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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盼之笑:“因?yàn)槟愕睦锢锿馔馕叶忌钊肓私膺^?!?/br> 顧峪昔:“……”他半瞇雙眸看著駱盼之,手卻去拿駱盼之面前那杯紅酒,還沒碰到酒杯就被摁住手。 “想喝?”駱盼之問,因?yàn)閯偛耪f好只喝一杯就睡覺。 “你不喝太浪費(fèi)了,我再喝一口你的?!?/br> 駱盼之似笑非笑:“可以,但我也想喝?!?/br> 顧峪昔突然有點(diǎn)沒聽明白駱盼之的意思,他面露疑惑:“再倒一杯?” 駱盼之搖頭:“我要喝進(jìn)口紅酒?!?/br> “?”顧峪昔發(fā)覺自己好像沒有跟上駱盼之的頻道,難道他們現(xiàn)在喝的不是進(jìn)口紅酒?這可是有一定年份的好酒。 說完站起身伸出手,要去拿放在駱盼之那邊的酒瓶。 駱盼之拿起高腳杯將紅酒含入嘴中,順勢一把拉過站起身伸手的顧峪昔,讓人坐到自己身上,低頭吻上他。 顧峪昔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帶著溫?zé)岬募t酒渡入口中,紅酒的醇香與溫柔在口中蔓延,他怔然對上含笑凝視著他的駱盼之,眸底蕩開漣漪。 “這就是進(jìn)口紅酒。”駱盼之離開顧峪昔的唇,將他抱在懷里帶著一同躺在躺椅上,雙腿霸道的直接鉗住他,笑得惡劣:“好喝嗎?” 顧峪昔被摟入懷中,鼻間略過駱盼之身上沐浴露的味道,他用指腹抹掉唇上的酒,抬起頭,沉默看了他兩眼,才說道: “你好油?!?/br> 駱盼之:“?!”他難以置信的看著顧峪昔,一臉受傷的樣子:“哇,你好過分,竟然這樣說我,哪有人說自己老公油的啊?!?/br> “我?!鳖櫽羝沉搜奂茉谧约荷砩闲揲L結(jié)實(shí)的腿,浴袍本來就里邊什么都沒穿,又剛做完,他可不想無端惹火,明天他還是想要下床回國的:“你好重,腿下去。” 說著作勢要推開駱盼之的腿。 “我不?!瘪樑沃猛染o緊的纏著顧峪昔,雙臂將人圈在懷里,絲毫不讓他掙脫:“顧峪昔,現(xiàn)在就我倆,你少跟我矜持,你最喜歡我這樣不要臉的?!?/br> 顧峪昔無語笑出聲:“也不知道是誰剛才故作矜持說不喜歡我穿束腰,挺雙標(biāo)啊小駱總。” “那你也不能說我油,我長得那么好看怎么會油!”駱盼之把臉埋入顧峪昔的后腦勺發(fā)絲里,嗅著剛洗完很香的發(fā)絲,用鼻尖蹭著后頸:“我算是發(fā)現(xiàn)了,懷孕時候你才是最可愛的,現(xiàn)在你都不粘我,好過分?!?/br> 他最近也感覺到自己確實(shí)是反常,這種感覺有點(diǎn)類似于之前易感期。但又有不同,因?yàn)樗呀?jīng)有過徹底標(biāo)記成結(jié)的行為,至于為什么會有這樣總是不安想粘著顧峪昔的感覺,就是因?yàn)闃?biāo)記沒了。 才會讓他更想要顧峪昔。 雖然無法在顧峪昔身上留下很久的信息素,可還是能夠沾得上氣味的。 顧峪昔感受到鼻尖蹭過后頸腺體的酥麻,他那道腺體并沒有完全消失,還有痕跡在,更別說每次駱盼之都喜歡咬這里。 咬著咬著這個位置都成了他不能隨便碰的敏感。 他用手推開駱盼之的臉,這男人又來撒嬌了,無奈道:“你是小盼嗎,別總蹭我?!?/br> 駱盼之聽到顧峪昔竟然拿家里那只柯基小盼來形容他,表情一皺,他生氣的把人抱得更近,就用腦袋去蹭顧峪昔:“我就要,我偏要,怎么了,我蹭我老婆不行嗎?” 顧峪昔被駱盼之的腦袋蹭得很癢,躲又躲不開,癢得笑出聲:“你夠了啊,你是學(xué)小盼的吧。” 自從搬到新房里后小盼就直接在家里跟他們住在一塊了,也許是朝夕相處,敵人見面分外眼紅,怕狗的駱盼之也只能又怕又努力克服,不排除小盼沖過去時他直接跳到沙發(fā)上或者是他身上。 被嚇到后就直接跟小盼對罵,看誰比較大聲。 自然每次都是小盼認(rèn)輸,吵不過人類的嗓門。 駱盼之這家伙幼稚起來比狗都幼稚。 懷中的男人在笑,眼鏡底下清冷的五官輪廓也隨著笑容溫柔了棱角,又因?yàn)楸г谝粔K熱得臉頰白皙透紅。好像生完孩子后這男人比之前更好看了,至少沒那么冷,鮮活了很多。 駱盼之凝視著顧峪昔一直沒有轉(zhuǎn)移視線,指腹撫上他的眉宇,深邃的眸底盡是溫柔深情:“你知道我為什么要來找你嗎?” 顧峪昔看了他一眼,這家伙怕不是真的學(xué)過變臉,上一秒玩鬧這一秒就變得正經(jīng):“不是說想我才來的嗎?” “還有一個原因?!?/br> “什么原因?” “婚禮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是來接你回去結(jié)婚的?!?/br> 夜色深沉,頭頂?shù)男枪恻c(diǎn)點(diǎn),月光傾灑籠罩著相擁在躺椅上的兩人,初夏的夜晚說不上很熱,只是這句話讓心口格外的guntang。 “……嗯?”顧峪昔一愣,他看著駱盼之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雖然婚禮他們早就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場地、請柬什么的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但還沒想好在哪一天。 場地是在銀河集團(tuán)下的酒店,聽說那里舉辦了駱家好幾場婚禮。 除此之外他也沒什么要求,因?yàn)樗矝]有父母,沒什么需要請的人,也不想要舉行那么隆重的婚禮。至于伴郎團(tuán)就比較特別,駱盼之的伴郎是簡聞星,而他的伴郎是祁藺。 他以為應(yīng)該沒那么快。 “我特意開私人飛機(jī)過來接你的,明天直接飛回去。”駱盼之說道:“這樣你就沒機(jī)會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