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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上等雪姐她們把我一頓夸獎,然后我在謙虛一下,就皆大歡喜了。當我順著雪姐的聲音望過去的時候,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看來現(xiàn)在高興還是太早了,我犯了個致命的錯誤?。?! 被我第一個打倒的瘦猴正用刀指著雪姐的喉嚨!! 雪姐臉色蒼白,用一種求助的目光看著我,她現(xiàn)在的表情和我救她那次的是完全一樣的,我能看出她心中深深的恐懼。 瘦猴被我毀了右手后就被同伙扶到了一個座位上休息,接著發(fā)生了一系列的事情,我就把這個人給忘掉了,最后算人的時候少算了他。 “你小子太得意了吧?我承認你很強,我們這次是栽到你手里了,算我們倒霉,不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彼麗汉莺莸膶ξ艺f道。 瘦猴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肌rou偶爾抽動一下,看來右手給他帶來的疼痛還是很明顯的。 “你別過來,你過來我就要她的命!!”他看我動了一下,急忙威脅道。左手中的匕首又使了點力,鋒利冰冷的匕首尖已經(jīng)劃破了雪姐玉頸上的雪嫩肌膚,一絲鮮血從那微小的傷口中流了出來,鮮紅的血液在雪白的皮膚映襯下是那么的顯眼。 “別,別,我不動,大哥,大叔,有話好說,你要我怎么樣都可以,求別傷了我jiejie?!蔽乙粍右膊桓覄恿耍_始吧嗒吧嗒的掉眼淚。 不是我懦弱,如果他用刀子頂著的是一個和我沒有任何關系的人,我也許還能冷靜。可那是雪姐啊,雖然我和雪姐認識的時間不長,但她對于我來說,絕對不止是一個jiejie那么單純,我總覺得她身上有mama的影子。所以我看到雪姐那無助的眼神,我的心都快碎了,腦子里嗡的一下亂了套。 瘦猴顯然沒有想到我居然會抹眼淚,愣了一下,隨后哈哈大笑。 “我們這么多弟兄都栽在你手里,可你居然會為了一個女人抹眼淚!我還以為你是鐵打的呢?說到底還是一個小毛孩兒?。?!我們栽得可真不值啊?!?/br> 雪姐閉上了雙眼,一行淚珠劃過她那完美的臉頰,在下顎會聚在一起,落在了地上。 “我們這次是跑不掉了,都是你這小子壞了我們的事,我不會便宜了你的,你要我放了這個女人也可以……”說著,瘦猴把他腳邊的一把匕首踢到我面前。 “用你自己的命來換吧?!?/br> 第十一章反轉 一把還沾著些許鮮血的匕首滾到了我的面前,我嗅得到上面血腥的味道。 “揀起來??!”瘦猴對著我大叫道,從他血紅的眼睛里看到了對我深深的恨意。 我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按他說的揀起了匕首。 “想要她的命就用你的命來換,你決定吧??!”瘦猴叫囂著。 我不知道我當時在想些什么,只是頭腦中閃過很多零散的畫面,有老爸帶我第一次外出釣魚;有我們初中死黨幾個的一起去唱K;有芳芳強逼著我吃一盤子黑乎乎據(jù)說是她第一次做的菜;有雪姐趴在床邊和我聊天,甚至,還有梁雪冰?? “小忍,不要??!”雪姐已經(jīng)是淚流滿面。周圍也有不少旅客開始默默的流眼淚。 我嘆了口氣,抓著那把匕首站了起來。 “你干什么?還不快動手!!”瘦猴一驚,以為我改變了主意,急忙喝道。 我苦笑了一下,說道:“你再讓我說兩句話吧,就算遺言好了?!?/br> 瘦猴愣了一下,沒說可以也沒說不可以。 “雪姐,很小的時候我就希望我有個jiejie,雖然我認識你時間非常短,但我一直把你當我的親jiejie一樣看,現(xiàn)在是這么想的,以后也不會變,我沒有多少時間了,一些話只能靠你幫我轉達了。我只有一個老爸,這些年來,老爸為了我一直沒有再婚,我死后叫我老爸去找一個屬于他的幸福吧;我有個小meimei叫芳芳,就在我家隔壁,有時間去幫我看看她,告訴他我再也不能照顧她和奶奶了,叫她自己學著做飯,要不以后嫁不出去的;在火車站的那個一臉壞笑的小子是我最好的朋友了,你看到他的話告訴他,我的漫畫書都在床下面,我以后用不上了,都送給他了;還有我學校的同桌,你幫我謝謝她這么長時間對我的照顧,叫她以后多注意身體?!?/br> “小忍,你不要這么傻,你別管我了??!”雪姐完美的面龐此刻已經(jīng)是梨花帶雨,用哭得已經(jīng)嘶啞的聲音向我喊道。 “姐,這句可能是我說的最后一句話了。我一個人住習慣了,無聊的時候就喜歡收拾屋子。上次我在你家里睡不著,沒經(jīng)過你同意就半夜起來收拾屋子,你不會怪我吧?你也是自己一個人住,平時要小心一些,別總是很晚回家,很不安全的。別輕易留一個男生在你家,我是無所謂,但別人不會那么安分守己的。學著自己做點飯菜,不是很難的。你能照顧自己的話,我想叔叔和阿姨知道了也會很開心的?!?/br> 我看了雪姐一眼,對她很從容的笑了笑。 “我說完了。” “總算他媽的羅嗦完了,你趕快動手吧?!笔莺飪春莸南裎医械馈?/br> “我拒絕?!蔽倚α诵Γ沿笆兹釉诹说厣?。 瘦猴詫異的愣了一下,他沒想到我居然會做出這個決定。 “你不要她的命了?” 瘦猴又想在雪姐身上劃條傷痕來威脅我,但他突然臉色一變,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左臂居然完全不能動了,似乎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控制著。 “你……你……”瘦猴就好象看到了魔鬼一樣。 “你什么你,傷害雪姐的人我是不會放過的!”我揮了揮手,被我牽動的絲如利刃一樣切進了瘦猴的胳膊,他發(fā)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劇烈的疼痛使他當 場暈死過去。 我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上,雪姐正眼含淚光的看著我,旁邊的麗姐正小心的幫雪姐處理脖子上的傷口。 “雪姐,我……”我居然不知道說什么好。 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在我的左臉上,我捂著逐漸紅腫起來的半邊臉,詫異的看著雪姐。蕓姐三人也瞪大眼睛看著雪姐,想不出雪櫻為什么這么做。 “以后不許不聽我的話,這次就算了,要是再有下次,你像剛才那么不聽話……”雪姐說到這里,想到了剛才我的那番話,不禁眼淚又落了下來,再也說不下去了。 車廂內的緊張氣氛終于緩解了,乘警也被人用冷水噴醒了,我也把手槍還給了他。這次劫后余生,車廂內的人們似乎對一些事情都看開了不少,在分還被匪徒搶奪的財物的時候也沒有起什么紛爭,都各自拿回了屬于自己的東西,誰也沒有趁機占小便宜。 旅客們在拿回自己的財物后,都紛紛來了精神,一時間不論認識不認識的旅客,只要是挨著坐的,都開始聊起天來,從這次的事件聊起,什么車匪路霸,偷盜詐騙,一直聊到什么七大姑八大姨家的母狗生了一窩小狗,隔壁孫大嬸家的白菜被老鼠偷吃。 我看了一眼地上被旅客們捆得結結實實的匪徒們,和乘務員要了一些紗布。乘務員從別人那里知道這個匪徒都是我制服的,對我敬佩得不得了,再看我一身是血,以為我受了傷,急忙給我找來了好大一卷紗布。 我給那幾個匪徒開始包扎,雖然他們沒有傷到主要血管,但血還是流了不少,不及時止血會失血過多的。 旅客們甚至包括雪姐四個人在內,對我給他們包扎傷口很不理解,很多旅客還讓我不要理他們,說他們那是活該,他們自找的,這種人都死了才好。我沒有說什么,只是繼續(xù)給他們包扎著傷口,雪姐她們見說不動我,也只好過來幫我剪紗布,給我打下手。 雖然他們是匪徒,我也沒有權利剝奪他們的生命,何況即使是匪徒,有些人心底可能還是有一些良知的,沒有必要一棒子全部打死。在我給他們包扎的時候,有幾個人露出了感激的目光,我更肯定了我的決定是沒有錯的。 “小忍心腸真好…”麗姐用很復雜的目光看著在一邊忙忙碌碌的我,幽幽的說道。 “爛好人一個。”雪姐嘟囔了一句。 全部包扎完以后,我突然想起一開始見義勇為的那個青年,當時情況特殊,也沒有注意他有沒有受什么重傷。 那個青年已經(jīng)清醒了,我用精神網(wǎng)掃描了一下他的身體,除了身體上有些淤傷,內臟受了些震動外,基本沒有什么大問題,這個人身體素質挺好的,估計過幾天應該就能好。 不久后,火車到了下一個車站。 看來早就有人報了案,火車一停車,就上來了一隊核槍實彈的武警,當帶隊的負責人看到十一個匪徒被整整齊齊的捆在那個的時候,不禁眉頭皺了一下,心想,自己當警察十多年也沒有見過這么容易就處理完的火車劫案,自己緊張兮兮的帶隊過來,什么談判專家,救護人員的跟了一大堆,結果就直接上來帶十一個綁好的人回去交差,一時有點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火車在這個車站里停了兩個小時,這期間上來了一些警察給車上的旅客和乘務人員做筆錄和登記。我也履行了一個好公民應該盡的義務,認真的做了筆錄和登記。 給我做筆錄的是兩個年輕的警察,都是本地口音,估計是從別的旅客那里聽說了這十一個匪徒都是我打倒的,就圍著我問這問那。問什么我是不是一拳一個把他們都制服的,又問我練功幾年了,看著他們一臉崇拜的表情,我都沒有辦法說別的,也好,讓他們認為我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可以少很多解釋的麻煩。 于是我發(fā)揚了從趙楠那里學來的半吊子神侃的工夫,結合我平時看的內容,對著兩個警察哥哥一頓神吹我們中國五千年的古文明是多么神奇,中華武術是多么博大精深,還親自給他們演示了“家傳絕學一陽指”,用一束手指射出的絲在一張他們做筆錄的紙上打破了一個圓珠筆粗細的洞,一時間搞的他們大呼小叫的。非要拜我為師。我只好借口說這功夫不能外傳而且還必須從生下來就開始練才可以成功,他們年齡太大了,他們這才不再纏我。 最后來做筆錄的警察告訴我們以后可能會和我們繼續(xù)聯(lián)系取證,提前提醒我們一下,叫我們積極配合警方的工作。 “呼,終于調查完了,可煩死我了?!蔽也唤L出了一口氣。 “你這個小東西煩什么???我們幾個才煩呢,你沒有看見調查我們的那兩個人,從姓名住址一直問到身高體重,查點連我們的三圍都問了,一副色迷迷的面孔,我看著就討厭。”雪姐靠在座位的靠背上,把我一把抓過來開始了慘無人道的蹂躪。 “哎,哎,我錯了雪姐,你放過我吧?!蔽疫B聲求饒。 蕓姐三人看著我在雪姐懷里拼命掙扎著,都露出了會心的笑容,有什么能比劫后余生更讓人開心的呢? 就在我們打鬧之際,我們這節(jié)車廂和前一節(jié)車廂連接的吸煙處,一位身穿白色中山裝的老人,靜靜的點燃一顆煙,遠遠的看著我,眼中閃出一絲精光,嘴動了動,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人形異體嗎?有意思……” 在停留了兩小時后,隨著一聲長鳴,火車又一次緩緩的開動了。 列車上的旅客基本都恢復了平靜,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去了,只有幾個人偶爾說幾句剛才的事情,但也沒有什么熱烈的氣氛了。 車廂地上的血跡已經(jīng)被列車員用水擦干凈了,原本車廂內淡淡的血 腥味也被開動中火車帶起的風吹得無影無蹤。 如果不是殘留在我身的的那些血跡還存在,我甚至都會以為剛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只是一場噩夢而已。 “對了,小忍,我忘了問你,你沒有受傷吧?”雪姐突然問道。 “嘿嘿,我命大,沒傷著?!蔽乙荒樕敌Φ膿狭藫项^,雪姐沒事才是最重要的,我就算傷了問題也不大。 雪姐摸了摸我的頭,一臉溫柔的說道:“去把這件衣服換下來吧,都是血,穿著不舒服?!?/br> 我著才想起我光顧著高興,身上還穿著那件帶血的衣服呢,一陣血腥味從身上傳來,我又想起了那幾個匪徒血淋淋的傷口。剛才包扎的時候可能是因為注意力都集中在包扎上,所以沒什么感覺,現(xiàn)在想起來居然開始后反勁的惡心,胃里一陣翻騰,一股熱流沿著食道開始往上涌。 “小忍,你怎么了?”雪姐看我不知道為什么臉色發(fā)白,于是焦急的問道。 我擺擺手,從隨身帶的包里抓了一條毛巾和一件上衣,捂著嘴跑了出去。 躲在廁所里把早上吃的東西從頭到尾的吐了一遍,感覺舒服了不少。出來后洗了把臉,脫下那件染血的上衣,團成一團,隨手扔進了身邊的垃圾袋里。照鏡子的時候發(fā)現(xiàn)身上也蹭了不少血,于是放開水龍頭,從頭開始把上身洗了一遍。 簡單擦干后,換好了衣服,想起一件事,伸手摸了摸旁邊的開水桶,試了試溫度,發(fā)覺不是很燙,于是把整條毛巾浸濕,擰了一下多余的水,起身走了回去。 雪姐她們正緊張的向我這邊看著,看我沒有什么事的自己走回來,都松了一口氣。 “你怎么了?臉色怎么這么不好?”雪姐問道。 “沒事,我從小就有的毛病,暈血,吐一下就好了。” 我把那條還冒著熱氣的毛巾放到了雪姐手里:“雪姐,用這個敷一下吧,你眼睛很腫?!?/br> 雪姐愣了一下接過了毛巾,對著在一旁目瞪口呆的蕓姐三人得意的笑了笑,隨后把毛巾敷在了眼睛上,一臉幸福的表情。 “雪櫻,你弟弟對你真好?!丙惤憧粗鴿M臉笑容的雪姐,不禁羨慕