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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安的學生?” 祁寒擇不回答。 “放開他。”他只重復了這一句。 “啊,昨天的哥哥!”白嘉倒是驚喜地喊了聲,“我是……” 他剛說完就后悔了,怯懦地掃了屈高浪一眼,又閉上了嘴。 但也晚了。 “你就是昨天那個攪局的?” 屈高浪心情更不好了,臉色陰晴不定。 他從店長那邊也聽聞,昨天是有個狠茬,維安的……指的就是這個人么? 他又注意到祁寒擇的膚色,臉上露出了些鄙夷之意。 “赤土星來的啊。維安什么時候開始收破爛了,你這種人都要?” “難怪敢動我的人。‘高昌’的名號還沒在赤土星傳開吧?一群野蠻人,看來不懂點教訓……” 屈高浪雖然說著,但也后退了兩步。 他看到祁寒擇又向前靠近了些,連他手下最能打的人都自發(fā)、忌憚地跟著他一起退后。 “無論怎樣。”祁寒擇一字一頓,“這是中央城,我們在巡街。再惹事,不會留情?!?/br> “……” 屈高浪掃視了眼,忽然哈哈笑了兩聲。 “行,真行啊。赤土星是吧,你等著,一星期之內(nèi),動不了你算我沒本事,把這話給我記住了!” “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我們走!” 說完,屈高浪轉(zhuǎn)身就跑。 這個紙老虎在跑到一半的時候,忽然又哎喲了一聲,捂住了腦袋。 一塊尖銳的石頭從高墻邊射來,精準地將他的頭皮刮開,鮮血直流。 “誰,站出來!” 屈高浪都沒看到人,然而就在他齜牙咧嘴轉(zhuǎn)向另一個方向時,他的耳邊又呼嘯了聲—— 又一塊石子劃過,他的耳朵也刮開了道口子。 “真特么晦氣!” 屈高浪氣死了,然而也有些害怕,這條“富人街”怎么回事?鬧鬼了,還是中邪了? 他不敢逗留,畢竟他自己什么也不是,所以招呼保鏢們趕緊上車,一溜煙溜了出去。 容許冷笑一聲,才收了手里的“暗器”,不緊不慢地走過來。 他在附近停住,看到祁寒擇又伸手去扶那個白嘉,不禁氣不打一處來,干咳了兩聲。 祁寒擇伸出的手就這么尷尬地懸在半空,又默默地收了回來。 “……謝謝你,你叫祁寒擇是嗎?被你搭救兩次了……真的很感謝你!” “怎么回事?” 白嘉這次倒是沒哭,安心了不少,大致將被纏上的事對祁寒擇描述了幾句。 寥寥幾句,祁寒擇已經(jīng)清楚,所以稍微皺了下眉。 “別出現(xiàn),也別回家。帶家人轉(zhuǎn)移,不安全?!?/br> “???啊……好的!” 白嘉一臉莫名,不知道祁寒擇從哪里下的論斷,還是點頭。 “你挺熟練啊,常打劫?”容許在旁邊插了句。 “……” 祁寒擇低下頭,臉上一瞬間有種被刺傷的神情。 “……” 容許也有些許后悔,雖然不是他的本意。 他只是有些生氣這個祁寒擇怎么每次都能精準救美,前有金玉仁,后有白嘉,但話出口卻好像和大眾眼中“赤土星”的偏見有些重合了。 他剛才倒還氣不過、出手教訓了那個大放厥詞的屈高浪,現(xiàn)在反而有些說不清道不明了。 “我……我沒什么好感謝的,請你們吃點東西吧?” 白嘉想給他們拿家里剛做的松餅當謝禮,但祁寒擇執(zhí)意不收。 “請啊,快點?!比菰S冷笑,“來者不拒,應該的。” 他發(fā)話,祁寒擇才不敢拒絕。 所以他們兩個跟隨白嘉來到旁邊一家很小的飯店,簡單地點了點東西。 容許可不是簡單點,賭氣一樣點了一大桌湯湯水水,也不管能不能吃完,他們說話,他就大口狂吃,聽他們說話。 “說起來……最近還是有些亂的。”白嘉心有余悸,“聽聞這里原來的那個統(tǒng)領(lǐng),他去上課,所以……” “上課?” 祁寒擇這句反問還沒結(jié)束,就聽到容許在旁邊嗆了口湯。 他還下意識地伸手,去拍了拍容許的后背。 “……啊,不知道去哪里上課了。那個人也相當了不起啊,當年一個人打平了整片街區(qū),所有的混混都不敢出門了,犯罪率都下降了好多……” “……他也是中央城十個區(qū)之中唯一被封以‘地下秩序官’稱號的人,這可是上面公認的。聽說他獲得這稱號的時候才多少歲……不到十八?破格錄取……自古天才出少年啊,很難想象和我是同輩的人,而且好像還是個Omega……” “同樣是Omega,差距為什么這么大呢,唉。我真想以他為榜樣,可惜……” 容許剛嗆了口湯,又被餅噎住了。 他倒是真想給白嘉嘴里塞塊烤餅,讓他趕緊吃飯,別說了。 “……你怎么了,慢點?!?/br> 祁寒擇相當無奈,重新給容許順了下后背。 顯然他還沒察覺,只是跟隨點了點頭:“Omega中也有很強的人,不能一概而論。但……是很了不起?!?/br> “……然后他現(xiàn)在去上課了,這邊可能又有些風吹草動,不過有他那些手下在,其實也還好。” “不過……” 白嘉暫時停住了,臉上出現(xiàn)了種其他神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