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蠱
白珞覺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久到接連做了好幾個夢。當她徹底醒過來時,看著周圍陌生的環(huán)境愣了好久,她還是沒適應過來已成親的事實。 剛要起身時,腰間就傳來陣陣酸痛,瞬間就讓她想起了昨晚的種種,臉頃刻間又紅了起來。她強忍著不適,穿上鞋往門外走去。 一打開門,在門外瞌睡的少年瞬間就醒了過來,臉上掛著一如既往的明媚笑容:“師母,你終于醒了。” “你為何守在門外?”白珞不解地問。 “師母別誤會,是師尊叫子槃等你醒來后,囑咐要把熬好的靈芝湯給你送來,你稍等片刻,我馬上端來……”話音剛落,少年便不見了身影。 很快,少年便端來了一碗黑乎乎的湯水,美名其曰靈芝湯。但是白珞光看著賣相,她就難以下咽,怔怔地看了很久。 “師母,你別看這湯烏漆嘛黑,其實這可是師尊從那極寒之地采來的千年靈芝,賣相是不好看,但是絕對大補?!?/br> “我確實喝不下去……多謝你師尊一番好意了?!彼眢w好得很,需要如此大補嗎? 少年見白珞持意不喝,撅著張小嘴,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委屈巴巴:“師母若是不喝,子槃定是要被師尊責罰的,算了我這就向師尊請罪去?!?/br> “子槃等等……”她也不忍心看他被責罰,只好屏著一口氣將那靈芝湯喝了下去,“這下行了吧。”她被苦得眉毛撇成了波浪狀。 “師母最好了,那沒什么事子槃就下去干活了。”少年瞬間陰轉晴天,翻臉像翻書似的。 “等等,你師尊去了哪里?”他叫徒弟給她送湯,卻不見他半個人影,不由地好奇發(fā)問。 “師尊這會應該在書苑?!彼姲诅髥栕约簬熥鸬娜ハ?,不由得多嘴調侃道:“師母這么快就掛念師尊啦?”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白珞只是笑了笑,然后向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過來。她不明所以的笑意莫名讓少年后背發(fā)涼。 于是他便識趣地跑掉了,說話聲伴隨著遠去的跑步聲愈來愈小,“子槃這就去干活……” 見少年逐漸跑遠,她才松了口氣。剛才喝的那湯還在她胃里排山倒海似的翻涌,有種想嘔吐的感覺。 對了,差點忘了正事,她要探測下自己的修為有沒有大漲。 真是奇怪了,她用內力探了好幾次,發(fā)現(xiàn)修為依舊未變。不可能的,靈修會增益修為這事并非道聽途說,她也是查閱過古書確有此事,才冒險一試的。 難道她漏了什么重要的東西?還是說那古書記載之事也不可信。 她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心里似乎壓著塊巨石,讓她頓時難過了起來。 徒步間,她好像來到了一空谷幽蘭之地,幾棵柳樹垂吊在湖面上,微風拂過,樹影婆娑。沿著長滿青苔的臺階走上去,便是一座雅致的小殿,門匾擬著“書苑”二字。 白珞記起子槃說他師尊就在此處,她站在書苑外佇立許久,似乎沒找到來找他的理由。剛要離開之時,殿內傳來了一聲男子粗重的喘息。 這下她便不由得起了好奇心,躡手躡腳地靠近半掩的檻窗,眼前的一幕讓她震驚不已。男子將性器裸露在外,把一只金色的蠱蟲放進了性器上,隨著蠱蟲的鉆入男子面泛潮紅,時不時發(fā)出了幾聲喘息。 “誰在外面?”男子趕緊整理好衣著,朝著白珞所在之處劈來一個掌風,檻窗霎時被完全打開,兩人就這么四目相對了起來。 “珞珞?”酒肆立馬揚起笑容,想朝著白珞走去,卻見她下意識地向后退了一步,“你都看見了?” 修為未漲的疑惑此刻心里大概有了答案。 他見白珞未答,便自個向她解釋了起來:“斷了情絲后,除了不能動情,還有……不能動欲,包括這男女性欲之事?!?/br> 直白點,他不能自己硬起來。 “所以昨夜你是假意和我交好的?”白珞千算萬算,沒想到卻敗在了這一步。她無法接受,他是靠那蠱蟲的驅動才讓他起了情欲。 “并非假意……起初我只是不想讓你獨守空房,后來我……是真的想補償你,做個好夫君?!彼姓J,這一刻自己都慌了。 “也罷,是我一直纏著你,此事我也不怨你。但是請你以后別再用這精蠱與我歡好,我不喜歡這樣?!?/br> “好,你若不喜歡,我以后便不會如此了。”說完他便對著腹部施法,硬生生逼出了在內的精蠱,嘴里吐出了一口鮮紅的血。 白珞看著他的臉變得煞白,嘴角那抹鮮血讓他多了幾分病態(tài)的美,心里不由得一顫。她愣在原地,思緒萬千。 “珞珞……”他撐在桌子邊沿,向白珞伸出了手,眼里帶著幾分自責。 她轉身欲要離開時,酒肆不知何時已貼近她身旁,一把將她摟在懷里,不讓她逃脫。 “你放開?!卑诅髤柭暫戎顾?。 她的掙扎讓酒肆抱得更緊了,但他的聲音卻極致柔情:“珞珞,難受……”他將白珞的手放到那硬挺的陽物上,灼熱的溫度不禁讓她收回了手。 “你不是將精蠱逼出了嗎?” “精蠱一旦入身,就算將其逼出,激起的性欲是無法完全消退的。”他眉頭緊蹙,因極力忍耐而滿頭大汗。 “你若不想……我不會……強迫你的……” 見他漂亮的臉頰憋得潮紅,她竟伸出手撫上那腥紅的眼角,抿了下嘴唇:“就這次,下不為例?!?/br> [喲西,咋有股綠茶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