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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口袋放在一邊,很耐心的等著他下來。 大概是剛才黑虎幫出現(xiàn)的那一幕給人的印象太深了,盡管這個不大的休息區(qū)坐了不少人,但我一坐下后居然全都換了座位,最近的離我也有五米以上,好像怕我隨時會跳起來拿刀砍人一樣。 我從口袋里面找出剛才那胖子拿給我的備份照片和底片,跟原來的大概對照了一下,厚度差不多,看來他應(yīng)該是全部拿出來了。他這種人是最膽小怕事的了,雖然我和趙楠對他沒什么威懾力,但他不至于笨到為了這些東西去得罪黑社會,就算真的還有其他備份估計他也會很小心的將其銷毀了,這點倒是不用擔(dān)心。 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去雪姐家,見到雪落將這些東西交給她,這次的任務(wù)就算圓滿完成。 一想到再也不會有人逼著我穿這些女式內(nèi)衣,我的全身頓感陣陣輕松,也顧不得顧忌形象,長長的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倒在了沙發(fā)上,舒展著我因為連續(xù)拍攝而疲憊的身體。 有人說慵懶的倦怠美人看起來會有一種別樣的風(fēng)情,雖然我不知道我現(xiàn)在看起來是什么樣子的,但從周圍不斷飆升的回頭率來看,現(xiàn)在的我肯定是很引人注目。記得當(dāng)初我跟雪姐她們一起上街的時候,雪姐差不多也有這么高的回頭率,而且不怕死不信邪的狂蜂浪蝶可是著實不少。 但現(xiàn)在的我盡管也這樣,倒是沒有出現(xiàn)有人敢來搭訕的情況,雖然我不喜歡有人來搭訕,但是趙楠這小子上去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我很是無聊,忽然覺得哪怕有個人過來隨便跟我說說話也是不錯的。 指望現(xiàn)在大廳里的人是不可能了,從他們的表情就能看出,盡管他們似乎有這個色心,但是沒那個色膽。我不覺的將目光投向了大門口,沒想到門口的感應(yīng)門一開,還真的有一個人走了進來。 好一頭漂亮的金色長發(fā)!沒想到進來的居然是個外國人… … 這個外國人是個男子,看起來有二十七八歲的樣子,給人最直觀的印象應(yīng)該就是那一頭披肩的垂直金發(fā),既便是女子都未必會有這么漂亮的頭發(fā),更何況他還是個男人,不覺的我居然還多看了幾眼。相貌放在西方應(yīng)該算是很英俊,但我一向?qū)ν鈬说拈L相不予評價,畢竟東西方的審美觀差異太大。這人一身很休閑的夏裝看起來很舒服,不過和這里其他人的職業(yè)裝明顯的格格不入,看起來不像是這里某公司的職員,更不像是來這里談生意的客商,硬說像的話,倒像是哪個跟旅行團走散的游客。 大概是我橫在沙發(fā)上目標太明顯的緣故吧,這個人很明顯是看到了我,奇怪的是他的臉上出現(xiàn)的表情居然不是我想象中驚艷的神情,而是皺著眉頭愣了一下,并且最讓我不解的是他居然揮著手向我走了過來。 外國人搭訕也用不著這么自來熟吧?怎么搞得好像認識了多久似的… … 我忽然間緊張起來,倒不是因為看到他向我走了過來,而是因為我的英語口語和聽力從我開始學(xué)起的時候似乎就沒有一次及格過… … “HI,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怎么你也在這兒?”他走到我面前低頭笑瞇瞇的問道。 “I’m sorry… …I… …I don’t… …哎?你會說中文???”我把心中準備好應(yīng)對的話都說了一半了,才發(fā)現(xiàn)他說出的居然是絕對的普通話,而且好像比我這個帶著點東北方言的還標準,最可恨的是還土不土洋不洋的引用了一句古詩。 他看到我的反應(yīng)好像有些詫異,我起身上下打量了他幾眼,疑惑道:“這位先生,我們好像不認識?。俊?/br> 他若有所思的皺著眉頭好一會兒,忽然眉頭舒展,向我綻放了一個很陽光的笑容道:“呵呵,是不認識… …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沒辦法,認識美女太多的后果就是看到美女經(jīng)常會覺得面熟… …” 我眨眨眼睛,半天沒想到該說什么,我一直以為這種話只有趙楠才能恬不知恥的信手拈來,沒想到今天居然活生生又見到了一個,還是進口版本的… … “看來先生你到中國已經(jīng)很久了啊,難怪你中文說得這么好… …”出于對外友人的禮貌,我還是象征性的跟他客套了一下。 “哈哈,這倒不是,我一直在美國生活的,今天剛到的這里… …”他不好意思的撓著頭,很隨和的笑道:“主要是因為我有個喜歡說中文不喜歡說英語的頂頭上司,結(jié)果幾年下來我也就成了半個中國人,哈哈… …” “是這樣啊,還真是難為你了… …相信你還有事吧,我也還要等個人,他估計快回來了?!蔽也徽J為我跟這種人能有什么共同話題,也沒什么興趣跟他再說下去,很含蓄的下了逐客令。 看來他還不是一般的中國通,馬上就明白了我話里面的意思,向我笑笑說了一句“有緣會再見面的”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我重新坐回沙發(fā)上,忽然發(fā)現(xiàn)地上似乎有一張黃色的小卡片,上面還有字,似乎是一張名片。我將它揀起來,前后看了看,這張名片看起來大概是剛才那個外國人掉的,做名片的紙張很不錯,印刷也很好,但似乎文字簡單了點,背面什么也沒有,只有正面有用中英文兩種文字印上的名字:約可·羅伊。 名字的下面依舊有中英文兩種文字,字小了兩號,寫著:占卜師。 占卜師?好像就是外國算卦的吧?同是一種職業(yè),在這里就只能擺個地攤立個幡,搞不好還當(dāng)宣傳封建迷信的典型給抓起來教育幾天;沒想到在外國居然冠以占卜師的名頭堂而皇之的出國給人算卦,居然還有名片? 我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看來有些事情不放在不同的角度去想還真 的很難理解。 不過我最為奇怪的是,雖然是名片,但除了名字和職業(yè)以外,上面居然找不到任何的聯(lián)系方式,似乎這張名片只是用來告訴別人他的身份的,還真是個奇怪的人。 這樣一張如同廢紙一般的東西對我一點用也不可能有,我隨手將它團成一團丟在了一旁的紙簍里面。 “喂,美女,扔什么呢?該不會我上去這么一會兒就有人給你寫情書了吧?我還真是同情這個男女不分的倒霉蛋… …”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身后再次想起了趙楠那小子怪異的聲調(diào)。 “別跟我廢話,時間不早了,我們趕快回去吧,免得雪姐擔(dān)心… …”我將那一口袋內(nèi)衣推給了趙楠,自己快步走出了大門。 “唉,一口一個雪姐,我看這次你能答應(yīng)幫忙也十有八九是因為她而不是看我的面子,這么多年的死黨還不如一個認的jiejie,真是讓我傷心… …”趙楠緊緊的跟在我的身后裝模作樣的假裝抹著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淚,很明顯是話里有話。 我白了他一眼,反問道:“忘了問你,你剛才上去干什么了?” “嘿嘿,我也保密?!?/br> 趙楠忽然詭異的一笑,瞇起眼睛搖搖頭。 “切!”我才懶得追問他的事情,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沒什么正經(jīng)事情,搞不好又是看到了哪個美女上去問人家的電話號碼了。 我倆到了路口,我伸伸手,一輛出租車閃動著指示燈??苛诉^來。 “我個人認為你攔出租車不應(yīng)該伸手,應(yīng)該伸出你那潔白的大腿,典型的好萊塢式攔車大法免費傳授你… …”趙楠笑嘻嘻的將那一大包內(nèi)衣扔到了后座上,接著將我送進去后關(guān)上了車門。 “你不走?”我搖下車窗詫異的問道,很明顯他沒有上車的意思。 趙楠看了看手表,從口袋里面掏出一顆煙點燃叼在嘴里,看著天空緩緩說道:“我還有正經(jīng)的事情要辦,你先回去吧。” 我也沒有問趙楠要去干什么,畢竟他有他自己的自由。重新關(guān)上了車窗,給將雪姐家的地址說給了司機,出租車隨即發(fā)動駛出了路口。 … … “是的… …是的… …謝謝伯父的關(guān)心,我沒有事情… …至于雪櫻的事情,我覺得伯父您也不要把她逼得太緊了,畢竟這件事情涉及到她終身的幸福,還是給她點時間吧,您以知道她平時就喜歡玩,可能一時還不能接受… …而且我先辦了我父親的喪事,接著又是我弟弟,這個時候談我的婚事也的確不是時候,還是向后拖一段時間吧… …恩,好的,伯父再見!” 電話里傳來了掛機后的盲音,司徒明隨手掛上了電話,向后靠在椅子的靠背上,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剛才的這個電話是雪櫻的父親打來的,雖然名義上是問候一下剛剛失去親人的司徒明,但司徒明聽得出來弦外之音是問他打算什么時候辦雪櫻和他的婚事。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雪櫻的父親會忽然急著問起這件事情,但司徒明現(xiàn)在的腦子里面卻是一片混亂,也不想去想這些事情,只能敷衍的回答應(yīng)付一下。 說心里話,司徒明真的很喜歡雪櫻,也很想娶雪櫻做他未來的妻子,并不是因為雪櫻的身后有一個有一定財力的雪氏集團,而是因為和雪櫻相處的這段時間里,他從雪櫻身上看到了天真、善良、頑皮、溫柔等等一系列很難從一個生活在優(yōu)越條件家庭下女孩身上找到的各種優(yōu)點,而且雪櫻還是司徒明認識的女人當(dāng)中最漂亮最有氣質(zhì)的一個,他怎么可能不動心?而且這段時間自己的家庭發(fā)生了這么大的變故,他更想盡快身邊能有一個人可以陪伴他,陪他一起度過這段痛苦的日子。 但不知道為什么,司徒明發(fā)現(xiàn)這段時間雪櫻開始有意識的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了,有時甚至好像只是在面對著一個普通朋友,打電話約她甚至當(dāng)面找她都會被她以各種理由推辭,似乎在故意躲著自己。 司徒明和雪櫻的婚約是雙方的父親當(dāng)面訂下的,雖然有些專制,但以他們這種大家族來說,最重視的就是承諾,所以她和雪櫻的婚事是早晚的事??伤就矫饕恢睆男牡桌锖艿钟|這種獨斷專行的做法,他其實完全可以什么都不做,等適當(dāng)?shù)娜掌谥苯佑⒀堰^門就可以了,但他還是從繁忙的工作中抽出大量的時間去約雪櫻,送各種禮物給她,只是希望雪櫻可以以一個全心全意愛他的女人的身份嫁給自己,而不是利益婚姻的犧牲品。但盡管不想承認,但司徒明還是可以感覺到,現(xiàn)在的雪櫻心中一定有另外的一個人,而且種種跡象表明這個人很可能是救過自己又殺死過自己弟弟的風(fēng)忍。 司徒明很矛盾,他也搞不清自己到底是應(yīng)該堅持這門婚事,還是應(yīng)該主動放棄。如果堅持,他怕心不屬于他的雪櫻會恨自己一輩子;可他一想到要主動放棄,腦海中馬上就會浮現(xiàn)出雪櫻的恬美面孔,心中就會陣陣抽痛。 人很容易去了解別人,但最難了解的卻是自己真正的內(nèi)心。現(xiàn)在的司徒明只能強迫自己暫時不去想這件事情,將原定的婚期不斷的向后推遲,希望能出現(xiàn)奇跡令雪櫻回心轉(zhuǎn)意,盡管這個希望近似于渺茫。 辦公室的門忽然響了兩聲,一個年輕的秘書走了進來,站在門口恭敬的說道:“司徒先生,外面有一個人想見您,但是沒有預(yù)約,請問… …” “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現(xiàn)在很煩,誰也不想見,讓他先預(yù)約,改天再說?!彼就矫鞑荒蜔┑膿]了揮手。 “可… …可這個人說如果您不見他,他會讓我們公司在一夜之間破產(chǎn)倒閉,還讓您自己看著辦… …”秘書的聲音越說越小,到后來的幾個字都幾乎聽不清了。 司徒明坐直了身子,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道:“到底是誰這么大的口氣?司徒家的合作伙伴和商業(yè)對手也沒有哪一家敢夸口讓我們一夜破產(chǎn)的啊… …” 秘書緊張的盯著司徒明的表情,生怕他會大發(fā)雷霆。 “那個人長得什么樣子?男的女的?” “不… …不清楚,他穿著一件風(fēng)衣,將自己罩得嚴嚴實實的,看不清長什么樣子,只是能看到他不是很高,可能是個女的… …”秘書唯唯諾諾的解釋著。 “算了,你去讓她進來吧。” 司徒明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似乎打算會見一下這個張狂的訪客。 秘書出去不一會兒,門開了,一個如同秘書描述的身穿白色長風(fēng)衣的人走了進來。她進來后隨手關(guān)上了門,徑直走到司徒明辦公桌前正對著他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隨手脫去了風(fēng)衣搭在了司徒明的辦公桌上。 一頭金色的長發(fā)如瀑布一般散落,一張略帶稚氣但眼中卻閃動著調(diào)皮神采白人女孩的面孔出現(xiàn)在司徒明的面前。司徒明頓時愣了一下,仔細的回想自己認識的外國客商,但卻怎么也記不起來認識這樣一個看起來也不過只有十六七歲的女孩子。 “請問… …” “不用問,你不認識我,我也不會告訴你我的名字… …”金發(fā)女孩一口將司徒明剛問了一半的話堵了回去,她雖然看起來明顯不是這個國家的人,但卻說著相當(dāng)?shù)氐赖闹形?,而且聲音很動聽,“我知道你叫司徒明,是這家公司的大少爺,你父親司徒遠星不久前死了,而且聽說你弟弟司徒梟最近也死了,我擔(dān)心司徒家的產(chǎn)業(yè)會出現(xiàn)什么動蕩,所以特地跑過來看看?!?/br> “你認識家父?”司徒明有些驚訝,他的印象中,自己的父親應(yīng)該沒有哪個朋友的女兒有這么大,而且聽她的口氣似乎還對他們公司的事情了如指掌,“你… …到底是什么人?” “你違反規(guī)則了,我說過你沒有必要知道… …”金發(fā)女孩拿出一面小鏡子對鏡攏了攏頭發(fā),心不在焉的看看四周問道:“你父親司徒遠星臨死的時候沒有交給你什么東西或是說過什么話嗎?” 司徒明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