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頁
“要不我?guī)闳ザ缡值鬲z看看?具體怎么剁手的?!?/br> 陸辭想象了一下剔骨雞爪,然后把雞爪替換成人手,唰唰冒冷汗,眼睛發(fā)直,失去焦點。 謝宜冰幾乎能夠看到陸辭頭頂上有個虛擬進度條。 發(fā)生故障 故障修復1%……10%……15%……100% 修復完成 謝宜冰眨了眨眼,看著陸辭飛速重啟。這是嚇多了,產(chǎn)生抗藥性了嗎? 要不以后多嚇嚇,膽子就不會那么小了。 “他們活該!誰讓他們偷我東西!估計偷的還不止我一個,瞧他們那熟練的樣子?!标戅o呲牙兇狠,陰惻惻地笑,“我今天去山白莊園看看,鑿墻那幾個不知道怎么樣了?!?/br> 偷偷鑿墻的幾個業(yè)主早就已經(jīng)出院了。 雖然他們各自表現(xiàn)出一些奇怪的癥狀,但是體檢做了幾輪,甚至換院做檢查,除了一些本身就有的老年病之外,并沒有查出什么其它問題。 何況和他們一起中招的李主任,一點事情都沒有,第一個出院。 在全小區(qū)的壓力下,修墻的費用由四家平攤。他們倒是還想爭一爭,無奈社會的毒打不會慣著幾個人的無理取鬧。哪怕他們想用自己年紀大來當借口,小區(qū)里有的是比他們年紀更大的人,半點占不到便宜不說,還差點被人圍攻。 他們每天出門都要被人冷嘲熱諷一番,一瞬間似乎除了他們四家,全小區(qū)都變成了好人。至于小菜地的事情,猶如昨日黃花,早就已經(jīng)翻篇了。 陸辭到山白莊園的時候,遇見幾個在涼亭里聊天的街坊,話題當然是最熱門的鑿墻四人組。 “我說啊,他們肯定是看到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了?!?/br> “肯定的。那幾個老小子最近嚇得覺也不敢睡,白天在家哭,一會兒手疼一會兒舌頭疼的。” “也不一定。你們看‘李主任’不是一點事情都沒有嘛?!?/br> “人家被女兒接去市里了,誰知道是真沒事還是假沒事……哎喲,小陸來了啊?是不是老年大學的事情啊?” “問卷我們都交到周主任那里去了。來來來,我們一起去周主任那兒。” 陸辭幾乎天天在外面跑,和鎮(zhèn)里面的常住居民都混了個臉熟:“是啊。”順便來看看土地公公的地盤舊房改造得怎么樣了。 一群退休的叔叔阿姨在家沒什么事情干,簇擁著陸辭往周主任家走,說說家長里短,說說對街道各種設施的意見。 陸辭認真記在腦子里,有什么問題也盡量回答,不一會兒就到了周主任家,剛進門,周主任就說道:“老李沒了?!?/br> * 作者有話要說: 陰差甲(~ ̄▽ ̄)~:做鬼也得上進的嘛~ 陰差乙(~ ̄▽ ̄)~:KPI嘛,大家都要的辣~ 陰差甲(~ ̄▽ ̄)~:單位好,我也好,大家一起好嘛~ 陰差乙(~ ̄▽ ̄)~:所以有什么鬼啊生魂啊,全都拉來咱們剁手地獄,不嫌多的辣~ 小鹿(~ ̄▽ ̄)~:沒問題啊,兄dei~ (完) 第16章 生了,又沒完全生 土地公公給了我一根頭毛! 李副主任死了。 不管人們對他的所作所為多看不上,這會兒也只能說兩句不痛不癢的話,倒是都挺意外的。 “他不是身體挺好的嘛?!?/br> “是啊,前幾天在醫(yī)院還做檢查了,說是沒什么病?!?/br> “精神也好,不好能管東管西嘛?!?/br> “哎哎哎!人都沒了,別說了?!?/br> “死就死了,他死了我還得笑兩聲。我家修個圍墻,他去舉報;刷個墻,他也去舉報;搭個葡萄架,他還去舉報!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好啦,這不是人剛死嘛,都明白的。他不是還說自己是教授嘛,你看有學生來看過他嘛?” “我有親戚在臥驕大學的,聽都沒聽過有一個叫李海春的教授。” “大學那么大,不認識正常的?!?/br> “你們瞧他那樣,像是個當教授的樣子嗎?呵呵?!?/br> 周主任看著這些街坊鄰居,也不好說什么,把調(diào)查問卷拿給陸辭。 大家忙著八卦,陸辭也不多打擾,騎著共享單車來到土地公公家,看著新鋪的草坪,又瞅了瞅干凈發(fā)亮的長椅,把一只烤紅薯放上去:“土地公公,我先走了,晚點來找你釣魚?!?/br> 土地公公沒回答,只是烤紅薯瞬間沒了蹤影。 陸辭騎著自行車在大街小巷轉(zhuǎn)了一圈,回到街道辦才發(fā)現(xiàn)車籃子里有一根柳條,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土地公公給的,找了個吃布丁剩下的玻璃瓶放水養(yǎng)著,下班一路帶回宿舍,看到謝宜冰在家就舉著柳條炫耀:“土地公公給了我一根頭毛!” 謝宜冰在廚房燉牛rou,看到柳條吃了一驚:“那不是頭毛,是老柳的……小孩叭?!焙孟褚膊辉摻行『ⅰ摻惺裁磥碇?,一下子想不起來了。 “咦?”陸辭驚訝地看著柳條,“小孩?”眉頭一點點皺起,“單性繁殖?男寶寶還是女寶寶?” 謝宜冰還真的認真想了一下:“柳樹是雌雄同體,還是雌雄異株?” 陸辭在網(wǎng)上搜索了一下:“雌雄異株。土地公公是男的,生下來的應該也是男寶寶吧?這個……男mama?” 柳條從布丁瓶里跳起來抽了他一下。 “嘶!”陸辭往謝宜冰背后一躲,“還挺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