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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突然一晃,宛若晴天霹靂。 許聞眼疾手快的扶住自家小駱總:“小駱總你沒事吧!” 蘇醫(yī)生也不知道該不該跟駱盼之說,對于二次分化這個概念,其中的原因?qū)嵲谔珡?fù)雜,加上現(xiàn)在沒有很多案例去支撐這個二次分化的概念,要讓他跟駱盼之解釋還真的是一時(shí)半會解釋不清。 他也沒想到二次分化的首例還有雙A信息素契合度百分百的首例就出現(xiàn)在面前。 “我來說吧,這個只有我最清楚?!背跇蚺牧伺鸟樑沃募绨?,見他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頓時(shí)間有些哭笑不得:“右盼,幾個月不見你倒是變了不少。” 就在駱盼之迫切想要他爸給他解釋解釋的時(shí)候,就看到病床從手術(shù)室推了出來,他的身體頓時(shí)怔住。 顧峪昔就躺在上邊,臉色蒼白至極,連唇色都淺到泛白,幾乎看不出血色。而下巴有一道口子,被紗布貼著,應(yīng)該是受了傷。然后一只手輸著血,一只手輸著液,身上那件幾乎被血浸透的白襯衫,就是他的。 駱盼之有那么瞬間身體僵住走不動路,他想挪動步子都挪不動。 “右盼?” 直到父親在耳畔的叫喚,駱盼之才稍微回過神,他深呼吸一口氣,調(diào)整著情緒,才走向病床旁。 駱盼之垂眸凝視著病床上合著眼的顧峪昔,鼻梁有些酸澀,伸手輕輕碰向被紗布貼著的下巴:“……他這里怎么了,摔到了嗎?” “應(yīng)該是暈倒的時(shí)候磕到下巴,縫了五針。還有膝蓋也撞到了,可能是暈的時(shí)候膝蓋先著地,已經(jīng)處理過了?!?/br> 駱盼之幽幽抬眸看向蘇醫(yī)生,眸底蕩開陰沉之色:“縫了五針?膝蓋也摔到了?” 他連忙去檢查顧峪昔的腿,將西服褲拉起,透著冷白的皮膚,雙腿膝蓋上的淤紫暈著血,看著格外的猙獰。 這一瞬間,心臟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著,反復(fù)的蹂/躪著折磨著他的理智。 他拉著西服褲的手顫了顫,另一只手抓著病床邊的桿子,抓得骨節(jié)用力泛白,目光落在雙腿膝蓋上的淤血,咬緊牙關(guān)下顎線緊繃,眼眶漸紅。 理智告訴他不能做出沖動的事情,可是他的心疼告訴他,如果是那個omega弄的顧峪昔,他不會因?yàn)樾詣e心慈手軟,做錯事就得付出代價(jià)。 如果讓他知道是莫文斌, 如果這人沒死, 那更好了。 “爸,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違背被害人的意愿,采用暴力、威脅、傷害或其他手段,強(qiáng)迫被害人進(jìn)行性行為,若被害人是omega,判處死刑,對吧?”駱盼之的目光沒有從顧峪昔臉上轉(zhuǎn)移。 楚熠橋感覺到駱盼之周身上下的不悅:“是。” 駱盼之唇角微掀,輕蔑冷笑出聲,舌尖抵顎,眉眼斂出的戾氣沒有絲毫遮擋,眸底盡是寒意:“爸,當(dāng)年在孤兒院欺負(fù)他的人您知道嗎?那人可沒死?!?/br> 楚熠橋擰了擰眉,這事他當(dāng)然知道,不過那個人死了,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竟然沒死? “爸,當(dāng)年大爸被人欺負(fù)的時(shí)候您心里難受嗎?您有心慈手軟的放過那個惡人嗎?我知道您沒有,所以我也會像您一樣,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傷害過他的人?!瘪樑沃燮の⑾?,側(cè)眸看向楚熠橋:“您知道的,我這個人,護(hù)短的。” 楚熠橋聽著他兒子漫不經(jīng)心地語氣中透著狠意,他當(dāng)然他這個兒子的性格,雖然從小就嬌氣,但也是最要強(qiáng)的一個人。 “要做什么去做吧,但是底線不能破?!背跇蚺牧伺膬鹤拥募绨颍骸捌渌?,爸爸們永遠(yuǎn)站在你身后?!?/br> 駱盼之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收回視線,繼而凝視著昏睡中的顧峪昔,眸底徹底染上狠意。 莫文斌,有本事就跑啊。 在死之前最好不要被他先抓到,如果是警察先抓到那就是好運(yùn)了,如果是他先抓到,那就沒有那么好的態(tài)度說‘你可以選擇保持沉默’。 他會悄無聲息地,殘廢不至于,但不會好過就是了。 動了他的人,想死? 還真的沒那么容易。 作者有話要說: 駱盼之:假性標(biāo)記?還有這樣的好事?老婆我來了你別怕! —— 更新了七千??!今晚評論區(qū)依舊全部發(fā)小紅包!! 明晚高甜?。?! —— 【高甜小片段】 “小駱總?!?/br> “又怎么了,我的顧律師。” “低下頭讓我親一口?!?/br> “在工作。”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你想多了。” “那低下頭讓我親一口。” “顧律師….” “嗯?連老婆的話都不敢聽了?” “我聽。” (明天比這個甜) 第27章 誘惑27 夏天很熱, 倉庫里昏暗又潮濕,空氣中漂浮著令人皮膚不適的潮濕感。吱呀‘咔嚓’一聲,倉庫門被人反鎖上。 “你是剛分化的omega?我聽他們說你叫顧峪昔?!?/br> 破舊的窗戶投入絲絲光線,籠罩在逼近的alpha身上, 影子投落布滿灰塵的地面, 隨著靠近的步子逐漸擴(kuò)大,像是張牙舞爪的怪物。 隨即就看到那只大手的影子朝著不遠(yuǎn)處白皙漂亮的少年伸去。 那只伸去的左手手背上布滿猙獰的疤痕, 宛若一條扭曲的蛇, 在這身深綠色的衣服下, 讓人厭惡反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