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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紀云川也不抱什么希望,其實上朝的時辰并不固定,且他記得的還是從前的時辰,紀羽在朝政上的習慣并不好揣摩,他到現(xiàn)在也只知道紀羽約莫什么時候會回東宮罷了。 好在也許是人倒霉到了一定程度事情便會變好起來,紀云川剛走過去便瞧見霍文遠正準備出宮。 二人多年伴讀對彼此熟悉得很,紀云川遠遠看霍文遠一眼,霍文遠便能察覺到那股熟悉感。 所以霍文遠似有所感地轉頭看去,發(fā)現(xiàn)是紀云川的時候卻沒什么高興的神色,只別過頭后匆匆離開。 紀云川這些日子里好不容易露出的真心笑容僵在了臉上,他站在原地愣了一瞬才拔腿朝霍文遠追去,想問出個理由來。 可他走到一半?yún)s是被人拽住手腕往回拖去,差點兒便穩(wěn)不住身形往地上摔去,連抱著的手爐都掉了下去。 紀云川只當是被紀羽瞧見自己出門來了,回過頭便說:“你又發(fā)什么瘋?” 可他轉頭看去卻發(fā)現(xiàn)來人并非紀羽,而是與紀羽有幾分相像的二皇子紀云翰。 紀云翰有著與紀羽一樣的深棕色頭發(fā)與眼眸,眉眼卻不如紀羽,膚色也因為平日里耽于玩樂而并不很健康。瞧著是有些營養(yǎng)不良的蠟黃,卻被優(yōu)越的骨相遮去不少缺點,只是整個人看起來終究是很不如紀羽。 倒也不是紀云川對紀羽多有好感才這般說,他自覺自己心中所想皆是實話,但如今他的身份在這兒,倒也不好說出來叫紀云翰知道,免得生出許多事端來。 不過紀云翰都這般抓著他了,想來本身就是來生事的,只是不知為了什么而來罷了。 這般想著,紀云川警惕起來,抬眼看向身后抓著自己的紀云翰,蹙眉質(zhì)問對方:“二皇子這是做什么?” 紀云翰笑起來,目光不善地打量了他一番,用空著的那只手掰過他的臉好看清那白凈頸側上的紅痕,輕笑一聲:“方才是把本王當成大哥了?” 本王? 紀云川愣了一下,心說紀云翰這是已經(jīng)封王了? “瞧你這樣便知道大哥沒告訴你,大哥嫌本王在宮里礙眼,封了個魯王叫本王出宮去自個瀟灑快活?!奔o云翰松開掰著他的臉的手,一甩袖子沒好氣地說。 “太子哪有這個權力封皇子為王……”紀云川蹙眉垂眸喃喃著,還未說完話呢,便被紀云翰打斷。 “怎的沒有?你陪他這么一段時間下來竟還是這般不了解他嗎?他都能借皇后的名義對李更衣下手,憑什么不能借皇上的名義讓我滾出宮當閑散王爺去?!奔o云翰嗤笑一聲,摸了摸紀云川的臉,笑得愈發(fā)曖昧。 紀云川脊背僵硬著,厭惡地看他一眼,掙扎著想推開對方,可紀云翰雖是個紈绔,卻也是健健康康跟著太子一起練過一段時間的。 他這樣自小體弱的身子,力氣根本不及對方,如何能掙脫開來。 這樣拉拉扯扯的景象被遠處的人收入眼底,隨后轉身換了旁人站在原處,將這事兒報給了紀羽。 - 那日紀云川回去沒見著紀羽,聽說是巡京郊大營去了,今夜不打算回宮里,明兒正好不上朝,便在那看看他們晨練再回來。 紀羽不在,甚至還有一晚上不回來,紀云川也是松了口氣。 心中想著紀羽既是不在,該是不知道今日紀云翰糾纏他的事,這般也是免了許多麻煩,以免他們剛發(fā)生關系便有旁的男人黏上來,到時候以紀羽的性子怕是又要多話。 紀云川都能想象到紀羽會說什么,無非就是用一些外頭瞧不起行院之人的話語套到他的頭上罷了。 不過真的算來他算是有罪之人,若皇上真的狠下心也不是不能將他扔到行院里叫他從此只能是賤籍。 紀云川垂眸想著,最后搖搖頭自嘲地笑了一聲,心說想這些做什么,如有罪之人一般被皇上扔進行院與留在東宮,不過是被很多人睡與被紀羽一個人睡的區(qū)別罷了。 隔日紀云川起得晚了些,想著自己也沒什么事做,倒不如多睡一會,翻了個身便要繼續(xù)睡下去。 可一個翻身卻覺得有些不對,周圍似乎比平常清晨要亮上一些,叫他忍不住睜開眼悄悄怎么回事。 這一睜眼,便與掀開紗簾正死死盯著他的紀羽撞上目光。 紀羽這副神情想不會有什么好事,紀云川一個皺眉便撐著床坐起身來,心中想著究竟有什么事值得紀羽大清早跑來他這里。 而紀羽瞧他這般仿佛自己沒錯的模樣,一時間也是氣笑了,狠狠將紗簾往旁邊一甩,單膝跪到床上去逼近他,掐住他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罵道:“你昨日做了什么,自個心里不清楚嗎?” 紀云川心里想了一圈,一時間也不知道究竟是自己出東宮去還是被紀云翰糾纏一事叫紀羽這般大清早來找他算賬。 “你還這般裝出一副無辜模樣,昨日便是用這副模樣去勾老二的?”紀羽冷笑著靠近他,松開手去抓他的手腕,坐到床上去將他拽進懷里去,摸著他的腰想確認什么。 “他沒碰我,只是說了些……說了些不干凈的話。至于旁的,我會不會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嗎?”紀云川抬眼看向紀羽,也沒去掙扎,只在解釋完后自嘲地笑了一聲,才去反問那話。 紀羽被說得閉了嘴,瞇起眼只打量著紀云川,扣著他的腰沒肯放,略想了想才說:“往后你搬到孤那兒去,不許再住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