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雙兔傍地走
胡謙隨即就是一愣。 “徐豐年?!” 正待問時,那神牌又哭道:“我不是陳志邦……我不是綠頭鬼王……我不是樹妖……” 胡謙有些無語,看來這神牌的神智還有些問題。 于是喝道:“你到底是什么東西!為何在陳家佛堂中吵鬧!” 佛堂中隨即就安靜下來。 接著,那神牌開口道:“你是什么人!你不怕我嗎?” 沒等胡謙回答,他又立即說道:“求求你,救救我,救我出去。” 胡謙道:“你到底是誰?” “我是樹妖。 不,我是徐豐年…… 不對不對,我是陳志邦?!?/br> 胡謙皺了皺眉頭,隨即喝道:“看著我!” 那神牌立即沉默下來。 “你是誰!” “我沒殺人,我真的沒殺人……” 胡謙暗暗無奈,這魘禱神通對于神智錯亂的人似乎沒什么效果。 “徐豐年是被樹妖殺的,不是我……” 胡謙一愣,立即順著他的話說下去,“你胡說!樹妖怎么可能會殺徐豐年,明明是你殺的!” 神牌幾乎是尖叫起來,“我沒有!那天我昏昏沉沉的,不一會兒就睡著了,等醒來的時候,得知徐豐年發(fā)了狂,嘴里竟發(fā)出呼嘯的聲音。 問了家人,他們說我上午去徐豐年家了。 可是我明明記得是在家中睡覺。” 胡謙暗暗思量了一下。 用這神牌的話和徐豐年之前說的話對照一下,就知道這神牌中的困著的就是陳志邦了。 他說是在睡覺,可能實(shí)際上是被樹妖催眠,去了徐豐年家。 然后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把徐豐年變成了老虎。 胡謙點(diǎn)點(diǎn)頭,隨即決定不管徐豐年和陳志邦到底如何,還是先去把樹妖除掉再說。 只不過今天是不行了,夜已二更,薛檸霜和榮寧兒肯定還在家中等著。 所以他立刻出了佛堂,同嬌娜一起回到正廳。 皇甫老族長等人見胡謙竟然和嬌娜一起進(jìn)來,而嬌娜一點(diǎn)事也沒有,不由連連奇怪。 嬌娜道:“大人已經(jīng)用法術(shù)遮掩了自己的神通,現(xiàn)在沒事了?!?/br> 皇甫奇少年心性,也走過來試了試,果然沒事。 老族長道:“大人神通廣大,實(shí)在令人佩服。” 嬌娜道:“不僅如此,剛才我求大人幫助我們對抗雷霆災(zāi)難,大人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 老族長望著嬌娜道:“大人將我們從蛇妖口中救下來,此等恩情已經(jīng)難以報答,你怎么又去求大人。 這樣的話,不僅平白給大人添了許多麻煩,大人的恩情我們幾輩子也報答不完了?!?/br> 胡謙擺手道:“不要緊的?!?/br> 老族長點(diǎn)點(diǎn)頭,“老朽明白。 只不過大人或許有所不知,凡是精怪,若受了人家恩惠,必須得報恩才行,否則必然劫數(shù)難逃。” 胡謙搖頭道:“沒事,我又不是貪圖鮑答之人?!?/br> 皇甫靜也道:“大人不必推辭,若不讓我等報答恩情,實(shí)在是如同殺了我們一般?!?/br> 胡謙道:“這件事日后再說,天色不早了,我家中還有人等著,就不打擾了,告辭?!?/br> 嬌娜道:“我來送大人吧?!?/br> 老族長和皇甫靜看在眼里,對視一眼,又各自點(diǎn)點(diǎn)頭。 來的時候不辨方向,只能慢慢行走,回去的時候大可不必如此。 他只縱身一躍,便跳到樹枝上,輕身一跳,就蕩出十多丈,不到一個時辰,回到城中。 到了臥房,迎彩趕緊將他迎了進(jìn)去,榮寧兒正坐在床邊等著,見他進(jìn)來,兩步撲進(jìn)他的懷抱。 “相公,怎么這么晚才回來?!?/br> 胡謙輕撫她的蠻腰,“有事耽擱了一會?!?/br> “迎彩,給相公做些吃的了。” 胡謙擺手道:“不用了,太晚吃東西對身體不好?!?/br> 榮寧兒道:“那,咱們早些安歇吧。” 說著便伸手往胡謙袍子里摸。 胡謙低頭穩(wěn)住她的紅唇,又在耳邊道:“怎么了?才分別了一會,就這么想相公了嗎?” 榮寧兒被他呵得發(fā)癢,縮著脖子將頭歪在一邊,低聲道:“白天相公和jiejie做的事情,妾身可都感應(yīng)得到的?!?/br> “那是你jiejie,你還吃她的醋嗎?” “哪里是吃醋,人家就是想相公好好疼愛我嗎? 畢竟,阿繡和宦娘都有了孩子,人家也想給相公生個孩子?!?/br> 胡謙哈哈一笑,一把將她抱起,放在自己腿上。 “想要有孩子,生育姿勢可是非常重要的?!?/br> “生育還要有姿勢?” “當(dāng)然,你阿繡jiejie就是這樣懷上的?!?/br> 榮寧兒一愣,隨即鼓起嘴道:“相公偏心,怎么就從來沒和妾身說過呢?!?/br> “每個人的情況不一樣嘛,適合她的,卻不一定適合你?!?/br> “人家不管,就是要相公疼愛阿繡jiejie時一樣的姿勢?!?/br> 胡謙將她摟得緊緊的,貼在自己身上,雙手上下游移,輕聲道:“好,那相公就成全你,不僅如此,還特備給你創(chuàng)造了新的生育姿勢?!?/br> 榮寧兒全身火熱,氣息急促,問道:“是什么樣的?” 胡謙用雙手比了個手勢,“就是這樣?!?/br> 饒是榮寧兒活潑,也看得紅了臉,將頭埋在胡謙肩頭。 胡謙道:“怎么了?不喜歡?抱歉,相公唐突了,沒考慮到你的感受?!?/br> 榮寧兒道:“不是,妾身喜……喜歡……” 胡謙還要再說,她已經(jīng)解開了自己的袍帶,上到床上。 “相公,是這樣嗎?” 胡謙看得眼睛發(fā)暈、喉頭發(fā)干,“嗯,那個手的位置再往前一點(diǎn)?!?/br> “這樣嗎?” “腰的位置低一些,后擺稍微高些,對,就是這樣……” 榮寧兒停了下來,媚眼如絲道:“相公……” 胡謙哪里還忍得住,正要過去時,門外忽地傳來薛檸霜的聲音。 “相公,妾身能進(jìn)來嗎?” 胡謙點(diǎn)點(diǎn)頭,讓迎彩去開了門。 薛檸霜臉上滿是紅暈,進(jìn)到內(nèi)間,“相公和寧兒歡好,怎么忍心讓妾身……” 話說到一半,見到床上的榮寧兒,白嫩的臉立即紅得猶如蒸熟的蘋果。 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立即用手擋住眼睛,停了一下,又忍不住從指縫中去看。 榮寧兒看得好笑,下了床,走過去將她也拉到床上,先將她剝得只剩肚兜和小衣,然后摁著她的腰,擺出剛才的姿勢,最后自己在另外一邊,擺出同樣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