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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搶走的幸運的男人吧… …但我不會恨雪櫻的,畢竟那是她自己在選擇她未來的幸?!?nbsp;…” “明哥哥,我真的希望那個幸運的人是你而不是別人… …可是,如果… …這一切真的發(fā)生了,那… …你會… …再去選擇其他人嗎?” 雪落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忽然從自己嘴里問出這樣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來,頓時面紅耳赤的低下了頭,讓長長的頭發(fā)遮擋著自己的面孔。 “這個… …我不知道,或許遇到和雪櫻相似的女孩我依舊會動心吧,但或許那只是在欺騙自己,在別人的身上去尋找雪櫻的影子… …”司徒明忽然聽到樓下響起了汽車的喇叭聲,急忙低頭看了一下表,隨即從旁邊拿起了外套,對雪落微微笑了一下,“好了,不和你說了,我該走了… …記得這些話以后你可不要對你jiejie說??!我不想造成她的困擾… …” “明哥哥… …”不知道為什么,忽然雪落覺得司徒明的這個笑容離她好遠(yuǎn),心揪在一起,仿佛壓著一塊大石一樣喘不過氣來,下意識的一把拉住了司徒明的外套,驚覺后又松開了,半晌緩緩說道:“… …小心點。” “沒事,我去贖人,他們得到了錢自然會放人的,沒多大危險的… …”司徒明微笑著安慰雪落,見雪落漸漸去掉了臉上的擔(dān)憂,轉(zhuǎn)身走出了病房的大門。 房間里一下子變得好安靜,雪落雖然沒有剛才那樣擔(dān)心了,但卻被這忽然的沉悶氣氛再次搞壞了心情,想找人說話,但房間里似乎只有一個木頭一樣的小女孩葉舞嵐。 雖然這個十幾歲的小女孩看起來很可愛,但雪落卻依舊對她那把神出鬼沒的刀心有余悸,可本性使然,雪落天生耐不住寂寞,也顧不得許多的和葉舞嵐說起話來。 “喂,你說我明哥哥能安全的帶著我姐回來,是吧?” “他在騙你,”盤坐在沙發(fā)上的葉舞嵐睜眼看了一眼詫異的雪落,再次閉目說道:“如果那些人真的只是要錢那么簡單,就沒有必要讓你那個明哥哥親自送去了,更沒有必要等這么久才通知… …很明顯,這一去他肯定是兇多吉少… …不過我主人會將你jiejie救出來的,你可以不用指望那個沒用的人… …” 葉舞嵐的中文說得不是很流利,很多詞有點走音,雪落琢磨了半天才聽明白。 “啊?那明哥哥不是很危險?不行,我得去把他找回來!” 雪落說著焦急得抓起外套就要往外跑,葉舞嵐猛然睜開眼,雙手向后抓住沙發(fā)靠背一個后翻,借著棚頂?shù)牡鯚羰幜艘幌?,無聲無息的落在了雪落的面前,一把沒有出鞘的小太刀橫在了雪落面前,頓時雪落嚇得哆嗦了一下。 “我主人臨走的時候吩咐過,要保證你的安全,禁止你外出,直到他回來為止… …” “借口!那剛才明哥哥出去的時候,你明知道他這一去很危險,為什么不阻止他?!” “因為主人沒有命令我看守兩個人?!比~舞嵐回答得很從容,冰冷的眼神更是看得雪落心中陣陣發(fā)涼。 雪落雖然敢和葉舞嵐頂著喊,但卻再也不敢看葉舞嵐的眼睛,更不敢貿(mào)然的沖過那道近在咫尺的門,即便身高才勉強到她前胸的葉舞嵐看起來是那樣的弱不禁風(fēng)。 “我就搞不懂了,你怎么那么聽那個混蛋的話?口口聲聲叫他主人,你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你是他的奴隸嗎?” “我沒有必要回答你這個問題,即使說了你也未必明白。” “為什么不回答?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明白?” “很簡單,你最少也有十八歲,而我十一歲,我們之間有代溝… …” “… …” 與此同時,城南老煉油廠的六號倉庫里,一場異常殘酷的屠殺即將開始。 我低垂著雙手,邁著沉重的步子向前慢慢走著,還沒有凝固的鮮血一滴一滴的從我的指縫間滑過,落在地上,拖出一條星星點點的紅色痕跡,猶如鋪滿了花瓣的道路一樣絢爛刺眼。 看著黑虎幫眾多小弟們那因為恐懼而扭曲的面孔,我心中的憤怒卻瞬間被無比的蒼涼所取代,人的生命在我的手中就如螻蟻一樣脆弱不堪,但即便真的是螻蟻,我也不愿去任意的踐踏他們的生命,更何況是活生生的人。 或許出于對弱者的憐憫,我忽然停住了腳步,猶豫著是否放黑虎幫這些無辜的小弟們一條生路,我默默的回頭看了雪姐所在的那小房間一眼,對他們行為的憤怒再次充斥了我的內(nèi)心,剛剛萌發(fā)出的一點憐憫瞬間被湮沒在了無邊的怒火中。 “我… …我不干了!他根本就不是人,是個怪物!我不想就這樣把命扔在這里!” 終于有人發(fā)出了絕望的慘叫,顧不得賀青的叱罵,最后邊有兩個人扔下了刀子,轉(zhuǎn)身連滾帶爬的向大門處跑去,見大門上供人出入的小門打不開,慌亂的就去按旁邊的電源開關(guān),試圖將大門升起來。 砰!砰! 兩聲巨大的響聲回蕩在倉庫空曠的空間中,離電源開關(guān)最近的那個人無法置信的看著眼前冒著電火花和青煙的殘損開關(guān),身體緩緩的向后傾倒著,最終一頭栽了下去,后腦一個深深的血洞不斷向外涌出鮮血來,瞬間染紅了他身下的地面。 司徒梟緩緩的放下了持槍的手,毫無表情的看著賀青,問道:“賀老大,報酬加三倍,一定不能讓這個小子壞了我們的大事… …事到如,今你我只有這一條路可走,不然任憑誰也保不住你我,橫豎都是一死,還需要猶豫嗎?” 賀青無比震驚的看著司徒明,沒想到他居然可以出手這樣的狠毒,隨手殺掉一個人居然一點都不猶豫。 另一個要逃走的人見到這種情景 ,惶恐得一下坐在地上,爬了幾米后,再次滾回了人群中,連扔掉的刀子都忘了揀。 我垂下的頭微微搖了搖,一字一句的說道:“再看一眼這個世界吧,一分鐘后你們將再也看不到了,雖然我從來沒贊同過司徒梟你的話,但是這次你說對了,你們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死路??!” 司徒梟聽到我的話,眼神漸漸由迷惑轉(zhuǎn)為了憤怒,惡狠狠道:“風(fēng)忍,我這輩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沒有在剛認(rèn)識你的時候就把你給做了,除了司徒明以外,你是第二個再三壞我好事的人,這次我無論如何都要把你給殺了,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弟兄們,亮家伙,都給我瞄準(zhǔn)點!我就不相信他有三頭六臂能飛了!” 看黑虎幫的人一齊將槍掏出瞄準(zhǔn)我的速度,我想只怕司徒梟不發(fā)命令他們也一樣會這么做的。 “開槍!” 就在剎那間,連續(xù)的槍聲接二連三的響起,數(shù)不清的彈殼陸續(xù)的滑出槍膛,掉落在地上,互相撞擊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我的身影瞬間透過呼嘯的子彈在地面劃出一道長長的黑影,直沖黑虎幫人群的前排。 隨著幾聲慘叫,地面上一道陡然而起的黑影中以無法想象的速度閃過一道黑芒,在空中橫向拖出一道長長的黑色弧形軌跡,猶如死神的鐮刀瞬間切開了前排幾個人的喉嚨,隨著鮮血的噴出,黑影再次退回了原地,頃刻間恢復(fù)了原型。 “有件事情應(yīng)該讓你知道了,或許這對你來說并不是一個好消息… …我并不是一個普通人,子彈對于你們來說可能是件恐怖的武器,但對我是不會起任何作用的… …” “為… …為什么會這樣… …你怎么可能… …”司徒梟握槍的手已經(jīng)開始顫抖,臉色已經(jīng)開始轉(zhuǎn)為蒼白。 “很意外吧?你一直以為調(diào)查得很清楚的我居然還有這樣一個秘密… …我不妨再告訴你,因為我的猶豫,我已經(jīng)放過你很多次了,這次只怕你再也沒有機會了… …”我冷冷的向司徒梟笑道,身形再次向黑虎幫眾人中沖去。 黑虎幫的眾人眼神中開始出現(xiàn)了絕望,雖然他們怎么也無法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會不畏懼子彈的人,但他們卻是親眼的看到數(shù)不清的子彈在我的身體中安然的穿過,如同打在了空氣中一般。 人在絕望時候的掙扎是近似于盲目的,即便知道沒有任何的用出,黑虎幫的眾人依舊像抓著救命稻草一樣握緊了手中的槍,帶著惶恐不安的表情瘋狂的向我射擊著,但再也沒有先前那么的整齊,在空中毫無目標(biāo)橫飛的子彈不時的濺起陣陣的火花。 我不敢保證他們這樣的胡亂射擊過程中,有哪一下會點燃這里的油桶,雖然這對我威脅不大,但我這次來的目的是為了帶出雪姐,所以絕對不能用雪姐的生命冒險,既便是殘忍,也要速戰(zhàn)速決。 轉(zhuǎn)念之間我再次沖到了黑虎幫眾人的中間,一場毫無懸念的殘酷屠殺就這樣開始了,我身形化為的黑影詭異的在人群中穿梭著,帶出道道薄而鋒利的黑芒,劃出條條黑色的殘影,拖著鮮紅的血線圍繞著競相奔逃的人群。 但很快他們發(fā)現(xiàn)并徹底絕望,無論他們?nèi)绾蔚奶樱堑篮谟熬腿缤粋€無形的鬼魅一樣一再的出現(xiàn)在他們的身邊,當(dāng)他們見到這道黑影的時候,同時見到的還有一片血紅。 一時間,凄厲的慘叫回蕩在六號倉庫的上空,但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僅僅持續(xù)了片刻,便永久的消失了。 就如同我說的那樣,僅僅不到一分鐘,二十幾具尸體便橫七豎八的堆滿了門口,許多人臉上還帶著死前那一剎那的恐懼表情,沒有一人是合眼倒下的,所有人的臉看起來都是那樣的猙獰可怖,但我已經(jīng)不在意了。 我默默的脫掉外套,用它擦了一把臉后隨手扔在了地上,那已經(jīng)完全被浸成紅色的外套已經(jīng)不能再穿了。尸體上涌出的血已經(jīng)在地面上匯聚成河,空氣中濃重的血腥味讓我覺得有些反胃,我雖然很想親眼去看看司徒梟的尸體,但這股味道卻讓我迫切的想離開這里。 而且最關(guān)鍵的是,想從這些幾乎全身都被染紅的人里面認(rèn)出那個是司徒梟來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司徒梟就這樣死了,死得出奇的簡單,還帶上了一群炮灰陪他一起走了。結(jié)果雖然在我的意料之中,但心中卻沒有任何因憤怒得到發(fā)泄的快感,反而看著滿手的鮮血感到那陣陣的失落撞擊著我的心。 幾十個,真的很多,我做夢都沒想過我會有一天主動的去殺這么多人,而且是近似于瘋狂的屠殺… …他們都是值得我去殺的嗎?他們都是應(yīng)該死的嗎?司徒梟,我恨的人只有一個司徒梟而已,即便的人也是綁架雪姐的幫兇… …可… …殺了他們,奪走了他們的生命又怎么樣的,我得到了什么?我又失去了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我會這么的殘忍,明明知道他們有人是罪不至死… …我變了嗎?我從小時候起就最恨用暴力的方式解決問題,可為什么非要逼著我這么做?難道我已經(jīng)不再是我了嗎? 忽然胃中一陣劇烈的翻騰,我再也支持不住早已開始無力的雙腿,撲通一聲跪了下去,雙手撐著地面,想吐,卻臉色蒼白的什么也吐不出來,只是張著嘴急促的喘著氣。 流淌的血液慢慢在我面前的一小塊低洼處不斷匯聚,血中映出了一張紅色的面部的倒映,那是一張蒼白失神的面孔,空洞的雙眼呆呆的與我對視著。 這就是我現(xiàn)在的模樣嗎? 這個眼神我見過,風(fēng)葉有時會對著鏡中的自己默默的發(fā)呆,那時就是我現(xiàn)在的眼神,我當(dāng)時還不明白這眼神代表著什么,但此刻我已經(jīng)了解其中的含義了。 這就是風(fēng)葉寧 愿親自替我殺人也不愿讓我的手沾滿血腥的原因嗎… …心中那一種永遠(yuǎn)也無法彌補的凄涼… …真的想哭… …但麻木的淚腺已經(jīng)再也溢不出一滴淚水… … 不,這不關(guān)我的事情,我是為了救出雪姐,他們是罪有應(yīng)得… …我沒有必要為他們的死懊悔什么,他們都是黑社會,早就該死的人… … 我扶著旁邊的油桶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拖著無力的身體慢慢的走到了雪姐所在的那間小屋前。 “雪姐,可以走了,再也不會有任何的危險了… …” 里面?zhèn)鱽砹松僭S響動,雪姐默默的從里面走了出來,臉色同樣蒼白得嚇人,眼神中帶著一絲莫明的惶恐,一句話不說的看著我,只是舔了舔略微泛青的嘴唇,但很明顯不敢離我太近。 “都看到了?”我不敢直視雪姐的眼睛,將頭垂了下來。 “我… …我聽到外面那么亂,擔(dān)心你有危險,所以… …” “雪姐,我… …我真的只是想保護(hù)你,不想讓任何人傷害到你… …我不想殺這么多人的,真的不想… …我會讓你感到害怕是嗎?對不起… …相信很快司徒明就會來接你回去了,你不會再有危險了… …我… …我該走了… …其實,我很喜歡和雪姐你在一起的日子,那是我記憶里最美好的時光,但現(xiàn)在看來以后再也不會有了… …”我伸出手去想拉雪姐的手,但猶豫了一下還是放下了,轉(zhuǎn)身默默的向大門走去。 忽然一雙潔白的玉臂環(huán)過了我的胸前,雪姐溫暖柔軟的身體猛然貼到了我的后背上,我愣住了,猛然停住了腳步,呆呆的看著自己的腳尖。 “什么都不要說了,我明白,”雪姐的頭緊緊的貼在我的后背上,一只手輕輕的掩住了我的嘴,身上傳來的陣陣特有花香沖淡了我面前的刺鼻血腥味道,“小傻瓜,這件事情不怪你,你每次殺人都是為了救我,我怎么會害怕你,其實你能來救我我真的很高興,我相信你… …” 我的后背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雪姐胸前傳來的心跳,我知道雪姐不會騙我,她說得都是真話,也只有她的話才是我屠殺了這么多生命后的唯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