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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像沒有做過這種事的愣頭青,一遍遍去翻看準備的潤滑劑,避孕套,還有事后哄容芽不哭的糖果。 待會兒肯定是要先帶小魚去洗澡的,那……要先在浴室來一次嗎? 這么想著,嚴冽把套子拿了一些去浴室備著。 浴室會不會有點危險,萬一把小魚碰著或者摔著了怎么辦? 嚴冽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么,這也不是他和容芽第一次做那事,兩人從前幾乎日日抵死纏綿,嚴冽對容芽的身早就了如指掌,按理來說這種事是手到擒來的。 “先生?!?/br> 正當嚴冽站在浴室發(fā)呆時,小魚的腦袋探了進來。 嚴冽驚得把手里的東西趕緊扔在洗漱臺上,復又故作鎮(zhèn)定道:“你來了?” “需要我?guī)湍潘认丛鑶幔俊?nbsp;容芽笑瞇瞇問。 “那你……” 嚴冽想問那你一起嗎?可對上小魚那天真的表情,他又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我剛剛泡過水啦,還用了香泡泡。” 容芽雀躍道。 看起來是沒有要和他一起洗的意思。 好吧,浴室.play,以后再說。 嚴冽草草沖了個澡,急不可耐地出來,看到小魚已經鉆上了床,換上了他最喜歡的奶牛睡袍,正靠在床頭看他。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著,嚴冽被容芽期待火熱的眼神勾得不能自己。 他坐上床去抱容芽,一邊溫柔親著他,一邊去摸床頭柜上的潤滑劑,他想前戲一定得做足,免得小魚痛。 容芽乖巧地和他親吻,甚至還舒服得哼了兩聲,這可更燃旺了嚴冽的邪火。 “先,先生……” 容芽突然別開臉,“那個,那個……我是……” 嚴冽啞聲道:“我知道?!?/br> “那,那麻煩您了……” 容芽說罷,從身后摸了一本書舉起來,喘息道:“鐘爺爺新買的,今天讀到了關鍵時刻,可是后來鐘爺爺就忙工作去了?!?/br> 嚴冽:…… 原來小魚是想聽故事,他還以為……虧他還……這真的是太丟臉了。 “先生?”容芽小心去看他的表情,“可,可以嗎?” “咳,可以?!?nbsp;嚴冽輕咳掩飾尷尬。 “謝謝先生,您最好了?!比菅啃ρ蹚潖?。 語畢,他的視線又落到了嚴冽手里。 那白色瓶身,上面還畫了紅色小草莓,很像平時喝的小飲料。 “那是新飲品嗎?可以給芽芽嘗點嗎?”容芽咂咂嘴,眼睛都直了。 他真的是非常饞,又嗜甜,一看到零食就走不動道。 “不,不是?!?nbsp;嚴冽趕緊把手里的東西塞進枕頭下。 容芽撅了撅嘴,說:“好吧,反正芽芽也已經刷牙了?!?/br> 話雖這么說,眼睛還是不經意往嚴冽枕頭方向瞟了一下。 嚴冽接過書,把小魚摟進懷里,小魚趴在他胸膛上給他指應該讀哪一頁,嚴冽稍稍一低頭,嘴唇就能碰觸到容芽的頭發(fā)。 嚴冽自然親了親他的頭頂,一下兩下,直到小魚抬頭看他了,他才想起讀故事這事兒。 “你以為我和你結婚是真的喜歡你嗎?如果不是因為這張臉……” 嘖,這你媽什么玩意兒?嚴冽讀了幾句就已經開始生氣了,奈何他的寶貝就愛聽這些故事。 靜謐的夜晚,男人低沉克制的聲音在房間回蕩,中間還夾雜著小魚輕輕的啜泣聲。 嚴冽“嘩嘩嘩”用力連著翻了幾頁,粗略瞟了幾眼上面的文字,媽的,怎么還沒解除誤會?什么?受還流產了?被渣攻害的?還要受的眼角膜給自己白月光?這都能讀? “啪?!?nbsp;嚴冽把書扔在地上,說:“不讀了,這本不好看,明天我給你買新的?!?/br> 鐘伯就不能給容芽買點陽間讀物嗎? 容芽抱著抽紙正哭得興起,“誒?為什么?” “都哭得這么傷心了,還問為什么?”嚴冽替小魚擦了擦眼淚,“我不喜歡看你哭。” 容芽臉一下就紅了起來,心也“咚咚”震跳著,淚眼朦朧望向嚴冽的樣子很惹人憐愛。 嚴冽在小魚眼睛上輕啄了一下,掛在長睫毛上的眼淚沾上了他的薄唇,嚴冽伸出舌頭舔了舔,咸咸的。 “噠。” 容芽的大魚尾猝不及防甩了出來。 嚴冽:“嗯?水沒泡夠?” 容芽拉過被子蓋過頭頂,說:“不,不是的,是魚困了,困了就這樣……” 他實在不好意思說是因為覺得嚴冽舔唇的樣子太性感了,他沒繃住,產生了旖旎的念頭,這才導致自己甩出了尾巴想纏著嚴冽的腿求·歡。 太羞恥了,他怎么時時都想和弱的先生交·配呢?那樣對先生的身會更不好的。 他要控制寄幾! 看著小魚還剩半截魚尾沒收進被窩,嚴冽貼拉過被子替容芽蓋上。 燈光熄滅,屋內漆黑一片。 嚴冽伸手將小魚攬進懷里,低聲道:“晚安,崽崽。” 第55章 翌日一大早, 嚴冽正陪著小魚在吃早餐,鐘伯匆匆過來,附在他耳邊低語了兩句。 “有說自己叫什么名字嗎?” 嚴冽問。 “他說他叫烏克斯?!?/br> 嚴冽抬眼看了一下正吃得歡快的容芽, 想了片刻道:“讓他進來吧。” 鐘伯猶豫道:“先生, 他看起來, 像是實驗體……這樣沒關系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