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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讓我有些茫然。 這個時候我忽然很希望有一個我熟悉的人可以在我身邊,但在這里認識的人中,亞立特只算是說過幾句話,那個阿雅對我的態(tài)度更是出奇的惡劣,好像我從上輩子開始就欠她錢似的,真正算是熟悉的就只有萊莉一個人了。 我在會場的人群中搜索了一下,恰好看到一身白色禮服的亞立特正站在一群女人中夸夸其談,雖然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但從周圍少女甚至是少婦那如狼似虎的目光中,就能看出他肯定是在吹噓自己。這個招數(shù)以前趙楠也經常使用,但周圍女生的反應普遍是鄙夷,可沒有人家亞立特那么受歡迎,既然口才一樣,我想這種差距大概就只能和臉形有關了。 忽然發(fā)現(xiàn)亞立特旁不遠處,那個金發(fā)少女阿雅也正忙于應付一些貌似貴公子模樣的男人們,似乎神邸的人在這艘船上出奇的受重視。 我試著用相同的方法尋找了一下,果不其然,簡直就是不費吹灰之力的就察覺了萊莉的所在。這倒不是因為萊莉今晚的打扮有多么的顯眼,恰恰相反,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樣式很傳統(tǒng)的黑色晚禮服,和以前暴露性感的打扮比起來,還確實是一反常態(tài)的低調??杉词惯@樣,高挑的身材和完美的外貌還是在人群中格外的顯眼,再加上紫寶石胸針顯示的神邸身份,所以無論她走到哪里,哪里都會成為眾多男人聚集的角落。 而且和阿雅不一樣的是,萊莉身邊的男人從二十歲出頭,到五十歲開外,居然各年齡層和國籍的都有,不像阿雅身邊都是些歐美人種的年輕人,這大概還得歸功于萊莉那中西結合的混血氣質吧? 看到這里,我也大概能夠猜到,這些所謂的貴賓應該都是神邸在世界各地的合作伙伴,這次的海洋之旅也不過就是神邸為了拉攏人心而舉辦的聯(lián)誼會而已。 見唯一算是熟人的萊莉此刻大受歡迎,估計她也沒時間理我這個隱藏于角落的寂寞人,我索性離開會場,向安靜的船尾方向走去。 夜晚帶著少許腥咸味道的海風輕輕吹拂這我的臉龐,濕潤并帶著少許涼爽,大概是所有的人都忙于船頭的酒會,此刻的船尾居然空無一人。扶著船邊的欄桿望著前方海平面上的月亮倒影,傾聽著海浪陣陣撞擊船舷的聲響,我心中終于找到了一絲最近難得一見的安逸平靜的感覺。 “唉… …” “唉… …” 正當我為這次前途渺茫的旅程嘆了一口氣的時候,我居然幾乎是同時聽到了一聲和我一樣輕微的嘆息,要不是面前是這空曠的大海,我?guī)缀跻詾槲衣牭搅嘶匾簟?/br> 我頓時一驚,沒想到看似空無一人的船尾除了我以外居然還有一個人,可如此空曠的甲板上居然沒看到對方,還真是見鬼了。我又四下查看了一下,只發(fā)現(xiàn)我不遠處的一個欄桿上纏繞了許多綠色的藤蔓,另外的一端沿著船體向下延伸了下去。 船上長青苔我多少還是能理解一點,但這又不是原始森林,怎么可以繞了這么多藤蔓沒人發(fā)覺呢?我將身體伏在欄桿上,將頭探出沿著藤蔓向下看去,讓我意外的是,這條藤蔓似乎相當?shù)拈L,隨著船尾一直拖到了海面很遠的地方。 月光映在遠處的海面上顯得格外皎潔,我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在藤蔓的盡頭似乎還拖著一個直徑大約有四米多的圓盤型物體,隨著海上的波濤不斷起伏著。而更讓我意外的是,那個圓盤型的物體上居然還有一個人,此刻正坐在圓盤的邊緣,一只手在海水中輕輕的撥著,一朵朵白色的蓮花魔術般的在海水中出現(xiàn),隨著波浪逐一飄向遠方的月光下。 大概是對方也發(fā)現(xiàn)了站在藤蔓旁邊的我,那個人忽然站起身轉了過來,海風吹散了她的長發(fā),波光映照了她的身影,盡管我只能看到她的一個輪廓,但映襯著數(shù)百朵逐漸飄散的白色睡蓮,月光下的這個玲瓏身影卻給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詭異而美麗的畫面。 她走到了圓盤前連接的藤蔓旁邊抓住了末端,藤蔓在她手的位置突然斷開,失去了連接的圓盤隨即飄走,而她卻在藤蔓的收縮下沿著船舷緩緩的升了上來,轉眼已經抓住了我旁邊的欄桿跳上了甲板。 這是一個清秀而美麗的女孩,盡管臉上沒有做任何的修飾,但卻出落得異常標致,光澤柔嫩的皮膚更是找不到一點瑕疵,整個人如同一尊陶瓷娃娃一般完美,一身白色的薄紗晚裝更是讓我對她產生了一種幾乎不食人間煙火的錯覺。在她身上我居然察覺不到一絲一毫經過刻意雕琢的痕跡,仿佛她根本就是憑空出現(xiàn)在海面上的精靈一般。 “你… …上來了?”對于這樣一個突然出現(xiàn)的美麗女孩,我又有些語無倫次了,畢竟她的出現(xiàn)有些太意外了,不過也不能全怪我,我根本不可能想到船下面居然會有人。 女孩點點頭,她的眼睛沒有看我,手指在纏滿藤蔓的欄桿上劃過,所有的藤蔓應聲斷裂,隨即掉落在大海上飄走。 可能近期見到的能力者太多了,雖然發(fā)現(xiàn)面前的這個女孩也似乎是個能力者,我卻沒有什么驚奇的感覺,畢竟在這艘船上,除了我、萊莉、亞立特和阿雅之外,不少賓客的隨行人員中我也發(fā)現(xiàn)過一些異能者的存在,盡管為數(shù)并不是很多,而且大多是作為一些重要賓客的保鏢。 女孩轉過身,看似不經意的打量了我?guī)籽?,目光最后停留在了我領口的紫寶石胸針上,臉上露出了似乎很意外的表情。 她略微吃驚的神情讓我更加肯定了她可能和船上某位貴賓有關的推論,只是她的樣子怎么看都不像一個保鏢,如果是,那么她也不是一個稱職的保鏢,至少我沒聽說過保鏢扔下雇主獨自跑到船尾來嘆氣的。 “你… …對神邸的人很熟嗎?”我問道。 女孩的眼神就如同她的外表一樣單純無心機,從她的眼中見不到一絲塵世中間的雜質,和她說話很輕松,有時甚至給人一種和小孩子說話的感覺,所以我也難得的和她多說了幾句。 女孩搖搖頭,看樣子她似乎不太想談論神邸的話題,而且不知道是不喜歡說話還是什么別的原因,她至今還沒有開口回答過我任何一句話,猶如一個人唱獨角戲一樣的我不免有些尷尬,有些手足無措。 “呵呵,你好像不怎么喜歡和外人說話… …打擾到你,對不起?!?/br> 面對這樣一個沉默無語的女孩,再這樣說下去我恐怕自己會先瘋掉,于是找了個托詞就要離開,女孩忽然有些著急,伸手想拉我卻中途又將手縮了回去,嘴巴張了張,卻只發(fā)出了“啊、啊”的簡單音節(jié)。 我頓時吃了一驚,原來這個女孩不是不喜歡和別人說話,而是根本不會說話,但她似乎可以聽到別人的聲音,這才讓我產生了她不喜歡說話的錯覺。 沒想到這樣一個如此出塵美麗的女孩居然是個啞巴,真不知該說上天是公平的還是不公的,不過我想無論是誰見到了都會覺得惋惜不已。 女孩看到我吃驚的表情后似乎變得有些憂郁,我以為是被我發(fā)現(xiàn)了缺陷后的自卑,急忙慌亂解釋道:“不要誤會,我只是有些意外,沒有任何看不起你的意思,自己的身體都是上天賜予的,根本沒得選,對吧?你看我這么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不是也活得好好的… …” 女孩眨眨眼睛,突然搖頭掏出了一個小本子,用筆在上面寫道:“別誤會,不是因為你的原因,因為剛才我忽然想到,再有三天我就十八歲了,有些不知所措而已?!?/br> 女孩寫得是標準的漢字,而且字跡如人一般清麗秀美,很容易就看懂了,不過這算什么理由?。侩m然我聽說過女人一般都是很怕老的,但我不認為一個剛剛十八歲的女孩就會開始擔心這個問題,這也未免太敏感了吧? 女孩似乎看出我誤會了,繼續(xù)在上面寫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的父親很小的時候就告訴我,我有一個未婚夫,從我十八歲開始,我就會成為他的人… …在這之前,我除了我父親和我的老師以外,幾乎就沒接觸過任何男人,也不知道對方是個什么樣的人,再加上一個從小對我很好的jiejie最近剛剛去世,所以心里有些亂… …” “哦,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我也遇到過類似的事情?!?/br> 或許這個女孩也和雪櫻一樣是出生在那種身不由己的豪門世家吧?這種從小指婚的事情在那種家庭倒是屢見不鮮,而且聽口氣,這個女孩的家庭的規(guī)矩似乎比雪櫻家還要嚴格,居然連男人都不讓她接觸,可比以前的封建大宅門了。 “其實… …我知道我不需要想那么多的,我相信父親是為了我好,只是… …有些莫明的心慌罷了。”女孩繼續(xù)寫著。 我皺了皺眉,沒想到這個女孩被洗腦洗得還真是徹底,我忽然有些為她悲哀,試探問道:“你就沒有懷疑過你父親的做法是為了他自己?換句話說,你和你那個沒有見過面的未婚夫,你認為沒有真正的愛,你們真的能在一起嗎?” 女孩愣了一下,轉過臉來張大了眼睛疑惑了許久,忽然在本子上寫了四個字:“愛是什么?” 想不到到頭來居然被這個女孩給我將了一下,這個幾千年來無數(shù)思想家和哲學家都沒討論明白的話題我怎么可能給她解釋清楚? “這個… …總之應該是兩個人在一起時候的一種特殊感覺… …吧… …” 女孩迷惑的搖了一下頭,忽然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似的向船頭方向看了一眼,快速在本子上寫下一行字,淡淡笑了一下后將那頁紙撕下來塞到我手里。還沒等我弄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忽然從女孩的身旁飛起了鋪天蓋地的白色蒲公英,如飛舞的鵝毛大雪般徹底的阻擋了我的視線,當蒲公英被海風吹散,這個精靈般的女孩已經不見了蹤影。 我很不解的展開了女孩的留言,上面寫著:“我該走了,我不想讓人看到我和你在說話,父親說我太單純,很容易被人騙,盡管我不認為你看起來像壞人… …” 我不禁啞然失笑,這個女孩果然很單純,難道壞人能從相貌上分辨嗎?正要轉身往回走時,卻看到一身黑色禮服的萊莉遠遠的走了過來,似乎是特地來找我的。 “哎?我們的萬人迷怎么能抽出時間來找我?。恳潜荒切┛穹淅说l(fā)現(xiàn)了,我還不得被他們活吞了… …”見到萊莉倒是讓我格外的親切,也開始有了和她開玩笑的心情。 “少來,什么萬人迷,不是也一直沒迷到你嗎?你可是徹底挫傷過我自信心的人,只要你一天不受我的誘惑,我在你面前就抬不起頭來… …” “呵呵,沒那么嚴重吧?”我迎著她走了過去,問道:“說吧,你來找我肯定是有什么事了?” “聰明。”萊莉做了一個很贊許的表情,指了指船頭方向問道:“神邸每四年一次的好戲就要開始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看著萊莉似笑非笑的表情,也搞不懂她的葫蘆里面賣得什么藥,正要離開時,萊莉卻忽然抓住我肩膀處的衣服,很用力的嗅了幾下。 “你… …你搞什么?”我急忙甩開了她。 “你… …剛才不是一個人吧?”萊莉的笑容格外的曖昧。 “關… …關你什么事情?”不知為什么,我居然會覺得莫明的心虛。 “呵呵,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其實我剛才早就來了,只是見月光下郎情妾意,不好意思突然跳出來煞 風景而已… …”萊莉掩嘴偷笑,怎么看怎么像將老公捉jian在床的妻子,我背后一陣莫明的惡寒。 “不要動不動就用多余的成語,你們神邸的人怎么都有這么討厭的毛病?什么郎情妾意,根本沒有的事情!” “呵呵,不承認也沒關系,算了,反正也是早晚的事情… …” “什么?”不知為什么,我總覺得萊莉的話中似乎還有別的什么意思。 “沒什么,呵呵… …”萊莉低頭笑笑,回身走在了前面,似乎自言自語道:“呵呵,想不到她也會笑啊,真是意外呢… …” “你又嘟囔什么呢?” “呵呵,沒什么… …” 萊莉的樣子很明顯是有事情在瞞著我,但我卻又問不出,不免有些氣悶。滿心疑惑的跟著萊莉重新返回了船頭,酒會還在繼續(xù),但我卻很明顯的感覺到周圍的氣氛開始發(fā)生了一些變化,隨著身穿金色晚禮服的阿雅走上船頭臨時搭起的一個低臺,似乎在場的不少人都緊張起來。 “這是要做什么?”我向身邊的萊莉投去一個不解的眼神。 “呵呵,和奧斯卡頒獎晚會差不多的一個余興節(jié)目,你往下看就好了,不過記得別管閑事?!比R莉興致勃勃的盯著前方,隨口答了我一句。 阿雅很從容的拿起了侍者遞過來的話筒,試了試音,面帶笑容說道:“先生們女士們,歡迎你們來到鈴蘭號,請大家安靜下來,找好自己的位置,馬上我們就要進行這次旅行最激動人心的項目,還請大家配合… …” 人群似乎出現(xiàn)了短暫的輕微sao動,但很快便安靜下來,所有人都聚精會神的盯著前方的阿雅。阿雅拍了拍手,侍者端上了一個托盤,阿雅從中取出了一張黑色的帖子,嘴角忽然露出了一個殘酷的笑意。 “今年是我們神邸很不利的一年,人員也意外的有所損失,想不到今年黑名單上的人數(shù)似乎格外的多啊,看來各位的消息也似乎很靈通… …”阿雅放下黑色的帖子,漂亮的藍眼睛向下掃視一圈,最后停留在一個四十幾歲外籍男子的身上,冷冷道:“愛德華,你的公司是我們神邸一手扶植起來的,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