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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意好氣又好笑地低斥:“祖宗,你把我揍了,你怎么還哭上了?” 姜晨別開臉。 躲著傅明意替他擦眼淚的指腹,不吭聲,將“拒人于千里之外”表現(xiàn)了個十足。 傅明意無奈。 低頭從掛著淚兒的眼尾,吻到被他親紅了的嘴角,輕嘆:“乖一點,別掉金豆子了。” 這叫什么事兒! 這個混蛋玩意兒!犯渾拿話戳他心窩子的是他,轉(zhuǎn)眼就說軟話哄他的也是他! 姜晨氣不過。 隔著襯衣在傅明意肩頭狠狠地咬了一口,直至嘗到了血腥味,才咬牙切齒地悶聲問:“傅明意,你他媽到底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合著我過去那些媚眼都拋給了瞎子,你他媽到現(xiàn)在還把我當(dāng)成有錢就能睡的小婊砸呢是吧?” 艸! 長這么大,做什么事都沒后悔過的傅明意,特別希望擁有時光回溯魔法,把生活倒帶重來一把。 他要是早知道他被小崽子一拳頭砸在臉上,他不光半點沒想揍小崽子,還因為小崽子幾滴金豆子心疼的不行不行的。 他剛才指定不能作大死,說那樣的葷話。 傅明意掰過姜晨的臉,含住姜晨那兩片不知還要說什么的唇,細細地吻:“哥把你當(dāng)哥一個人的小婊砸了?!?/br> 就他媽犯規(guī)! 姜晨摟著傅明意的脖子,在傅明意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你就仗著爹稀罕你?!?/br> 這一聲稀罕,簡直讓傅明意心花怒放。 傅明意眼底氤氳著笑意,把滲著血珠兒的唇,貼在姜晨那兩片又紅又腫的唇上,親一下說一句話:“哥今兒晚上喝的有點高,有點收不住脾氣?!?/br> 說起來也是自作孽。 以前他倆玩兒的太野,床笫之間什么葷話都冒出來過。 就傅明意這劍拔弩張,半晌沒消火的架勢,口沒遮攔說出什么葷話來,也不算意外。 姜晨的矯情來的快,去的也快。 理智回籠,心思又轉(zhuǎn)起來了。 傅明意剛才可是說了——當(dāng)他是他一個人的小婊砸。 一個人的。 哈! 姜晨抬手擋住傅明意的嘴,按著那張腫了一半的俊臉往后推:“傅哥,你什么意思?” 傅明意退而求其次,銜住了姜晨的拇指,色氣滿滿地舔了一下,曼聲道:“沒什么意思?!?/br> 艸! 姜晨長眉一立,就要發(fā)火。 傅明意抓了一把姜晨光溜溜地屁股:“就是想淦你一輩子。” 姜晨:“……”這瘠薄表白吧! 傅明意屈膝拱姜晨:“給不給淦啊,姜晨弟弟?!?/br> 姜晨輕哼一聲。 壓抑著心底的狂喜,抬腿勾住傅明意的腰,曼聲說:“看你表現(xiàn)吧。” 傅明意會意。 當(dāng)即拉下拉鏈,入港表現(xiàn)。 都是憋了小三年的大小伙子,這一解禁就是一發(fā)不可收拾。 保姆車?yán)@著郾都繞了一圈,又開進金洋御景的地下車庫。 傅明意從家里調(diào)來的老司機,瞄了一眼顫啊顫的車胎,帶著滿臉姨夫笑,溜溜達達地走了。 車胎晃了有大半個小時,才算消停下來。 保姆車?yán)铩?/br> 姜晨過完了癮,拔屁股無情,抬腳一踹傅明意,支使著傅明意給他倒了杯紅酒,邊晃著高腳杯醒酒邊懶洋洋地問:“傅哥,你這他媽是憋了多久了啊?” 傅明意看著殷紅的液體,順著姜晨的嘴角滑落,滴在鎖骨窩里,低咒了一聲“艸”,扯了條毯子把姜晨裹巴裹巴,抱著進了入戶電梯:“你憋了多久,哥就憋了多久。” 姜晨忍不住想笑。 捏捏傅明意的下巴,戳戳被他揍腫了的俊臉:“爹可沒憋著?!?/br> 傅明意目光瞬間變得危險。 把人往電梯壁上一抵,用高大的身軀遮住了攝像頭,低聲問:“找淦呢?” 姜晨又開始笑。 他長這么大,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肆意的笑過:“傅先生,我勸你悠著點,你可還在考察期沒轉(zhuǎn)正呢。” 小崽子城會玩,神他媽的考察期。 電梯到了26層,姜晨利落地從傅明意身上跳下來,直接裹著毯子走向通往安全通道那邊的門。 傅明意臉色一黑,伸手掐著脖頸把小崽子拽回了懷里:“往哪兒跑?” 姜晨靠著傅明意,透過電梯廂壁跟傅明意對視:“回家啊?!?/br> 艸! 這小崽子絕對是故意的! 傅明意扛著姜晨往他家走:“哪兒是你家?以后有哥的地方才是你家!” 姜晨倒掛在傅明意背上,愉悅地欣賞著公狗腰大長腿,故意哼笑:“傅先生,還沒轉(zhuǎn)正呢?!?/br> 開門進屋。 傅明意把姜晨往床上一摔,欺身而上:“找淦呢?” 姜晨看著傅明意笑:“正經(jīng)點,沒跟你開玩笑?!?/br> 得! 自己作的大死,就只能配合著小崽子玩?zhèn)€痛快了。 不過名分可以暫緩,實惠不能緩。 傅明意不容拒絕地抬起姜晨的腿,擺開架勢準(zhǔn)備開淦 :“這姿勢夠正經(jīng)嗎?” 姜晨用腳后跟輕蹭傅明意的背,慢悠悠地提醒:“明意哥哥,我媽還等著我視頻證實我跟你回家了呢,望你知?!?/br> 傅明意:“……” 千言萬語匯成了一個字,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