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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并不是一些,這是整一萬兩銀子,這個小姑娘到底是什么人? 可以開始了嗎?石聆這次看也沒有看莊家,直接把銀票壓在了大之上。 伙計和莊家面面相覷。 刺頭兒兩個人交換著眼中的信息,不約而同都浮現(xiàn)出這三個字。 這個小姑娘,可能的確是第一次玩這種游戲,但是她一點兒也不傻,相反,她精明過頭了,她有錢,可以慢慢地,一點一點的拿出來。她現(xiàn)在一股腦地拿出來,既給他們造成了壓力,也頗有些不耐煩的意思,她是在表明她的目的。 伙計和莊家都是老人兒,自然明白石聆打得是什么主意。 賭大小這個游戲,其實是賭場里最簡單,資金流動性也最強的游戲。賭場里的黑幕許多,但是這一項更多時候只是助興,因為實在沒什么技術(shù)含量,就是瞎貓碰死耗子,所以金額也不太大,因此反而相對公平。 這也是為什么韓世清會選擇這個。 但是同時這個游戲的弊端也很清晰,它的結(jié)果選擇性十分狹窄:要么大,要么小,沒有其他了。輸贏概率各百分之五十。那么只要你有錢,你一直一直將籌碼壓到同一樣上面,你的贏面還是很高的。 絕大部分人把賭博看做一次性的事件,但是石聆把它看做連續(xù)性的投資。 第一次押大,三百,輸了,她會再押六百; 第二次押大,六百,輸了,她會再押一千二; 第三次押大,一千二,輸了,她會再押二千四 以此類推,越往后,錢越多,而莊家連投小的概率卻越來越小,石聆贏的概率越來越大,錢數(shù)累計越來越多贏面就這樣越來越靠近石聆。 石聆如今把錢都拿出來,就是告訴他們:我準(zhǔn)備了幾萬兩跟你們玩,也許還有更多,我今天不贏是不會走的,你們玩得起就繼續(xù),玩不起就趕快喊停吧。 作者有話要說: 后面那個其實是圣彼得堡悖論。 感謝羊子的火箭炮和梅花小柒柒、小紅帽的地雷=3= ☆、服輸 賭場的伙計和莊家面面相覷。 這個小姑娘,看著文靜秀氣,沒想到居然是個刺頭兒。 伙計這會兒才明白,方才他們的人對那位公子不客氣,小姑娘是特意來給那公子找場子了。問她和那公子是什么關(guān)系,她還說不熟,另一個女孩子說借他錢,她也不回應(yīng),讓他們還真以為這兩個人關(guān)系不怎么好。 原來根本不是這樣。 她不借錢是因為她不需要,她要的是,賭場怎么拿得韓世清的錢,怎么還回來。 伙計和莊家心知肚明,若是平日里,來了這樣大手筆的客人,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可偏偏這客人只玩賭大小。若是叫她這么將錢翻倍押下去,莊家最后會越來越被動,他們當(dāng)然也可以用一些手段一直贏下去,只不過在場的人太多,不乏一些老江湖,若是被識破,賭場的名聲便毀了。 真是麻煩。 伙計給坎子使了個眼色,坎子了然地點點頭。 姑娘,您真的要繼續(xù)?坎子問道。 石聆認(rèn)真地點頭,又問:怎么,不行嗎?不讓我玩了嗎? 坎子訕訕一笑:哪能啊,賭場沒有把客人往出趕的道理。那我就繼續(xù)了。 坎子于是繼續(xù)吆喝,買大買小,買定離手,來來去去都是那兩句,石聆已經(jīng)聽熟了。又是一陣天花亂墜的架子,輕聲脆響,蠱中落地,敲擊著賭徒的心臟。 緊張,刺激,興奮; 貪婪,欲望,期待。 賭桌上有一個小世界,這個世界由欲望組成,交織著金色的夢境,浸泡著美麗的□□。 開!坎子一吆喝,抬手,揭盅:五點,??! 韓世清臉色已經(jīng)徹底黑了,他手緊緊地攥著,看著不知何時站在他身前的石聆。女孩子單薄的肩膀因張望而前傾著,韓世清一低頭就能看見她的表情,連抿一抿嘴唇都沒有,她的神態(tài)輕松而自然。什么也沒說,石聆抽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推向大的一頭。 繼續(xù)。 連一點顫音都沒有,更不會猶豫。 她身側(cè)的伙計臉色卻不好看了。 石聆沒有回頭,所以她看不到伙計正在狠狠地瞪坎子,而坎子則一臉欲哭無淚。 這回真的不是他,是這小姑娘運氣不好哇! 他自然也知道不能任小姑娘這樣翻倍地砸下去,盡早結(jié)束賭局才是,可是他方才就只是隨手一搖,沒用半分巧勁兒,三顆骰子,兩二一幺,就這么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靥芍敕椿?,大庭廣眾之下也沒機會不是? 難不成,小姑娘運氣不好,他還得故意輸給她? 他坎十三苦練了多年的一手賭技,是為了贏得漂亮,難道還是為了輸?shù)玫靡鈫幔?/br> 無奈地又喊了一聲開局,坎子這次問都沒問石聆,揚聲道:繼續(xù)! 開!?。?/br> 兩千兩,繼續(xù)。 開!??! 四千兩,繼續(xù)。 石聆淡定的加碼,好似財富取之不盡用知不覺,那叫一個財大氣粗?;镉媴s快要哭了,他看向坎子的眼神已經(jīng)由勒令變成了哀求??哺?,坎爺,你引以為傲的手段呢?你跟一個小姑娘叫什么勁兒?叫你底下高貴的頭顱輸一次,就這么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