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小機靈鬼!
放著這樣的資源不用,那就是傻子。 花魁姑娘心里已經(jīng)把吳典的未來給安排好了,教導的時候非常嚴格。 春娘看著花魁姑娘的舉動也不參與。 男人的心都是非常奇怪的。 你對他好,表現(xiàn)出喜歡他,他就會覺得自己非常牛逼,根本不會去憐惜你,只有高高在上的,擺出一張冷臉,才能在氣勢上把人給征服了。 才能讓這個人覺得,你是珍貴的。 真是賤?。?/br> 秦姣姣看著花魁這把引導吳典,時不時點頭。 果然能夠當花魁的姑娘不是一般人。 情商上就高的很。 把分寸掌握的正正好,不會去過度的糾纏,也不會弄一些曖.昧似是而非。 這不吳典就乖乖聽話了。 秦姣姣看了一會兒,離開了青.樓。 走在大街上,還能看見巡邏站崗的秦水。 在秦水后面站著秦果。 秦果一臉疲憊,也不知道前一天晚上經(jīng)歷什么,一直打呵欠。 秦姣姣瞧一眼旁側(cè)的徐家茶樓,從里面拿了幾根冰棍,朝著秦水走去,遞給秦水一根:“消消暑,這里還有跟人分一分?!?/br> “秦丫頭,這、這也太破費了?!?/br> 秦水盯著小籃子里放著的冰棍,臉上閃過愕然,立馬推辭。 他跟著司禮監(jiān)辦事,見識過不少大場面,也去過很多有錢人才能去的地方。 徐家的茶樓,因為里面的布丁跟冰棍,狠狠的吸引了一批人。 他也去過,知道里面東西價格是多好。 小小一塊冰塊,在冬日里滿河面都是,但是放在夏日里,這玩意就貴的很,小籃子里放著的幾根,足夠二兩銀子了。 一口吃下去二兩銀子。 他舍不得。 “吃吧吃吧!”秦姣姣抬眼看一下大太陽,這么熱的天,吃一根就吃一根。 反正冰棍做法簡單,成本也不高。 秦水還打算抗拒,昏昏欲睡的秦果立馬從籃子里摸出一根,放在自己嘴里,吧唧吧唧的嘬起來。 這情況,怎么能讓秦果一個人吃,其他人看著。 瞥了一眼秦果,秦水深深嘆口氣,拿著籃子跟同僚分了起來。 秦姣姣看他一眼問道:“秦果還老實嗎?” 秦水回頭,視線落在秦果身上。 老實跟秦果根本就不沾邊。 也幸好司禮監(jiān)惡名昭昭,稍稍有些行錯,就可能導致小命沒了。 秦果這才收斂一些。 “還好,我會拘著他,秦丫頭你不要擔心?!鼻厮驯鞣旁谧炖?,那種冰冰涼涼的感覺,舒坦的很。 一日下來的疲累,仿佛在這個瞬間煙消云散。 可真是好東西,怪不得那些有錢人都喜歡吃。 在冬日里的時候,吃冰塊,可沒有這中感覺。 “不擔心,如果不聽話了,直接送到你們小首領(lǐng)那邊,把秦果閹割了,送到宮里當太監(jiān)?!鼻劓f話的時候聲音沒有收斂。 秦果立馬瞪大眼睛。 他邁著小步子走到秦姣姣身邊:“姐,我親姐,前些年我混蛋我不知好歹,但是我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改正了嗎?你不要用之前的老眼光看我。” “是嗎?”秦姣姣根本不信。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現(xiàn)在老實了,是因為搞破壞的成本太高,他不敢。 司禮監(jiān)可真是秦果的歸處。 她說道:“有沒有看見薛妄在這里甚至比縣老爺還威風,怎么樣,想不想換個身份?!?/br> 秦果眼里帶著向往,想到要有薛妄的威風。 但是更想有媳婦兒。 據(jù)說摟著媳婦睡覺,是人生最幸福的事情。 他的人生,越來越慘淡。 “姐,我想娶媳婦兒?!?/br> “娶媳婦兒?”路過此處的薛妄腳步一頓,身上雪白的衣服泛著光暈,黑發(fā)束起,面如雪白,嘴唇淺粉,瞧著就像好欺負的。 但是,整個縣城里,可沒有人敢欺負薛妄。 “想要什么樣子的,咱家給你相看相看?” 薛妄開口,秦果立馬閉上嘴巴。 他膽小,不敢跟薛妄說話,生怕自己的小命不知不覺的被自己給坑沒了。 “漂亮的,臉白的,眼睛大的,嘴巴小的,鵝蛋臉,柳葉眉,身姿高挑,體態(tài)窈窕?!鼻劓_口。 秦果忍不住點頭。 對對對就是這樣的。 如果家里再有些錢,不用他努力,那就更好了。 “不用努力?”薛妄疑惑開口,視線落在秦果身上。 秦果立馬捂住自己的嘴巴,他竟然將自己心里的想法給說出來了。他真是,膽大包天! “好說?!毖νh首,視線落在秦姣姣身上:“云衡好了很多,京城來信,若是他好了,你就得進京去,你說這信要不要讓云衡看,要不要讓他回信!” 薛妄繼續(xù)說道:“京城的得這種病的人還不少,那一群人胡搞亂搞,若是知道云衡情況大好……” 秦姣姣皺起眉頭。她覺得薛妄這句話飽含深意。 是不是代表如果她不想進京,那就不能治愈云衡?是讓她晾著? 搖晃一下腦袋,秦姣姣頭疼起來,她只是一個簡單的大夫,想要遠離喧囂,想要將兩個小崽崽養(yǎng)大,其他的事情,為什么需要用腦子。 “你的意思是?” “別誤會,是秦娘子想不想去京城?!毖ν捖?,離開此處。 秦姣姣腦殼疼起來,盯著薛妄的背影,眼神如同x射線,將每一處每一塊骨頭在自己腦海里勾勒出來。 如何鯊了他,是不是就會少很多事情。 并不是…… 會有起來人過來代替薛妄。 畢竟陸婪衣想要的答案,想要尋找的人,還沒有找到。 她返回村子。 走到自家,聽著小丫念書的聲音,心情微微平復。 視線落在君無咎身上,想了想拿了一管護膚精品,送到君無咎身邊:“問你個問題?!?/br> “你問?!?/br> 君無咎開口。 秦姣姣說道:“算了,不問了!” 她覺得這種問題還得自己解決。 治病得治,不能拖著患者,但是,京城水深,去了以后她會不會變成權(quán)勢傾軋下的陪葬品。 …… 還是在小村子里安逸。 云衡的病得治,但是不能讓他知道自己在轉(zhuǎn)好。 臟病這種東西,有很顯著的特征。 如果那些特征一直不消散,大概云衡也不知道自己的病好了沒。 她可以弄些其他東西,讓云衡潰爛,但是不傷身! 可真是一個小機靈鬼。 秦姣姣從沒有像此刻一般,覺得自己很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