贈我歡愉[娛樂圈] 第57節(jié)
岑歡這種看到頂級鉆石就走不動路的人,成功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 不能輕易放過他。 可是這個戒指真的好好看怎么辦??! 岑歡瞥他一眼,問:“你錯哪了?” 第三步,認(rèn)錯態(tài)度要誠懇,罪名要切實可靠。 商瑜:“我不該去英國工作,把你一個人留在家里,也不該沒有及時解決掉賀詩,讓她給你添堵,更不該在你最需要的時候沒有趕回來,手機(jī)關(guān)機(jī),讓你一個人傷心難過?!?/br> 條理清晰,反省得當(dāng)。 岑歡繃著的那根弦慢慢松了。 剛才發(fā)過的誓已經(jīng)飛去了另外一個世界。 “那你以后還這樣嗎?” 第四步:做出保證,暖心體貼。 “堅決不這樣,以后我去哪都會把你帶上,不會拋下一個人,更不會有那些花花草草,讓你受委屈?!?/br> 終極步驟:賣慘 “歡歡,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能原諒我嗎?”商瑜這話說的有氣無力,聽著看著都是弱小無助傷心難過到極點(diǎn)的小可憐。 岑歡心都要化了。 “哎呀好了好了,不生你的氣了,你快睡吧?!贬瘹g湊上前去把商瑜外套脫掉,推著他躺下,被子蓋上,空調(diào)打開。 “好了,睡吧。”岑歡手撐著床。 商瑜想了想,細(xì)弱蚊蠅的提出請求,“歡歡,你能和我一起睡嗎?” 這個,真的拒絕不了啊。 岑歡好聲好氣的答:“可以。” 她換了衣服躺下的時候還在說:“你就慶幸吧,攤上我這么好說話的人?!?/br> 商瑜輕笑,他的商太太,真的很好哄。 岑歡平躺著,她把手?jǐn)傞_,看著那個戒指。 果然是配套的,和那條項鏈一樣的好看。 戴在她手上就更好看了。 “商瑜,這個多少錢啊?!?/br> “不貴,三千萬。” 岑歡眨了眨眼睛,還真是,不貴啊…… “你經(jīng)常這樣送我東西,會把會把你送窮?。俊彼话l(fā)奇想。 “你放心,我很能賺錢,我的錢都是你的,你想買什么都可以?!?/br> 這倒也是實話。 商瑜忽然翻了個身,面對著岑歡,他握著岑歡的手。 “歡歡,其實我去英國還給你帶了好多東西,你應(yīng)該會很喜歡,都放在家里,所以,要不要早點(diǎn)跟我回去?!?/br> 這誘拐的嫌疑已經(jīng)很大了。 岑歡抿唇,心里有兩個小人在打架。 她問:“有什么?” “英國頂級設(shè)計師baron先生設(shè)計的禮裙,我特地請他為你定做的,獨(dú)一無二,還有一枚十克拉的粉鉆戒指,以及,你上次說很好聞的那款香水,我托我那位法國朋友為你調(diào)了一份?!?/br> 每一件,都能讓岑歡心動好久。 不回去是不行了。 “后天咱們就回去?!?/br> 岑歡覺得,還是得再陪陪姜詠,好不容易來一趟,當(dāng)然要陪她好好玩一玩。 商瑜:“好,那我現(xiàn)在訂機(jī)票?!?/br> 所以,盛懷民在關(guān)鍵時候,還是很起作用的。 不像應(yīng)鶴棋,招沒好招,還凈說風(fēng)涼話。 這是第一次,兩人同時在清醒狀態(tài)下同床共枕。 一如既往的,岑歡睡覺還是不規(guī)矩。 商瑜后半夜被岑歡鬧醒,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替岑歡把被子蓋好,順手還把空調(diào)的溫度調(diào)一點(diǎn)。 十二月份的悉尼還很熱,岑歡這貪涼的人開空調(diào)更沒個顧忌。 商瑜動作已經(jīng)盡可能的輕了,岑歡還是被他弄醒。 他第一反應(yīng)是哄岑歡繼續(xù)睡。 然后,他看著岑歡眨了眨眼睛,一把抱住他就開始哭。 “你怎么才來啊?!彼曇粜⌒〉?,哭腔明顯,顯然是憋得狠了。 岑歡真的難過死了,白天當(dāng)沒事,這幾天晚上其實都睡不好。 “你都不知道賀詩她怎么說我的,她罵我!” 商瑜連忙哄她,拍著她的背,說:“沒事的,你jiejie,還有棠溪她們,都幫你罵回去了?!?/br> “你不在家,她們都欺負(fù)我,賀詩還跑到江洲君庭去,說我配不上你,還有你媽她也向著賀詩?!贬瘹g越哭越兇,她看著大大咧咧,其實很敏感,沒有過多的人關(guān)注,她自己把淚咽下去,之前她都沒怎么哭過,現(xiàn)在商瑜來了,她忍不了。 這一夜,岑歡一直在向商瑜哭訴,好像終于找到宣泄渠道,有個人可以聽她說好多好多的委屈。 商瑜始終拍著岑歡的背,他把岑歡按在懷里,說著安撫的話。 “對不起,我來晚了?!?/br> “以后不會這樣了?!?/br> “不會讓你受委屈了。” - 岑歡一睜眼,陽光刺眼,商瑜正站在窗邊,他穿著淺色的家居服,發(fā)絲稍顯凌亂,陽光落在他身上,襯得人格外溫柔。 “吵醒你了嗎?”商瑜察覺到身后的動靜,他把窗簾又拉上。 岑歡感覺眼睛有點(diǎn)難受,昨晚哭狠了,她估計眼睛已經(jīng)腫了。 她開口說的第一句話是,“不許把我哭的事跟其他人說。” 太沒面子了。 商瑜失笑,他點(diǎn)頭,“好?!?/br> “剛才姜詠阿姨來了,她說今天她要去悉尼賽車公園玩,要和你比一場?!?/br> “哦,”岑歡表示了解了,這是她跟姜詠的常態(tài)了。 商瑜思量再三,道:“歡歡,賽車很危險。” 岑歡掀開被子下床,到他面前挑了下他下巴,“擔(dān)心我啊。” “放心好了,我技術(shù)很好的,那地方我跟姜詠阿姨去玩了很多次了?!?/br> 岑歡正要進(jìn)洗漱間去,她折返半步,踮腳親了商瑜一下。 “算是你昨晚徹夜安慰我的報答。” 商瑜怔了下,然后低頭,小聲呢喃:“一下會不會太敷衍?!?/br> “你說什么?”岑歡沒聽清。 商瑜搖頭,他看了眼岑歡的腳,把拖鞋給她拿過來。 “別著涼?!?/br> 悉尼賽車公園人很多,這里總是上演著速度與激情,沖天的汽車發(fā)動聲還有拐彎時劇烈摩擦發(fā)出的聲響,總會讓人心驚。 岑歡為了照顧商瑜弱小的心臟,并沒打算上去。 可姜詠一直拉她。 岑歡挑了下眉,偏頭問商瑜,“那就,一小會?” “好吧?!彼f的不情不愿。 在觀眾席,商瑜看著岑歡換好衣服上了車,一路沖刺,這帶給他的驚嚇真的太大了。 每一個拐彎處,商瑜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以后堅決不能再讓岑歡碰這東西了。 看著岑歡一路超車,到最后第一個沖過終點(diǎn)線,商瑜發(fā)覺自己手心都出汗了。 什么破愛好。 滿腹抱怨,在看到岑歡下車摘掉頭盔的那一刻消散殆盡。 她扎著高馬尾,臉上布滿自信的笑容,站在賽場上的她無比耀眼,好像她生來就是最自由的,有一方廣袤天地完全屬于她。 到岑歡跑著回到他面前的時候,他還有些難以回神。 “歡歡,如果下次還想賽車,記得別讓我看到。” 他不想干涉她的愛好,可眼看著她做危險的事情,太難了。 “好,我知道了?!贬瘹g笑瞇瞇的,她伸手還捏了捏商瑜的臉。 “真嫩?!?/br> 姜詠后面跟來,表示對這對小夫妻的互動沒眼看。 她這孤家寡人,終究承受了太多。 晚上三人在外面吃的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