起叩謝還禮,然后才恭恭敬敬把馬守備的牌位放好。 兩人睹物思人,榮寧兒才剛流出眼淚,薛檸霜便心有感應,也哭了起來,最后兩人抱頭痛哭。 胡謙道:“等下讓胡九尋個匠人,也給你們母親做個牌位,擺在這里,免得馬大人孤單?!?/br> 兩人一聽,立即哭得更厲害了。 直到迎彩進來說孩子餓了,榮寧兒兩人這才趕緊跟胡謙見了禮,各自回院子去了。 迎彩自進了院子,眼睛便沒離開胡謙。 只不過等幾人轉過身,她便又立即低下頭,只在快要出院子的時候才回頭看了胡謙一眼。 誰知這一眼,便正好和胡謙對上了。 她嚇了一跳,正要走時,胡謙擺手道:“迎彩,你過來。” 迎彩心口砰砰直跳,低著頭走到胡謙跟前,“老爺?!?/br> “你剛才為何心不在焉?” “奴婢……奴婢……” 她張了張嘴,卻是什么也說不出來。 胡謙擺擺手,示意她跟著自己走。 她不敢說話,只慢慢跟在后面,不一刻,進到一個小院。 這院子雖說是個小院,但也是三進三間的,房間很多,而且都是空的。 胡謙道:“榮姨娘新近產子,身體需要調養(yǎng),夜里還需要喂孩子,時長睡不好,這個你可知道?” 迎彩道:“奴婢知道。” “既然知道,便該用心伺候,但是我看你時不時地就要走神,不知在想些什么,到底是不把榮姨娘放在眼里,還是根本沒把我放在眼里!” 迎彩嚇得跪在地上,幾乎哭出來了,“奴婢沒有,奴婢一直都是用心伺候的……” 胡謙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你莫不是仗著自己榮姨娘的關系,便要欺負主子,不把自己當下人了!” 迎彩哭了起來,完全不明白一向溫和的胡謙為什么會說這些。 當下只哭得像個淚人似的,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胡謙又道:“你別仗著自己開了臉,就想著一步登天,想著做姨太太! 這府里開了臉的多了去了,論資歷,小環(huán)和杏兒比你早,祿兒比你年輕漂亮。 怎么不見她幾個膨脹起來,若人人都像你這樣,誰還能用心伺候?!?/br> 迎彩這時已經哭不出聲了,心中是既冤枉又無助。 胡謙見她哭了一會,便到:“你有什么可辯解的嗎?” 迎彩道:“奴婢……奴婢錯了,是奴婢沒有好好伺候,求老爺原諒。” 胡謙點點頭,“起來吧。” 迎彩跪得久了,竟然一下沒站起來,胡謙一把將她拉起,放在自己腿上。 “好了,等二福滿月,就把這個院子賞給你?!?/br> 迎彩先是一愣,隨即瞪大眼睛,欣喜道:“老爺……這是要……” “對,你做要姨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