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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今,這兩家居然同時來向石琮秀提親,這卻是為何? 石秉榮到底不是個徹底的蠢蛋,他這時候最擔心的,其實是石家被卷入兩派黨爭。 對于父親的提問,石聆淡定已對:父親,您錯了,他們并不是來提親的。 怎么不是,那么多的聘禮都在門口韓氏沒等說完便被石秉榮瞪了一眼,熄了火。 石聆淡然:那不過是做做樣子,包括孫家在內(nèi),都是做樣子。 做樣子?石秉榮凝眉,做給誰看? 您,和石家。石聆淡淡地道,他們是來給我撐腰的。 石聆說完,石秉榮臉色一變。韓氏心里也是一冷,原來這事真是出自石琮秀之手?可是石琮秀怎么會同時搭上侯府和郡王府這兩座橋的? 石秉榮顯然有些生氣:你這是說什么話?你是石家的女兒,就算受了什么委屈,也自有父兄替你出頭,怎容外人插手! 還是用提親這種方式!實在是太過兒戲! 父親當真愿意為琮秀出頭? 石秉榮被石聆那雙黑漆漆的眼睛盯著,喉嚨突然就梗住,腦海中一下子浮現(xiàn)起楊氏當年的模樣,心頭又涌上些愧疚。 那是自然。石秉榮一拍桌子道,我的女兒,再怎么也容不得別人欺負。 石聆抬眼,唇角微微揚起:那真是謝過父親。不知父親可知道,大夫人為我挑的這門親事有多好。 突然被點名的韓氏眼皮一跳,心中有些不好的預(yù)感。 石聆款款道來:宋知縣的兒子是遠近聞名的紈绔子弟,前年上花樓喝酒,為了一個妓子與人爭風,被打破了頭,成了傻子,衣食不可自理。為此,宋夫人重金買媳,為的就是給宋家傳宗接代,為癡傻的宋公子留個種。 一字一句,清晰單薄,卻讓石老爺?shù)拿碱^越皺越深。 石聆說完,起身,微微一福,道:女兒說過,婚姻大事全聽父親安排,絕無怨言。女兒知道自己早被父親厭惡,只是這賣女之名,實在有辱石氏清名,父親便是不想女兒好過,也犯不著拿石家的名聲來糟蹋不想父親原來是不知情的。如今,女兒還是那句話一切全憑父親做主。 石聆聘婷一禮:琮秀告辭。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離開花廳,步履沉著,不理會身后石秉榮怒而摔杯和韓氏大哭喊冤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石聆回家的主要目的是問身世,名偵探石聆的終極目標是穿回去,所以完全沒有考慮感情的事。 關(guān)于男主,其實大家都猜得差不多啦,(果然頭上還是有光環(huán)這種東西呢,這樣都能看出來?。┠承┰蜻@貨一直存在在旁白里。石家這個副本刷完,就會解釋他前期為什么不在,以及到主場啦! ☆、交易 離開主廳,小丫鬟兀自驚嘆著這位大姑娘的本事。 事實上,她根本還沒明白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她只知道,他們外出一圈回來,石家就像是變了天似的,當朝兩大名門來向大姑娘提親,還差點打了起來,可想而知老爺當時是什么心情。這肯定是誰也不能得罪呀?更不要說閨女還剛許下別人??纱蠊媚锘貋?,三言兩語,就把事情擺平了,這么大的事,她一手處理,干凈利落,還叫里外都心服口服,老爺聽她的話,王府和侯府的人也聽她的話。 她們家大姑娘不是一般人??! 感受到后背上那兩道幾乎要灼穿她的目光,石聆邊走邊道:有什么話就說,收起你那浮夸的表情。 過于亢奮的人容易沖動,容易壞事。 似玉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果然發(fā)現(xiàn)腮有些酸,她不好意思地道:姑娘,我是替您高興,這下大夫人再也不敢找您麻煩了。 是嗎?可我很失望。石聆有些懊惱,不是裝的。 正是要抓韓氏把柄的時候,偏偏這些人過來打草驚蛇。韓氏不是傻子,現(xiàn)在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妄動。且她從之前的弱勢一方變成強勢一方,強弱逆轉(zhuǎn),計劃也必須變動。 哎,這算不算好心幫了倒忙? 似玉實在不懂這位大姑娘話中的深意,只問道:可是老爺對您也轉(zhuǎn)變態(tài)度了呀,姑娘,你不高興嗎? 轉(zhuǎn)變?石聆平靜地看著小丫鬟,你說他為什么會轉(zhuǎn)變? 之前事情都沒搞清楚就能甩她一耳光的爹,如今突然重視起她來,還愿意為她出頭,這是為什么,良心發(fā)現(xiàn)?父愛泛濫? 似玉答不出,石聆告訴她答案:因為我不是個傻子了。 她不再是個傻子,甚至不是個孩子,而是個有著兩世心智的成年人,單是這其中的一件,就夠叫人害怕了。 姑娘的意思是說,姑娘病好了,所以老爺便喜歡您了? 石聆搖首,講了一個故事:從前有只兔子生病了,柔弱可欺,其它兔子總是在她身上踩來踩去。有一天,兔子病好了,變得和其他兔子一樣健康,不,甚至更為強壯,她甚至交了很多厲害的朋友,像熊,老虎,狐貍什么的,你說其他兔子會怎么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