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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象。 我不清楚她在我的心中留下這道影子并傳遞這樣的信息給我究竟是為了什么,或許只是在讓我選擇,選擇我自己的命運(yùn),但我真的無法相信我和風(fēng)葉之間只可以活一個。 如果真的按照幻所說,風(fēng)葉也許早已知道了這件事情,那么她是怎么想的呢? 算了,或許直接問一下風(fēng)葉就明白了,自己在這里亂想也是徒增煩惱。想到這里,我拍了拍自己的臉,用疼痛讓自己好好清醒一下。 就在我轉(zhuǎn)身將要離開的時候,雪姐床頭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突如其來的聲響嚇得我心臟差點(diǎn)跳出來,手忙腳亂的抓起了電話。 “喂… …喂,小櫻,你究竟是怎么回事?給你手機(jī)打電話沒人接,給落落打電話也沒人接,家里電話也不接,你究竟去哪里了?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電話那面?zhèn)鱽砹艘粋€聲音深沉的男人的聲音。 “啊… …我… …我不是我雪姐,我是她朋友… …”我也不知道這個打電話的究竟是什么人,但聽語氣似乎是雪姐的長輩,于是用肩膀夾著電話伸手拿過了雪姐枕邊的手機(jī),果然上面有好幾個未接電話,看來電時間應(yīng)該是我離開座位去吧臺的那段時間打來的,“雪姐她當(dāng)時可能沒聽見吧… …請問您是哪位?。俊?/br> “哦,你是小櫻的朋友啊,我是她的父親… …”對方的語氣緩和了不少。 哎?沒想到居然是雪姐的父親打來的電話,可能是有什么事情要找雪姐說吧?可… … 我低頭看了看橫七豎八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雪姐,一連推了她幾下也沒有動靜,唯一像樣一點(diǎn)的回應(yīng)就是踢了我一腳,看樣子是沒法讓她接電話了。 “伯父啊,不好意思,雪姐她… …現(xiàn)在不方便接電話,您有事情需要我轉(zhuǎn)達(dá)嗎?”我只好硬著頭皮幫雪姐撒謊了。 “小櫻這丫頭又喝酒了吧?”看來果然是知女莫若父,我的謊話當(dāng)即就被拆穿,看來雪姐當(dāng)初在家也應(yīng)該不怎么安分,“小姑娘,你告訴我,她都是和誰一起去的?有男人嗎?” “小… …姑娘?哦,是… …”我還是一時適應(yīng)不了我現(xiàn)在的身份,“就我,雪姐和雪落三個人,因為我生病住院一個多月,今天才出院,雪姐她們幫我慶祝才喝酒的,伯父你可千萬別罵雪姐,其實她… …”這種情況下只能暫時將趙楠排除在外,因為我聽出雪姐的父親似乎語氣不善。 “好了,我知道的?!睂Ψ竭€沒等我說完就打斷了我的話,接著用似乎是命令的語氣說道:“等她醒了,麻煩你告訴她,就說是我說的,怎么說她也是快要結(jié)婚的人了,行為舉止收斂一點(diǎn),不要和其他的男人來往過密,不要丟我們雪家的臉!” “哎?伯父,其實… …” 我本來還想說些什么,對方卻絲毫不理會我掛上了電話,電話中只剩下了嘟嘟的盲音,我拿著話筒尷尬的站了半天才緩緩的放回了話筒。 說起來還是第一次聽到雪姐父親的電話,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但僅僅憑這幾句話,我也能感覺到雪姐的父親應(yīng)該是一個很嚴(yán)厲的人,而且甚至有些恐怖,我現(xiàn)在開始有些理解雪姐為什么要特地跑到外地來學(xué)習(xí)了。 對了,剛才似乎聽到雪姐的父親說雪姐快結(jié)婚了,新郎應(yīng)該是司徒明吧?雪落一直嚷嚷著要司徒明做她的姐夫,看樣子這個愿望快實現(xiàn)了。 結(jié)婚嗎? 說起來雪姐結(jié)婚應(yīng)該算是她人生中的一件大事,對方還是司徒明這樣優(yōu)秀的男人,而且我也能感覺到他的確深愛著雪姐??伞?nbsp;…明明應(yīng)該真心的祝福他們百年好合的我,卻心中再次出現(xiàn)了些許異樣的感覺,似乎有點(diǎn)不舍什么。 我到底怎么了?或許… …或許只是擔(dān)心雪姐結(jié)婚以后再也不能像現(xiàn)在這樣自由自在的經(jīng)常來找我了吧?畢竟除了這個原因以外,我再也想不出其他合理的解釋了。 我嘆了一口氣,走到床邊將被雪姐踢開的被子重新幫她蓋好,雪姐呢喃了一聲,翻身繼續(xù)睡,絲毫沒有任何要醒來的意思。 一本粉紅色的日記本被雪姐的胳膊從床邊碰掉,散落在地上。我小心的將它拾起,重新放回原處,轉(zhuǎn)身剛要走,卻發(fā)現(xiàn)地上有一張照片,似乎是從那本日記里面掉出來的。 照片上是一個很帥氣的男孩,年紀(jì)看起來不大,一臉真誠而迷人的笑容,目光中似乎對為他照相的這個人有著無限的情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照這張照片的肯定是個女孩子。 這張照片在雪姐的日記本里面,那一定是雪姐照的嘍… …那這個人又是誰呢? 出于好奇,我將照片翻了過來,果然在后面發(fā)現(xiàn)了一行字: “靈,我想我遇到了和你一樣會讓我愛他一生的人,或許是你將他送到我身邊的,對不起,從今天開始,我會忘記你?!?/br> 看筆體就知道這是娟秀的字肯定是雪姐寫的,這個“靈”大概是雪姐以前愛的人吧?那現(xiàn)在這個令她忘記舊愛的人八成就是司徒明了。 不知道為什么,忽然有些提不起精神,將照片塞到了日記本中,我晃晃悠悠的走回了客廳,陣陣倦意也不知道從哪莫名其妙的全都冒了出來,我迷迷糊糊的倒在沙發(fā)邊的地板上睡了過去。 … … 眼前是一片空曠的潔白,寂靜得沒有任何聲音,看不到其他,也看不到我自己。我似乎在向前走,但卻感覺不到,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么。 這是哪里?我為什么會在這兒? “小忍哥哥… …小忍哥哥,是你嗎?” 哎?似乎是芳芳的聲音… …我知道了,我又是在做夢… … 忽然我的身體出現(xiàn)在這一望無際的白色空間里,腳下踏著虛空,四下張 望,尋找聲音的來源。一團(tuán)閃亮的銀光從遠(yuǎn)處飛來,漸漸靠近,是芳芳,背上還有一對光耀的翅膀,清純的她此刻就像一個天使一樣緩緩的降落的在我的面前。 真的是芳芳… …大概是這幾天沒有去看她的關(guān)系吧,居然做夢也能夢到… … “小忍哥哥,我又能見到你了,我好想你,接我回家好不好?”芳芳一臉懇求的跑過來拉住我的雙手不停的撒嬌,就像以前小時候向我要糖那樣。 觸覺?這… …這不是做夢嗎?為什么我會清楚的感覺到芳芳手中傳來的溫潤觸感?甚至還能聞到她身上傳來的陣陣少女的幽香… …難道這不是夢? 可… …這也不可能是現(xiàn)實??? “小忍哥哥,你怎么了?我知道這個是真的你,我也是很費(fèi)力才能找到你的,雖然我也不清楚我是怎么找的… …算了,不談這個了… …”芳芳顯得很興奮,抱著我的胳膊繼續(xù)懇求著:“小忍哥哥,我可能快要醒了,等我醒了你就帶我回家吧… …我想家了… …也… …想你… …” “你是說你快要醒了?”我不解的低頭看著她,我越來越搞不懂現(xiàn)在的狀況,“那就是說你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在醫(yī)院了?那這里是哪?你怎么… …” “這里?”芳芳眨了眨眼睛,很認(rèn)真的思索起來,忽然整個空間灰暗了,芳芳痛苦的抱住了頭,歇斯底里的叫著:“這里?這里是… …我… …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 “芳芳,你怎么了… …?” 我伸手想去拉住她,忽然灰暗的空間里突然刮起了強(qiáng)大的風(fēng)暴,似乎整個空間都在塌陷,上空開始有無數(shù)不同顏色的碎塊向下掉落,每一個碎塊上似乎都有很多的字,我很想去看這些碎塊上的字到底是什么,但塌陷的空間卻讓我根本沒有這個時間。 “小忍哥哥… …我… …我會送你出去的,不要擔(dān)心我,我沒事… …”芳芳忽然站了起來,猛然從身后抱住了我,一對閃耀著光芒的羽翼迅速張開,帶著我向遠(yuǎn)處的最光亮處飛去。 … … “喂,死人,起床了!” 全身酸痛,似乎還有人踢了我一腳。 我一個翻身坐了起來,揉了揉酸疼的后背,搓了搓自己的臉,迷迷糊糊的才發(fā)現(xiàn)趙楠叼著個牙刷,滿嘴泡沫的蹲在我的面前,用很奇怪的眼神盯著我看。 “你… …你這么看我干什么?難道… …”我忽然緊張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還好,衣服是完整的,沒有任何動過的跡象。 “拜托,你這個反應(yīng)算什么?雖然我對美女沒什么免疫力,但你這個人妖除外… …”趙楠懶洋洋的噴出了一大堆泡泡,似乎很不屑的樣子。 “那你干什么用這么yin蕩的眼神看我?” “你的心理作用吧?在你的眼里,似乎我所有的眼神都是yin蕩的,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 …”趙楠若無其事的抖了抖眉毛,將牙刷從嘴里拽出,不解的問道:“剛才你怎么了?我無論怎么叫你你都沒有反應(yīng),就像死了一樣,即使再困也不至于叫不醒吧?你到底怎么了?” “哦?這樣嗎?”我撓了撓頭,似乎這應(yīng)該是和我那個奇怪的夢發(fā)生在同一時刻,“說實話,我也很想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好像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而且和芳芳有關(guān),她說她快醒了,要我去接她回家?!?/br> 趙楠眨眨眼睛,起身走近洗手間,一陣水聲過后,頂著毛巾的方塊腦袋從門口探了出來。 “你大概是想她了吧?不過你最好趕緊收拾一下,趁著雪姐和雪落那丫頭還沒有醒過來,我們要出去做正經(jīng)事了?!?/br> 我這才想起今天是和趙楠說好要去解決雪落照片那件事的日子,于是匆匆忙忙的簡單洗漱了一下,拉著趙楠跑出了雪姐家。 “大哥,女孩子要文雅,要笑不露齒,行不動裙,你看你這急三火四的,多煞風(fēng)景啊… …”趙楠被我拖著,像在冰面上一樣向前滑著,也不知道他是懶得走路還是故意氣我。 “少廢話,知道我是男的就別提這些!” 趙楠聳了聳肩膀,將手腕從我的手中抽出,開始自己走路了。 “你好像沒化妝?打算就這樣素面朝天的去見人嗎?”趙楠盯著我的臉看了半天,忽然問道。 “我懶得遭那份罪,就這樣就可以了… …最起碼有你這張臉做背景襯托,我想應(yīng)該有很好的反差效果?!?/br> “… …我猜到了你會這么說?!壁w楠皮笑rou不笑的嘿嘿了兩聲,我們兩個平時經(jīng)常這樣互相擠兌對方,所以已經(jīng)很有免疫力了,“這次去了你打算怎么辦?你確認(rèn)他們會信守承諾將照片和底版交給你嗎?”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搖頭道:“大概不會吧… …” “???”趙楠的嘴巴差點(diǎn)可以塞雞蛋了。 “這個我已經(jīng)有安排了,反正就是先禮后兵,既然他們得到了他們想要的,就應(yīng)該不會跟自己過不去。”對于此事,我還是胸有成竹。 趙楠疑惑不解的撓撓頭道:“你不是說最好不和這些普通人動武嗎?” “我是說過,不過… …反正這個你到時候就知道了?!?/br> … … 出租車在一棟高大的灰色大廈前停住了,我付過了車錢,和趙楠一起向大門口走去。 花園街八十八號,這就是雪落告訴我們的地址,這棟寫字樓上面駐有許多大公司的辦事處,聽說司徒家公司在這里也有。我們要去的那家蘭陵制衣有限公司的辦事處就在這棟大廈的十八層。 剛一進(jìn)門,就看到許多穿著正式的所謂白領(lǐng)人士在一樓的大廳里忙碌的穿梭著,一見我們進(jìn)來,全部投來驚艷的目光,很多人甚至毫不 顧忌的停下腳步駐足向我們這邊望來。 一時間大廳里面的人流居然停止了移動,這種場面居然持續(xù)了將近半分鐘。 趙楠拉著我洋洋得意的穿過大廳向電梯走去,絲毫不在意他人向他投去的充滿敵意的目光。直到穿過大廳后,他向我挑了挑眉毛,笑道:“人這輩子什么都要體驗一下,我還是第一次這么有面子,即便拉著的只是個人妖… …” “再說一句我就把你從十八樓扔下去!” 就在我正和趙楠斗嘴的時候,電梯到了,我和趙楠跟著等待電梯的人群一起走了進(jìn)去??赡苁遣皇娣車蝗耗腥说幕馃崮抗猓覍②w楠拉到了我的前邊,自己的身子向后退去。 匆忙之間我似乎踩到了什么人的腳,我急忙回身連聲說“對不起”。 身后的這個人似乎比我矮一點(diǎn),讓我奇怪的是這么熱的夏天居然穿著一件似乎只有秋天時候才會穿的白色風(fēng)衣,還用帽子將自己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甚至看不到他的臉,和周圍這些標(biāo)準(zhǔn)的職業(yè)打扮形成極其鮮明的反差。 對于我的道歉,他只是微微動了一下,卻什么也沒說。直到電梯到達(dá)了八樓,他從人群中擠出,消失在了視野當(dāng)中。 “奇怪的女人,這么熱的天氣還把自己包得跟粽子似的,難道是阿拉伯人?”趙楠摸著下巴一眼大一眼小的感嘆著。 “女人?”我詫異的看著趙楠,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么肯定,“你怎么就能確定他是女人,難道你是透視眼?” 趙楠哼哼了兩聲,不屑的托著下巴道:“這種事情,只看她走路的姿勢就知道她是女人,再怎么說我也是有名的美女評論家,十幾年煉出的火眼金睛不是吹出來的,就像我只憑走路姿勢就可以說出你是人妖一樣… …” “… …” 電梯終于到了十八樓,按照雪落曾經(jīng)告訴我們的,十八樓整個一層都是這家內(nèi)衣公司的辦事處,只要隨便找一個房間問一下就可以找到那個胖子了。 “請問… …廣告部的宋經(jīng)理在哪個房間?”我輕輕的敲響了其中一個房間的門。 門開了,我面前的是一個中年女人,雖然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