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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赤土星一向是高低差非常明顯的領(lǐng)域。站在群山邊緣眺望,還能看到地平線附近的弧光,與那種處處彌漫的淡紫色反光。 容許逛得非常開心,一會兒看看街上懸掛的各式小彩旗,一會兒又跑到一口系著紅色綢帶的井邊向下觀望。 “這是什么啊,寒擇?” “消災(zāi)井。” “好。借我兩枚硬幣,我扔下試試,保證之后的課都不掛科?!?/br> “……不是那種用意?!逼詈畵窨嘈Γ跋麨?zāi)指的是如果經(jīng)歷大災(zāi)難,或者感覺生活一直不如意……” “然后扔點錢,這口井就能幫你擺脫厄運?” “……不。”祁寒擇頓了下,“厄運就能被轉(zhuǎn)移到你最討厭的人身上,或是敵人。” 容許:“……” 容許:“……怎么說呢,你們這邊的‘消災(zāi)’還真是簡單粗暴啊。” 容許:“我義捐一千硬幣,務(wù)必幫我徹底搞死陳良他們那個破家族,陳武除外,拜托了。” 祁寒擇:“……” 他是試圖阻攔了下,但容許表示根本不差錢,還是在一眾扔兩枚硬幣的當(dāng)?shù)鼐用駛兊脑尞惸抗庵性伊撕脦状笈鮿倱Q的硬幣下去,然后歡快地走了。 他們還去逛了類似廟會的小商品聚集地,而且還有意外收獲。 容許眼尖,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架子上擺著的成排吊墜飾品中有一只相當(dāng)特別的,當(dāng)即就激動地揪住了攤主:“喂,大叔,這個也需要打下來嗎?” 攤主:“……?!不用不用,您就正常買就行,不用動手……” “那可太好了?!比菰S直接不客氣地伸手拽下來,得意地伸到祁寒擇鼻子尖前,“看這是什么?是不是那只三花貓吊墜的另一半?” 容許掌心里這只可不是貓,是一只小狼。 一般來說飾品就很少有狼的形象,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狼王”的影響,這只吊墜居然是只相當(dāng)Q的幼年小灰狼,有著毛茸茸的大耳朵和粉嫩的小爪子,半蹲著,一臉警戒。 容許倒是發(fā)現(xiàn)了寶藏一樣,拿著吊墜在祁寒擇臉旁、身旁到處比了比,還捅了捅他:“喂,寒擇,你小時候是不是就長這樣?” 祁寒擇:“……” “真的有這么粉嫩的小爪子嗎?”容許不懷好意地瞇了下眼睛,“伸下rou墊,給我看看?” 祁寒擇還是不禁逗,臉都重新紅了。 他還在支支吾吾,攤主大叔倒是眼前一亮:“像狼……你難道就是‘狼王’大人本人嗎?” “對啊,怎么了?”容許搶答。 “真的是‘狼王’大人??!我們可太感謝您了,前兩年要不是你們的自治聯(lián)盟,我家可能都一把火被燒掉了,而且前幾天我弟弟也被鬣狗抓走,多虧你們,總算團聚了!”攤主大叔說得差點掉眼淚,“這么個小吊墜還要什么錢,只要看上,我這小破攤子上的東西隨便拿!” “不,該給還是要給的……” “只要一只嗎?要不給你這只小狼配個對吧?”攤主大叔可倒是挺熱情,一把從上面又拽了個只戴著紅色蝴蝶結(jié)的母狼,“正好這還有——” 他還沒說完,就被容許兇巴巴地瞪了一眼。 突然感受到不明殺氣的攤主大叔:“……!” “他有這個,不需要?!比菰S拎起那只三花貓吊墜,很不友好地回應(yīng),“你怎么恩當(dāng)仇報呢,要不把你也塞回礦場重修一下?” 攤主大叔:“……??!” “我們走,寒擇?!?/br> 容許又瞪了他一眼,拉著祁寒擇就走。 平時他還是偶爾拉著祁寒擇的,不過現(xiàn)在卻氣呼呼地將手臂都挽了上去,一對貓耳都低俯起來,對敵的架勢直接拉滿。 “……對不起?!逼詈畵癖焕?,也說不出太多,但卻能聽出語氣都帶著柔和感。 “……我有伴侶,不需要那只。” 等到走遠,容許才將兩人的手機全都拿出,想了想,又覺得不妥。 他干脆跑到另一家店里,等出來的時候,吊墜就被穿上了繩,徹底成了能戴在手腕上的東西。 “再給你個機會,幫我戴上?!?/br> 祁寒擇點頭。 他莫名很緊張,將那只小狼吊墜的系繩扣在容許潔白的手腕上時,竟然有些晃動,系了兩三次才系上。 而容許則是動作麻利,三兩下就將小三花貓吊墜綁在了祁寒擇的左手手腕上。 他還嫌扎得不夠緊,使勁將兩邊的系繩拽了又拽,堪比小時候家長給女孩梳頭發(fā)。 “好了,這次掉不下去了?!比菰S滿意地叉腰,“你再敢摘下來試試,哼!” “……放心,不會摘的。再也不摘了?!?/br> 即使繩子幾乎快扣進rou里,祁寒擇也沒覺得有什么。 他出神地望著容許,輕聲念了句:“……你比吊墜還可愛?!?/br> “是嗎?” “嗯。” 容許在祁寒擇面前站著,身高差的原因,看上去就是嬌小的一小團。 祁寒擇忍不住碰了碰他的貓耳,才碰一下,邊緣的柔軟小絨毛頓時炸了炸。 “你……你干嘛?”容許的貓耳還是相當(dāng)敏感的,忍不住也瞪了他一眼,“沒讓你借著夸人動手動腳……” “我記得以前幫你吹頭發(fā)的時候……” “嗯?” “……你還邀請我,摸你的耳朵。”祁寒擇聲音很低,“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