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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游凌囂張地踩在另一個人胸口上,揮著小皮鞭。 臉上的傷口是不太熟悉軟鞭自己劃的。 不穿襪子是因為懶所以沒有穿。 黑桃手里的綁帶也是為了捆他的。 就連受傷信號也是手腕上的小盒子不知道為什么打開了,里面的小珠子正好磕在一個銳利的擺件上,碎了一個小角,于是陸洲同一時間收到了信號…… 游凌看著陸洲,默默把囂張的小jiojio放了下來…… 卻沒有注意到身后的黑桃突然暴起,他的手銬和捆得結實的布條不知何時被解開了。 陸洲目光一凌,幾步上去把游凌摟開,一腳狠狠地把黑桃踹在地上,他捂著肚子,疼得眼前一陣發(fā)黑。 …… “疼嗎?” 陸洲摸摸游凌的側臉,不敢碰他的傷口。 游凌眨眨眼,后知后覺臉上有一道小傷口,他無辜一笑,“親親就不疼?!?/br> 還沒等臉皮比較薄的某人動作,游凌又問。 “你不問別的嗎?” 比如他為什么在這里,比如他為什么欺騙他。 陸洲卻只是撥了撥他凌亂的頭發(fā),微微搖頭。 “你沒事就好。” 游凌直直盯著他看,又眨巴了一下眼睛。 他的少將大人啊,還是一樣心軟。 “哥哥,我冷?!?/br> 游凌裸.露在外的雙腳被凍的發(fā)白。 他眼巴巴看著陸洲,可憐兮兮的。 陸洲有些懊惱,連忙把他抱到一邊看上去最正常的沙發(fā)上,從光腦空間里拿出一雙棉鞋給他套上。 黑桃看著這一幕,只覺得刺眼,原來這朵玫瑰也不是對誰都帶刺的。 “喂,他就是故意跟著我來的,就算把自己催眠了也要跟我過來。”黑桃在一邊惡劣挑事。 陸洲動作一頓,但很快就恢復了過來。 黑桃摸不準他的態(tài)度,繼續(xù)添油加醋,“我知道你,我們上次見過,你是帝國的將軍,那你知道他是誰嗎?” 陸洲握住游凌的冰涼的腳踝,問他,“還有哪里難受嗎?” 黑桃:“他是你的敵人,據(jù)我所知,你是帝國派來抓他的吧?” “有啊?!庇瘟桁t腆一笑,不老實地動動,“心里難受,要哥哥親親抱抱舉高高才能好。” 兩個人都不理他,黑桃臉上掛不住了,“你可是少將!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 陸洲無奈,他把人環(huán)抱在懷里,游凌滿意地瞇眼蹭蹭。 黑桃長篇大論,小情侶親親我我。 是誰拳頭硬了?咱也不知道。 “你們!”黑桃怒了。 陸洲其實并沒有太過在意游凌的身份,以他們兩個人的力量,如果真的博弈的話,狀況毫無疑問兩敗俱傷。 況且帝國對于幽靈的態(tài)度一直比較模糊,下的命令也是以牽制警告為主,不可否認的是帝國需要他,只是不能放任他肆意擴張。 游凌也知道,所以他可以肆意游走在帝國底線邊緣試探。 而且……游凌有些促狹地想,帝國如果真的知道了,最大可能的做法就是“犧牲”可憐的少將大人和他和親,以此進一步牽制他。 游凌其實挺樂見其成的,就怕臉皮薄的少將大人不樂意。 …… 被徹底無視的黑桃及他的下屬們被結結實實打包好等著帝國公安來接管,陸洲則帶著游凌回了帝星。 小狐貍太能跑了,得放在眼皮底下,不然哪天真的帶一身傷回來,他找誰哭都沒用。 # 然而該發(fā)現(xiàn)的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 “怎么受的傷?” 陸洲整個臉都黑了,方圓百米內生人勿近的那種。 游凌原本在偷偷上藥,剝離傀儡絲是有代價的,他硬生生割下來了與傀儡絲相連那塊血rou。 當時傀儡絲還沒有進得特別深,所以傷口也不是很深,唯一難辦的就是治療儀治不了這個傷,所以只能慢慢等著它好。 “就……這樣那樣……就受傷了?!?/br> 游凌小心翼翼把肩頭的衣服拉上,企圖隱藏證據(jù)。 然而陸洲并沒有被他糊弄住,雖然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那時不時撇過來的幽幽的目光讓游凌如芒在背。 他削薄的唇緊抿,也不逼問,但就是看上去很不開心。 游凌:……這個綠茶學可算是讓他學明白了,青出于藍勝于藍啊。 但是游凌又可恥地就吃這一口,但凡陸洲有一點沒長在他審美上……游凌幽幽地嘆了口氣。 # 等傷終于差不多好了的這一天,游凌開始整活。 “哥哥別生氣了,我知道錯了嘛?!?/br> 游凌一手撐著頭側躺在床上,柔韌的腰肢,漂亮的腰窩,筆直纖細的長腿,一覽無余。 頭發(fā)只被隨意抓了幾把,有些許凌亂,散散搭在額前,暗紅色的眼眸中像是漫不經(jīng)心,又像是隨時隨地放著勾子與人調情。 一副黑色的小手銬戴在他銀白色的手腕上,看上去堪堪就能折斷。 這和那個誰可沒關系,是游凌偷偷準備好的私貨——特意按照陸洲的眼睛定制的,有動態(tài)且漂亮的小流光。 黑色與白色的對比最為強烈,也最能激起人心中的那啥小心思。 剛進房間就看到這樣的情景,陸洲薄唇微抿,漂亮的眼睛突然暗了一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