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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都這樣了,紀云川還是不盼著紀羽回來。 紀羽在那事上不管他如何想,只管自己想要了便拽著他到床上去,橫沖直撞的叫人疼得很。外邊總說這事兒是極舒服的,他并不覺得,只覺痛苦。 不過也可能是紀羽在這方面并沒有展現(xiàn)他在讀書治國上的天賦,才會比別人差上一些。至于別人究竟是不是好一些,紀云川也不知道,更是試不得,他沒有被人睡的癖好,若是半點感情都沒有便做這事,他還要覺得惡心。且別人若是碰了他,想紀羽是不會放過那人的,這樣的事他也不感興趣,倒也不必一定知道是不是紀羽比旁人差一些。 紀云川等了幾日,才將紀羽等回來,回來之后紀羽深深看了他一眼,便轉(zhuǎn)身去不知道拿什么東西。 左右不過是尋些新玩意兒來折磨他罷了,紀云川早已習(xí)慣紀羽這時不時的發(fā)瘋。 沒想紀羽回來的時候帶了幾名宮女,手上端著翟冠霞帔等物,瞧著那般大,倒不像是那位太子妃穿的,除非那位太子妃也是男子。 紀云川垂下眼不說話,只看著紀羽使喚人來拖他的衣裙,又擺弄著給他穿上最里邊的立領(lǐng)對襟衫,取來松花五爪龍鳳馬面給他圍上,再將群青豎領(lǐng)衫穿上做打底。 宮女本要上來將他的豎領(lǐng)折下來,卻被紀羽抬手攔住,由紀羽過來親手將他身上的豎領(lǐng)折了折。他抬眸看了紀羽一眼,眼中滿是疑惑,心中更是不解紀羽這是要做什么。 隨后紀羽一個抬手,宮女們?nèi)硪患旒t蟒紋圓領(lǐng)袍替他穿上,替他系好衣帶之后,又取來與圓領(lǐng)袍同色的直領(lǐng)對襟大袖大衫,最后取來霞帔搭到他肩上去,扣好肩上的扣子,又將身前子母扣扣好,最后才取來翟冠。 太子妃所用該是鳳冠,用翟冠倒是有些不合禮制。 紀云川被按著盤好頭發(fā)戴上那頗有些重的翟冠時就想,也許是紀羽打算納妃吧。 圍上革帶后又戴上禁步,這套禮服便算是穿戴整齊了。 紀云川站在原地沒有動,只垂眸看著地上不言語。 而紀羽卻像是在等他說些什么似的,也并不言語,只一直用那如狼王審視獵物般的目光注視著他。 “孤想了想,既是陪在孤的身邊,那也不是不能將這些給你?!奔o羽見紀云川真的不打算說話,才將自己今日這般怪異行為的目的說出來。 紀云川聽到這話直皺眉,抬眼看向紀羽時更是多了幾分不解,他冷著臉拒絕道:“我不想要。” 紀羽黑了黑臉,周圍的宮女見狀連忙退出去,只留下二人繼續(xù)掰扯這件事。 原本紀羽確實沒想過紀云川想不想要,他只是想用這樣的方式給紀云川烙上一個屬于自己的印記。 至于紀云川想不想要,紀羽本就不會去考慮。 可如今紀云川親口說不想要,紀羽卻是心里有些不高興了。 都說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但紀羽還是想要紀云川表現(xiàn)出愿意來,要他心甘情愿,要他主動迎合。 可紀云川那個性子,根本不可能順著紀羽的心意來,他們終究會有這般沖突。 紀云川伸手就要去摘翟冠,他覺得這對自己來說實在是有些重了,可紀羽卻不許他摘,死死按住他的手,眼眸神色恐怖得像是要殺人。 他停住手中動作,只抬眼去看紀羽,看他究竟還想做什么。 “便是我不愿意,我也穿上這身禮服了。殿下還想要什么?莫非真的要唱那成親的戲嗎?”紀云川說到后邊自嘲地笑了,瞥紀羽一眼,動了動自己的手也沒能從對方手中抽出來,放棄之后才喃喃著,“都沒人問我愿不愿意,娘是這樣,你也是這樣?!?/br> 紀羽聽到這話愣了一下,瞇起眼睛打量著他,心中猜測他說的也許是奪嫡一事。 紀羽也能看出來紀云川不愿意坐那位子,但看出來不愿意,與是不是真的不愿意倒也并非完全相同。 紀羽不好去賭紀云川真的沒野心,也不想放過仇人的兒子,仇人的兒子也是仇人,他與紀云川是仇人的。 想到這里,紀羽卻又忽的有些不明白,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執(zhí)著于給仇人烙上屬于自己的印記,還執(zhí)著于與仇人唱成親的戲。 今日他們便是拜堂了,喝了那合巹酒,也都是不作數(shù)的。 紀云川便是要當(dāng)太子妾,也不是紀羽這般隨便搭個戲臺便能當(dāng)?shù)摹?/br> 可不管能不能,今日紀羽就是要跟紀云川做這樣的戲,便是假的,在紀羽心中也算是將紀云川再一次烙上自己的印記了。 他想要紀云川是他的,只屬于他。 紀云川看著紀羽那逐漸危險的目光,心中有些不好的預(yù)感。 隨后只見紀羽喚了一聲翠竹,便見翠竹領(lǐng)著宮人魚貫而入,路過他身旁的時候還狠狠瞪了他一眼。 第22章 瀕死(一) 桌上燃的并非龍鳳喜燭,而是普通的紅燭,許多布置也都十分草率,仿佛是在刻意提醒紀云川這不過是紀羽想唱的一出戲。 不是真的想要與他成親,也不是對他有個什么心思。即便紀云川從未想過紀羽是真的想與他成親,更沒有癡心妄想紀羽對自己有什么心思。 從前紀云川確實在那么一瞬間,在危險之中得救時有過那么一絲悸動。 但那樣些微的悸動早在紀羽的折磨下消磨殆盡,剩下的什么都沒有,他對于這場戲更多的只是不愿意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