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頁
書迷正在閱讀:變?nèi)撕笪页闪水惙N的噩夢、動輒得咎、來自律師A的致命吸引、舔狗覺醒后、江湖客、勇敢貓貓,拯救大佬、劉協(xié):我真的只想禪讓??!、老攻是國家分配的[星際]、協(xié)議結(jié)婚后我離不掉了、萬人嫌真少爺馬甲掉光了
非毒當初從苗疆回來之后,命人將苗疆國師建的祭壇都燒了個干凈,苗疆女王死后,沒有繼承人繼續(xù)豢養(yǎng)天蠶蠱,苗疆部落名存實亡。 非毒在將軍府給非戰(zhàn)立了一個衣冠冢,隔三差五都會過來在墳冢前喝喝酒,陪非戰(zhàn)聊聊天。 李元昊雖然保住了命,但是元氣大傷,身體大不如前,除非國家重要場合,否則很少再出門露面,一般都是在太子府處理一些文書政事。 楠歌作為太子妃更是極少拋頭露面,只有在非毒去太子府探望的時候才會出來寒暄一番,不過太子畢竟已經(jīng)成婚,為了避嫌,非毒也盡量少去了很多,而且每次去都要應(yīng)付太子妃的“噓寒問暖”,著實費心。 可說是這么說,左右怎么能做到呢,每次還是偷偷去見上一見,哪怕只是扒在后門遠遠對視一眼。 如今西夏王病重,太子身體尚未痊愈,在外遼國和宋國紛紛趁此時機sao擾邊境,在內(nèi)有六王叔心存不軌、意圖謀權(quán),現(xiàn)在的西夏國可謂是內(nèi)憂外患,風雨飄搖。 非毒忙于幫助李元昊鎮(zhèn)守朝堂,壓制六王叔的勢力,所以分身乏術(shù),不能再披掛上陣參與邊關(guān)的戰(zhàn)事。 好在目前兩國都是小心翼翼的試探階段,并沒有發(fā)起大規(guī)模的戰(zhàn)爭,邊關(guān)戰(zhàn)士還可以應(yīng)對。 “將軍,太子府來人請您過府一趟,說是有要事相商?!?/br> 非毒還在想著邊關(guān)的戰(zhàn)事,一名家仆站在身后打斷了他的思緒,他將手中的酒灑在了衣冠冢前,道:“知道了,備馬?!?/br> 非毒到了太子府之后怕打擾李元昊,便沒有讓人通報,徑直來到他的書房,遠遠望去見李元昊正在批閱奏折。 現(xiàn)在天氣雖然已經(jīng)入春,但是還是寒意未消,非毒見他穿的單薄,不禁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解開自己的大氅走過去給他披上。 李元昊見非毒來了,本來緊皺的眉頭頓時舒展開了,笑了笑,道:“你來了?怎么也沒通報一聲?!?/br> 非毒將大氅給他披好,握了握他的手,略帶責怪的語氣說道:“怎么這樣涼?你現(xiàn)在身子不如以前,居然總是這樣不愛惜自己?!?/br> 李元昊另一只手放下筆,也握住了非毒,會心一笑,說道:“沒關(guān)系的,不算冷,如今時局不穩(wěn),有太多事堆著要做,現(xiàn)在這身子已經(jīng)大好,只是還是有一點容易疲憊,怕穿的太暖了犯困而已,不妨事?!?/br> 非毒還要再說什么,李元昊怕非毒又要教訓(xùn)他,假裝突然正經(jīng)又認真的表情遞給他一封密函,說道:“這是我派去宋國的探子八百里加急剛剛送到的,你看看?!?/br> 非毒被他這么一打斷,果然沒有再提讓他注意保暖、多多休息之類的話了。 非毒接過密函,打開后認真看了一遍,抬頭問道:“宋國居然派了使者要和遼國結(jié)盟?哼,這么多年來遼宋交戰(zhàn)無數(shù),宋國損失頗多,如今看到我西夏軟肋,竟然求助敵國,能厚顏無恥到如斯地步也真是不容易!” 李元昊了然道:“天下大勢,本來就沒有永遠的敵人,也不會有永遠的朋友,都是利益使然罷了,三足鼎立,本來就是我西夏版圖最小、兵力最少,他們當然是看見便宜就想占了?!?/br> 非毒摸了摸李元昊的茶杯已經(jīng)涼了,給他又續(xù)上了熱茶遞給他,邊問到:“你叫我過來可是已經(jīng)有對策了嗎?” 李元昊接過茶杯,飲下一口,將茶杯握在手里取暖,瞬間覺得身子暖了一大半,不禁把茶杯湊近自己的下巴,讓茶水的熱氣熏著自己的臉,模樣甚是乖巧的答道:“辦法倒是有一個,只不過我還沒想好怎么讓她同意我的辦法,總得拿出點兒誠意做交換條件吧?!?/br> 非毒動作一滯,他知道李元昊說的是誰,心里覺得有點兒不是滋味兒,他抿了抿干澀的嘴唇,佯裝無事道:“殿下說的是太子妃?” 非毒的一舉一動都被李元昊看在眼里,聽他說的這句話更是酸味正濃,忍俊不禁,立刻正色直言道:“咦?什么味道?” 非毒沒有反應(yīng)過來李元昊是什么意思,皺著眉毛聞了聞自己身上,并沒有什么異味,便反問道:“沒有啊,什么味道?” 李元昊故作正經(jīng)道:“醋味兒啊!都溢出來了!哈哈哈哈?!?/br> 李元昊大笑起來,抖的手里茶杯的水都幾乎要撒出來了。 非毒一看原來李元昊是在笑話自己,瞪了他一眼道:“太子殿下的嗅覺出問題了可以請御醫(yī)來看一看?!?/br> 李元昊笑了一會兒終于停下來,把茶杯放到桌子上,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上撒出來的水,說道:“都跟你解釋過很多次了,我和楠歌從來沒有過夫妻之實,她對我不感興趣的?!?/br> 非毒被看穿了心思,干脆酸酸的說了一句:“微臣惶恐,不敢窺探太子殿下的私生活。” 李元昊忍笑忍得眼睛都瞇成了兩條縫,他朝非毒勾了勾手,神神秘秘的示意他附耳過來。 非毒不解,便靠近過去,李元昊伸著脖子掩住口鼻貼著非毒的耳朵說道:“本太子的私生活究竟如何,非毒將軍您還不知道嗎?簡直是糜爛的很!” 說完順勢舔了非毒耳垂一口,便又正襟危坐,仿佛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非毒抬手摸了摸自己被輕薄的耳朵,心里癢癢的,心中一股暗火涌出,雙手摁著書桌用威脅的口吻說道:“殿下,您這是在找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