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這仗就回家結(jié)婚[星際]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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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鬼話?宋超被氣得額角青筋跳突,“別跟我裝傻。明明就是你一直在看上將,集會都結(jié)束了,你還盯著他。而且,你怎么可能是個普通新生?。俊?/br> 燕雪山點點頭:“我年紀是比你們大一些?!?/br> 想了想,又說:“不止一些。大挺多的?!?/br> 宋超感覺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被氣得臉都漲紅了。 這小孩真奇怪。燕雪山想了想,決定,不搭理他。 又不認識。不如直接走。 他腳尖轉(zhuǎn)向,要從奇怪小孩的身邊繞開,卻被纏上來。宋超兇巴巴地說:“你住在哪個寢室?以前是干什么的?戶籍在哪?為什么來我們學校?” 燕雪山?jīng)]和他說話,但他不管怎么走,這小鬼頭都要來堵他的路。 燕雪山伸手,想要推開他。 就在這時,他的視線越過男孩的頭頂,看到本來在講臺上的亞瑟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走到了跟前。 亞瑟先一步按住了男孩的肩膀,大門口邊的光線不太好,燈從亞瑟的頭頂照下來,他臉上的陰影讓他此時的笑容看上去一點也不和藹可親,問:“小同學,你們在聊什么?” 男孩肩膀一僵,轉(zhuǎn)過身,見到真是亞瑟,渾身都凍住了。 然后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您、您、您好,我、我是機甲系大一新生第一名的宋超!” 亞瑟根本沒聽進去。 宋超一句完整話都不會說了:“我、我……我……”想了半天,從懷里掏出一張“燭龍?zhí)枴钡漠嬈?,和一支筆,拿的時候手還在不停地發(fā)抖,差點把筆掉在了地上,“您、您能給我簽名嗎?” 亞瑟:“行啊?!?/br> 他把畫片和筆拿過來,不但簽了名字,還說:“我給你寫一句鼓勵的話,要嗎?” 宋超站直:“要的!謝謝、謝謝您了?!?/br> 亞瑟寫下:專心致志!使得功成! 一邊低著頭說:“我在大學時期可一點也不會分心,別人在戀愛,我卻在訓練,這就是我成為一位成功的師士的方法?!?/br> 宋超崇拜地說:“好的,好的?!?/br> 亞瑟自認為也是在跟燕雪山表忠心,帥氣發(fā)言之后,想看看燕雪山的反應,但他一抬頭:“?” 宋超的背后哪還有人?空空如也! 燕雪山趁他簽名的空隙,早就悄無聲息地脫身了。 不過,今天他在臺上的英俊帥氣,燕雪山應該都是看在眼里了的。他想。 燕雪山必定是去別墅先等他了,亞瑟覺得自己火熱的心已經(jīng)跟著飛過去了。 他正要抬腳離開,周圍其他蠢蠢欲動的學生們像是嗅到蜜的螞蟻一樣飛快地圍了上來,都掏出了書本或是畫片,星星眼地請他簽名。 亞瑟心急如焚,但還是扯著嘴角笑了笑。 在燕雪山心里他是陽光親切的人設(shè),可不能崩人設(shè),于是留下來簽了半個小時,還假借公務(wù)繁忙的名義脫身。 其中還有個學生起哄地問他:“上將,請問您現(xiàn)在有戀人了嗎?” 問得好! 他真喜歡這個問題!勤學好問的好孩子呀,真想當場給你加學分! 亞瑟差點沒笑出聲,盡量含蓄地彎了彎嘴角,驕傲地說:“有?!?/br> 他真想給全聯(lián)邦新聞臺發(fā)通知,告訴所有人燕雪山愿意嫁給他。 不過,暫時還不行。 要讓燕雪山更喜歡他一點,為他們將結(jié)婚感到期待快樂時,再補辦一場盛大的求婚。 他有一個絕佳的計劃。 校門口還蹲著一群想要近距離一睹上將風采,又或者也能幸運得到簽名的學生。 而實際上,亞瑟根本沒有離開校園,他直接去了燕雪山的單人“學生宿舍”。 事實上,這棟宿舍壓根不是學校建的。 確實是特批的,但是織女星綜合大學這種三流大學哪有這么高的效率?是亞瑟自掏腰包,請了一級星際建筑工人,以堪比造戰(zhàn)壕的速度,花了一星期飛速改造出來的。 一切圍繞著為燕雪山服務(wù)。 燕雪山聽到門鈴聲,知道是亞瑟在門口,還有幾分詫異,開門第一句話就是問他:“你沒錄入自己的信息嗎?” 亞瑟說:“這是你的宿舍嘛,我尊重你的個人隱私空間,得到你允許我再進來。” 這話很是給燕雪山安全感和尊重感。 愛與喜歡,他因為精神缺陷無法感知。 但尊重可以。 投桃報李,燕雪山說:“你錄入也可以,我們是未婚夫夫,不必像客人一樣,進大門可以,但是你要進我的臥室的話,得先經(jīng)過我同意?!?/br> 亞瑟笑笑說:“好?!?/br> 亞瑟像只跟腳狗一樣,默不作聲地跟著他進了書房。 燕雪山坐姿標準,拿起農(nóng)學課本看是閱讀起來,亞瑟搬了張凳子,坐在一邊看著他。 燕雪山很不自在,但覺得亞瑟應該看一會兒就會去做自己的事了,就忍了忍。 結(jié)果過了十分鐘,亞瑟還在看他。 燕雪山轉(zhuǎn)過頭,問:“你為什么一直看著我???” 亞瑟眼睛里像是揣著一捧星辰碎片,晶亮閃爍:“好幾天沒見你了,我想你了?!?/br> 他雙手扒在桌子邊緣,坦蕩直接、愛意滿溢地問:“等你做完預習功課以后我可以親親你嗎?” 奇怪了。 燕雪山皺起眉,他為什么心跳突然快了半拍,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的心律。 穩(wěn)定心跳后,燕雪山正要開口,他想說:現(xiàn)在也可以啊。 亞瑟老是不厭其煩地問,還挺麻煩。 但是,亞瑟看他皺眉,乖順地說:“不行就算了,我是不是打攪你學習了?那我先出去吧。” “我給你做飯哦。上次我做的海鮮焗飯你好像吃著挺喜歡的是不是?我再做一次怎么樣?還是想吃點其他沒吃過的?” 燕雪山說:“都行?!?/br> 亞瑟摸不太清燕雪山的口味,他像是沒有味蕾一樣。 在軍隊的時候,燕雪山雷打不動地吃營養(yǎng)師配的營養(yǎng)餐,不像進食,像吃藥,每次十分鐘搞定。 其他師士,大家偶爾,比如一個月會吃一次欺騙餐,好歹嘗個味道,可他從沒有見燕雪山吃過,他不喝酒,不抽煙,不吃甜點,不吃零食。 退役以后在農(nóng)場生活了,亞瑟去見燕雪山時,看他自己做的食物也很可怕,就是把土豆煮熟,沾點鹽吃,再配兩三個雞蛋,和一杯牛奶。偶爾吃幾頓別的,還是隔壁的喬大叔送的菜。 亞瑟雖然出身優(yōu)渥,但父母從小有有意鍛煉他的生活自理能力,做幾個菜不在話下,有好幾道拿手菜。 他做了糖醋排骨、青椒炒rou、炒小青菜跟口蘑湯,切了個果盤,另還做了個桂花酒釀圓子。 晚餐時,他一直在悄悄觀察燕雪山愛吃什么,是喜歡辣口,還是甜口,還是咸鮮口? 很快得到確定,燕雪山愛吃甜。 他冷淡的師父其實是甜食愛好者,不光把糖醋排骨吃完了,還很喜歡他做的桂花酒釀圓子,端著一碗,一口一口地全吃掉了,問他:“還有嗎?” 亞瑟又給他盛了一碗,一起吃,其實他自己覺得糖放多了,問:“不會太甜嗎?” 燕雪山臉頰微紅,看他一眼:“不會。正好?!?/br> 媽呀。好可愛啊。 亞瑟心怦怦怦怦跳。 像是小貓心滿意足地舔爪子,他這輩子沒見過燕雪山這樣略帶媚意的神態(tài)。 燕雪山的聲音比平時軟了許多,竟然還主動說:“對了,你不是說想要親吻嗎?出于義務(wù),我可以跟你親一會兒。快點親完,我今天想早點睡覺?!?/br> 平日冷冰冰的話語,今天卻染上了幾分溫度,竟然像是在撒嬌似的。 亞瑟已經(jīng)被迷得七葷八素,可不敢耽擱,過去抱住他就親,站著親了會兒,又坐下來,把他抱在腿上親。 今天的親吻是桂花酒釀味兒的。 甜絲絲。 燕雪山像是要在他懷里融化了一樣,格外溫順配合,不是那種機械程序一般地配合,帶著幾分欲拒還迎的意味,任他把玩。 讓他親了又親,愛不釋手。 親了十來分鐘,燕雪山軟軟地問:“親完了嗎?” 亞瑟這會兒又有點上頭,心癢難耐,又有點清醒,他意識到不對勁,湊過去,用鼻尖蹭了蹭燕雪山的臉頰,在他的唇邊輕嗅,欲言又止地說:“……師父,你該不會吃個甜酒釀就醉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亞瑟:你頂?shù)米??我頂不住?/br> 第19章 打完這仗19 燕雪山兩頰暈紅,他輕哼一聲,不屑地說:“我怎么可能吃個甜酒釀就醉了嗎?” 可他這說話的語氣,綿綿軟軟,聽得亞瑟骨頭都要酥了,與平時判若兩人,而他本人似乎全然未曾察覺。 亞瑟從來不知道燕雪山酒量深淺。 因為所有宴會,燕雪山要么不參加,參加也絕不喝酒,表示喝了酒以后拿狙擊槍的手就會不穩(wěn)了。 燕雪山冷若冰霜,誰都勸不了他的酒。 亞瑟沒想到燕雪山酒量淺到這個地步,喝醉酒的師父乖得像個小孩兒一樣,依偎在他的懷里。 坐在他的腿上,雙臂環(huán)著他的脖子,側(cè)倒靠在他的肩膀上,這是從未有過的主動親近……好似歇下了所有冷冰冰的防備,燕雪山整個人的體溫比平時要熱一些,手腳臉頰都是guntang的,仿佛要化在他的懷中,悄悄地融進去了。 眼下,他懷里的這個燕雪山于他來說,幾乎可稱得上是任君采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