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哎呀,耍流氓啦!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秦姣姣夾出一塊雞rou嘗了一下,入口一瞬間屬于rou的香味在唇舌回蕩,秦姣姣臉上全是滿足。 直到鍋里湯水咕嚕嚕翻滾,秦姣姣才明確的看向小丫,眼里露出笑來:“可以吃了,一人一塊?!?/br> 找到兩只豁口碗,秦姣姣一個人分了一些rou跟餅子,就著餅子吃雞rou,香噴噴的熱乎乎的,填到肚子里,心里全是滿意。 兩個小孩填飽肚子,臉上露出滿足愜意的笑,小手在肚皮輕輕拍了幾下,像只午后吃飽的橘貓一般,幼稚又童趣,不大一會兒,小孩的眼皮子就開始打架。 秦姣姣把倆孩子趕回屋子里,瞧著一對兒女閉上眼睛,她又往醫(yī)療空間游玩一番,只是這個地方只有她能進來,還是…… 走出房間,撿了一只螞蟻帶進去,螞蟻依舊生龍活虎,螞蟻沒問題,那人呢? 秦姣姣回頭看了一眼房間并排睡覺的孩子,忍住自己試驗的手,這是她的孩子,不能隨便試驗、不是大體老師也不是小白鼠,深深呼出一口氣。 認真觀看起這個日后要生活的小院,墻角栽著蔫巴巴的菜,有小蔥跟香菜,還不如她小拇指長。 屋子跟電視劇那些茅草屋有一拼,稀稀疏疏的幾根茅草蓋在屋頂,土坯墻還被雨水沖擊垮了一半,這么一個小院子,竟然是住著三口人的家。 秦姣姣活動一下手腳,拉伸一下肌rou跟筋腱,開始提水活泥,把坍塌的墻壘起來,小院沒有個正經的墻壁太沒安全感了。 土坯墻是壘好,又把院里的大門修建一番,如柵欄一般的架子,連只雞都擋不住,豎在這里最多也就能起到一個裝飾作用。 原身那一家的極品親戚比豺狼虎豹都可怕,說不準什么時候就來打秋風,若是沒有門,家里的東西早晚得丟了。 從院里找出一把生銹卷刃的斧頭,在磨刀石上慢慢摩擦,露出錚亮的刀刃,這才往村外山腳走去,山腳郁郁蔥蔥的一片林子,京城邊角的村落,處于靠北地區(qū)尋不到竹子,秦姣姣砍下幾顆筆直生長的榆錢樹。 來回跑跑上幾趟,回到家里,天都黑了。 破舊的小院前站著兩個小孩,瞧見扛樹的秦姣姣,小孩立馬朝著她跑過來,張嘴就是甜糯糯的叫娘。 秦小丫瞧見秦姣姣,伸出自己的小爪子,還沒碰到秦姣姣,就被秦多多拐走:“別添亂。” 秦小丫瑟瑟收回手,跟著秦姣姣后頭往小院走去。 “娘,小丫餓了,肚肚它不聽話又開始唱歌了。”見秦姣姣扔下扛著的東西,小女孩湊了過去,用清澈大眼睛盯著她。 還抓著秦姣姣的手往她小肚子上摸。 小孩的肚皮暖洋洋,摸著要比小貓崽給人的感覺還舒心。 沒有養(yǎng)崽經歷的秦姣姣此刻心都融化了:“娘給你做吃的,好好呆著,不準亂跑?!?/br> 說罷,放下手里的事情,走到灶房將晌午剩下雞rou溫熱,又貼上幾個餅子,待餅子被雞湯跟鍋上的溫度蒸熟,香味彌漫出來,秦姣姣才讓小孩上桌。 晚飯依舊是香的,月色降臨,秦姣姣將筆直的樹干釘在一起,取代原來的門,如此,墻壁高高的,門也像模像樣的,這樣在院里洗個澡,也不用擔心路過的人看見,生活似乎安逸了下來。 飯后天徹底的黑了下來,小丫跟多多自覺的躺倒床上睡覺,洗腳洗澡這種概念在小孩的生活里幾乎是不存在的,脫下鞋子的一瞬間,怪異的味道彌漫出來。 秦姣姣耐心的燒水給兩個孩子洗了個澡,春寒時不時料峭一下,擔心兩個孩子生病,睡前燒了點姜湯,老姜切碎扔到水里,味道算不的好,連糖都沒有,但是對于兩個吃飽肚子的孩子來講,熱乎乎的姜湯糖水是甜絲絲的。 秦姣姣給睡著的孩子蓋上被子,臟兮兮的小鞋子小衣服拿出去搓洗,揉搓的瞬間,小褲子在她手里成了小塊小塊的碎片。 她……力氣這么大嗎? 月光下秦姣姣盯著自己的手,恍惚一瞬間,就輕松的接受這個設定,力氣大點挺好的,作為一個大夫,如果體力不行,那如何治病救人。 只是可惜了兩個小崽崽,明天莫得衣服穿了,嘿嘿笑了一聲,撈起水里被揉搓壞的衣服,透過月光看一眼,老舊糙布經不起一點兒折騰,這日子過得,真夠慘的,還是得想辦法掙錢?。?/br> 民以食為天,秦姣姣對自己的手藝還是非常信任的,雖然做個小攤販賣吃食太普通,但是誰讓這個最穩(wěn)妥有效呢,至于生活的小村子,周遭的人家七七八八的關系太復雜,做點物美價廉的,開價都不好開。 秦姣姣此刻想到的是舒芙蕾松餅,用雞蛋牛奶面粉跟糖就可以做出來,簡單方便味道好,在原身記憶里也沒有這玩意,想來足夠新鮮,可以讓她收到第一桶金子。 夜半時分,秦姣姣剛想往臥房走去,一墻之隔的外面?zhèn)鱽韼椎滥_步聲。 “快點,哥幾個把人弄走,這女人看著兇橫,被睡幾次就老實了,把她扔到劉瘸子床上,明兒早上起來,生米煮成熟飯,看她怎么反悔,不得好好過日子。” 秦果壓低的聲音清楚的傳到秦姣姣的耳朵里,平靜的內心起伏起來,這糟心玩意兒真的是親弟弟? 雙胞胎那種?打死算了! 站在門口,看著一把細細的鉤子從外面縫隙鉆進來慢慢推開門栓。 “這賠錢貨竟然還弄了大門,欠教訓的玩意,防備誰呢?!鼻毓桓蓛舻脑捲俅瓮鲁鰜?。 “秦哥別生氣,你那jiejie身材好得很,丟給劉瘸子太浪費了,要不讓哥幾個爽一把?!遍_門的混混擦了擦嘴,眼里閃爍yin邪來。 “隨你們,別弄死就好。”秦果絲毫不在意。 聞言,院里的秦姣姣拎起一根棍子抗在肩膀上,看著大門從外面推開,幾個醉酒的人鉆進來,不等這些人清醒,手里的棍子快準狠,四個混蛋每個人腦袋上都被敲了個悶棍。 即使秦果都沒落下,暈倒的四哥人整整齊齊的躺在地上,從這些人身上摸出二錢銀子,秦姣姣滿意了,這些錢足夠她買糖跟面粉的,至于牛奶好搞,村里誰家母牛生了牛犢子可以換上一桶。 瞥一眼地上躺著的人,想到家里孩子沒了衣服,一臉嫌棄的把這些人上衣拔了下來,至于下面的褲子,誰稀罕呢,碰一下都覺得惡心。 暈倒的人還被她了來回往手術室丟了幾次,玩累了,確定這些人沒啥毛病,把這些人跟丟垃圾一樣給丟到老秦家的牛棚里。 清早,端著鮮草喂牛的老周氏聞到一股子濃郁的酒味,伸脖子往里瞧一眼,瞧見牛棚里幾個光禿禿的男人摟摟抱抱的臉鐵臉,也沒看清楚是誰,捂住眼睛大叫一聲:“耍流.氓啊,不要臉了,大家快來評評理??!” 嗓門震天,驚動了村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