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爛葵藿(H)
剛出活動中心,鐘訚就截住了他們。 他不由分說的要接過虞越,宗諤知道不是和他正面杠的時候,配合著把人交出去。 “怎么總是撞見她一副尋死覓活的樣子?得虧本少爺福星高照次次能救她,下回可說不準(zhǔn)咯?!?/br> 宗諤的話在耳后飄遠,鐘訚見虞越滿頭大汗,似是極度痛苦。 到醫(yī)務(wù)室全面檢查了一遍,卻是內(nèi)外傷都不嚴(yán)重。 “沒有骨折,輕微皮內(nèi)出血,按時外敷注意休養(yǎng)就行?!?/br> 醫(yī)生開了幾瓶活血化瘀的藥酒,鐘訚一一收好,又抱著虞越回了別墅。 他沒問她怎么回事,也沒給她上藥,突然之間虞越好像成了透明人,或者換種方式理解——他在對她冷暴力。 求之不得。 虞越又幾天沒去上課。全身散架般的疼,她連床都不想下。 因為滿身藥味,鐘訚甚至不和她同床,那幾天都睡在客臥。 直到她摔傷后第一次洗澡,回房看到床頭柜上的藥酒都不見了,只有一罐沒開封的膏藥。 “我看你好得差不多了,別再涂那些刺鼻的玩意兒,試試這個吧?!?/br> 鐘訚語氣平淡,說完就走開了。 沒有其他選項,虞越能怎么樣?還不是由他安排。 淤青確實都化開了,只是還有幾個部位動一動就隱隱作痛。虞越擰開蓋子嗅了嗅,什么味道也聞不出。 冰涼的藥膏涂抹在肩頭和肋部,隨著虞越動作的加重,那些地方揉著揉著就燥熱起來。是與藥酒灼燒感不同的異樣,那熱透過皮膚滲進血液,燒得她鼎沸難熄。 虞越扔掉藥膏,奔到浴室擰開冷水沖刷身體。刺骨的冰冷讓她哆嗦著身子蹲下,可體內(nèi)的灼熱卻越燒越旺,下身蒸騰出汩汩涓流,哪一處都癢得她想撕裂自己的皮rou。 手指剛剛捻上xue口的花蒂,輕柔問詢就悄然而至。 “怎么樣,好用嗎?” 虞越像做壞事被當(dāng)場抓獲,心虛地把手背在身后。她抬起血色欲滴的臉,迷離瞳色中勉力撐出幾絲清明。 “你變態(tài)……!” 明明是要控訴的,可說出的聲調(diào)卻似嬌吟,柔媚得讓鐘訚本就昂首的下體完全翹起。 他關(guān)了水,俯身貼到她耳邊,告訴虞越為什么她用過眼藥水和手工皂會有那些反應(yīng)。 “那些都是初級試驗品,它們只會讓你意識模糊。最近你越來越任性,我只好加一點猛料。看起來,很成功。” 藥性讓虞越渾身綿軟又瘙癢,亟待撫慰的生理渴求壓過了對鐘訚變態(tài)行徑的震驚。她手足無措地扭動著身體,鐘訚將她抱回臥室,身上的冷水與下體的熱液濡濕了素色床單。他的鼻息噴灑在她玉脂般的雪膚上,染出遍身酡紅。 她好想躲開他,又好想抱住他。分裂的意志拉扯著虞越混沌的思緒,如果不能暈死過去,她會徹底崩潰。 鐘訚欣賞著眼前完美的胴體一改從前的冷淡與抗拒,她的腦中只剩欲望在沸騰,她匍匐著爬到自己身上,豐挺雙乳送到自己掌下,蹙緊的眉頭因著自己的抓握而伸舒。她是全然失了神智,用雙腿圈住自己的腰身,拿熱鐵頂開緊閉的xue瓣—— 可鐘訚不會那么快讓她得逞。 他一把扯下盤在自己身上的嬌軀,力道之大直讓她翻撲到床榻邊緣。虞越?jīng)_冷水時鐘訚已在床邊榻上鋪開絨被,此時她的兩腿滑下榻沿,奶白肌膚在藍絲絨的襯映下純潔得令人不忍侵犯。 虞越咬住手腕,企圖用痛意清醒一些。 她討厭自己,討厭這具不受控制的軀體。 鐘訚覆上那挺在床沿的裸臀信手把玩,豐彈細滑的軟rou怎么捏都不過癮。他的手指狀似無意地劃過充血陰蒂,虞越霎時潰不成軍地夾緊雙腿,臀胯情不自禁地迎向他,想讓手指插得更深,捅得更重。 她口中囁嚅著釋出一些低語,鐘訚傾身去聽,模糊的音節(jié)讓他辨不出準(zhǔn)確字眼。 他把人翻過來張口含住硬紅的櫻珠吮吸,虞越仰脖呻吟著拉過他的手按在另一只rufang上,粗暴的揉捏叫她喟嘆出聲,而之前念叨的詞句也清晰地脫口而出—— “婊子。” “我是婊子?!?/br> 鐘訚驚愕地僵住了動作,他難以置信地看著身下少女。是他想要的魅惑情態(tài),眼眸含春的望著自己,用被掐紅的嫩乳挨蹭著自己赤裸的胸膛。 她甚至從他的喉結(jié)一路舔下,引得他腹內(nèi)聚火,馬眼滲出前精。 男人都喜歡女人為自己放浪,不是嗎? 但虞越不該是這樣。 他給她下藥,只是想讓她主動,讓她對自己臣服。 可他知道虞越絕不會心甘情愿,她會被身體和意志撕扯成兩半,她的破碎是她心靈潔凈的證明。 她永遠不會自甘墮落,所以他才能周而復(fù)始地褻玩她,碾碎她,享受著她苦苦復(fù)原的潔凈。 意識到她在用什么策略逃避,鐘訚架起她的腿抵在肩上,直接貫入了等候他許久的幽xue。 火熱填滿了空洞,虞越緊摟著鐘訚,被藥效支配著以從未有過的熱情回應(yīng)他的每一次挺入。他撞得越狠,她絞得越緊,桎梏得分身舉步維艱,快感從那一處擴散全身。 鐘訚咬牙抽出之后又是更深的頂入,粗長整根沒入地撐開她xue內(nèi)所有皺褶,rou與rou緊貼著似要融入彼此,滔滔不竭的汁水豐沛著他馳騁的沃野。 虞越淪陷在極致快意中,軟唇卻仍溢出那兩個字。 鐘訚舔吮著她的耳垂,呵出的熱氣攜著蠱惑麻醉著神經(jīng):“你愛我?!?/br> rou刃搗翻了縮顫的軟rou,大量蜜液從他們的結(jié)合處漫出,他重復(fù)著一個荒謬的謊言?!澳銗畚??!?/br> 澎湃的情潮淹沒了虞越殘存的認知,她躍上歡愉之巔,任狂風(fēng)托起輕盈的身軀,她在虛空中俯視著深淵,那里向她發(fā)出不可抗拒的召喚。 深邃崖底閃現(xiàn)一片電光幻影,那句謊言伴她墮入無明之境。 藝術(shù)宮還在修葺。雖然火災(zāi)只影響了側(cè)翼,但因為人命案的發(fā)生,學(xué)生們都不愿再到這里上課,相關(guān)的課程轉(zhuǎn)到了活動中心,曾經(jīng)的藝術(shù)圣殿淪落成無人踏足的禁地。 連日的陰雨讓修繕工作停滯不前。能夠獨處的時候,虞越就到這里來,空落落的只有雨聲作伴,能給她逃離了一切的錯覺。 她總是回到?jīng)隼认拢矍盎秀边€支著畫架,淺池邊的少年少女仍在嬉鬧,她會畫下他們最初的美好,然后親手將作業(yè)交給田老師。 往事不可追,夢幻泡影皆消散。 虞越撐起傘,雨水積聚在藝術(shù)宮的長階上。從緩坡下去,這條路挨著花園能拐回主道。她小心看著眼下的路,忽覺茶梅叢里有異動。虞越抬眼看去,穿著白衣的人影飛馳下長階,撐開的雨傘像一大朵向日葵在那人身后為其避雨。 虞越不知對方是否在躲避什么,也就沒去追問。一個黑色的東西掉落在花叢邊,虞越慢慢走去,幾張白紙散出一角洇進水洼,是一冊畫夾。 不該翻動別人的物品。但她要將畫紙收回去,就必須打開黑色畫板。 幾張扭曲的人臉熔化在一起變異出可怖的形態(tài)——虞越心頭一抖,手卻不禁翻下去—— 無數(shù)只眼睛看向畫幅中央的赤裸女孩、數(shù)不清的無頭肢體橫七豎八的塞滿畫面、面目模糊的灰色人群上是密密麻麻的乳白線條、一團赤紅積在女體岔開的雙腿中央向周身散開…… “啪”地合上畫夾,虞越被邊角的金屬劃痛了虎口。她下意識地想扔掉這冊涂滿了絕望的畫紙,但手心卻緊緊攥著堅硬的畫板。 無形中她與畫冊的主人建立了特殊紐帶。 無人知曉的痛苦是她們找到彼此的指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