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昭第一公主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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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禾忍不住將自己心中的擔(dān)憂告訴了九娘。 九娘一聽,雖然她覺得趙禾說得是很有道理,可她一時間也想不出來靜王能怎么傷到趙靖。 “小姐放心吧,主上他武藝高強(qiáng),身邊還有那么多趙家軍的將士們護(hù)著,哪能那么輕易出事?”九娘說。 當(dāng)年她潛入靖安王府時,也是趁著趙靖上京不在王府中,不然那時候她能不能接近趙禾還難說。 趙禾勉強(qiáng)一笑,她當(dāng)然相信她阿爹身手不錯,可就是怕百密一疏被人算計。甩了甩頭,趙禾寬慰自己:“算了,現(xiàn)在我在這頭擔(dān)心又有什么用?不如早點(diǎn)解決了福州的事,到時候我親自去找阿爹。” 第二日,趙禾就帶著人前往福州。 趙禾不知道的是就在她昨日從江陵成外駐軍發(fā)出去的那封給劉闕的信還在路上時,劉闕這頭就已經(jīng)有一封急報從福州一帶發(fā)出給趙靖。 劉闕此刻有些焦頭爛額,自從有了閩王的腦袋,從江陵城一路南下,幾乎沒什么阻礙,武安軍輕輕松松便接管了南方的大小城池??善?,在在福州城外,武安軍的步伐就被攔住了。 也不知道是誰給福州刺史的膽子,愣是不肯退讓一步。 按理說劉闕如今手中都有了趙禾研制出來的震-天-雷,區(qū)區(qū)一道城門而已,想要攻破,那不過就是瞬間的事??墒莿㈥I不敢,他們武安軍的炮-火對準(zhǔn)的是敵軍,可如今這城墻之內(nèi),全都是福州的百姓。 福州刺史聯(lián)合著剩余的在南方閩王的殘留勢力,牢牢地把控著整個福州,將百姓拉上了墻頭,明晃晃地威脅著武安軍。那意思已經(jīng)很明確,除非武安軍想要屠城,那么眼下就別想拿下福州。 這一彈下去,炸飛的不僅僅是福州的城墻城門,一起的還會是整個福州的百姓。 劉闕自認(rèn)為自己還沒那么喪心病狂,武安軍前進(jìn)的腳步就這么停在了福州城外。 “魏振壽這龜孫子!”劉闕在軍中氣得大罵,“等老子進(jìn)了城,老子第一個要砍的人就是他!把人給老子串起來!掛在城墻上,讓全天下的人都來看看這是什么孫子!媽了個巴子!竟然還敢威脅老子!” 劉闕如今已經(jīng)被困在這福州城外三日有余,氣得上火,嘴巴里都是燎泡,這一長燎泡,說話吃飯都不舒服,就更讓人生氣。本來這福州的氣候就讓他這個常年在北方的人很不適應(yīng),總覺得渾身都是黏糊糊濕漉漉,結(jié)果又遇見福州刺史魏振壽不干人事兒,如今可不更生氣? 就在劉闕在營帳中大罵時,門口有小兵通報沈必求見。 聽到這個名字,劉闕臉上的怒氣更甚,他皺眉,沒讓此刻就站在帳外的沈必進(jìn)來,隔著一道簾子看上外面的那身影,沒好氣道:“喲,你來干什么?” 沈必站在外面臉色不變,自從靖安王趙靖讓劉闕提拔他,但他沒有接受后,劉闕看他就是眼睛不是眼睛,嘴巴不是嘴巴。先前劉闕還罵他是倔驢,問他難道統(tǒng)領(lǐng)著上萬的將士,不比就領(lǐng)著幾百號人的神武營威風(fēng)嗎?可沈必還真是一頭倔驢,說如果只是因為救了趙家小姐就接受這樣的功績和提拔,他不接受。 劉闕被他態(tài)度刺激地想把他腦子掰開看看里面究竟是裝著什么東西,但沈必就一副“有本事你就來掰開”的樣子,劉闕干脆晾著他,這一路上都懶得跟沈必搭話,就算是沈必過來,也是愛答不理。 沈必深吸一口氣,他知道劉闕不痛快,他也知道劉闕是愛惜自己,所以對于他不接受西京那邊發(fā)來的任命感到生氣。就是因為這樣,沈必這才“熱臉貼冷屁股”,隔三差五就在劉闕面前晃蕩著,劉闕不待見他,沒關(guān)系,他主動一點(diǎn)不就完了?這時候沈必就是頂替了傳信兵的活兒,拿著從上京發(fā)來的密信給劉闕。 “將軍,有密信。”沈必說。 劉闕的聲音這才不情不愿一般從營帳中傳出來,“進(jìn)來?!?/br> 沈必在外面咧嘴一笑,掀開營帳的簾子,咧著嘴嘿嘿笑著走了進(jìn)去。 劉闕一轉(zhuǎn)身,看見的便是笑得燦爛的少年郎,他心里的郁結(jié)像是被這小子臉上的笑給一照,就跑得沒影兒了一般。 “拿來?!眲㈥I仍舊不打算給沈必好臉色,在他看來沈必這小子就是缺少敲打。怎么的,帶兵打仗是本事,救了趙家的大小姐還能不算是本事嗎?他看沈必就是軸,偏偏冷了這小子幾天時間,倒半點(diǎn)沒讓人改變主意,反而還讓他像是狗皮膏藥一樣隨時在自己面前晃蕩,看得他又是生氣又是……滿意。 能不滿意嗎?有這么個在大事上有自個兒的骨氣和傲氣,在小事上又能臉厚得不拘一格的將士,劉闕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打心眼里,是滿意的。 這是從上京傳來的加急密信,火漆封口,劉闕打開后,就只看了一眼,頓時臉色大變。 沈必原本還想在劉闕跟前插科打諢說兩句話,給自己現(xiàn)在這位上司解解悶,結(jié)果一轉(zhuǎn)眼就看見劉闕難看極了的臉色,他臉上的笑容也不由跟著一收,看著自家將軍,問:“將軍,是出什么事情了嗎?” 的確是出事了。 作者有話說: 抓蟲~ 今日枕枕有話說。。。我的崽崽們你們在哪里?。。?! 讓我康康你們的爪爪! 感謝在2022-01-13 14:47:27~2022-01-14 14:53: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栗子殼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最新評論: 【 src=
src="s8-static.jjwxet/images/catg" >>趙安軍給作者大大捉個蟲~ 趙家軍or武安軍吧】 【 src=
src="s8-static.jjwxet/images/catg" >>日給作者大大捉個蟲~ ?】 【撒花】 【打卡】 【沈必沈必沈必??!】 【 【撒花我都抱著營養(yǎng)液來看你了,快把存稿君交出來!?。 ?/br> 【 src=
src="static.jjwxet/images/kingtickets_0.gif" >?var=20140327>你問我愛你有多深,地雷代表我的心】 【加更加更加更?】 【卡得好,哼,吸引我注意力】 【啊啊啊啊加油啊】 【這卡的心癢癢,求二更作者大大的腦洞棒,快來一瓶營養(yǎng)液繼續(xù)頭腦風(fēng)暴吧~】 【咋啦】 【 src=
src="s8-static.jjwxet/images/catg" >>李青在今日謝小給作者大大捉個蟲~】 -完- 第43章 ◎趙禾在收到消息的時候,已經(jīng)臨近了福州。上一次從山隘口出來時,留下了一個東瀛人和汪旭宏,讓兩人礎(chǔ) 趙禾在收到消息的時候,已經(jīng)臨近了福州。上一次從山隘口出來時,留下了一個東瀛人和汪旭宏,讓兩人傳消息回去,假裝她已經(jīng)被抓住,這時候以俘虜?shù)纳矸葸M(jìn)福州。 可就是在這時候,趙禾眼皮在瘋狂跳動,她原以為是自己沒休息好,可心里的不安漸漸擴(kuò)大,她總覺得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恰好這時候有上京的消息,傳到了趙禾手中。 展信那瞬間,趙禾臉色一下就白了。 九娘注意到趙禾不對勁,從她手中抽過那封信,當(dāng)看見上面那簡短的一行字時,眉心霎時間也跟著皺了起來。 那封密信上寫著八個字—— 王爺中毒,命懸一線。 九娘捏緊了手中的信紙,她這時候看著趙禾。 趙禾深吸了好幾口氣,臉色看起來仍舊很難看,“先去福州外的武安軍駐扎地?!?/br> “小姐不準(zhǔn)備掉頭回上京嗎?”九娘問。 趙禾按住心頭的沖動,她當(dāng)然是想直接回去的,在一看見她阿爹中毒的消息后,她恨不得立馬這時候就飛奔回去。至于眼前這一攤子的爛事兒,誰愛管誰管去吧。可心里這樣的想法,卻不能促使著她真就這么掉頭回去。 東瀛人和福州的那群官員,不就是覺得即便是這時候她阿爹即便是知道她現(xiàn)在在誰的手中都無濟(jì)于事嗎?那她偏要讓這群人知道,就算是她不靠著靖安王府,也能將沿海這群魚rou百姓的貪官污吏吃不了兜著走。 “不了?!壁w禾壓低了聲音,“我不懂醫(yī)術(shù),回去了想來也沒什么用,反而這時候我若是能替阿爹將福州拿下來,從此后南方一帶盡數(shù)在我們趙家的掌控中,哪怕……”趙禾頓了頓,深吸一口氣,她想來不是膽怯不敢面對最差的可能的人,只會一心一意認(rèn)真考慮著即便是落進(jìn)了最差的境界,她要如何翻盤?!澳呐逻@一次阿爹在跟靜王的較量中真落了下風(fēng),我們守好南方,只要靜王不怕兩敗俱傷,大可跨河試一試。若是他不敢,我們趙家在南方也算還有一席之地,來日方長,誰能贏,還難說?!?/br> 趙禾揉了揉自己的額角,所以她才決定不回去。留在福州,遠(yuǎn)遠(yuǎn)比這時候去上京對著她阿爹束手無策更有意義。若是南方不能徹底掌控在她們趙家人的手中,那日后誰知道東瀛人和靜王之間又有什么交易,福州豈不是就讓她們腹背受敵? 九娘深深地看著趙禾,抬手在她柔軟的的發(fā)頂輕輕地揉了揉,眼中帶著憐愛,“小姐長大了?!?/br> 自從下山后,她家小姐變得越來越厲害,這一路上,九娘都是看著趙禾一點(diǎn)一點(diǎn)變化的。如今聽著身邊坐著的小娘子堅定地說著自己的安排部署,甚至將未來遇見最糟糕的情況的應(yīng)對之法都胸有成竹,九娘哪能不感慨? 趙禾像是一只小貓咪一樣蹭了蹭九娘溫?zé)岬恼菩?,她努力讓自己臉上看起來不那么愁眉苦臉,擠出一個振作自己的笑,“反正現(xiàn)在還沒有到最壞那一步。能害我阿爹的,放眼整個天下,除了靜王之外還能有誰?既然如此,我都還沒替我阿爹報仇,怎么能輕而易舉說放棄?” 好像就只需要了那么一瞬間的時間,趙禾立馬就從最開始失落擔(dān)憂的狀態(tài),重新打起了精神。 她還不能倒下,還不能就這么輕而易舉說算了的話,前面還有很多事情都等著她去做,還有仇沒有報,她怎么能被擊垮? 大約就是抱著這么一種執(zhí)念,趙禾迅速從灰敗中恢復(fù)過來。說完后,趙禾很快在馬車?yán)飺Q了一身裝束。 自從她學(xué)會騎馬后,上一次因為沒有干凈利落的勁裝,穿過一次護(hù)衛(wèi)的衣服后,九娘這幾日在馬車上,快速給趙禾趕制了一套騎射服。 趙禾再從馬車中出來時,已換上了一套白色的勁裝。 從護(hù)衛(wèi)手中接過韁繩,趙禾上馬,飛快朝著武安軍營地趕去。 趙禾到的時候,劉闕正準(zhǔn)備上京,兩人直接在大門口撞了個正著。 劉闕在看見一身男子打扮的趙禾時,不由皺眉,“昭昭?”這樣的趙禾,讓他還有點(diǎn)陌生。 趙禾已經(jīng)管不了那么多,從馬背上一躍而下,“劉伯?!?/br> 劉闕帶著趙禾到自己營帳中,他壓根沒想到這時候趙禾會出現(xiàn)在福州,當(dāng)初他接到趙禾發(fā)來的信件時,后者可沒提過這一茬。 “你這孩子,這時候怎么過來了?” 趙禾沒直接回答他這話,這時候才紅了眼睛,“劉伯,我阿爹……” 劉闕看著她這樣子,心頭哪能還不知道緣由?別說趙禾這樣的小娘子,就算是他,在接到密信那瞬間,腦子里也是一片空白,半天都沒能反應(yīng)過來。劉闕伸手按住趙禾的肩頭,“都知道了?” 趙禾點(diǎn)頭,“信中說我阿爹他中毒了,可是什么毒,還沒人知道?!?/br> 劉闕在收到密信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不相信,此刻他看著趙禾,語氣堅定,“不會有事?!比缓笥纸柚溃骸澳惆⒌磉呌心敲炊嗳?,也有不少厲害的大夫,沒什么毒是解不開的。所以,別擔(dān)心,不可能有事?!?/br> 趙禾哪能會就被這三兩句安慰的話說得真正放心?在上京中毒的可是她在這世上最親近的人,為了親眼來確認(rèn)當(dāng)初她受傷是否安好,披星戴月晝夜不眠從西京趕來江陵,就真只是為了看自己一眼。即便是為了保護(hù)自己,讓自己從京兆搬去了寒水居,路途遙遠(yuǎn),可也堅持每月都要來山中看自己。這就是她的阿爹,世人眼前權(quán)傾一時的靖安王,但在她眼中,只是她趙禾的阿爹,一個疼愛的爹爹。 雖然心里沒有放心,但趙禾還是很快鎮(zhèn)定下來,她吸了吸鼻子,看著一身戎裝準(zhǔn)備出門的樣子的劉闕,不由擰眉問:“劉伯,你這是要準(zhǔn)備去哪兒?” 劉闕沒瞞著她,“南邊除了現(xiàn)在的福州因為一點(diǎn)問題沒有攻下,別的地方已經(jīng)在武安軍的掌控中,沒什么大問題。但是現(xiàn)在上京那邊你阿爹出事,我必須過去看看。如今天下的局勢就看咱們和靜王一戰(zhàn),結(jié)果到底如何,正是關(guān)鍵時候。西京雖有你大哥陳素水和衛(wèi)老將軍,可我還是不太放心,得過去看看?!?/br> 趙禾:“可是您走了,現(xiàn)在南邊的武安軍,能交給誰?” 劉闕嘿嘿一笑,似乎對此事早有安排,聽見趙禾這話時,立馬道:“人已經(jīng)安排下去了,而且這人昭昭你也認(rèn)識?!?/br> 趙禾:“?” “沈必,你還記得這小子吧?”劉闕說,雖然在沈必跟前,他表現(xiàn)得是挺不待見的,可在趙禾面前,劉闕還是忍不住流露出來對沈必愛惜,“反正交給這小子,昭昭你大可放心,在武安軍中,估計還沒什么人不服這小子?!?/br> 趙禾這時候的聽見沈必的名字,心中恍然,腦子里似乎又出現(xiàn)了當(dāng)日跟在自己身邊,任勞任怨的年輕男子。趙禾對劉闕的決定沒什么懷疑,“那就辛苦劉伯走這一趟,代我看看我阿爹身體如何?!彼龔男淇谥心贸鲆恢恍∑孔樱嵵剡f給了劉闕,開口道:“這瓶子里裝的是血丸,當(dāng)日在江陵戰(zhàn)役中,巫給將士們吃的便是這東西,可解百毒?!?/br> 趙禾這一瞬間,格外感激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巫。雖然不知道她阿爹究竟是中的什么毒,也不知道這血丸到底能不能解開現(xiàn)在她阿爹身上的毒,但至少趙禾心里多了一份希望。 劉闕接過趙禾手中的瓶子,點(diǎn)頭道:“放心。”不過很快劉闕就又皺眉了,他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好像被趙禾的話給繞了進(jìn)去,“我走這一趟?”他重復(fù)著趙禾的話,“難道你不跟著我一起去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