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他的目光越發(fā)不善!
皇上都放輕松了腳步,他們這些人自然要上行下效,若是驚擾了皇上。 現(xiàn)在的活兒就沒有辦法要了。 皇帝雖然年紀(jì)小,但是不是一個好糊弄的。 當(dāng)然這也很容易想通,若是小皇帝是一個好糊弄的很簡單的人,如何能成為一個皇帝。 多多走進(jìn)房間,輕輕關(guān)上門。 床上的小丫發(fā)生巨大的變化。 她臉上黑色退去,跟自家所有人一樣,都是白皮,緊緊閉著眼睛,睫毛卷翹,就跟娘親曾經(jīng)講過故事里的睡美人一樣。 真好看。 但是小手很瘦弱,上面帶著縱橫交錯的傷疤,娘親的醫(yī)術(shù)很好,曾經(jīng)娘也是十分的丑陋,但是用了自己做出來的祛疤膏以后,那猙獰的讓人恐懼的傷疤慢慢消失,變得非常的美麗。 但是…… 為什么小丫身上的傷疤并沒有消失? 多多盯著小丫的臉蛋,她平日里最愛美了,如果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變成了曾經(jīng)想要的,那種白皮膚的大美人,一定會非常開心的吧! “快點醒來呀,娘親說你很累,需要休息好久,但是還是想跟你說說話?!?/br> 多多小聲說著,腦袋靠近小丫,將自己的小手落在小丫的心臟處,輕輕聽著心臟這里反饋的跳動。 笑容加深。 “你還有心跳,你果然活著,我會每天過來看你的?!倍喽嘣诖策呑艘粫?,單方面跟小丫說了許多話。 這些話,小丫能不能聽見,都不重要。 他說了,她活著,日后還能一起歡樂,一起成,知道這個就足夠了。 多多在和園帶了一會兒,時間并不是很長,就起身離開。 作為一個皇帝,就得把自己應(yīng)該做的事情安排好。 不然…… 總歸會有一些亂臣賊子惦記他這位子。 多多離開不久,小小就從將軍府跑過來。 顧將軍被驅(qū)趕出京城,去戍守邊塞,日后跟風(fēng)沙還有牛羊為伍。 京城偌大的將軍府,現(xiàn)在是小小來做主。 小小對目前的生活,非常的滿意。 先是跑到秦姣姣面前,訴說一下心里的思念,隨后問起小丫的情況。 聽見秦姣姣的解釋,小小腦子再次覺得學(xué)醫(yī)的路,任重道遠(yuǎn)。 想要去看一眼小丫,又擔(dān)心自己會影響到小丫休息。 說道:“師父,桑鷹讓我把這個給你,他回去了?!?/br> “回去?”秦姣姣這才發(fā)現(xiàn),自打回了這里,就沒有見過桑鷹。 桑鷹那孩子雖然沉悶,但是對她對于這個家還非常的有歸屬感。 小小都跑過來了,桑鷹不可能不過來,現(xiàn)在人沒有過來,是因為他離開了? “是呀,他說他是大漠的王子,現(xiàn)在多多成了皇帝,如果他把大漠給整合了,再帶著那邊的人歸屬多多,多多的皇位會更加的穩(wěn)固。” 小小說著,輕輕嘆息一聲。 他們這些人里,多多成了皇帝。 桑鷹也有了自己的方向。 只有他還在原地踏步。 若不是紅斗篷經(jīng)常在他耳朵旁邊說什么,醫(yī)者本就是漫長的路,前期極為難熬,有天資的人才有資格勝者為王。 若是半途而廢,若是想要改變主意,去做其他的事情,就會在這條路上慢慢失去光彩。 醫(yī)不似其他,可以兼修。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天資秀麗的人,似乎很有天賦,覺得自己很行,然而,醫(yī)學(xué)一路,本就漫漫,根本沒有終點,不管是誰,窮其一生,都不能走到天花板。 喜歡這個行業(yè),對醫(yī)學(xué)藥學(xué)有興趣。 那就堅持自己的信念。 因為紅斗篷的分析,小小才繼續(xù)堅持,繼續(xù)研究。 現(xiàn)在聽見秦姣姣講述小丫的身體情況,小小發(fā)現(xiàn),果然還有好多東西都是他聽不懂的,更覺得自己只是匱乏跟基礎(chǔ)薄弱,在如此這般挫敗感下,誰能…… 小小跟秦姣姣說了一會兒話,發(fā)現(xiàn)秦姣姣臉上帶著疲倦,說道:“師父你去休息,這兩日我留在這里,等小丫醒來,我再回去!” “嗯,好?!?/br> 秦姣姣臉上帶著柔和的笑。 朝著臥房走去。 被子輕輕一拉扯。 蓋在自己身上,眼睛閉上,一秒入睡。 困倦疲累許久的人,如何會失眠呢。 一覺睡到次日天亮,起床后第一件事兒,就是去隔壁看小丫 小丫還在沉睡,君無咎守在一旁。 在房間里還多了一個人,是陸婪衣。 陸婪衣穿著的一身白色,這白色比冬日的雪都白,秦姣姣走進(jìn)來,他目光落在她身上:“小丫為何還未蘇醒?” “因為身體太疲倦,讓她多睡一會兒,等明日醒來,會慢慢轉(zhuǎn)好的?!?/br> “嗯?!标懤芬骂h首。 靜靜站在角落。 眼里只有小丫。 至于旁側(cè)君無咎的提防跟防備,他仿佛看不見一般。 目之所及,只有小丫。 君無咎臉色越來越難看。 原本以為,陸婪衣對小丫好,是愛屋及烏,是喜歡他的女人。 雖然心里不爽,但是在情感方面,他有足夠的信任,女人是個很有原則也很忙碌的人,根本就不會對陸婪衣有什么不該有的情感。 頂多會把人當(dāng)成一個病號研究一下。 但是現(xiàn)在…… 情況不對??! 陸婪衣更關(guān)注小丫。 難不成這個人喜歡的是小丫。 想到這里,目光更加的不善。 秦姣姣走到小丫身邊,彎下身體,各方面都做了一個檢查,確定小丫在緩慢的回復(fù),輕輕舒了一口氣。 回頭看向君無咎:“我這般憑空消失,你不害怕是?!?/br> “害怕的。”害怕消失了,再也不出來。 至于其他,什么神神鬼鬼的。 當(dāng)初國師都沒有說什么,對付神鬼,還有比國師更專業(yè)的人嗎? 所以,他也不必詢問 不必自尋煩擾。 人活在世上,總歸就是不停的給自己找麻煩的過程。 陸婪衣么,更是不在意,若是沒有這些手段,他人都已經(jīng)沒了,若是計較太多,豈不是跟自己作對。 伸手揉揉腦袋,身體里的那個靈魂,似乎正在慢慢的融合。 屬于那個靈魂的情感跟堅持,也開始慢慢的影響起他來。 更讓人難以接受的是,他竟然覺得,這樣似乎也還不錯。 人果然都是會變化的。 陸婪衣視線落在躺在床上的小丫身上。 起伏的心情慢慢平靜下來。 君無咎落在陸婪衣身上的視線越來越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