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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背景沒資金的小劇組只能望景興嘆。 影視城西側(cè),靠近出入口的一套古風小院的深色大門敞開著,院內(nèi)種著三四棵碗口粗的綠樹,回廊上不時走過或古裝或現(xiàn)代裝束的演職人員。 陣陣白霧從回廊盡頭一間半開窗戶的屋里不斷溢出,一同散出來的還有聽不真切內(nèi)容的對話聲。 屋里白墻木地板約有十幾個平方,靠墻的一長溜衣架上掛滿了各色男式古裝服飾。 四張帶鏡子的化妝臺前,只坐了一位著米色長袍的男子。 他領口拉開了巴掌大的空隙,旁邊站著兩位年輕男子,一位舉著扇子不停的扇著,另一位舉著彩妝盤正在給他描眉。 “咱們把妝化好,就過去候著吧??”化妝師手上沒停,嘴里說出的話滿是商量的語氣。 “急什么,這破地暖氣怎么這么足?窗戶開了嗎?怎么還這么熱?”男子說著話又把領口拉開了一些。 “一會導演回來了,還沒準備好,不太合適吧?今天通知的拍攝時間是一點呢?!被瘖y師瞧了一眼墻上早走過了二字的短針,語氣里帶上了焦急。 “呀~”化妝師一聲驚呼,一道黑色沿著眉骨畫到了臉頰,他忙抓起濕紙巾反復擦拭,隨著黑色痕跡的淡化,臉上的底妝也跟著變了顏色。 坐著的男子一把拽過濕紙巾狠命地擦了擦:“你慌什么?回來就回來了。那天都叫救護車了,能這么快回來不就還是沒事?你們還擔心什么?他要演我們就配合好了?!?/br> 扇子帶起的小風吹得領口的薄布微微晃動,搖著扇子的人壓低了嗓門。 “聽說,這次來的是兩個導演……” 男子抓著濕巾仔細擦拭著白皙的手指,十指挨個擦了一遍后,他把手里的濕巾揉捏成一團丟在了化妝臺上,嘴里一聲輕笑。 “兩個?他就是來二十個該怎么拍不還怎么拍么?談合約的時候說的可是男主,就這??這點戲份我跟男二有什么區(qū)別??這事不解決了,這戲吧怎么拍結(jié)果都是一樣……” 小院門正對著的是正式拍攝的片場,坐在場地邊緣的工作人員靠在墻上打著盹。 片場里擺著一副精致的繡著花鳥蟲魚的軟屏風,屏風后是掛著軟帳的雕花大床,側(cè)面雕著牡丹花的圓桌,四只同系列的繡墩。 遠一點的墻邊擺著的,無論是盥洗盆架還是梳妝臺皆雕有花飾。 和片場一門相隔的休息室里,身前掛著工作牌的年輕女孩趴在窗前,手支著木窗沿著縫一眨不眨盯著院門,敞開的大門外時不時有車經(jīng)過,有人走過。 “人還沒來呢,等到了你再出去,今天下雪冷。”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本連載已經(jīng)開始了,求個收藏。 《葉落無痕[刑偵]》 逸林市刑偵空缺多年的支隊長位置,空降了一名普普通通的中年男子謝憫。 萬年老二副支隊長年輕氣盛的顧添,處處跟自己的新上司不對付,跟蹤尾行花樣百出…… 每一次過招,謝憫從輕松化解到艱難應對,最后不忍下手…… 顧添越戰(zhàn)越勇,樂此不?!?/br> 一只過百萬的包掀開了多年前罪惡的冰山一角,一張無形織就的網(wǎng)籠罩在了這個海濱城市的上空。 難分勝負的兩個人,在這張網(wǎng)下越靠越近,攜手驅(qū)逐黑暗,守護光明。 在罪與惡的搏殺中,謝憫發(fā)號施令,顧添合格警犬,領導指哪他奔哪…… 憋久了的小狼狗顧添最終造反,一口咬住了謝憫再也不撒嘴。 你是我的明燈信仰,指引我走向成熟成長。 我是你最忠誠的衛(wèi)士,保衛(wèi)你到天荒地老。 所有傷痛,都是我為你披荊斬棘的勇氣。 謝憫受 X 顧添攻 --------------------------------- 求個預收《爛尾書里和傻子飆演技》 善于修復爛尾書劇情的邱笛再次穿書,這次他穿得相當憋屈不僅名字搞錯成了仇笛,還因為原主無腦即將淪為炮灰受。 邱笛穿來的時候正好趕上原主在發(fā)揮無腦紈绔子弟的看家本領:海選出最合心意的優(yōu)質(zhì)老攻。剛剛決出的十強選手,看臉一個比一個帥氣,看未來一個比一個心狠手辣。這原主跟誰結(jié)婚都脫離不了原書劇情:家破人亡,流落街頭,窮困潦倒! 邱笛當機立斷跑路,逃得理直氣壯順道帶走了流落街頭弱小無助的白孺蘇,這個不僅癱瘓還是低智的弱雞居然是主角攻白浩遠的殘疾小叔叔。 原書白孺蘇:白家諱莫如深的存在,死后因名下的車子票子房子貢獻給了侄子,擁有了不到三百字的劇情。 遇到邱笛后的白孺蘇:每日晨起在坐輪椅和站起來之間搖擺不定,每晚睡前在恢復智商和繼續(xù)裝傻之間猶豫不決。 到后來邱笛明白了一個道理:越裝可憐的越心黑…… 故事脫離了原書邏輯,邱笛每天都在努力不要OOC……直到有一天:殘疾叔叔他站起來啦! 邱笛:你的腿? 白孺蘇:在呢…… 邱笛:你的智商…… 白孺蘇:180…… 邱笛:你的演技…… 白孺蘇:還是你的演技好…… 假·弱智殘疾腹黑戲精攻 X 真·兢兢業(yè)業(yè)修補劇情受 書中背景:同性可婚 1V1 雙潔,H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