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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meimei,你還是太嫩了。不過我也可以滿足你,要是表現(xiàn)的好,還能獎勵你做我女朋友?!彼穆曇粢驳?,可真好聽。 她的衣服很快就被掀起來了,空調(diào)里的涼風爬到她身上,吹了她一身的雞皮疙瘩。 只是沒想到樂槿在這方面竟是個憐香惜玉的人,隨手拿起杯子給她蓋上了,只是解她內(nèi)衣扣子的手不停,另一只手更不老實,一面亂動一面在她耳邊說:“夏若薇,沒想到你還有點東西。” 蒼葭感覺到這具身體非常傷心,之前夏若薇并沒告訴過她她對樂槿是少女慕愛。那種心臟一抽一抽的痛感和藥效帶來的灼熱讓她越發(fā)暴躁,她將腿一弓,翻身反壓住樂槿,兩人十分迷亂地吻了一陣,她感覺到自己的眼淚打在樂槿的臉上,那咸濕的眼淚很快變冷,又慢慢湮開到床單上,樂槿握著她的手想往下帶,肩頭卻忽然被她咬了一口。 在他目光所不能及之處,她的目光一寸一寸,漸冷。 是一種清醒的冷。 “三哥哥,你真的誤會我了?!?/br> 她衣衫不整地趴在樂槿身上,唇貼在他耳邊,緋紅且燙的臉頰貼著他的臉。 “我知道你喜歡姜安,上趕著不是買賣,所以我有什么好爭的呢。三哥哥,我不是要勾引你,我是要成全你,就像我jiejie要成全我那樣?!?/br> 溫熱的氣息讓他身體的反應(yīng)更大了,她卻能在此時抽出一只手來點他的額頭,將這句話印在了他腦海里,然后就在樂槿還未反應(yīng)過來之前,她掙脫樂槿的鉗制,從床上跳了起來。 1908。樂安房間。 夏姜安此時已經(jīng)知道自己中了算計,但在夏姜安的心里,夏若薇是絕不可能有這種能反殺她的腦子的。與其懷疑夏若薇,還不如懷疑眼前死忍欲望的樂安。 但想想也是,樂安的腿已經(jīng)廢了,他就算也喝了那藥,恐怕也是不行的。 夏姜安死死掐著自己的手,只為盡可能地保持清醒和理智,但她甚至不敢離開樂安的房間,因為她知道,出了這個門后,她所碰見的任何一個男人,都可能是一個定時炸彈。 然后就在兩人互相充滿警惕的對視中,有人敲門。 “jiejie,jiejie?!笔窍娜艮保龥]事嗎?夏姜安帶著這份疑惑,用意志力支撐著自己爬到門邊替她開了門。 “jiejie你沒事吧,那水好像有問題,你快跟我走?!彼菨M臉的驚慌很好地掩飾了雙頰的坨紅,夏姜安此刻腦子比平常慢半拍,還是蒼葭硬生生把她摻起來,往外走了不過兩步,就見樂槿房間門口半掩的房門口子開的愈發(fā)大了。 夏姜安還沒反應(yīng)過來,忽然不知哪里來的外力,將她肩膀一推。 房門關(guān)上了。 她聽見房內(nèi)明顯的喘息聲,那是她很熟悉的一個男聲,那是樂槿的聲音。 門被關(guān)上的那一刻,蒼葭才剛松了口氣,忽覺肩膀上搭了只手,她回頭,是樂安。 一雙清雋的眼合著粗重的呼吸聲,半跪在地上的少女領(lǐng)口被少年指節(jié)分明的手揪起來,那帶著傾略性的吻攪出血腥的氣息。 “夏若薇,你惹的事,你來收拾。” 話落在耳畔,人被拖去了房中。 “怎么收拾?你要是有女朋友或者女伴,我可以幫你打電話。”蒼葭望著這個坐在輪椅上的俊秀少年,平心而論,他和他哥長的像也不像,他有更陰郁的眼神和冷白的皮膚,但那天生上揚的紅唇,又叫他在笑起來的時候暖若三春。 只是那暖的后調(diào),又是更深層的寒冷。 夏姜安帶的是猛藥,與神魂分離的蒼葭不同,這些人終究只是凡人。 他的右手托在她面部的輪廓上,整個人環(huán)繞著她。 “沒人告訴過你,酒店走廊是有攝像頭的嗎?” 你以為我會怕個區(qū)區(qū)攝像頭嗎? 由于這話頗有裝神弄鬼的嫌疑,蒼葭沉默著沒說。 身體的郁躁更明顯了,為了計劃里的三堂會審,她以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魄力將包括自己在內(nèi)的四個人做了無差別放倒,她感覺到自己的體溫在升高,就如樂安的體溫一樣。 “你行嗎?” “你猜呢?” 樂安對她的無禮絲毫不以為忤,她也懶得看他的臉。 無所謂,都是獵物。 她這樣想著,樂安卻站起來將她攔腰抱起,就在她一閃而逝的驚訝的目光中,她聽樂安說:“現(xiàn)在我們也算有彼此把柄的人了。” “你不怕我明天說出去?” “不怕?!?/br> 他一面說,一面干脆地脫掉自己的衣服,衣衫掩蓋下的精瘦肌rou和流暢線條昭示著某些被人忽視的證據(jù)。 “最后一個問題?!?/br> 蒼葭的腿蹬著樂安的小腹。 “我第一次,你呢?” 腳踝被捏住擺到一邊,細碎的劉海掃過她的臉。 “我也是?!?/br> 第160章 . 合作伙伴 撥動了他心弦。 天不過蒙蒙亮。 二十四小時恒溫的房間將夏日炎炎隔離在玻璃與木門之外, 蒼葭伸出手感受著被子外的溫度,這滿室的沁涼叫她懶洋洋地睜開了眼睛。 她不過翻了個身就吵醒了樂安, 這可真是個警惕的少年。 昨天的衣服還能再穿,藥勁過后,少男少女臉上都有與年齡不符的冷靜。 他的身體是趴著的,臉埋在枕頭上,瘦長的手骨節(jié)清晰,抓著她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