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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盼之頓時火了:“你這張嘴我可真的是想把你縫起來,幼兒園學(xué)歷都沒拿到就這么會顛倒是非,你不得了了你?!?/br> “爸爸,我不知道什么叫顛倒是非,但是大爸說要把我嘴巴縫起來,這樣打小孩的大爸不能要,咱們換一個大爸好不好?”駱頌燃拉著顧峪昔的手委屈巴巴問道。 “老婆!”駱盼之走到顧峪昔旁邊神情著急:“你今晚怎么也得陪我睡了吧,你不能慣著這臭小子啊?!?/br> “我一個人睡覺會害怕的!”駱頌燃奶呼呼的著急說道。 駱盼之火了:“你怕我就不怕嗎!我也怕啊!” 顧峪昔習(xí)以為常并且有條不紊的洗漱完畢,然后把兩人推出浴室門,扶著門框,面帶微笑看著面前的父子倆:“那今晚你們倆睡吧,正好互相作伴,就不怕了?!?/br> 說完冷漠無情的關(guān)上門。 他需要耳根清靜一會。 這父子倆碰在一起每天都是火山爆發(fā),一個是大幼稚,一個是真幼稚。 就是兩個幼稚鬼。 門外的父子倆:“……”面面嫌棄。 “寶寶才不要跟大爸睡呢!” “老子我還不樂意跟你睡呢!” —— 第45章 誘惑45 電梯門打開, 顧峪昔先走出去,然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家對面那間屋子有搬家工人在進(jìn)進(jìn)出出,不經(jīng)意間就從門口的位置瞥見了屋內(nèi)餐廳的桌子上放著幾瓶酒。 眼尖的就看出了是哈迪春夏秋冬系列水晶瓶干邑和人頭馬路易十三鉆石干邑。 總共五瓶。 這屋子的主人跟他的愛好挺像,都是喜歡白蘭地的, 還那么巧的他也有這五瓶。 “盯著那邊做什么?” 顧峪昔聽到駱盼之問, 他便回答:“我記得之前這個屋子好像住的兩個很高很壯的男生,現(xiàn)在是搬走了嗎?換了個租客?!?/br> 這個租客的品味挺不錯的。 話音剛落臉頰就被駱盼之捏住。 “很高很壯?你觀察得還挺細(xì), 我發(fā)現(xiàn)你真的喜歡到處去觀察人?!瘪樑沃罅四笏哪樢曌鲬土P, 在人生氣前就松開手, 然后站到顧峪昔身后, 伸手去開門:“對面屋住的是誰都看得那么仔細(xì),要是改天搬來個英俊的租客, 你是不是又得換一些詞來形容?!?/br> “嗯?!?/br> 駱盼之詫異轉(zhuǎn)頭看向顧峪昔:“還敢嗯?像我這么英俊的男人你不夠看嗎,不夠你形容嗎?” 顧峪昔摸著被捏疼的臉, 面無表情以示不滿:“會膩?!?/br> 這家伙是易感期還沒過嗎,做什么都要懟他。 “要是對面屋的租客是個英俊的男人你真的會當(dāng)面夸獎他?” 家門開了, 顧峪昔推門而進(jìn), 手扶上鞋柜微彎腰打開門拿拖鞋:“我會當(dāng)著你面夸他。” 拖鞋剛拿出手,然后就感覺后腰褲子被抓住,腰身被迫直起身,他莫名其妙轉(zhuǎn)過頭。 結(jié)果駱盼之拿過他手中的脫鞋單膝蹲下身,抬起頭深情望著他:“主人, 請問是先用餐還是先用我呢?” 手往旁把門一推,輕輕‘嘭’的聲,關(guān)上了。 顧峪昔:“……”角色轉(zhuǎn)變得那么快, 這家伙是學(xué)過變臉嗎?不想讓他得逞, 他自己把鞋脫了, 快速穿上脫鞋往廚房里走:“我先去看看我的酒?!?/br> 他那五瓶寶貝啊。 駱盼之沒有達(dá)成幫換鞋任務(wù)略有些失落,他嘆了聲氣,只能作罷站起身,跟在顧峪昔后頭,想看看顧峪昔找不到酒的表情。 顧峪昔沒有把藏酒放在玄關(guān)的酒柜上,都是放在廚房最里邊的柜子,畢竟是留來慢慢喝的。他打開柜子,要是駱盼之敢把自己的酒—— 打開柜門映入眼簾只有空柜子的瞬間,他瞪大眼,瞬間惱了:“駱盼之?。。?!” “怎么呢主人?”駱盼之將手臂懶懶的交疊放在柜門上,笑臉盈盈看著顧峪昔:“有什么吩咐的嗎?” 下一秒就被顧峪昔揪住衣領(lǐng)。 “我酒呢?我那哈迪春夏秋冬系列水晶瓶干邑和人頭馬路易十三鉆石干邑去哪里了?”顧峪昔感覺自己的火都要冒出來了,這幾瓶酒不說價格,光是能夠拿到他就費了不少力。 而且這幾瓶酒對他來說有著不一樣的意義。 “藏起來了,我不讓你喝。”駱盼之任由他揪著,眸底倒映著顧峪昔惱怒的樣子,沒覺得害怕,只覺得真稀奇,怎么這人越看他就越喜歡呢,連發(fā)脾氣都那么好看:“醫(yī)生說了這半個月必須戒酒?!?/br> “我知道要戒酒,但問題是你放哪里去了,我可以不喝但我得看到這些酒?!鳖櫽粢婑樑沃@樣子只覺得打不著的氣,一氣就覺得肚子疼,他松開衣領(lǐng),煩躁的靠在一旁,半彎腰緩解著不適。 駱盼之立刻察覺到顧峪昔有點不對勁:“怎么了?” “酒呢?”顧峪昔問道。 駱盼之不知道他為什么那么執(zhí)著于酒:“你都知道你現(xiàn)在的身體情況,醫(yī)生也說了你不能喝酒,就非得要酒嗎?” “我之前是不是跟你說過我為什么每天晚上要喝酒?” 駱盼之當(dāng)然知道,因為顧峪昔的睡眠質(zhì)量不好,雖然跟他在一起之后被他嚴(yán)格管控喝酒,但每天晚上睡覺前還是要到酒柜前走一圈才肯定去睡覺。 他以為是這男人饞酒。 顧峪昔稍稍直了直腰緩解不適,他見駱盼之一臉茫然看著他的樣子,心想這也不管駱盼之的事情,不讓他喝酒也是為了他好,他好像也沒理由那么對人生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