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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玄哥哥送我回來的?!毙∨傄坏郊揖团d奮的向里屋喊著,好象連腿上的傷都忘記了。 “蘇阿姨,您別起來,我去倒水,您先把藥吃了?!睆埲~玄一進屋就開始忙里忙外,不知道的話還以為是到了他的家呢。 看著中年女人把藥吃完后,張葉玄又從墻角的柜子里翻出了一個小藥箱,拿出了一些紗布和藥水給那個叫小雨的小女孩處理膝蓋上的傷口。看到自己的女兒受了傷,小雨的mama問了問原因,不過張葉玄并沒有說實話,只是說不小心摔傷的,連那個叫小雨的女孩也這么說,大概是怕她mama擔(dān)心。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打死我也不會相信那么高傲的張葉玄會這么細心的照顧人,在我的印象里他根本就不會考慮別人的感受,就從他不停的打擊我就能看出他絕對不是那種會對自己不認(rèn)識的人好的人,可為什么他會對這家人這么好呢? “蘇阿姨,你們還沒有吃飯吧,我去買菜。” 看著張葉玄走出了房門,我也打了個招呼跟了出去。 “為什么你對她們那么好?”出了大門,我終于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欠她們的。” 第六章結(jié)界 張葉玄的腳步似乎有些沉重,看來這是一段對他來說相當(dāng)痛苦的回憶。我真的沒有想到他的回答結(jié)果居然是這樣,不過也似乎說得過去。 “欠?欠什么?”雖然聽他這么說,我已經(jīng)隱約感覺到了些什么,但還是不敢確定。 張葉玄頓了一下,看了看我,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說了出來。 “我欠小雨一雙眼睛。” 果然我的預(yù)感是對的,那個女孩的眼睛絕對不是先天的失明,而且果然和張葉玄有關(guān)系,難怪他會對那個女孩那么緊張。 “小雨十歲的時候曾經(jīng)溺過水,當(dāng)時是我救了她。可那時候我正好在河里游泳,根本沒有時間帶手套,結(jié)果由于兩手間電壓過大,使小雨的眼睛永遠都無法看見東西了?!?/br> “所以你才對他們家這么照顧是嗎?” 張葉玄點了點頭,表情有些痛苦。“我只想盡力去補償,畢竟我毀了小雨一生的幸福?!?/br> 我沒有再說什么,只是默默的走在他的旁邊。我真的沒有想到這里面的原因居然是這么的復(fù)雜,也許是張葉玄他太過自責(zé)了,雖然小雨失去了眼睛,但畢竟救回了一條命。不過仔細想想,如果換了是我的話,也許也會這樣吧。 突然間覺得張葉玄這個人似乎沒有那么讓人討厭了,不管怎么說,他還是一個挺有正義感和責(zé)任感的人,至少他肯為他犯下的錯誤承擔(dān)責(zé)任。 我們兩個在附近的一個市場買了不少的東西帶了回去,他說應(yīng)該給小雨和她mama作頓好吃的,我也很贊同他的這個想法,難得我們兩個居然能第一次想到一起去。 但東西買回來后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張葉玄的這句話只是個想法而已,因為……他根本就不會作菜!一大堆的魚菜rou蛋擺在我的面前,我無可奈何的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蘇阿姨和眼睛什么也看不見的小雨,還有那個什么菜也不會做的張大少爺,嘆了口氣,隨手拎起了旁邊的菜刀,看來今天我要下廚了。 “要我?guī)兔幔俊贝蟾潘灿X得不好意思了,從里面探出頭來問我。 “免了吧,有你這句話就行了,你進去照顧病號吧,告訴她們等著吃就好了。” 反正屋子里面的蘇阿姨不能下床,小雨又看不見,所以我沒有絲毫顧忌的放出絲來協(xié)助我,四只手的效率肯定要比兩只手的高,要不然光指望我一個人處理這些食物的話,恐怕天黑都吃不上。 一時間在我的身邊飛舞著各種食材,除了處理那條魚的魚鱗之外,我?guī)缀醵紱]用上菜刀,因為無論是切段還是切片,絲都可以用幾百條細如發(fā)絲的精神線瞬間切好,我查點懷疑絲天生就是為了烹飪而生的異體。中途張葉玄出來看了一次,正好我在把一個胡蘿卜切絲,密密麻麻的絲很有規(guī)律的將我手上剛洗好的胡蘿卜纏住,只一秒鐘的時間,無數(shù)的胡蘿卜絲就從我的手中散落在下方早以預(yù)備好的盤子里,每根絲的粗細都是一樣的,張葉玄當(dāng)場就被我這華麗的切菜手法驚呆了,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由于減少了切菜的時間,這么一堆菜我居然只用了半個小時就做好了,比我預(yù)計的快了三倍多,這個速度估計可以申報世界記錄了。 “開飯了?。 笨粗辶P香氣撲鼻的拿手菜,我得意的沖了里屋喊了一嗓子。 “恩,葉玄,你這個朋友做的菜真的不錯?!碧K阿姨吃了一口后對我笑了一下,終于算是我沒有白辛苦。 張葉玄也吃了一口,皺著皺眉,指著那條魚說道:“味道還可以,就是這條魚的刺多了點?!?/br> “嫌刺多你就一輩子吃魷魚好了,吃現(xiàn)成的還那么多話?!睂埲~玄的態(tài)度我是十分的不滿,他似乎偶爾不打擊我一下就不舒服一樣。 蘇阿姨和小雨對我做的菜是贊不絕口,夸得我查點就決定天天跑過來作飯了??蓮埲~玄卻不停的潑我的冷水,后來我干脆就把他的話在腦子里給屏蔽掉了,反正他也說不出什么好話來。 “蘇阿姨,我要出遠門了,可能要幾個月才能回來?!睆埲~玄看大家的飯吃得差不多的時候?qū)π∮甑膍ama說道。 當(dāng)然,我們的去向是絕密的,是不可能告訴她們的。小雨顯然很舍不得張葉玄,一直拉著張葉玄不肯讓他走,最后還是她的mama好說歹說勸開了她。這讓我想起了還在病床上昏迷的芳芳,要是她清醒的話,估計反應(yīng)也應(yīng)該和現(xiàn)在的小雨差不多。 最后我們還是離開了這里,臨出來 的時候,我很清楚的看到張葉玄把一個厚信封塞到了枕頭下面。 “你要幫她們到什么時候?你這樣做,她們的心理也會不安的?!被氐搅塑嚿?,我忍不住向張葉玄問道。 他搖了搖頭,似乎很迷茫,“我也不知道,或許直到能治好小雨的眼睛為止吧?!?/br> 我默然了,這的確是個很難回答的問題,而且也許根本就沒有治好的那一天。 “風(fēng)忍”他突然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叫了一句我的名字。 “哎?”我還以為他要問我什么呢,沒有想到他居然用摘下了手套的左拳向我快速的擊出一拳。 由于事情發(fā)生得太突然了,我根本沒有時間避閃,甚至連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就在我眼看要被擊中的時候,絲從我體內(nèi)旋轉(zhuǎn)而出,瞬間一道網(wǎng)狀防御墻將我和張葉玄隔離開來,他那一拳擊在我的防御網(wǎng)上,不能再向前移動分毫,顯然他并沒有用全力。 “你這是干什么?”我驚訝的看著面無表情的張葉玄,不明白他這么做的理由。 “告訴我”他用眼睛死死的盯著我,似乎想努力看出些什么,“你的能力到底是什么?” 看他那不問出什么來絕不罷休的眼神,我妥協(xié)了,反正我們兩個現(xiàn)在是搭檔,稍微讓他知道些我的能力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不過我可不會告訴他絲的事情,畢竟當(dāng)初我以絲的身份逗過他玩,被他發(fā)覺了還不把我電爆了頭啊。 “你看這個?!蔽覐澫卵忾_了我的鞋帶并把它抽了出來,接著從一個墻頭拿了一小塊泥巴,揉成了一個條狀,把鞋帶在上面繞了兩圈,接著雙手往兩邊一拉,泥巴頓時斷成了兩段掉在了地上?!斑@個就是我的能力?!?/br> “用那個示范一下?!彼焓种噶酥覆贿h處的一截被人釘進地里的木樁,不知道什么,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絲殺機。 不過我還是如實的給他示范了一下,用絲瞬間將那根木樁切成了數(shù)段。 他張大眼睛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半天才搖了搖頭,似乎有點失望似的自言自語道:“不是,原來不是?!痹狙壑械哪且痪€殺機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他的樣子,好象是在找一個人,可我問他的時候,他卻說什么也不肯說了。 車子開動了,轉(zhuǎn)了幾個彎后沿著公路向市中心的方向駛?cè)ァ?/br> “現(xiàn)在我們要去哪?”我重新系好了鞋帶,抬頭向張葉玄問道。 “回家?!?/br> 張葉玄的回答依舊是那么的簡練,不過我發(fā)覺他的語氣似乎沒有以前那么的冰冷了。 從小雨家回來后的幾天,我和張葉玄一直是在劉姨家度過的。劉姨的家在郊區(qū)的一個別墅區(qū)里,屋子很大,一共三層,一層是客廳和餐廳,二層給我和張葉玄住,三層是劉姨的臥室。屋子里面裝飾得很漂亮,一樓和二樓基本都是黃綠色系的,三樓是劉姨規(guī)定的禁區(qū),我們兩個都不可以進,所以也不曉得里面是什么樣子。 從裝飾品可以看出劉姨是個很有品位很會享受的人,但我一直很奇怪的是為什么只有劉姨一個人住在這里,好象這個屋子沒有男主人,甚至連照片大部分都是劉姨自己的單人照片,雖然我問了兩次,但劉姨似乎不愿意提起,找了個話題就岔開了,后來我也就不再問了。 雖然這里的環(huán)境非常好,但我這幾天過的卻是非人類的生活,因為這次任務(wù)的特別訓(xùn)練就是學(xué)日語,要在短短的近一個星期的時間把一個國家的語言學(xué)通是件很辛苦的事,那簡直就是地獄似的訓(xùn)練,每天的睡眠時間甚至都不足四個小時,我的腦袋已經(jīng)被無數(shù)的符號狀文字給淹沒了。記得上歷史課的時候老師說過,現(xiàn)在的日語是古時候根據(jù)中國的漢字演變過來的,我現(xiàn)在真的很痛恨當(dāng)時的日本統(tǒng)治者,那么好用的漢語還演變什么啊,直接拿來用不就好了,也免得我現(xiàn)在這么麻煩的去學(xué)習(xí)那畫符般的文字。不過現(xiàn)實是殘酷的,我改變不了歷史,只好繼續(xù)飽受這種變態(tài)的摧殘。 相比之下,張葉玄的情況就比我好得多了,看來高智商真的有好處,居然只用了四天就可以和劉姨進行熟練的對話了,除了發(fā)音不太標(biāo)準(zhǔn)外基本沒有什么缺點,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以前學(xué)過,畢竟他學(xué)習(xí)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劉姨還不定期的測驗我們的學(xué)習(xí)進度,考試不及格就會被懲罰,雖然我不知道懲罰是什么,但看張葉玄的表情似乎很害怕,能讓他怕成那樣的懲罰一定很恐怖,所以我也拼了。但我畢竟沒有張葉玄那樣的高智商做基礎(chǔ),無奈之下只好用“模擬”的能力把所有的常用語全記下來,勉強也能混個及格,就是整個的句子總被我讀得斷斷續(xù)續(xù)的,聽起來有點搞笑。 第五天的時候,劉姨終于破天荒的放了我們兩個一天的假,一直被我認(rèn)為是鐵人的張葉玄也終于撐不住了,一頭扎到床上就睡了過去,怎么叫也沒有動靜了。我也回到自己的房間,倒到了床上,抱著被子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是誰?我為什么會在這里? 面前是一個紅木的梳妝臺,上面擺著一個精致的銅鏡,模糊的鏡面映出了一張嬌媚的臉龐,似乎在哪里見過,但卻記不得了。 眼淚……真的是眼淚……為什么我會哭呢? 梳妝臺上放著一件疊得整整齊齊的藍布披風(fēng),上面繡著一些漂亮的花紋,聞得到上面?zhèn)鱽硪唤z熟悉的味道,是一個人的味道,那就是我傷心的根源嗎?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手指輕觸銅鏡,銅鏡居然融化了,只留下一個不成形狀的銅塊。 …… “風(fēng)忍,你干什么??!” 張葉玄的一聲喊叫把我從夢中驚醒,我一睜開 眼睛就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被數(shù)百束絲懸掛在房間中心的上空,偌大的房間此刻已經(jīng)布滿的我放出的絲,成了一個無法進入的絕對空間。我心中一驚,一下子從空中栽了下來,不過現(xiàn)在的絲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自我意識,所以在我頭還沒有著地的時候又放出幾束絲我我固定住了,我整個人就像一個蝙蝠一樣倒掛在那里。 “怎么了?”我雙手向下一撐,絲瞬間回到了體內(nèi),同時身體在空中轉(zhuǎn)了個圈,兩只腳落在了地上。 張葉玄站在門口面對著我,眉頭緊皺,右手抓著左臂,指縫間有少量的鮮血滲了出來,好象受了傷的樣子。 “你的傷?……難道是我干的?……”我詫異了,看了看周圍,的確沒有別人了??蔀槭裁磿@樣呢?以前我睡覺的時候也沒有攻擊過其他人啊?難道和那個夢有關(guān)系?那個夢一定是白狐的意識,難道我已經(jīng)開始被同化了? 劉姨聽到張葉玄的叫喊后急忙跑了上來,看了看門口的他和房間里的我,半天也沒明白是怎么回事,剛要進屋,就被張葉玄拉住了,大概是怕劉姨也被攻擊。 “沒事了,你們進來吧,剛才的事情對不起了,我是無意的?!蔽彝白吡藥撞?,示意他們可以進來了。 張葉玄試探了一下,發(fā)現(xiàn)沒有危險后就走了進來,隨后劉姨也進來找出了醫(yī)藥箱給張葉玄包扎傷口??磸埲~玄的的傷口不是很深,只是被劃破了一小塊皮,估計幾天就能好了。 “我剛才做了什么了?”趁著張葉玄包扎傷口的時候,我問起了剛才的情景。 張葉玄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本來要去叫你起床吃飯的,可剛進你房間就看到你飄在空中,接著覺得胳膊一疼,就叫出來了,然后你就醒了?!?/br> 劉姨聽了張葉玄的話,也好奇的看著我,也想知道這里面的原因。 “這次對不起了,我也沒想到會這樣,下次我睡覺的時候就不要進我的房間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攻擊人的?!蔽蚁蛩麄兘忉尩溃F(xiàn)在在沒有清楚這事之前還是小心點的好,無意識狀態(tài)下的絲是很危險的。 從這次事件發(fā)生后,他們兩個就再也沒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