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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府里的三小姐,二少爺可是每年都會去呢?!?/br> 原來還有這么好玩的事。 想起原世界,隨便哪個公園騎一圈馬,都要幾十塊錢。 如果出去賽馬,不就是可以隨便騎馬了? 趙旖然興致盎然,恨不得現(xiàn)在就出去玩。 轉(zhuǎn)念一想,她好像不會騎馬呢。 “三小姐會騎馬?” 碧羽笑道:“咱們王爺可是馬上將軍,三小姐從小習(xí)武,自然是會的?!?/br> 趙旖然興致降了下來:“可是我不會呢?!?/br> 秦澤御躍躍欲試,毛遂自薦道:“我教你呀?!?/br> 趙旖然有些懷疑秦澤御。 不是懷疑他的實(shí)力,而是他現(xiàn)在還傻著,萬一哪個步驟教錯了,她可不想從馬上摔下去。 “能行嗎?” “能行,能行,”秦澤御舉手保證,“我肯定不會讓你摔到的?!?/br> “就算摔到我,也不會摔到你的?!?/br> 想起人rou墊的是事情,趙旖然心里有了些底。 只要沒人故意嚇?biāo)麄?,?yīng)該不會出什么問題才對。 “那好,到時候我們帶秀兒一起去。” 說話間,馬車到了城南。 聽見泥鰍一聲拉了長調(diào)的“吁”后,馬車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耐T诹寺愤叀?/br> 泥鰍下車拴馬,碧羽跳下車,先后扶著趙旖然和秦澤御下車。 一大片平坦的土地上已經(jīng)搭起了一個又一個帳篷。 帳篷中間有煙火燃起,是衙門建的幾個大粥棚。 絲絲縷縷的米香味飄出來,引得附近的災(zāi)民一窩蜂的涌了過去。 粗略的掃了一眼,至少有幾千災(zāi)民。 光用米粥果腹,也只能勉強(qiáng)度日。 想要讓這些災(zāi)民生存下去,還是要做長久打算。 趙旖然喚過泥鰍,問道:“昨兒個在我們王府門口讓父王撤掉世子的人是誰?” 泥鰍想起王爺打人的樣子,忍不住笑:“是諫大夫張光璐。” 趙旖然笑道:“你去把他給我請過來。” 泥鰍很討厭這個迂腐的諫大夫,有點(diǎn)不太想去:“這人跟個茅坑里的石頭似得,別污了世子妃的眼睛?!?/br> “要我看,還是把這里的大管事叫過來吧。” 趙旖然偏要看看這個張光璐長什么樣:“不用,就叫他?!?/br> 不是想要拿掉世子嗎,就看看這個張光璐有幾個腦袋。 “是,”泥鰍領(lǐng)了命令,轉(zhuǎn)眼就不見人了。 碧羽陪在趙旖然身邊,給她講這個張光璐以前做過的迂腐事。 “世子妃大概不知道,這個諫大夫,可是讓很多人頭疼的一個人呢?!?/br> “我之前聽三小姐說過,他連太師都不怕?!?/br> “還給太師上折子,說他花費(fèi)太過,讓他以身作則呢?!?/br> “真的啊,”趙旖然忍不出笑了,“那這么說,他倒不是真的想要針對世子了?” 碧羽:“多半不是,但他肯定是太師那邊慫恿來的人?!?/br> 趙旖然:“怎么講?” 碧羽:“大家都知道他的性格,將世子弒父和私闖兵器庫的事,添油加醋的一說,他那人,一時拎不清,肯定就來找王爺了。” “還以為自己聲張正義呢,實(shí)不知道,早就被人當(dāng)槍使了?!?/br> 碧羽說的話還有幾分道理,趙旖然心里思忖著,既如此,此人倒是大可以一用。 泥鰍大約去了一炷香的時間才回來。 趙旖然想著可能是賑災(zāi)事情太忙,這位諫大夫抽不出時間。 等泥鰍回來,她才明白,自己想多了。 這位諫大夫不光自己來了,還帶了七八個人。 哪里是事多忙不過,分明是清了七八個人撐腰來了。 這七八個人趙旖然大多不認(rèn)識。 但其中兩個卻讓她無法忽略。 那就是府里的三小姐秦澤悅和書里的女主角殷麗蕖。 沒想到捐個銀子還能遇到這么多故人。 趙旖然嘴角翹了翹,無意中噙出幾分譏諷來。 看來又有場熱鬧要來了。 諫大夫張光璐一直低著頭,但也沒能擋住他眼角處的一塊青紫。 秦澤悅面色不善的看著趙旖然,眼里充滿了警惕,好像她是什么十惡不赦的大魔王。 殷麗蕖的表情就復(fù)雜了。 她的目光一會兒落到秦澤御臉上,一會兒落到趙旖然臉上,想說什么,始終沒開口。 趙旖然知道她心里肯定不舒服,大多還是嫉妒的。 想讓傻子入贅,卻不想傻子娶了別人。 關(guān)鍵還夫妻和睦。 就憑書里她最后黑化的表現(xiàn),此刻因愛生恨也不是完全沒可能。 秦澤御好像沒注意到他們這邊劍拔弩張的氣氛,他摘了一朵秋菊過來,旁若無人的插到趙旖然的發(fā)髻上,“夫人啊,這朵秋菊好漂亮,和這只簪子好配?!?/br> 趙旖然縱容的笑了笑,真心說道:“謝謝夫君呢?!?/br> 殷麗蕖大概是不想看到這種場景,有意偏了下臉。 秦澤悅早就看不下去了,她往前走了一步,怒視著趙旖然,一開口就站在了道德制高點(diǎn):“趙旖然,你怎么回事?” “人家張大人從昨晚忙到現(xiàn)在,連覺都沒睡,你怎么還好意思過來找茬?” 趙旖然被逗笑了:“我找茬?” 秦澤悅:“不然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