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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記得,湯古鎮(zhèn)這鎮(zhèn)上賣鞋的地方倒是有,但賣的都是阿迪王之類的牌子,要想買雙差不多的鞋還得去呷爾鎮(zhèn),所以她最后選擇從網上下單,但從發(fā)貨地運到這里,還得兩三天。 但她沒鞋穿這事她沒跟任何人說,他是怎么知道的? 而這問題剛冒出來的下一秒,她就釋然了,他是梁劭,有什么事能逃過他那雙眼睛。 可是眼神再好應該也看不出她穿多大碼的鞋吧?而且他們這兩天似乎一直在一起,她沒時間,那他又是什么時候去替她買的? 腦子里一連串的問題在當她打開鞋盒的時候,就都有了答案。 即便已經洗的很干凈了,但還是可以看出,這并非一雙新鞋,差不多□□成新的樣子。 她抬頭看向梁劭:“這什么?” “不是新的,你先湊合穿著?!?/br> 陳熙把鞋盒塞回袋子里,遞還給他。 梁劭雙手插在褲子口袋里并沒有伸手接回來的意思:“總比你腳上那雙好點。只穿過一次,也洗干凈了。” “不用了,我已經在網上買了,過兩天就可以送到。” “那明天呢?明天你還能進山嗎?” 想到明天,陳熙遲疑了。 如果能有別的選擇,確實比繼續(xù)穿著腳上這雙鞋強。 她猶豫了一下問:“這誰的?” 看款式就是最簡單的黑色跑步鞋,不分男女,但看大小肯定不是梁劭自己的,難道是秦露的? 想到秦露,她又不再猶豫了。 梁劭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解釋說:“我侄子的,我買的,所以可以將就穿兩天嗎?” 陳熙愣怔了一下收回手,態(tài)度明顯不那么堅決了。 她確實有一點點潔癖,像衣服這類貼身的東西,不是很親近的人的她是不會碰的。 如果是秦露的,就算腳底被磨平了她也不會穿,而孩子的東西多少會讓人更容易接納,可是讓她最終決定接受這“好意”的是他那句“我買的”,而且那帶著點無奈口吻的語氣在她聽來竟然有點曖昧的味道。 不愿意領任何人的情卻只愿意領他的,這或許是個危險的信號,但是那又怎樣? 陳熙:“你怎么知道這大小我能穿?” 梁劭:“子航穿39碼,鞋子大點沒關系,比小了強……” 話說一半,他遲疑地掃了眼她的腳:“你不會穿不下吧?” 陳熙:“……” 梁劭:“你要真長了那么大的腳倒是方便了,可以直接穿我的?!?/br> 明明是句打趣的話,卻莫名讓她的心跳紊亂了。 …… 作者有話說: 陳熙:本以為遇到個青銅,沒想到是個王者。。。 預收文《年年》是《癢》的系列文,請大家移步專欄預收一下~ 文案: 賀年年遇見個極為頭鐵的追求者,無論她怎么拒絕,頭鐵哥依舊堅持這只是賀年年的欲迎還拒。 她不得已只能使出殺手锏——翻出鉑金戒指往左手無名指上一套說:其實我結婚了。 頭鐵哥不信:哪有人大學就結婚的? 此時幾個計算機學院男生正從后門走進階梯教室,他們院草蔣禹涵也在其中。 賀年年猶如見到救星,一把拉住路過的蔣禹涵,對頭鐵哥說:這就是我老公! 舉座嘩然。 … 事后有哥們兒問蔣禹涵:什么時候談了個金融學院的女朋友? 蔣禹涵:沒談。 哥們兒:那她說你是他老公,你也承認了。這會兒又反悔,你倆究竟什么關系? 蔣禹涵:我是她老公,字面意思上的,僅此而已。 … 陰差陽錯扯了證,所幸賀年年和蔣禹涵誰也沒有和誰白頭偕老的意思。 于是倆人約定好,大學畢業(yè)就去離婚,期間彼此互不干涉。 賀年年暗戀一個學長多年,眼看著對方要畢業(yè)了,她決定表白! 學長:可我聽說你已經結婚了。 賀年年:這個問題有點復雜,但絕不是你想的那樣,不信你問當事人! 被突然叫出來的蔣禹涵一臉不爽:確實不像你想的那樣,其實我們很相愛。 賀年年:你什么意思? 蔣禹涵:你看我像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嗎? ◎最新評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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