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這仗就回家結(jié)婚[星際]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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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他從軍十余年的社交加起來都沒有相親這么多,精神上的工作量太大了,比打仗還累。 然后,燕雪山還收到了一封紙質(zhì)信?,F(xiàn)在寫紙質(zhì)信的場合可不多了,一般都是比較鄭重的情況下。 竟然是總統(tǒng)的來信: 【燕先生,聽說你答應(yīng)了犬子亞瑟的求婚,很高興看到你們獲得幸福。有空的話,請跟亞瑟一起上我們家吃頓家常飯吧。 來自一位平凡的老父親高爾斯沃西·菲利克斯】 差點忘了。 亞瑟他爸是聯(lián)邦總統(tǒng)。 他們家是師士世家,代代都會出厲害的機甲師士,但不算頂顯赫。 兩百年前剛開始戰(zhàn)爭時才發(fā)家,到亞瑟父親這一代,他本人也是軍官轉(zhuǎn)政客,在部隊服役時指揮過多場戰(zhàn)役,均獲大勝,不光如此,他還很會搞經(jīng)濟,治下金融繁榮,打得起持久戰(zhàn),也打得了攻堅戰(zhàn),戰(zhàn)績顯赫,政績卓越,一步一步被推選為了聯(lián)邦總統(tǒng)。 這被總統(tǒng)找上來了。 不免讓燕雪山嚴(yán)肅起來,翻來覆去看這封信,還去翻了密碼破譯書,研究其中究竟有沒有藏著什么暗語。 ……好像沒有。 那難道有什么政治深意? 想不出來。 燕雪山拿這封信去問亞瑟:“總統(tǒng)給我寄信了,讓我去你家吃飯,這什么意思?” 亞瑟:“就是讓你去我家吃飯的意思?!?/br> 燕雪山:“有媒體要拍攝嗎?假如需要我配合什么政治活動的話,你得事先跟我商量,普通簡單一點的我可以配合,比較麻煩的就算了。” 亞瑟連聲答應(yīng)下來:“好,好?!?/br> 都好幾天了,他還是有點恍惚。 自從燕雪山答應(yīng)以后,一切順利的讓他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有時候早上睡醒了,他還會懷疑一下是否這件事真實發(fā)生了,是否是他想跟燕雪山結(jié)婚想瘋了的癔癥。 他連著三天去問燕雪山,確認(rèn)人答應(yīng)跟自己結(jié)婚了。 ??! 太不可思議了!太受寵若驚了!太歡欣雀躍了! 燕雪山不但夸他是最好的,還很配合地跟他推近結(jié)婚進程。 接下去。 就是討論婚前協(xié)議的細節(jié)。 亞瑟沒什么想提出的,他現(xiàn)在高興懵了,每天在基地,路走著走著就笑起來,會開著開著就笑起來,跟人說話說著說著又笑起來。 之前他曾在跟燕雪山的相親對象談話中質(zhì)問過許多問題,其實那些都是他早就考慮過的,在哪辦婚禮,在哪度蜜月,他腦子里都有十七八個方案。 但燕雪山說有一些想要跟他商榷的婚后生活內(nèi)容,跟他說了一聲,花了一星期,草擬了一份婚前協(xié)議。 等亞瑟來農(nóng)場時,燕雪山將協(xié)議告知亞瑟,一件一件地跟他確認(rèn)。 燕雪山:“婚后我還是想住在農(nóng)場,可以吧?” 亞瑟:“可以可以。” 燕雪山:“一般情況下,我不會陪你參加對外政治交往場合。但要是有特別重要的,需要你告知我?!?/br> 亞瑟:“好的好的。” 燕雪山:“我們雙方的經(jīng)濟收入和支出分開,你不要干涉我的,我也不干涉你的。” 亞瑟:“這個沒關(guān)系,我不干涉你,你可以干涉我的,我的存折存款都放在你那里吧,你要是有需要,你可以隨便拿去用,密碼都是你的生日?!?/br> 燕雪山:“你用我的生日當(dāng)密碼是不是太蠢了?很容易被人盜用吧?” 亞瑟:“那等我們結(jié)婚以后再換,換成我們的婚禮日期!” 燕雪山:“?” …… 燕雪山一板一眼地跟他對照自己寫的所有婚前協(xié)議條款。 一對就是大半天,燕雪山說什么,亞瑟都答應(yīng),快笑成一朵花了,他甚至主動說:“不用再商量了,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答應(yīng),只要你愿意跟我結(jié)婚就行了!” “是嗎?……”燕雪山將信將疑,他低頭看了一眼協(xié)議上后面的條款,想了想,用筆劃掉了其中一條,當(dāng)著亞瑟的面寫了起來,“那有一條我還想再改一下。” 亞瑟毫無警覺,樂呵呵地問:“什么???” 燕雪山?jīng)]抬頭,客觀敘述說:“性生活的基本需求?!?/br> 亞瑟臉色一僵:“?” 燕雪山把原本寫著【可以配合每月進行一次性生活(單次時長不超過1小時)】里的【月】字劃了,改成了【年】。 其實作為一個性冷淡,他希望沒有性生活,可沒有似乎是太過分了哦? 第13章 打完這仗13 燕雪山剛改完,聽見亞瑟脫口而出,但只說了一個音節(jié)“不……”,亞瑟便把話吞了回去。 燕雪山抬頭,問:“不行嗎?” 他倒沒把亞瑟說什么都聽你的這話放在心上,公平公正,該商量就商量。 亞瑟仍是微笑的,話到嘴邊繞了一圈,說:“……不是?!?/br> 燕雪山點頭:“那就這樣說定了?!?/br> 亞瑟飛速撲過來,握住他的手,說:“等等,師父,等等?!?/br> 燕雪山:“還有什么問題嗎?” 亞瑟保持著紳士風(fēng)度,又帶著幾分羞澀靦腆,純真善良地說:“我是覺得,這一條可以直接去掉,規(guī)定性生活的頻率未免不太人權(quán)吧?” “我并不需要你出于規(guī)定而同意和我發(fā)生關(guān)系,你不同意的話,我們就不做,你要是同意,我們才做,到時候具體情況具體cao作。這本來就是法律上規(guī)定的東西啊,就算是自己的配偶,也不可以強迫他,必須先取悅他,才可以征求到做、做、做……” 說到這里,亞瑟又不好意思起來。 燕雪山接話:“zuoai?!?/br> 亞瑟紅著臉,眼睛發(fā)亮地看著他:“嗯,就是,做、zuoai的權(quán)利?!?/br> 燕雪山想了想,亞瑟說得很對??! 但這樣對亞瑟來說不是會不太公平嗎?因為他永遠不會想做的。 燕雪山很爽快:“去掉也行。你確定要去掉嗎?” 亞瑟點點頭,一臉正直:“嗯?!?/br> 燕雪山被他誠懇善良的臉望著,總覺得還是有哪里不太對勁,依稀覺得這場景他好像在哪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遍了,但一下子想不起來。 直覺又在提醒他大事不妙。 亞瑟好像在坑他? 但想不通。 所以,燕雪山還是把這條給劃掉了。 就這樣敲定了協(xié)議。 亞瑟不露聲色地收起了協(xié)議,說:“寫完了是吧?我先收好,明天我們?nèi)フ衣蓭??!?/br> 又問:“雪山,那我今晚在你家留宿一晚嗎?今天本來就是休假,我不是曠工?!?/br> 亞瑟改口改得特別自然。 好像他一直以來都是這么叫的。 要不是實在是太陌生,打這輩子沒有人這么叫過他,燕雪山也不會馬上注意到,他很不適應(yīng),皺了皺眉:“你叫我什么?” 亞瑟主動而熱情地說:“‘雪山’。不行嗎?我們都是未婚夫夫了。我覺得應(yīng)該叫得親密一點。你也可以叫我‘阿蒂’,這是我的小名。” 燕雪山覺得他這人好像從來都不知道尷尬是什么,以前是這樣,現(xiàn)在也是。 當(dāng)初就自顧自開始叫他“師父”,現(xiàn)在又自顧自地改口了。 但是,燕雪山又覺得沒什么不好的。 亞瑟像是把自己的胸膛剖開,一顆熾熱的心挖出來,捧到他眼前只求他看一眼。 燕雪山嘴唇嚅囁了下,無所謂地說:“隨你吧。” “你要留宿的話,可以睡隔壁的客房。等婚后你可以跟我睡一個房間?!?/br> 亞瑟怔了下:“等到婚后我們可以睡一個房間嗎?” 燕雪山點點頭:“可以。都是夫夫了,肯定要睡一個房間啊。” 亞瑟立即又rou眼可見地高興了起來。 看上去又仿佛很單純,讓燕雪山對他才升起的一絲戒備的直覺消弭不見了。 燕雪山讓家務(wù)機器人把客臥的床鋪好了,檢查室內(nèi)溫度,再看時間,說:“我要去看一小時的電視,然后睡覺?!?/br> 亞瑟驚訝:“看電視?你居然看電視?什么電視?軍事節(jié)目嗎?” 燕雪山一本正經(jīng)地說:“是戀愛電視劇?!?/br> 亞瑟差點沒噴出來:“……您怎么會看這種電視?” 燕雪山一臉不懂有哪里不對的表情,說:“以前沒看過。不可以看嗎?” 亞瑟忍著笑:“可以,可以,當(dāng)然可以。要不要我陪你看?” 燕雪山:“你也想看的話,可以一起看。” 亞瑟坐下來一起看了一會兒。 他平時要訓(xùn)練,要管軍團,還要忙著追老婆,哪里有空看什么電視???上次看電視劇好像還是他參軍以前、大學(xué)期間的事情了。 這好像也是幾年來的頭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