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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紅唇微張著,任由他一寸寸地探索,從生澀到熟練。將心上人勾下神壇的愉悅感褪去,她漸漸地有些招架不住了,扭著身子想退開,腰也被手掌抱住,隔著一層薄裳兒,酥麻的戰(zhàn)栗沿著背脊一路向上,原本悶熱的腦袋更是透不過氣。直到感覺下一秒都要厥過去了,他才緩緩地放開她。 她嬌喘著氣兒,身子軟到不行,趴在他身上,無聲偷笑,笑了一會(huì)就憋不住發(fā)出了聲音。 “笑什么?”他的聲音帶著點(diǎn)沙啞,光是聽著就讓她身上發(fā)酥,她醺然欲醉似的品味了好一會(huì),才美滋滋地道:“我笑原來愛的心意有回應(yīng),是這樣快樂的事?!?/br> 長空撫著她有些散亂的鴉鬢,也微微一笑,縱情自然是高興的。 * 縱然下馬車時(shí)趙瓊又把面紗給戴上了,但眉目含春的嬌俏卻是騙不了人的,尤其是知了人事的女人。柳大娘瞧過去第一眼便知要糟,再看看她與長空之間旁若無人的氣氛,更覺棘手。但所幸長空之后的話,給她提供了一個(gè)絕妙的機(jī)會(huì)。 “住持法師說的可是真的?”被召集過來的百姓們幾乎要喜極而泣了:“我們可以在長安建籍立戶,還有良田可分?” “是”長空不疾不徐地道:“陛下的口諭,一應(yīng)比照長安城內(nèi)的百姓來。” “多謝住持法師!” “多謝!” “法師功德無量!” 眾人歡呼著,哭泣著,熱鬧成一團(tuán)。萬佛寺再好,也不是他們的家。如今能夠有家有田,擱誰誰不高興?就連韓燕都眼底含了淚。 柳鵑兒卻有些焦急,頻頻拿眼看她娘,到底是年輕不知道遮掩,這樣的神色要不是旁人沉浸在歡喜之中,肯定能發(fā)現(xiàn)不對。柳大娘暗暗掐了下她腰上的rou,疼得柳鵑兒杏眼泛起淚花,倒是多了幾分楚楚可憐。 “這樣大的喜事。吳jiejie,今日我們多備些酒菜,好好謝謝長空法師他們吧?!绷竽锢^吳大娘的手,笑中含淚地道:“這往后入了長安,也不知道能不能分到一塊兒去,縱使不能,咱們可也要常見?!?/br> 吳大娘性子大大咧咧,從未留意過柳大娘的小心思,只以為她是高興的,忙點(diǎn)頭道:“是該謝謝住持法師他們!”不但說收留他們這些日子,光看今日這一樁大喜事,若不是住持主動(dòng)提及,皇帝是什么樣的人物,哪會(huì)留意到他們這些人?“得好好謝謝!”吳大娘又哽咽著重復(fù)了一遍。 柳大娘滿意地低下頭。 好好慶祝最后一頓幾乎成了所有人的共識(shí),哪怕長空他們再三推拒也沒用,到底是奈何不了眾意,便也只能答應(yīng)下來。他們在一起商量的熱鬧,趙瓊和長空說了一聲,便悄悄退出來。折騰半日,還有沈擎那一下給她留下的印象不輕,她得回去好好梳洗一番。 走了幾步,隱隱聽到身后有腳步聲重疊,她回過頭,卻見韓燕跟在后頭,還左右看看,頗有些做賊的樣子,她忍俊不禁,招他過來笑問道:“做什么這副樣子?” 韓燕還特意瞄了下墻頂,見無人才拉著她邊走邊學(xué),將柳大娘和柳鵑兒的對話都復(fù)述了一遍。他是懵懂不知,趙瓊卻一點(diǎn)即透,當(dāng)下明白了她們母女倆的打算,摸著韓燕的腦袋溫言囑咐:“這些話說給我聽之后,便忘了吧?!?/br> “好!”韓燕對這位仙女jiejie很有好感,點(diǎn)完頭之后又有些扭捏地揉著手指,“那、那我以后還能來見仙女jiejie嗎?” “當(dāng)然了?!壁w瓊笑著應(yīng)道:“只要你有空,隨時(shí)都能來。” 韓燕這才不好意思地笑著跑了,跑一半還回過頭看了她一眼,趙瓊朝著他揮了揮手,他便也興高采烈地?fù)]了揮,然后才走了。 趙瓊看著他開心的背影也露出一個(gè)笑,不急不緩地捋了捋耳墜子,這才慢悠悠地回去。為了晚上這場好戲,她還真得好好打扮打扮。 好戲 萬佛寺的夜,總是肅穆而寧和的,偶爾絮絮的低語聲,也是誦經(jīng)禮佛的。 但今日不同,喧囂的、帶著人間煙火氣息的吵鬧聲夾雜著笑聲,慢慢地升騰起來,連高塑在上、寶相莊嚴(yán)的佛像都染了幾分笑意,垂眼看著世間。 “來啊,喝啊。誰不喝光就別出這個(gè)門!”袖子卷到手肘的漢子大聲笑著,將碗擱在了吳大壯他們一伙人面前。 “誰怕誰啊!”吳大壯當(dāng)即站起來應(yīng)聲,咕咚咕咚就喝下了一碗,引來眾人齊聲喝彩。 吳大娘掐了他胳膊一把,“要你出風(fēng)頭?你有幾斤幾兩啊?!北娙撕逍σ惶?,吳大壯委委屈屈地側(cè)著身,避開他娘:“哎呀娘,你干嘛呀,大家高興嘛?!?/br> “就是就是?!绷竽锞妥趨谴竽锷磉叄Φ溃骸霸蹅兙蛣e掃興了,讓他們年輕人玩去?!彼σ饕鞯乜聪騾谴髩?,“大壯啊,你也別傻喝,咱們在寺里這么久,得好好謝謝法師們才是。你去敬法師一杯,這才是真正懂事呢。” 這話是說到大家心坎里了。 “對對對,得敬法師們一杯。” “大壯、還不快去?!庇腥藨Z恿他,嘴角的壞笑藏不住。 吳大壯翻了一眼:“你咋不去呢?!?/br> “我們那不是不敢嘛?!币徽Z道破天機(jī),大家心領(lǐng)神會(huì)地一笑,不約而同地朝長空那邊看去。 穿著一身素色僧袍的僧人垂眸認(rèn)真地剔著魚刺,將去了骨的魚rou挾到身邊人的碗里。趙瓊已然換下那身驚艷的紅衣,換了件輕薄的秋香綠繡白鳶尾褙子,里頭是淡雅的藕色小衣,底下一條明妍緗色裙,透著清水出芙蓉的婉約綽麗。明亮的顏色更襯得她肌膚瑩白,欺霜賽雪,恰似畫上立于云端,抱兔含笑的嫦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