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怨偶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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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然答應再次嫁過來,又盼著長洲出生,這輩子,他們也注定糾纏不休,徐子淵這般小心翼翼的模樣,實在沒必要。 徐子淵卻握了柳韶光的手,眉眼一派堅定,目光灼灼,清越的嗓音帶著不容分辯的篤定,“你會喜歡?!?/br> 上輩子的柳韶光,要的也就是他的關心和維護。只可惜他明白的太晚,以為默默做了,柳韶光總有一天會明白他的心意。卻沒想到這世上還有一個詞叫造化弄人。上輩子的悲劇大多源于他的沉默不作為,這輩子好不容易得上天垂憐能重來一次,徐子淵又怎么可能還會再讓悲劇重演? 柳韶光的眼中莫名有了些許濕意,掩飾般地移開了視線,嘴上卻強撐道:“我喜歡,你就舍得讓娘失望傷心了?” “這些事情,本就是她不對?!毙熳訙Y眉眼沉靜,淡淡說出事實,“并不是因為她是長輩,我們就該任由她胡鬧折騰?!?/br> “說的倒是好聽,上輩子你可是孝順得很!” 徐子淵沉默了許久,右手握著柳韶光的手不放,輕輕摩挲著柳韶光的手背,眼神眷戀,思忖再三,最終低低開口道:“娘一直覺得,大哥是我害死的?!?/br> 柳韶光忽的坐直了身子。徐子敬一直是侯府的忌諱,柳韶光打聽了許久也沒打聽出來他的死因,只在吳氏對徐子淵的謾罵中猜出這事可能和徐子淵有些關系,但徐子淵又是個鋸嘴葫蘆,八棍子打不出一個字來,柳韶光有再多的疑惑,也只能憋著。 眼下徐子淵主動提及這段往事,柳韶光瞬間就來了精神,神采奕奕地看著徐子淵,巴巴地等著聽下文。 徐子淵原本還有幾分難以啟齒,但一看柳韶光這期待萬分的可愛模樣,忍不住便是一笑,伸手在柳韶光的臉上輕輕掐了一把,換回柳韶光的怒目而視后,徐子淵這才含笑收回了手,收斂了眉目,靜靜道:“我小時候不愛說話,也不像其他小孩那樣喜歡玩鬧,爹娘和大哥都覺得我是個傻子?!?/br> 在心愛的人面前提及兒時的窘迫,徐子淵還有些不好意思,耳尖都泛上了一層粉色。柳韶光見狀,忍不住一笑,伸手捏了捏徐子淵的耳朵。 他這幅模樣委實少見,害羞起來,面上還能保持冷靜,耳尖卻會泛紅。上輩子柳韶光也是過了許久才發(fā)現(xiàn)這一點,一見他害羞就忍不住伸手去捏他的耳朵。當然,徐子淵紅了耳尖,一般都在夜里,柳韶光一捏,反倒叫他更興奮,第二天柳韶光腰酸背痛起不來身,才會后悔當時手欠。 眼下柳韶光這下意識地一摸,徐子淵的眼神瞬間幽深了些許,似乎也想到了某些場面,看向柳韶光的眼神逐漸變得有侵略性。 柳韶光訕訕地縮回手,面上也泛出一絲紅暈,掩飾般地追問道:“后來呢?娘為何認定是你害死了大哥?” 徐子淵垂眸,摩挲著柳韶光手背的手指也停頓了片刻,這才道:“大哥是為了救我,落水而亡。” 竟是這樣!柳韶光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而后又覺得不太對,“你小時候應該是安安靜靜不理人的性子,又怎么會落水?” 徐子淵閉了閉眼,喉結滾動了幾下,低下頭,虔誠地在柳韶光手背上落下一吻,聲音喑啞,“阿韶,還是你心疼我?!?/br> 哪怕你現(xiàn)在恨我,但你還是那個會下意識站在我這邊的人。 徐子淵忽而又生出無限勇氣和動力,哪怕柳韶光現(xiàn)在對他厭極惡極,有了柳韶光這一句話,又叫他心中生出無限希望。 說到底,愛了一輩子的人,哪會說不愛就不愛了。哪怕柳韶光現(xiàn)在百般抗拒,但是愛已經(jīng)成了本能,她的一言一行,都是上輩子徐子淵熟悉的樣子。 徐子淵也不會再對柳韶光有任何隱瞞,輕聲道:“我會落水,是大哥把我推下去的?!?/br> 柳韶光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驚駭萬分,“他那時候才多大?” 小小年紀,竟然如此惡毒?吳氏怕是瞎了眼,拿一個明顯從根上就歪了的兒子當寶,卻把徐子淵這個真正孝順的兒子當成草。 就算現(xiàn)在柳韶光還恨著徐子淵,也忍不住為吳氏的偏心而生氣,“那娘怎么還因大哥的死怪罪于你?” 那時候徐子淵才幾歲?兩三歲的小孩子,沉默寡言,被人當成小啞巴也就算了,竟然還會被推進池子里,那是故意殺人! 徐子淵順勢往柳韶光身邊湊了湊,安撫性地將她虛攬在懷里,輕輕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別動怒,繼續(xù)解釋道:“大哥一直很不喜歡我,覺得我丟了侯府的臉。那天我正好坐在池塘邊看蓮花,身邊伺候的下人也躲懶去了,大哥不知什么時候到了我背后,將我推了下去?!?/br> “他還是人嗎?”柳韶光越聽越氣,簡直不敢相信這世上還有這樣當哥哥的。和柳煥比起來,徐子敬也配當大哥?呸! 徐子淵繼續(xù)安撫柳韶光,“他也沒有壞到底,見我在水里撲騰掙扎,好像也嚇壞了,又尋不著人來救我,慌忙之下自己跳了下來。但他也不識水性,慌亂之下又跳得更遠,我糊里糊涂地抓住了墻壁上凸出來石頭水草,撐了一會兒,等到下人來救。但大哥卻只剩下最后一口氣,救上岸沒多久便連最后一口氣都沒了。” 柳韶光心情復雜,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半晌才問徐子淵,“你就沒對爹娘說明實情嗎?” 徐子淵卻反問道:“你覺得娘會相信嗎?” 柳韶光哽住,以吳氏的性子,聽了徐子淵的解釋,也只會以為他在辯解為自己開罪??蓱z那個兩三歲的小徐子淵,小小年紀就看透了親娘對他的惡意,不知有多心寒。 “那爹呢?爹總不至于也是非不分怪罪于你吧?” 徐子淵又是一陣沉默,眼中也浮現(xiàn)出疑惑之色,低低道:“我也不知道爹在想什么。他好像在意我,又好像對我的死活毫不關心,這么多年,我一直沒想明白他到底為何這么對我?!?/br> 只是花了兩輩子,都沒能想明白。或者說,老永寧侯留下的信息太少,又早早去了,徐子淵想查也無從查起,人都不在了,他心中到底想了些什么,哪還會有第二個人知道。 柳韶光躊躇許久,想著兩輩子的不同,還是忍不住問徐子淵,“回京路上的那場刺殺,爹真的躲不過嗎?” 不是柳韶光蓄意揣測,而是永寧侯的種種行為,都透著些許矛盾。 柳韶光又將先前永寧侯對她說的那番話轉述給了徐子淵,徐子淵一時間也忍不住皺眉,慢慢抱緊了柳韶光,輕聲道:“總會弄清楚的?!?/br> 第50章 、050 ◎變化◎ 聽了徐子淵幼年的遭遇,再看一眼現(xiàn)在正摟著自己,神情滿足的徐子淵,柳韶光也沒辦法再像先前那樣對徐子淵惡語相向,下意識地拍了拍他的背,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徐子淵卻滿足地喟嘆一聲:“阿韶,還好有你?!?/br> 兩輩子加起來,也只有一個柳韶光會義無反顧奔向他。 柳韶光抿了抿唇,到底還是沒有推開徐子淵,任由他抱著自己。 一室寂靜。 午后的日光躍過纖柔的窗紗,一蹦一跳地落在二人身上,光和影的交疊之下,外貌同樣出色的兩人,更顯得容貌昳麗,雖不曾開口,卻自有一番默契,宛若一個完美的圓,和諧而美好。 徐子淵將吳氏逼到那份兒上,吳氏也沒轍,只能讓人將府中的賬本和對牌送了過來。 柳韶光粗粗翻了翻,眼中便有了笑意,這賬本,可比上輩子的清楚多了。吳氏不管性子如何,管家還是有幾分手段的,這么多年的侯夫人當下來,自然也有一套記賬的規(guī)矩。徐子淵突然發(fā)難,吳氏也沒想到自己的管家權竟會丟得如此快,自然也沒功夫像上輩子那樣在賬本上做手腳。 柳韶光有時候都想不明白吳氏的腦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明明上輩子徐子淵對她那么孝順,根本不會薄待她,她也就徐子淵這一個孩子,說句不好聽的,便是日后壽終正寢,留下的體己不還是徐子淵的嗎?愣是要在賬本上做手腳貪墨公中的賬,這事兒辦得可太不體面了。 也就是柳韶光上輩子傻,想著幫徐子淵緩和一下和吳氏之間的母子關系,有些不清楚的賬,還偷偷用自己的嫁妝給填了?,F(xiàn)在想想,那時候那個滿腔赤忱的自己,多么可貴。 怪不得狗男人念念不忘。 柳韶光忽的抬了抬下巴,推開徐子淵,睨了他一眼,從鼻子里哼出一聲,“后來才知道我的好,你上輩子一開始真的眼瞎!” 上輩子那個勇敢無畏熱情良善的柳韶光,別說其他人了,柳韶光現(xiàn)在想想,自己都喜歡得不得了。徐子淵這個狗男人竟然還敢嫌棄! 柳韶光的火氣又上來了,雙手抱臂撇開臉,“現(xiàn)在才后悔,晚了!” 徐子淵輕笑,低聲賠罪,“是我的錯,不知夫人想如何罰我?” 柳韶光眼珠子一轉,登時想到了一個絕妙的好主意,微微湊近徐子淵,卷翹又濃密的睫毛眨呀眨,仿佛在徐子淵心上撓癢癢似的,櫻唇微張,上揚的嘴角怎么都壓不下來,“就罰你……給本夫人洗一個月的腳,如何?” 徐子淵一愣,而后便是一笑,從容應下,“可以?!?/br> 這都能答應?柳韶光驚訝地坐直了身子,看著徐子淵寵溺包容的目光,莫名又有些心虛,再次仰著脖子強調,“我還沒原諒你!這只是你欠我的太多,我先收點利息而已!” 徐子淵繼續(xù)點頭,眼中笑意愈發(fā)濃厚,清越的嗓音也帶了些許笑意,撓的柳韶光耳朵發(fā)癢,“一切但憑夫人吩咐。” 柳韶光冷哼一聲,又瞪了徐子淵一眼,這一眼和先前不同,更多的惱意,而非恨意。 徐子淵忽而一笑,這一笑如云破月來,云銷雨霽,兩輩子加起來都沒這么情緒外放過,一時間竟叫柳韶光微微晃神,看呆了去。 回過神來的柳韶光很是羞赧,忍不住報復性地伸手狠狠捏著徐子淵的臉,將他的臉扯得變了形,松手時,臉上還留了明顯的紅印子。 徐子淵任由柳韶光在自己的臉上放肆揉捏,被扯疼了也不惱,就這么含笑注視著柳韶光,眼中一片縱容。 這樣含情脈脈的眼神,再配上他本就俊美無儔的面容,白皙的臉上那點點紅痕更叫他多出了一分被蹂躪的破碎感,再加上周身那慣有的冷冽之氣,整個人看起來有種矛盾又禁忌的誘惑。 柳韶光忍不住將臉埋進雙手中,心下既無奈又不甘,悶悶地說了一句,“徐子淵,你這張臉,真是害人不淺!” 這種干凈清朗的俊美少年,誰能不動心呢? 徐子淵心下竊喜,只覺得面前那條幽暗的看不見盡頭的道路,驀地艷陽高照,目光所及之處,道路兩旁瞬間開滿了大片大片的不知名的小花,花間還有蝴蝶在嬉戲,徐子淵幾乎都能聞到那沁人心脾的芬芳。 就如同柳韶光身上淡淡的體香一般。 到了夜里,徐子淵果然遵守諾言,親自端了洗腳水過來放在柳韶光腳邊,袖子已經(jīng)擼起半截,一手拿著帕子,蹲下身來含笑看著柳韶光,“不是說要罰我替你洗腳?” 柳韶光先前也就是隨口那么一說,口頭上占些便宜。現(xiàn)在徐子淵真要替她洗腳了,柳韶光又有些窘迫,鑲著珍珠的鞋往下裙中縮了縮,目光飄浮,不大自在地對徐子淵說道:“不過是說笑罷了,你不必放在心上?!?/br> “你的話,我每個字都認真記著?!毙熳訙Y定定地看著柳韶光,從容伸手握住了她的腳踝,收斂了眉眼,認真地替她將鞋脫了。分明是不太雅致的行為,徐子淵的動作卻極是優(yōu)雅,從容之中還帶著十二萬分的珍視,柳韶光低頭望去,只覺得這一刻的徐子淵仿佛在發(fā)光一般,又叫柳韶光回想起上輩子柳家后花園初見的那個清俊冷漠的少年。 明明是不甚有男子氣概的行為,在這一瞬間,柳韶光甚至覺得現(xiàn)在低眉斂目握著她的腳的徐子淵,比上輩子初見時那個令她驚艷的少年還要耀眼。 徐子淵恍若不覺柳韶光的眼神,專心又輕柔地脫下了柳韶光的鞋襪。柳韶光這樣的稀世佳人,從頭到腳都是美的。就連一雙腳都生得很是漂亮,白皙細膩,腳趾纖長,趾甲蓋兒圓潤可愛,還泛著粉,精致又小巧,還不如徐子淵的手掌大,在徐子淵的掌中,愈發(fā)顯得精致。 柳韶光眼睫微顫,雖說兩人什么都做過了,彼此間沒有任何距離,也見過對方最隱秘的樣子,但這么被徐子淵握著腳細細打量,也是頭一回。柳韶光窘迫得連耳朵都紅了,不由開始后悔自己先前的心直口快,說什么不好,偏偏提這個要求,到頭來反倒是讓自己陷入窘境。 徐子淵輕笑一聲,更叫柳韶光面上掛不住,又莫名激起了柳韶光的好勝心,瞬間勇敢地對上了徐子淵的雙眼,強自鎮(zhèn)定地做出一副刻薄模樣,“趕緊的,要是伺候得不好,當心我踹你!” 徐子淵含笑點頭,輕柔地將柳韶光的雙腳放進溫度正好的水中,偶爾還不輕不重地捏上一捏,捏的還都是柳韶光某些受不住的地方,惹得柳韶光時不時瞪他一眼,后來被捏得急了,躲又躲不掉,便開始輕輕踹他,反被徐子淵捉住,撓了幾下腳心,癢得柳韶光軟倒在床上,一邊笑一邊掙扎,濺了徐子淵半身水。 進來將水盆端出去的婢女,看到地上的水跡和徐子淵衣裳上明顯的水痕,人都傻了,一臉魂飛天外地端著水盆出門,整個人恍恍惚惚,不知到底是她在做夢還是她看到的事情是真的。 天老爺喲,世子…不對,現(xiàn)在該叫侯爺了,侯爺竟然會親自給夫人洗腳?。?! 這是什么驚世駭俗的場面,要是傳出去,京城中那些畏妻如虎的大人們,哪個不會甘拜下風? 婢女死死閉著嘴,生怕自己一張嘴就將這事兒告訴了別人,到時候,侯爺畏妻名聲大噪,她也可以安詳去世了。 等到伺候的人都出去后,徐子淵這才慢條斯理地開始解腰帶,眼神卻一直盯著柳韶光,幽深又灼熱。 柳韶光微微紅了臉,有些生受不住他的目光,如同被燙了似的撇開了眼神,盯著錦被上的交頸鴛鴦,不停說服自己,上輩子新婚后兩人也沒少親密,長洲就是在這段時間懷上的,雖然不知道具體是哪一天,但該做的…還是要做。 思緒放飛間,徐子淵灼熱的吻已經(jīng)覆了上來,柳韶光也沒了再多想的精力,隨著徐子淵的動作,陷進無邊的快樂之中。 第二天前去別院的路上,柳韶光坐在馬車里還不住地打盹,疲軟地靠在軟墊上,腦袋一點一點,小雞啄米似的,叫人生出無限愛憐。 徐子淵眼神柔軟,伸手將柳韶光攬在自己懷里,分外憐惜地在眉間落下一個輕柔的吻,聲音低柔,“睡吧,到了我再叫你。” 雖是這么說著,徐子淵卻還是吩咐瑞安放緩了趕車的速度,好叫柳韶光多睡一會兒。 馬車搖搖晃晃,慢慢悠悠地來到別院門口,正好碰上從別院出來,穿著官袍的兩位太醫(yī),二人剛給老永寧侯請完脈,正準備回宮復命,便見徐子淵從馬車上下來,當即樂呵呵地過來同徐子淵見禮,“還未恭喜侯爺順利襲爵,真是可喜可賀呀!” 徐子淵伸手將柳韶光扶下馬車,眼神靜靜從兩位太醫(yī)身上掃過,淡淡點頭,“孫院判,張?zhí)t(yī)?!?/br> 可真是巧,兩人一個是景元帝心腹,一個是周太后一手提拔上來的院判,全過來給永寧侯請脈,真是天大的臉面。 作者有話說: 請問阿韶,徐子淵上輩子和這輩子最大的區(qū)別是什么? 阿韶:謝邀,上輩子徐子淵悶sao,這輩子明sao,over 第51章 、051 ◎爭吵◎ 柳韶光一聽徐子淵語氣中細微波動就知道,這兩位太醫(yī)估計有些來頭。 孫院判和張?zhí)t(yī),柳韶光上輩子也算見過幾次,只知道他們醫(yī)術高明,其他的便都不清楚了。徐子淵這語氣和神情,想來兩位太醫(yī)身上也有可以挖掘的地方。柳韶光想到自己滿肚子的疑惑,當即笑著對兩人說道:“有勞兩位太醫(yī)替爹診治,我們不懂醫(yī)理,也不知爹現(xiàn)在有何忌諱,如若兩位大人不嫌麻煩,可否細細叮囑我們一番,也算是全了我們的一片孝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