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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拍PD:“……!” 季銘:“……!” 季銘驚的手里鋤頭都掉地上,愣怔著看向辛嬈。 歡快的竹兒歌畢。 辛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就是竹兒歌,許久未吹有些生疏,季老師多多包涵?!?/br> “你這還算有些生疏?我壓根沒聽出來啊?!?/br> 季銘沒忍住上前了兩步,隨手抽了一張竹葉翻來覆去的看,“不對啊,這玩意兒還能吹成歌的?我怎么就吹不出來。” “嗶——” 季銘用力試了試,發(fā)出的聲音難以言喻。 幾次之后,他止不住的問辛嬈怎么弄的,能不能教教他。別的不說,要是會這一手,回去哄哄自家孩子也不錯。 辛嬈看著籃子里十來根夏筍,想了想道:“選擇葉子也是有技巧的,不然我們先把筍子挖好,等會兒我多摘一些竹葉回去?” “行!” 季銘痛快應(yīng)了,挖竹筍的勁頭都強了不少。 · 挑了足有二三十片葉子帶回去,季銘難得生了一種去了解辛嬈的想法,奈何一家之主執(zhí)掌全廚,聊了沒幾句只能進了廚房去忙活一大家子的早餐。 辛嬈站在旁邊,主動不是,不主動也不是。 進廚房這件事…… 對辛嬈來說著實有難度。 好在這時候賀老爺子起來了,旁邊是攔著自家爺爺無果的賀朗。 老爺子一醒來就直奔辛嬈而來,精神抖擻道:“小嬈早啊,我那剛泡了壺淡茶,走走走,一起喝?!?/br> “好。” 盛情難卻,辛嬈腳步輕快地跟著他走了。 空腹連著兩杯淡茶解了渴,賀老爺子話題轉(zhuǎn)了好幾圈又沒忍住往畫上引了。 辛嬈沒辦法,只能跟他周旋,打太極,口風(fēng)嚴(yán)密不漏,愣是叫老爺子氣的吹胡子瞪眼。 后來還是賀朗見他執(zhí)拗脾氣又犯了,連連哄道:“爺爺,畫的事咱們慢點說,飯后不是還能見著辛嬈出去畫不是?” “季老師那邊早餐得晚點吃,不然我們下下棋?” 可別揪著人不放咯。 正巧石康從廳外路過,乍一聽下棋二字,立馬竄了進來,搓搓手道:“賀老,下棋呢?要不我們來兩把?” “去去去,你個臭棋簍子,誰稀罕跟你玩?!?/br> 老爺子眼一瞪,壓根沒想理。 石康嘿嘿笑:“別小氣嘛,我可是特意買了一副新棋盤,您跟小賀下,不也是欺負(fù)年輕人么,他哪是您的對手?” 一通馬屁拍的老爺子身心舒暢。 他嘴角得意地上翹,算是應(yīng)了下來。 石康迅速拿來一副棋盤展開,黑白棋子各據(jù)一方,二人下了沒幾步,倒是叫辛嬈看懂了,不就是手談么,大嬿的文人墨客也好此道。 “小嬈平時下不下圍棋,我家賀朗打小就被我?guī)е孢@個,之前不是有一副嘛,不如你倆一塊玩玩,有什么不會的,讓他教你。” 老爺子不忘給自家孫子的事兒,和藹地詢問道。 在他眼里,就那幾個小年輕? 呵,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賀朗:“爺爺!” 辛嬈:“好啊?!?/br> 對比賀朗的驚慌失措,辛嬈應(yīng)的痛快,看著倒也有幾分手癢。 這棋盤,她熟。 半小時后…… 嘉賓們陸續(xù)起床,互相打過招呼后齊聚客廳,圍觀四人下棋。 石康和賀老爺子那一桌明顯是老將厲害,都把石康逼得抓耳撓腮道:“賀老您慢點,讓我想想下一招?!?/br> “趕緊的,別墨跡?!?/br> “哎哎哎!下這……不對,我還是走那一步……” 另一桌的情況卻是反著來了。 據(jù)說深得老爺子真?zhèn)鞯馁R朗此時雙眸凝視著棋盤,久久沒能找到突圍之法,汗水都順著額頭往鬢角緩緩?fù)侣洹?/br> 反倒是與他對弈的辛嬈。 悠閑地為他倒了杯滿茶,食指與中指在桌上來回交換,神情悠然自若,不緊不慢。 “……這什么情況?” 孟米麗看不清棋局,卻也沒見過有人下棋能下的滿頭大汗,愁眉苦臉的,只能超小聲的蹲辛嬈身后說悄悄話。 紀(jì)思甜也擠了過來,“是呀是呀,什么情況?” 顧曜和秦書不免支棱起耳朵。 一旁觀戰(zhàn)的陶俊星心情復(fù)雜的解釋道:“辛嬈執(zhí)白子,賀朗執(zhí)黑子,現(xiàn)在看似旗鼓相當(dāng),實際上白子牢牢地將黑子碾壓,無論黑子下一步走哪兒,都是千里決堤,潰不成軍……” 而這破解之法賀朗遲遲未找到。 看棋如看人。 陶俊星一直以為辛嬈性子軟和,待人待事都是極其溫柔,可如今乍一看,她下棋路數(shù)詭譎,每一步皆是殺招,與平日里的模樣截然相反。 莫名的令人…… 望而生畏。 陶俊星不免想起昨晚上的那個小插曲,看似輕飄飄地化解他與秦書之間尷尬,可細(xì)究,不也是辛嬈的選擇,所以有意為之嗎? 辛嬈朝他出邀請:“等會兒來一局?” “不了,我下不過你,頂多就能做個場外解說吧。”陶俊星掛上平時的憨笑,道:“我去幫季老師做早餐了,你們玩?!?/br> 昨晚上發(fā)短信前他就想過許多,現(xiàn)在看來,還是得再想想。 人腳步匆匆走了。 節(jié)目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