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怨偶在線閱讀 - 重生怨偶 第14節(jié)

重生怨偶 第14節(jié)

    兩個山匪嘿嘿一笑,算是默認自個兒是故意撞上來的,嘴上依舊誠懇地解釋道:“這一片山頭有什么生人出沒,瞞不過我們,昨晚那幫人,并不是懷安本地人,大人不妨想想,是不是什么時候沾上了仇家?就算我們山匪要搶東西,也犯不著把糧草給點了??!”

    這話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劉指揮使抬手示意左右將其中一人松了綁,一腳將對方踹開,“滾去告訴你們頭領(lǐng),老子要他親自來談,不然的話,你們就洗干凈脖子等著老子殺上去吧!”

    那山匪不敢多話,屁滾尿流地走了。

    柳韶光見劉指揮使似乎有所動搖,尋了個機會試探他的口風,“大人,這幫山匪?”

    “冤有頭債有主,我們只管將昨晚偷襲意圖燒糧的人揪出來。至于這幫山匪,若是真與他們無關(guān),到底是并州境內(nèi),我們也不好太越矩?!?/br>
    柳韶光對劉指揮使這番回答也不意外,官場中明哲保身的才是大多數(shù),只是難免心情低落。

    劉指揮使見狀,念及柳韶光大有來頭,又說了一句自己的猜測,“或許,昨晚來的,是柳少當家的仇人也說不定?!?/br>
    柳韶光正想說她大哥哪來的仇家,話到嘴邊卻突然想起來,江南還有個死了兒子將仗記在大哥頭上的范同知,一時也沒了言語,只恨恨咬牙:若真是如此,她定然要想盡辦法扒了范同知的皮。糧草何等緊要的東西,竟讓他當成了泄私怨的工具!

    對于山匪頭領(lǐng),柳韶光心下也有幾分好奇,上輩子運糧隊伍在山匪手里吃了大虧,后來即便將事情鬧大導(dǎo)致懷安官場大清洗,這位頭領(lǐng)卻還是順利逃脫不見了蹤跡,也是一樁奇事。

    劉指揮使氣定神閑,吃準對方必然會露面,柳韶光內(nèi)心卻有些復(fù)雜,明白劉指揮使為何這般有把握,不過是雙方都知道,彼此都無意動手罷了。

    臨近午時,山匪頭領(lǐng)果然現(xiàn)身,雖然謹慎地與眾人隔了一段距離,卻也能看清此人的模樣。約莫三十來歲,頭戴文士方巾,臉色透著一股不正常的蒼白,瞧著像是身子不大好的樣子。單看外表很難讓人相信,這樣的一個人,竟會是山匪頭領(lǐng)。

    柳韶光卻是瞳孔一縮,這個人,她上輩子在江永懷身邊見過!若是用黑布蒙住右眼,氣質(zhì)再陰狠些,全然就是自己碰巧撞見過一次的那個人,待江永懷很是恭敬。那時候江永懷是怎么說的?妻子陪嫁莊子的管事?

    柳韶光忽而不確定,上輩子,江永懷的死,真的是徐子淵因私泄憤嗎?

    劉指揮使同這頭領(lǐng)倒是你一言我一語聊得很是默契,雙方都不想動手,話里話外都透著聯(lián)手找出昨夜渾水摸魚的人。

    二人聊得正在興頭上,冷不丁空中一道黑色的箭影掠過,而后便見山匪頭領(lǐng)捂著右眼慘叫一聲。

    眾人俱是一驚,下意識往箭來處的方向望去,便見一人玄衣烈烈,手持彎弓,打了個口哨,便見一匹黑色駿馬如箭一般疾馳而來,那人一個漂亮的翻身上馬,動作俊得叫人忍不住在心間叫好。離的近了,便見那人俊朗的面容,眉如墨畫,目若點漆,渾身氣質(zhì)冷冽如同高山上亙古不化的積雪,不似凡人。目光掠過柳韶光時微微一凝,而后漸漸泛上了一絲水色,又在眨眼間消失不見。

    柳煥頓時大喜,“徐世子!”

    柳韶光也是一喜,又疑惑:他怎么會在這里?

    徐子淵見山匪頭領(lǐng)欲在隨從的掩飾下逃走,眼神驟然一厲,繼續(xù)彎弓搭箭,箭無虛發(fā),每一發(fā)都落在一人心口。四下埋伏著的親衛(wèi)也紛紛現(xiàn)身,將頭領(lǐng)圍了個嚴嚴實實。

    駿馬四蹄如飛,快到柳韶光面前,徐子淵才拉了韁繩,定定地看著柳韶光,低聲道:“我來抓捕通敵叛國的匪徒?!?/br>
    作者有話說:

    明天入v拉,屆時掉落萬字大肥章,請小可愛們多多支持么么噠

    打個廣告,接檔文《臣妻》求個預(yù)收呀,文案如下:

    第23章 、023

    ◎三合一◎

    通敵叛國四個字一出,柳韶光頓時驚駭?shù)乜聪蛐熳訙Y,視線再移到被押過來的山匪頭領(lǐng),一寸寸地將他的五官辨認清楚,再三確認,他確實就是上輩子曾經(jīng)在江永懷身邊出現(xiàn)過的管事。

    莫非上輩子這人逃脫后便進了京城外的莊子,還慢慢升成了左都御史名下莊子的管事?

    柳韶光委實不愿疑心江永懷,他不過是一個商戶子,便是考中了功名,在朝中也無甚背景,如何能這么早就和通敵叛國的山匪有來往?

    江南和懷安縣可離得不近,便是江家同樣五湖四海做買賣,來往經(jīng)商的也是江家人或者是各大管事,江永懷打小就在江南念書,哪里來的空閑認識山匪頭領(lǐng)?

    柳煥見徐子淵擒了山匪頭領(lǐng)后,眼神便一直放在柳韶光身上,瞬間回想起柳韶光荷包里那塊玉佩,額間青筋頓時一跳,不動聲色地挪了挪腳步,將柳韶光擋在自己身后,鎮(zhèn)定自若地同徐子淵寒暄,“多虧世子來得及時,這幫匪徒著實大膽包天,昨夜竟敢偷襲,想燒我們的糧草!”

    山匪頭領(lǐng)受不了這個污蔑,即便是右眼上還插著一支箭,聽了柳煥這話,氣到連疼痛都忘了,立即嚷嚷道:“都說了,昨晚的事不是我們干的!我要是想動手,必然是有十全把握后再出手,昨夜那些個蠢貨,什么事都干不成還打草驚了蛇,別把他們和我相提并論!”

    “只可惜,蠢貨們都逃了,反倒是你這個聰明絕頂?shù)念^領(lǐng)被我們逮住了。柳韶光涼涼插了他一刀。

    山匪頭領(lǐng)更是惱怒,恨恨地用僅剩的一只眼瞪向徐子淵,咬著牙忍住眼睛的劇痛,不愿在徐子淵面前露怯,冷笑道:“徐世子好大的威風,不在北疆殺敵,倒有空跑來并州抓我這么個小小的山匪!也是,山匪可比胡人好對付多了,便是北疆敗了,也有剿匪的功勞在。世子真是好算計!”

    徐子淵根本不搭理他,淡淡看了他一眼,一只手緩緩搭在弓上。山匪頭領(lǐng)也是個機靈人,見徐子淵這般做派,心知這確實是個心狠手辣的主,一言不合是真的會殺人的。為了他另一只眼睛,山匪頭領(lǐng)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閉了嘴。

    徐子淵這才收回眼神,抬手示意左右將山匪頭領(lǐng)押下去審問。

    劉指揮使見了徐子淵很是激動,方才徐子淵露的那一手弓馬騎射的功夫,足夠讓劉指揮使等人折服,看向徐子淵的眼神中都透著灼熱的光芒。

    “世子,這山匪到底有什么能耐,竟然還通敵叛國?”

    一般人也沒那個本事犯這么大的事啊。

    徐子淵本就話少,不太想開口,余光正好瞧見柳韶光同樣面露好奇之色,徐子淵當即一頓,緩了神色,言簡意賅道:“山匪勾結(jié)懷安縣令,在懷安縣令這里套了消息,轉(zhuǎn)頭便告訴了胡人。這些年北疆不太平,多為他們生事?!?/br>
    柳韶光奇怪,“他們看著也不像胡人,怎么一心幫著胡人殘害錦朝百姓?”

    徐子淵抿了抿唇,正要解釋,見四下圍了這么多人,話到嘴邊便換成了,“不過是借機生事想引起邊疆大亂罷了?!?/br>
    劉指揮使笑著接話,“這幫子玩意兒,指定就是打著攪混水的主意。北疆軍離并州可不遠。要是安定了下來,只要騰出手來,知曉并州山匪猖獗,怕是要點兵過來剿匪?!?/br>
    柳煥也是一笑,恭維了北疆軍一句,“那真是殺雞用牛刀了。”

    正在綁山匪的北疆軍們瞬間向柳煥投來親切的眼神,再一想,人家柳家少當家千里迢迢趕路,為的可是給他們北疆軍送救命的糧草,為此還差點遭了山匪的毒手,北疆軍對柳煥的好感立即蹭蹭往上漲。

    隨著山匪頭領(lǐng)的落網(wǎng),埋伏在各處的北疆軍也紛紛押著山匪們過來同徐子淵匯合。瑞安一馬當先向徐子淵復(fù)命,“世子,山匪的老巢都讓我們端了,在寨子里的山匪沒一個逃脫,查到的贓物還在登記造冊,稍后便能運下山?!?/br>
    山匪頭領(lǐng)那個氣啊,只恨自己命太長,沒在剛才中箭的時候就去見閻王,以至于現(xiàn)在要聽到這樣的誅心之語,強撐著一口氣瞪向瑞安,顫抖著唇道:“不…不可能!我們寨子極其隱蔽,便是懷安本地人都無法順利找到,你們怎么可能這么輕而易舉地端了寨子?”

    “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山匪寨,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瑞安頭一昂,不屑道,“我們世子運籌帷幄智計無雙,你那寨子,早就讓我們世子摸透了!”

    這話簡直比殺了山匪頭領(lǐng)還難受,在自己最擅長的地方一敗涂地,山匪頭領(lǐng)當即一口氣沒上來,昏死了過去。

    瑞安試了試他的鼻息,順便踹了他一腳,吩咐其他人,“把他抬下去,等會兒醒了,好好審審他這些年都干了哪些缺德事,同伙都有誰!”

    柳韶光悄悄打量著徐子淵,前世今生的畫面相互交錯,總覺得有些不真實。

    上輩子難纏的差點讓他們送了命的山匪,就這么輕易的解決了?

    察覺到柳韶光的目光,徐子淵下意識地挺直了背,身子略僵,強行控制住自己不將眼神放在她身上,整個人又陷入了無措的狀態(tài)。

    瑞安看出徐子淵似乎有些不大對勁,試探著問道:“世子可還有別的吩咐?”

    徐子淵這才回神,淡淡道:“再去查昨夜的匪徒?!?/br>
    “是!”

    瑞安雙手抱拳,恭聲領(lǐng)命,迅速又領(lǐng)著一隊人出發(fā),經(jīng)過山匪頭領(lǐng)身前時又順道踩了他一腳,嘴上還嘆息道:“倒霉悲催的,要不是昨夜那幫家伙,今天也不能這么順利將他引出來。難怪他不服氣,確實是被昨夜那幫人給連累了?!?/br>
    柳韶光看著山匪頭領(lǐng)的慘狀,完全生不出一絲同情心來。山匪頭領(lǐng)一時不察被連累到這步田地,也確實挺倒霉的。但這對柳韶光等人可是一件大好事,想想上輩子柳韶光他們被山匪逼得疲于奔命的窘境,再看看現(xiàn)在這般有驚無險的順利運糧之路,柳韶光腦子壞了才會同情山匪頭領(lǐng)。

    這幫山匪盤踞懷安多年,無惡不作,徐子淵率兵端了他們,老百姓們得知了消息,紛紛敲鑼打鼓喜氣盈盈地迎接徐子淵等人進城。

    柳韶光騎馬跟在柳煥旁邊,看著不遠處徐子淵挺拔的背影,再看看道路兩旁歡聲吶喊的百姓,心中亦是感慨萬千。

    上輩子,她見過許多次徐子淵得勝回城的場景,也像道路兩旁的百姓那樣,熱烈赤忱地看向徐子淵,驕傲又得意。卻沒有一次像現(xiàn)在這般,同徐子淵一起接受百姓們的夾道歡迎。

    前頭的徐子淵不知想到了什么,忽而回頭,正好對上柳韶光還來不及收回去的眼神,目中神情難辨,柳韶光卻莫名從他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一絲悲涼。

    萬人的歡呼聲中,徐子淵周身依舊寂寥冷肅,仿若世間的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天地間唯他一人,蕭蕭肅肅,不染纖塵。

    柳煥含笑看了柳韶光一眼,有了北疆軍接應(yīng),接下來的運糧之路想必不會再出任何差錯,柳煥也放下心來,終于有了同柳韶光說笑的心思,“你不是想著要剿匪嗎,現(xiàn)在可如你的愿了?”

    柳韶光輕輕聳了聳鼻子,“接下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呢。”

    山匪是剿了,懷安縣的官場亂象可還沒整治呢。官場的彎彎繞繞可比戰(zhàn)場復(fù)雜多了,戰(zhàn)場上真刀真槍來拼命,宰了對方就算贏,官場卻盤根錯節(jié),各有靠山,便是徐子淵是永寧侯世子,又有軍權(quán)在手,面對這幫官場小人,也要頭疼幾分。

    更要緊的是,徐子淵不能在懷安久留,北疆還有要事等著他呢。

    柳韶光看著兩邊滿臉興奮的百姓,粗布衣裳縫縫補補,面有菜色,略微年紀大些的,臉上都刻滿了風霜的印記。山匪被剿的好消息,終于讓他們麻木的人生出現(xiàn)了一縷亮光,看向柳韶光等人的灼熱目光,名為希望。

    想到更讓人揪心的懷安官場,柳韶光不由抿了抿唇,忍不住看向前頭的徐子淵,幾經(jīng)猶豫,還是決定找個機會將自己知道的東西都告訴徐子淵。

    不為別的,只為不愧于心。不辜負眼下百姓們最誠摯的感謝。

    剿匪這么大的事,懷安縣令只要不是個死人就該得了消息,急急忙忙領(lǐng)著一眾官員前來迎接徐子淵,撲通一聲給徐子淵跪下,虎目含淚,啞著嗓子道:“懷安百姓深受山匪之害,只恨下官無能,不能為百姓除去此害。世子出手相助,下官不勝感激,無以為報,只能代懷安百姓,叩謝世子大恩!”

    兩邊的百姓也嘩啦啦跪了一地,不住地抹著眼淚,“多謝世子的大恩大德!”

    聽著百姓們帶著哭腔的道謝聲,徐子淵眼神略有動容,再看向懷安縣令時,眼神又逐漸轉(zhuǎn)冷,淡淡道:“不過是做了分內(nèi)之事罷了,當不起朱大人這般大禮?!?/br>
    朱縣令領(lǐng)著眾人起來,弓著腰抹著淚對徐子淵道:“下官已經(jīng)備好薄酒,還望世子賞光,好讓下官盡一盡地主之誼,聊表謝意?!?/br>
    柳韶光眉頭微動,便聽徐子淵緩緩開口說道:“趕路辛苦,容我們稍作休整?!?/br>
    這便是答應(yīng)的意思了。朱縣令頓時歡天喜地地應(yīng)了,“諸位的下榻之處,下官已經(jīng)備好了,請移步?!?/br>
    徐子淵不置可否,北疆軍緊緊護著糧草,看著徐子淵抬腳,他們才慢慢跟著動了身子,一雙眼還是警惕地看向四周,將糧草護了個嚴嚴實實。

    進了客棧,柳韶光想尋個時機找徐子淵說說朱縣令之事,奈何朱縣令一直跟在徐子淵身邊,等到徐子淵進房休息后才離去。只是這時,柳韶光也不大方便去徐子淵的房間。

    柳煥非得把她的頭敲出個洞來不可!

    二人的房間離得倒是不遠,朱縣令給他們安排的是懷安縣城內(nèi)最好的客棧,除了上好的廂房外,里頭還有幾處獨門別院,為了不叫人驚擾了貴客,朱縣令便將他們都安排在了獨門別院中。

    柳韶光自然是同柳煥一個院子,徐子淵一來,柳煥瞬間化身護崽子的老母雞,嚴防死守不叫徐子淵有任何機會同柳韶光接觸。

    柳韶光想出門,那當然也不可能。

    柳韶光在屋內(nèi)來回踱步,思忖著到底該如何把消息傳給徐子淵,便聽見柳煥不悅的聲音響起,“世子不在自己的院子里休息,到我院子來作甚?”

    徐子淵定定地看著柳煥,毫不避讓,“我有事要問阿……柳小公子?!?/br>
    柳煥瞬間就想關(guān)門趕客,徐子淵卻又說道:“事關(guān)糧草和邊疆穩(wěn)定,請柳大哥通融?!?/br>
    “世子說笑了,”柳煥咬牙,“柳家不過一商戶,小弟更是無名小卒,又有什么本事知道這等家國大事?”

    “事有湊巧罷了?!?/br>
    “湊不湊巧都不行!”柳煥還是頭一回對王公貴族這么不假辭色,絲毫不怕得罪徐子淵,眼神冷厲,“世子該有分寸!”

    徐子淵抿了抿唇,并未在意柳煥的疾言厲色,再次低聲解釋道:“確實是有要事,就當看在懷安百姓的份上,讓我問一問小公子,好及早做決斷?!?/br>
    柳煥狠狠瞪了徐子淵許久,想著方才百姓們夾道歡迎的喜悅,到底還是讓了一步,讓人請了柳韶光出來,自己遠遠避開,卻還是在能看到二人的地方注視著他們。

    柳韶光不曾想徐子淵會說有要事問他,心下奇怪,見了徐子淵便忍不住發(fā)問,“世子究竟有什么事要問我?”

    徐子淵吹下眼,飛快地瞥了遠處的柳煥一眼,壓低了聲音說道:“無事。只是見你先前多番看我,猜到你有話想對我說,便來了?!?/br>
    這是當面欺騙大哥啊!柳韶光頓時瞪大了眼睛,做賊似的看了看柳煥的方向,沒好氣道,“你真是扯起謊來不眨眼,我還以為你真的有什么事要問我呢。”

    “有的。”徐子淵忽而定定地看著柳韶光,像是鼓足了極大的勇氣,一個字一個字砸進柳韶光的耳朵,“你為什么來?”

    在看到柳韶光的那一刻,徐子淵簡直有種想要落淚的沖動。怎么會有這么傻的人呢,嘴上放盡了狠話,心卻軟得不可思議。徐子淵本以為這輩子,柳韶光不會再北上運糧來見他,但上天垂憐,他終究還是等到了他的姑娘,他的妻子。

    柳韶光不知徐子淵為何這么執(zhí)著,坦誠作答,“大哥被牽連進另一樁禍事,我不放心,才趕了過來?!?/br>
    果然不是因為自己。徐子淵抿了抿唇,垂眼掩飾自己眼中的低落,只覺得眼前的人近在遲尺,卻又遠在天涯,如同一縷清風,擾亂他一汪心湖,卻捉摸不住。

    柳韶光不想同徐子淵相處太久,見徐子淵又開始當啞巴,柳韶光便將自己知道的事情一股腦說了出來,“聽山匪頭領(lǐng)的意思,朱縣令好像一直在稱病,同他來往的另有其人,但懷安縣的動靜瞞不過朱縣令,若是要找賬本,應(yīng)該還得從朱縣令身上下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