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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昭第一公主 第137節(jié)

    “小娘子看著眼生,難道是最近才搬過來的嗎?”那錦雞男子笑得一臉猥瑣,那雙眼睛恨不得都要黏在趙禾身上,“你身邊這人,渾身窮酸氣,我勸你還是離他遠(yuǎn)點(diǎn)的好?!?/br>
    錢無量自從搬來此地,當(dāng)然是遭受了不少白眼。

    那些包養(yǎng)外室的男人,哪個兜里不是有點(diǎn)小錢的人?錢無量這人看起來無錢無勢,那些仗著有點(diǎn)錢就鼻孔朝天的人,自然是看不起他。不過同時,又免不了嫉妒錢無量。他們養(yǎng)著自己的“小心肝”“小嬌嬌”,有各種原因不敢或者不能帶回家,只能偷偷摸摸來偷腥,可是錢無量卻能一直住在這里,這竟也遭到不少人妒忌。

    若是他們這些人有辦法,自然也是恨不得日日都在杏花胡同,沉溺在這溫柔鄉(xiāng)中。

    只不過多數(shù)人選擇隱晦地看錢無量一眼,而有的人,就像是今日撞上來這人,還非喜歡逞口舌之快。

    平日里錢無量不怎么在意,懶得跟這些人爭辯,但眼下,聽著那人說話越來越胡扯放肆,錢無量也不管這時候自己是不是個文弱的書生,會不會打架,反正聽見這話時,他人已經(jīng)沖上了前。那樣子開起來,好似真要跟人拼命一般。

    “一派胡言!”可惜了錢大人在朝廷上是能雄辯群臣,但對上這種市井無賴,就顯得有些蒼白。

    不過一旁的南越?jīng)]給錢大人上前跟人斗毆的機(jī)會,他先上前一步,將人直接綁了起來,然后轉(zhuǎn)頭看著趙禾,等著后者指示。

    “送去官府?!壁w禾那樣子看起來沒有生氣,聲音都是很平靜,“大昭律法,辱罵朝廷官員,杖責(zé)二十?!?/br>
    那男子被抓住后,聽到趙禾這話像是覺得分外不可思議,作勢還要破口大罵。

    “你個小……唔!”可惜這人話都還沒說完,就被抓著他的南越不知在什么地方抓來的一塊破布,塞進(jìn)了嘴里,頓時再也說不出什么話來。

    錦雞男這時候眼睛瞪著南越都快瞪出血,南越是不知道院中晾著的長長的布條是什么,但是他知道??!這他媽入口一股子的血腥味,特娘的可不就是傳聞中女人的月事帶?

    錦雞男深深地感受到自己被侮辱了,尊嚴(yán)瞬間被擊得稀碎?,F(xiàn)在他不瞪南越,只想跪下來給人磕頭,只求南越將他嘴里的東西給拿出來??上?,南越?jīng)]感受到他期待的眼神。

    胡同就這么寬,她們這里這么一鬧,自然是有不少人都在四處觀望看熱鬧。

    趙禾擰了擰眉頭,她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她阿爹登基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樗锏木壒?,分外不喜歡這種男人不僅僅有個正房太太,還養(yǎng)著一大群小妾的事。但她阿爹也沒在大昭建國初期,莽莽撞撞要求天下所有男子都需得遵守一夫一妻,不過攔不了妾室姨娘,但他總能攔下那些男子在外面養(yǎng)女人的事兒,所以頒布過一道旨意,大昭子民不得養(yǎng)外室。只不過這道旨意沒掀起什么大水花,不然,也不會在天下腳下,還有這么一處不成文但大家都知道的杏花胡同。

    “錢大人?!壁w禾這時候沒了要去看看沈必的心情,她倒是想做另一件事,“你覺得這杏花胡同怎么樣?”

    錢無量剛才就因?yàn)橐藸幊?,那張臉變得有些發(fā)紅,這時候聽見趙禾的問題,那張臉看起來好像變得更紅了。他這輩子一顆心的拴在了百姓身上,還真是沒有什么成家的念頭,所以對于一個男人還要娶幾個小老婆這種事實(shí)在無法理解。何況,養(yǎng)外室這種事,壓根就不是君子能做得出來的。

    “有辱斯文!”錢無量憋了片刻,想說“齷蹉”又覺得似有不對,最后只能想出來不少半罐子水文人最喜歡掛在嘴邊的這四個字,隨后錢無量又道:“女子也是人,這般養(yǎng)在外面,沒名沒分,哪里還算個人,就是被個人玩耍的物件。雖說不知道這里面有多少人是自愿,又有多少人是被迫,但造就眼前這一局面的,是這世道?!?/br>
    錢無量心頭跟明鏡似的,他身邊沒有女子,但并不代表著他厭惡女子,什么事情都能將罪名朝著女子身上一推。在錢無量看來,把這些原因推倒這些弱者身上的,便是最沒擔(dān)當(dāng)?shù)娜?。他厭惡的是這令男人猖獗的世道,眼前的杏花胡同,也有可憐人。

    趙禾聽后,莞爾一笑。

    她真是覺得讓錢無量押送楊寶寧回京這個決定太正確了,能找到如此一個人,跟自己的想法總是契合,實(shí)在很難得。她不需要花費(fèi)多少唇舌去說服對方理解自己的觀點(diǎn),而是一早對方的觀點(diǎn)就能跟自己保持高度一致。

    “我也覺得,不如,今日我請錢大人一同將大昭的律法跟百姓普及一番?”趙禾歪著頭,笑著問。

    “公主想做什么?”錢無量問。

    趙禾:“知法犯法,又或者還不了解我朝律條,那都應(yīng)該關(guān)起來一起受教育?”

    錢無量一聽這話,幾乎是立馬猜想到趙禾想做什么,“恭敬不如從命?!彼樕下冻鲆荒ㄓ鋹偟男Α?/br>
    趙禾隨手找了個小乞兒,給了碎銀,讓人去京城的府尹請來,而自己則是讓南越守住了杏花胡同的出入口,等著人來。

    她這樣的陣仗,當(dāng)即讓此刻還在杏花胡同里跟外室廝混的男子們坐不住了,有人出來想要離開,但都被南越用拳頭“勸說”了回去。

    “你們憑什么不讓我離開?”有人問。

    趙禾干脆從錢無量前頭租房的院子里拎出來一條長凳,就這八風(fēng)不動坐在了凳子上。她看著年紀(jì)尚輕,但愣是坐出來了幾分氣勢。

    “逮住你犯罪,你說怎么能讓你離開?”趙禾笑著問。

    那人不服,“我犯了什么罪?”

    趙禾:“大昭律條,男子不得豢養(yǎng)外室,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宅院充公,還有,至于你這樣的人,被抓進(jìn)去打幾大板子,也不為過?!?/br>
    其實(shí)大昭建國初期,這條法令就在民間掛起過一陣旋風(fēng)。畢竟這么多年來,可從來沒有哪個皇帝管起來百姓的家事。但很快,這事兒就沒什么人放在心上。

    官府一天那么多事情,哪里會閑得發(fā)慌,分派著人手一個一個來抓這些養(yǎng)外室的男子?另一個原因,世上跟錢無量是同樣的想法的男子太少了,同為男子,官府里的人又怎么會為難別的男子?就算是這些養(yǎng)外室的人的正頭娘子找來報官,也沒多少人重視,只笑著說這位正頭娘子未免太善妒了些。

    被擠兌過的正頭娘子們,碰壁后,也漸漸意識到這條法令其實(shí)沒有任何實(shí)際上的約束力,她們這輩子又無法入朝為官,能接觸到的最大的官,那便是當(dāng)?shù)氐墓俑6苊黠@的,官府并不跟她們站在一塊兒,久而久之,便再也沒有人因?yàn)橥馐沂录业焦俑?/br>
    如此一來,這條法令便很快名存實(shí)亡。

    趙禾如今這一開口搬出來,引得不少人笑話。

    “開什么玩笑?這律條還有人信嗎?這杏花胡同這么多人,難道你還真能將所有人都抓進(jìn)大牢?可別癡心妄想了!我看你這小娘子長得不錯,難道是哪家的正頭娘子?我要是你男人,我都覺得丟臉!女人嘛,在家繡繡花就行了,難道還想要管著我們男人?笑話!我看你就是多管閑事!”

    那人聽后沒覺得一點(diǎn)害怕,甚至還笑出聲,看著趙禾時,目光里都帶著憐憫。

    “綁了?!壁w禾說。

    下一刻,南越就將人跟剛才的錦雞男綁在了一起。也不知道南越是怎么想的,一般人都是背對背綁著,可他偏偏反其道行之,愣是讓兩個大男人在這時候面對著面,甚至看起來都像是臉貼著臉,呼吸交錯。

    錦雞男現(xiàn)在嘴里都還塞著一塊布,現(xiàn)在就算是心里覺得憤怒想說什么也沒辦法開口,但后面被南越抓起來的男人卻是能開口的,見狀忍不住就要大罵起來,可他剛才說了個開頭,猛然意識到不太對勁。這一張口,難免一沒注意,就直接親上了跟他貼臉的錦雞男。

    這個中滋味,可不是一點(diǎn)點(diǎn)的酸爽。

    這一下,那人不敢隨意亂罵了。偏偏這時候南越還將兩人綁得奇緊,他若是想要遠(yuǎn)離面前的錦雞男,勢必要使勁兒扭動才有可能將繩子掙得松一點(diǎn),可一扭動,就相當(dāng)于在對面這男人身上蹭來蹭去,別說在扭的人他自己是什么表情,就那錦雞男一臉震撼,眼中露出不可思議和厭惡的神情,好似自己是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女,這時候被登徒子給占了身子一般,那人也不敢再亂動。

    趙禾幽幽嘆了一口氣,今日出門她本來是走親訪友的,身邊也就沒帶著那么多人,哪里知道還會遇見這種事,她就是后悔人帶太少了。不然,現(xiàn)在若是還有多個陸柳,就讓陸柳和南越把這兩人拋著玩。

    沒多久,官府的人就來了。

    能坐鎮(zhèn)上京的人當(dāng)然不會是什么等閑之輩,要知道上京又不比別處,可能一個身子倒下去,就能砸到好幾個官家子弟。一般而言,坐在這位置上的人,八面玲瓏,憑著自己的本事,游走上京的權(quán)貴之中,誰都不開罪。

    但眼下的情況,還真是讓這位府尹大人頭疼極了。

    今日托人來找他的,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達(dá)官顯貴,而是趙禾??!

    這可是當(dāng)今放在心尖尖上的唯一的公主殿下,這事兒不讓趙禾滿意,他腦袋上的烏紗帽都還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當(dāng)袁存山屁顛屁顛帶著人手趕來后,他一看見杏花胡同門口那被綁著的兩男子,又看著此刻坐在長椅上臉上看不出來喜怒的公主殿下,這時候心頭有點(diǎn)慌。

    袁存山整理了一番自己的儀容,壓著心頭的那點(diǎn)懸在半空的慌亂,規(guī)規(guī)矩矩沖著趙禾行了一禮。

    “公主?!彼吐暤?。

    這話一出,倒是距離最近的被南越綁著的兩男子給嚇了一跳。

    尤其是最后被綁住的男子臉上神情絢爛,畢竟現(xiàn)在才過了還沒一炷香的時間,他哪里會忘記自己開始對趙禾說了什么。想到自己先前對趙禾的調(diào)侃,他恨不得穿回去把自己的那張嘴給縫上!

    眼下在杏花胡同周圍可圍聚了不少百姓,其中還是女子居多。

    周圍的百姓怎么可能不知道杏花胡同這是什么地方?尤其是平日里從這里路過的小婦人們,都恨不得朝這里面啐一口。這胡同里不知道住著多少小妖精,就算她們家的男人沒有養(yǎng)什么外室,但總歸正頭娘子都是瞧不上這些外室的,就恨著這里的女人將男人的魂給勾走了。當(dāng)然,這里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能花錢在旁的女子身上的男人,都是臭魚爛蝦。

    此刻一聽見穿著官袍的大人竟然對著門口不遠(yuǎn)處的小娘子叫了一聲“公主”,圍觀的百姓一個個臉上頓時露出了興奮的神色。

    這一次可不是看熱鬧帶來的,而是因?yàn)橼w禾本人。

    眼下距離京兆水患已經(jīng)過去了小半月時間,如今天下誰人不知道趙禾在離開京兆之前,要求所有收到了朝廷賑災(zāi)銀兩的官府,必須將這一筆銀子的花銷公示,給當(dāng)?shù)氐陌傩湛疵靼住?/br>
    趙禾這一要求,不動聲色地就將百姓的地位提高了一層,讓百姓在重建災(zāi)區(qū)的過程中,反而成為了官府的監(jiān)察者。這樣對百姓有利的事情,自然是一傳世十傳百,何況還有一群已經(jīng)成為趙禾粉絲的文人墨客的文章加持,眼下大昭的百姓,可沒多少沒聽過趙禾的事跡,當(dāng)然也沒多少人不服趙禾。

    “公主殿下!”

    人群里傳來一陣喧嘩,那些聲音里滿是激動。

    趙禾沒注意到那邊的小動靜,她看著袁存山,直接問道:“若是本宮沒有記錯的話,大昭是有律令,若是有男子私養(yǎng)外室,房屋充公,犯事者還需繳納罰金和挨板子,是嗎?”

    袁存山戰(zhàn)戰(zhàn)兢兢點(diǎn)頭,律條是這樣沒錯,不過他手中經(jīng)過的這種案子,卻是沒一件按照律執(zhí)行。現(xiàn)在袁存山也莫不清楚趙禾這究竟是要整治自己,還是整治現(xiàn)在在杏花胡同的這群人。

    好在趙禾下一句話就結(jié)束了他心底的忐忑,不過也讓他感到有些茫然。

    趙禾說:“既然如此,那這么有名的杏花胡同,想來袁大人也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既如此,今日就全部充公吧。袁大人,帶著你人,現(xiàn)在挨家挨戶搜尋,但凡家中有男子的,都給我綁了。若是這時候不在家的,問出來,包著院子里的那些女子的究竟是什么人,然后帶著人去把人抓過來?!?/br>
    趙禾今日是這是打定注意要將杏花胡同這一處不法窩點(diǎn)全都端了,至于最開始她還想著怎么轉(zhuǎn)手租出去給身邊的錢大人回點(diǎn)血,現(xiàn)在看起來,完全沒必要了。這所有的房子全都收繳國庫,日后若有什么收益,再將錢無量在里面賠的銀子減出來,不就完事兒?

    趙禾這番話引起的轟動可謂是巨大的。

    錢無量和南越兩人倒還好,一個認(rèn)識趙禾的時間雖然不長,但足夠了解,另一個是對趙禾做出來的任何決定都表示支持,兩人臉上沒多少變化。

    但一旁的袁存山卻對趙禾并不熟悉,他對這位公主殿下的了解,幾乎都是從眾人口口相傳的那些事跡中窺得一點(diǎn)苗頭,今日這還是頭回接觸,趙禾想要做的事,卻是嚇了他一跳。

    “全,全都捉來?”袁存山試探著問了句,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趙禾點(diǎn)頭,面上那樣子看起來格外理所當(dāng)然,“不然呢?這些人都觸犯了律法,難道袁大人還想要‘網(wǎng)開一面’?”

    袁存山哪里有這個膽子?當(dāng)即低頭道:“微臣領(lǐng)命?!?/br>
    說完后,他立馬就吩咐了手下的人執(zhí)行了這一項(xiàng)他聽起來覺得有些荒唐的命令。袁存山是覺得趙禾真是太胡來了,就沖著她今日這舉動,指不定日后會有多少人記恨上她。

    可是沒想到的是,他還沒有看見趙禾被“千夫所指”,先聽見的就是來自四面八方的贊嘆聲。

    這些聲音都是從圍觀的群眾那邊傳來的,剛才趙禾的吩咐沒有刻意壓低聲音,當(dāng)然被那些圍觀的百姓聽了清楚。

    本來這些人里,就有一大半都是女子,而多數(shù)人,自然還是別人家的正經(jīng)娘子。做娘子的,那當(dāng)然看不上外室,只不過從前是沒有辦法整治,但眼下趙禾的出現(xiàn),卻是讓很多女子看到了一束光。

    “終于有人來整治這些臭男人!”

    “可不是嘛!不說別的,上月我親眼看見一清清白白的姑娘,被人擄來這杏花胡同,可惜了,那幾日我路過都聽見那姑娘在哭呢,不過這段時間已經(jīng)沒再聽見,官府也沒人來管一管?!?/br>
    “要說我還不是這些外面的小妖精生出來的禍端,一個個把家里的男人的魂兒都勾沒了?!?/br>
    “嘖嘖,我隔壁的那大姐來這杏花胡同了好幾回,就想把她家的狗男人和狐貍精逮住打一頓,結(jié)果人家壓根不開門,找了官府,官府根本就不管事!我看還是公主殿下有本事,把這腌臜地方一鍋端了!”

    “公主可真是我輩楷模!當(dāng)初我聽那些傳聞,還當(dāng)是有人吹捧,今日一見,果然不是瞎吹!公主真是有大本事!”

    “我看那些官員壓根就不頂用,就說皇帝陛下都說在外面養(yǎng)著外室的男人就要受罰,結(jié)果呢,先頭又不是沒有正房太太去報官,最后怎么樣?還不是不了了之,甚至回家后還被左右街坊鄰居說三道四。今日公主出手,我看誰還敢嚼舌根!”

    ……

    袁存山聽得一陣心驚膽戰(zhàn),他當(dāng)初是接到了幾起這種外室的案子,但這種事情重要嗎?簡直就是那些婦道人家沒事找事,但眼下這事兒要是被趙禾知道,就沖著今日趙禾找人的這架勢,他也能看出來后者壓根就不是自己能隨便糊弄的主。

    袁存山小心翼翼朝著趙禾看去,正好冷不丁地就對上了后者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

    袁存山心里一咯噔。

    “袁大人,是這樣嗎?”趙禾笑著問。

    她是笑了,可是袁存山卻半點(diǎn)也笑不出來,額頭上已經(jīng)有一層細(xì)細(xì)密密的冷汗,他都不敢抬手擦一擦?!笆俏⒊加掴g……”

    趙禾抬了抬手,這種時候再找借口沒什么意義,反正她現(xiàn)在來了,就是要將這一股子歪風(fēng)邪氣給拔掉,日后讓人再也不敢生出半點(diǎn)藐視律條的心。

    “過去的,我不清楚,也不想追究,但今日袁大人能給我個滿意的答復(fù)嗎?”趙禾問。

    袁存山忙不迭點(diǎn)頭,這種時候他還不努力在趙禾面前掙掙表現(xiàn),難道還要等著日后坐冷板凳嗎?一時間,袁存山帶著人干得熱火朝天。

    沒多久,在杏花胡同里養(yǎng)了外室的,不論現(xiàn)在在不在這里的,都被官府的人抓了起來,一個個都被綁起來,站成一排,在杏花胡同跟前。

    最開始被南越綁起來的面對面貼臉的兩人,不敢說話,一說話就是要親上貼臉的大豬蹄子,這種事情經(jīng)歷過一次就不想再有第二次。

    而剩余的那群人無一不是罵罵咧咧,有的人壓根不知道今日趙禾在此坐鎮(zhèn),口無遮攔。

    南越試探著看了一眼趙禾,只要這時候自家公主一個眼神,他就能讓現(xiàn)在滿嘴噴糞的人再也無法開口??墒勤w禾這一頭還沒給出任何反應(yīng),倒是一旁圍觀的廣大群眾先按捺不住。

    百姓手中能有什么東西?雖然來的時候沒有料想到會出現(xiàn)眼下這種情況,但這并不妨礙大家手中沒有“武-器”但能創(chuàng)造武-器,沒有臨時準(zhǔn)備的臭雞蛋,那就直接撿起腳邊的小石頭,朝著那些現(xiàn)在罵罵咧咧的綁著的狗男人砸去。

    “讓你叫喚!讓你們叫喚!欺負(fù)女人還有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